“不行,你若是不想回医院去,那你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我…我跟在师父身边有一年多了,对于伤口的处理多少也懂得一些的,你这车里有医药箱没?”金灿转头看向司机。
司机兄弟刚想点头就感受到背后有一股阴冷到极致的目光正扫射向自己,那刚点了一半的头最后也只得重回原位,对于金灿的问话也采取不理不睬的处理方式。
流束接着说道:“丫头,你看爷这一天也够忙的了,哪里还有会有时间去特意准备个医药箱放在车内啊,这不是摆明着诅咒爷么?”
“那我们赶紧回…”
“你是想说回医院是么?可是你看啊,这车子都开了这么长时间了,估计等爷的车子开到医院了,那爷身体里的血也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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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出手,一出即有!嘿嘿…看流束如何打出他的小九九吧…亲们,收藏啊,都码这么多了,怎么收藏还是不给力,这不了多久应该就要入V呢,
☆、坑深56米 送给他个漂亮的蝴蝶结。
金灿一听,眼中那抹慌乱又涌了出来。流束看出她此刻确实是在为自己担心,心底虽有些疑惑可还是被这种认知的喜悦给冲压了下去。这些看身边虽然有不少人也这样紧张过自己,可他却从没有将那些人的感情当回事儿,原因很简单,恶狼虽换上了羊皮,可其内在终究还是靠那颗狼心在维持着。对于这种待价而沽的情感,他流束不屑要也看不上。
可眼前这丫头不同,此刻这丫头的内心还没有被这世俗上的臭味给熏染上,她还保留着一颗纯洁的心灵。在她的世界里,自己虽算不上是个正面的好人,甚至偶尔还对她使坏,可怎么样也和坏人搭不上关系。再加上自己曾经与她一同接触过奶奶,迫使她对自己没有一丝的防备之心。
“那你说怎么办?”
唉…果然还是一朵纯洁的小白花啊,自己之前的那翻话就是在她下套呢,偏偏她还啥都不知的跳下去了,若自己真有什么坏心眼儿,那不是…呸呸呸…她还只是一个小丫头,自己这是在瞎想什么呢,抬眼对上那纯净的眼眸,流束有些尴尬的移开了视线。
“你说啊。”见他迟迟没有下文,金灿催促道。已经踏入医学界门槛的她,自然清楚一个人体内的血液会在多长时间内能流完。
“这样吧,再往前就是一条三岔路口。一条通往你家的方向,另一条则是去往我家,我家里应该会有医药箱的,只是不知道你…”罢了,就算被人说自己龌龊也没关系,他就是喜欢和这丫头待在一起时的感觉。没有压力,全然放松。
“先去你家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然后我再回家。”金灿想也没想的直接做好了决定。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流束递给司机兄弟一个眼神。后者领会的点了点头。
待下了车,跟着流束走到屋内时,金灿这才提出了心中的疑问。“流束,你家什么时候换装修了?”话刚出口,她自己就先否认了,前后她也才一个星期没有去过他的家,看这里面的装修全然颠覆了过去的风格,但凭一个星期是很难弄出来的。那就只有一个答案,这里并不是他之前的那个家。他在撒谎!想着被人给欺骗了金灿的心中就是一阵接一阵的怒火往上涌,敢情他把自己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是吧。
见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愤怒,流束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赶紧抬起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状似很痛苦的弯下了腰:“丫头,你不觉得当务之急先帮我处理好伤口比较好么?我感觉刚才下车时是不是又把伤口给扯动了。”
他的话刚落,李芒就把刚从楼上拿下来的药箱放在金灿面前的茶几上面,然后退出了房间。流束没有再说话伸手把身上这件黑色上衣给脱了下来,期间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他痛的整张脸都皱到一块去了,待他把衣服脱掉后就猫着腰来到沙发上坐下,一脸苍白的样子看上去很是痛苦。胸前那一圈地白里渗透着血红的纱布看上去很是恐怖。他不急,他在等待她的答案,
金灿站在门口,看了一眼门外面又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流束,几秒钟之间已经做出了选择。
熟练的打开药箱,拿出剪刀与钳子开始将其胸口上的纱布给一圈圈拆开,快到底的时候,纱布已经和伤口外面的血肉混合在一起了,稍一扯动那鲜血就像没拧紧的自来水开关一样一股一股从里面冒了出来。
看到这简单的包扎方式,金灿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竟然连最基本的伤口处理都没有就直接缠上纱布,就这种不专业的包扎法,她可不认为是那医院里的医生给包扎出来的。
拿起剪子在伤口的两旁将纱布剪断,断掉的那一大圈自然掉落在沙发上,只留下伤口那一段还贴粘在上面。
“接下来可能会很痛。”金灿说完,手上的钳子不停,直接就将那一段粘着血,从的纱布给揪了下来,根本就没有给流束一个准备的时间,饶是经历大小伤口无数的流束也痛的溢出了声。身体也跟着躺在沙发上。
还没等他来得及抬眼去瞪她,双眼就被一块毛巾给遮住了,接着额头处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
“痛死你活该!”看着这个狰狞的伤口,受伤面积虽然不在,可那血却一直都在往外冒着,可见其受伤的深度。
毫无情绪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流束听了不仅没有生气,心里反而还高兴上了,嘴角微微弯起使得那张狐狸脸更加的魅惑人。金灿正低头给他处理伤口呢,似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变化就抬眼往上瞄了一眼,结果一时间竟看得的有些呆了。谁能想到这样一张魅惑天成的狐狸脸的下面竟然是个男人呢?
