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当然不。“我为什么要恨你?”
“丫头,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根本就没有…”
“小灿。”一声呼唤打断了流束的话。抬头看去却一个外貌不输于自己的男人向他们这边走来。看着他脸上的笑,流束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他看到对面那个一直面无表情的小脸上同样扬起了一抹笑意。
“你来了。”金灿起身面露微笑道。
“当然了,我的女王吩咐我又岂敢不从。怎么样?谈好了吗?想必这位就是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位朋友吧?”白奕揽着金灿,就着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挥退了一旁快要走过来的服务员,直接就端起金灿面前的那杯咖啡喝了个了光,然后脸色不改的看着坐在对面的流束道。
“嗯,他是流束,我以前在云城时认识的朋友。”金灿做起了介绍。对于他占有自己的咖啡也不计较,反正她也没打算要再去喝它。
听了她的话,流束的眉头随后就皱了起来,朋友?他与她何止是朋友的关系?可看到他的举动后,他是眼中明显闪出几股子的冷意。
“哦,你好,我叫白奕,是小灿的未婚夫。”白奕很礼貌的伸出手。
未婚夫!这三个字将流束的大脑突然像是被炸了一样,整个脑子都一片的混乱。随后就是强烈的气愤。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她才是他的未婚妻吧?所以她的未婚夫只能是自己。
但冷静一直都是他的强项。心中恢复正常后,他的眉头挑了挑了,嘴角翘了翘。语气很平静的扔出了一句:“你说你是她的未婚夫?”
“不是我说,是大家都这么认为。”白奕的声音有些懒散。却是自信十足。
“哦?如果你是她的未婚夫,那我是什么?”流束低笑了几声,接着转头看向对面的金灿道:“丫头,你不会是忘记了,早在十年前你就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吧?”
一语击破千层浪,而这层层的浪花毫不客气将那原本还有些懒散的白奕给砸的直接就坐直了身子,满脸诧异的看着金灿道:“亲爱的,他说的是真的么?”
金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笨蛋演戏也不知道演的像样一点儿,有谁听到自己的未婚妻早在十年前就被人给定好了,还满脸惊讶的。就不能来点儿正常的反应么?比如愤怒?怒吼?或者是把声音将的阴沉一些也好啊。
刚要开口说话,却被对面那个男人给打断了。
“请注意你的措词!”原本还很平静的声音,一下就似掉进了零下十几度一样,让人听了牙齿都会自个儿打颤。
“请注意你的语气。”金灿看到身边这个笨蛋白奕的脸色有些发白,似真的被镇住了,心中就更加恼火了,即使他这个人是笨蛋,可她也不允许他当着自己的面儿搞威胁动作。
“哟,我这还没怎么着他呢,你这就心疼上了?”流束哈哈一笑阴阳怪调的道。这形象完全颠覆了他之前那一副沉稳的外表。这才是他最真的本性。
金灿听到他这话,心中一沉,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流束…”这才是这个男人的真实面目,名字是叫流束,其行事作风则和流氓无两样儿。
“换个称呼,”
“流先生…”
“再换。”
金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干脆啥也不叫了直接说道:“十年前,我谢谢你,但现在,我也不再是以往那个凡事都听之任之的小丫头了,现在你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滚蛋。”
“哟,丫头啊,我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五年的时间里,你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变。看,你现在爱说话了,这是好事儿。不过这脾气可没有怎么变,还是那样的冲那样的倔,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不过你放心,爷不介意。真的不介意。”流束歪了歪嘴角,似乎有些遗憾。
金灿抬手抚额,浑身都充斥着无力感,半晌过后,偏头给了白奕一个起身的眼神,可惜白奕这家伙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半天也没有反应,气得金灿直接一巴掌就往他后脑勺拍了下去。话说,金灿自加入部队后,那身体的素质比以前更强更好这是肯定的,这若是到了夏天,她那小手臂上偶尔还能体现出一小股的肌肉,让人一看就很有肉感。
所以,她这一巴掌拍下去,虽然看似不重,可在使力的手法上就很难说了。听着白奕那痛苦的嚎叫声就知道,这一巴掌不轻,绝对不轻。
“亲爱的,你这可是谋杀亲夫啊。”白奕痛苦惨叫一声,望着她的眼里充满了难过的泪水。真特妈的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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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新文了,元子的心里即高兴又悲伤,高兴的是,又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即将在元子的手指下诞生,悲伤的是,杀脑细胞的日子又来了,不过,元子码字的动力全部都是来自亲们的支持!
所以…亲们懂了吧?
收藏啥的就不要我说了,有啥想说的就留言,俺们不怕被这些个流言飞语给砸晕,
所以,亲们,加油吧!
☆、坑深 2米 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话刚说完,白奕这后知后觉的家伙都很明显的感觉空气中的温度变了,冷飕飕的,似那阴沉的地狱般。让人哪儿哪儿都感觉不舒服,他知道指定是那谋杀亲夫四个字让对方愤怒了。可怎么说他白奕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比气势谁怕谁呢。想着,白奕就下意识的整个人都伏在金灿的身上,果然对方那张漂亮的脸蛋儿已经黑的不能看了。
哼!小样儿,让你在白大爷面前摆谱,我就是想让你心里犯堵!
心里的得意劲儿还没上来呢,腰间的一掇小肉肉就发出一连串的危险信号,大脑接受完,就传向了嘴巴部位,只听到又是一句哀叫声响起:“哎呦!痛…痛痛痛…痛啊,我的姑奶奶!松手,快松手哇…”
“痛?原来你的脑子还没有完全退化嘛。痛你还不是赶紧起来,待在在这儿做雕塑啊?”金灿狠狠的瞪着他道,手下则是捏着那丁点儿的小肉肉扭了三百六十度后方才松手。
拯救了腰间那块肉肉后,白奕先是一脸委屈的看了金灿一眼,随后又转头看了那从头到尾就把目光定在小灿身上的男人一眼,很是不甘心的收回视线后再一脸不乐意的站起身。虽然眼下这两个人一看就知道有奸情,可奈何眼下情势所迫,他再怎么有兴趣也只得顺她意了。
就在两个手拉着手打算离开座位时,流束冷不丁的开口了:“丫头,如果你不介意接下来收到的礼物太过于血腥的话,那就请便。看他这一身细皮嫩肉的,皮肤底子应该不厚。”说完流束抬起自己的双手,放在自己的面前欣赏着,还时不时的检查一下指甲缝里有没有灰尘。
他的声音虽不大,白奕自然是也听到了,察觉到手中的小手颤抖了一下,抬眼死死的盯着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心下已有了主意,不管小灿和他有什么过往,他都要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松开手,收紧拳头就要往那张女人脸上挥去。
“白奕!住手!”金灿抬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小灿,”白奕看着她,以下有些不解,为什么不让他揍过去?
“你先回去吧,我和他…还有些话没有说完。”金灿没有抬头,垂下的眼眸里涌起一抹复杂。
白奕盯着她的脑袋盖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松她了她转身离开了。他知道,这是她的事情,不管事情的原因是什么,都应该由她这个当事人来处理。
没有去看白奕离开的背影,金灿依旧站在原地,看着对面那只狐狸的十根手指。他的手指很修长很漂亮,用葱葱玉纤来形容也不过为,特别是他的那不长且不短的指甲上透出抹淡淡的粉色,指甲修开关也很圆润,看得出来替他护理手指的人很用心。
可谁又能知道,在显示着健康的粉色指甲,在某些时候甚至比任何利剑都要锋利。她甚至不止一次看到过他挥舞着指甲掐入人肉将其生生撕下的场景。除了血腥与恶心外更是恐怖到极点。
视线回到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金灿的脸上充满了无力感。
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是怎么与他认识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金灿坐了回去,那只拿着手机的不断的收紧。
流束轻笑了一声,“呵,我想怎么样?”凤眼微眯,死死的盯前眼前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爷还想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有本事做贼,就要有胆来承受这个后果。”
贼?金灿听了直感觉好笑。“我记得当初我离开时,除了把自己的一线一物都带走外,其余我丝毫没有动。”
她不说则已,这翻话一说完,流束整个人的气息就变了,放在桌子上的双手紧握成拳,连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好几度。
她还意思说,离开时竟然真的只将她自己的东西收拾的一干二净,就连一支已经下岗要丢却忘记丢的旧牙刷都打包带走了,害得自己这几年连个思念她的念想都没有。
谁给她的底气,把这翻话说的这样理直气壮?
“你是什么都没有动,你只是不小心把我的心给带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