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移回到他的伤口处。一切动作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丝毫没有半分的迟疑与偏差,可见她对于处理这种伤口已经习惯如常了。她没有问他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对于她来说这与她并没有多大的关系。自己看见了就帮他处理一下若是没有看到那就算了。她现在没有心思去想别人的事情。
片刻过后,流束有些无语的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朵白色的蝴蝶结。再抬头看向对面那个正吃面吃的很香的人儿。
“丫头,你不觉得这个怪异的蝴蝶结挂在爷的胸前有失爷的威严么?”
威严?你也有那种东西?金灿抬眼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吃着碗中的面条儿。今天中午自去医院看那位同桌后,她就没有吃过东西,虽说期间那个叫吴叔的人也有帮她在外面打包过饭菜回来,可她只是动了几下筷子就没有吃了。
自己只是过来看一下他家的少爷她的同桌,还谈不上他就得请自己吃饭。
在金灿的认知里,请人吃饭这是一件很正式很严肃的事情。她不会轻易去接受人家给予的什么。她也没有什么心思要去请人家吃饭。
☆、坑深57米 爷很喜欢。
请来请去的有什么好?除非对方与自己的关系非常要好,比例她的师父,她可以任性的去要求师父给自己买这儿买那儿,比例眼前这只狐狸,即使每次她都是很不情愿的上礼貌叔车,可终究她还是来了。狐狸对于她来说,他是她和奶奶同时认识的人,再加上他是之前帮过自己,这份情是她无论怎样去忽视也撇清不了的。
流束见她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又继续说道:“要不,爷先把它拆了然后再绑一个简单的?”
这次金灿连一眼眼神都没有给他,因为她此刻正端着大碗在喝面汤,咕噜咕噜…随着她的每一次吞咽喉咙里也开始传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流束听后说道:“爷说,你就不能给爷淑女一点么?”然后趁着她的脸正被大碗胆挡住,左右手各抬起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捏上了蝴蝶结的两旁,刚要使力将其给拉开,就被对面那得重的放碗声给吓的赶紧收了手。又觉得这样不妥,就抬起手状似很喜欢的抚摸着胸口那朵蝴蝶。
抬眼,就对上了那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当下道:“啊,一看到这个蝴蝶结,爷就觉得它很像一只蝴蝶,很漂亮爷很…喜欢。”其脸上全是牵强的笑。
金灿收回视线,倾身向一旁的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巾优雅的擦了一下嘴角,然后看着他说道:“我要回家了。”
原本还在赔着笑脸的流束,一听这话,那带着笑意的脸立刻就沉了下去,抬手指了指黑漆漆的窗外道:“时间都这么晚了,外面也这么黑了,你也要回去?”
“如果可以,我不介意你让人开车送我。”
“如果爷说…”
“那我就自己走路回去。”她刚才在车上时就注意到了,从这里回到之前那个三岔路口并不远,而从三岔路口回到她家也没有多远,如果是走路的话,估计一个小时就能走到了。当然了,她的脚程一向很快,怎么着四十分也能到家。
流束深吸一口气,“丫头,你不会忘了你与爷是什么关系吧?”
“那又如何?”金灿挑眉,各自不干涉对方的私人生活这点协议书上也是写了的,她可不会再让他拿协议出来作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