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翻话说来,作为其的男朋友也只默默的听着。
当然了,关于这些言论,金灿自然是不知情的,她这一天的课程被个个导师给安排的满满的不说,但凡有时间她都会往图书馆里跑,哪里还有心思去听那些个闲言碎语。鱼鱼倒是了解的一清二楚,可她并没有告诉过金灿。她本就是一个聪明的人,又如何能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心思。
“丫头啊,你说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是在偷情?”一天,流束拉着金灿坐到车里时笑着问道。
金灿首先就给了他一个白眼儿,一脸鄙夷的看着他道:“你的家人偷情还都当着大家的面儿牵手啊?”其实这就是一句骂人的话,最近学校很流行,她是经常从鱼鱼嘴巴里听到,然后自己也会拿出来用用。
“爷不知道,爷没有家人。”流束回答的很干脆。
“…”
还有一个月,学校组织的那次西藏行的活动就要出发了,在这临近的时间里,金灿每每想跟流束说这件事情,可每次都是话到喉咙口了还是被她给咽了回去。
这个人每次见了她就跟猫见老鼠似的,双眼放光。那粘人的劲儿是越来越厉害了,从见面就开始搂着她,到第二天早上送她回学校他还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让她看了眼疼的紧。又不是不见面了,干嘛要搞出这一样副情深深雨蒙蒙的气氛出来?当在演戏呢?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己睡觉前都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她身上的衣服就都被脱光了呢,而且那脱下来的睡衣还全部都零散的掉落在床边,不仅这样,就连流束身上那两件儿也都被脱光了。几乎每天早晨她都是爬在他的身上醒过来的,每每她质问流束这是怎么回事情时,流束都说这肯定是她内心深处潜意识里觉得那睡衣穿着不舒服,希望自己得到解脱这才在梦游中把睡衣给脱掉了,又摸到他身上也有衣服就顺便又把他的睡衣也脱了下来。
每次金灿听到他这翻天马行空的解释时,她都是白眼儿翻了一个又一个。她不是个无神论者,可她现在也不是个有神论者。像梦游这种事情也确实是有,可她不明白他偏要说梦游的人是她而不是他自己?
可每当她看到流束那无辜委屈的表情,她就是说不出口。毕竟她对自己的警戒心还是很有信心的,以前她一个人睡时,院子外面若有人经过,她都能在听那个人的脚步声中醒过来。
现在她竟然连把自己身上衣服都脱掉了还不知道,那应该是她在梦游吧。最后再确定一次,也许确实是她在梦游,因为这种事情发生的频率并不高。
可接下来的日子里,这种事情发生的频率却越来越高了,几乎每次她去那别墅时第二天都是以全身赤果果的形象醒来,这让她有些惊悚了,难道自己这是梦游上瘾了不成?
可随后又庆幸自己没有在宿舍发生这种事情,要不然那不是丢脸丢大发了么、
一次她与鱼鱼睡在床上聊天,她将这件事情拿出来分享,问她有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结果鱼鱼的反应是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有!
金灿问,那她为什么没有看到?鱼鱼回答:她都是在她不在学校时梦游的。金灿点头表示明白,心中的事情想通了,人就犯困了,相互道了声晚安就接着梦周公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以后,对面的鱼鱼躺在床上却笑的肚子都痛了,黑暗啥也看不见,只能隐隐看到她那因缺氧而深吸气的声音。金灿被她这动作给弄的睡不着觉,就开灯喊了她一句,问她这是怎么了。
鱼鱼掀开被子脸不红气喘的回答道:刚才被子拉的有些高了,躺在里面喘不过来气儿。
金灿见她很镇静,也不像是在撒谎,就叮嘱了她几句关灯继续睡。
而鱼鱼这回则安静多了,只是她的脸上依旧挂着笑。
这天下午,流束再次出现在金灿的宿舍楼下,远远看到金灿那一身白色春装裙摆在她走路的动作下轻轻摇曳着,犹如一朵飘浮在安静湖面上的白色莲花,湖水因着她的波动而荡漾出一阵阵细小的水波纹,想着那白裙下面的风景,他的心里就痒的难受。恨不得现在就是晚上睡觉的时间。
身体某处渐渐有了变化,他赶紧甩了甩脑子里那些想法,走向前去,一边轻叹着这丫头是他流束的媳妇儿呢,想着当年那个瘦小的小丫头如今都长了,他的心里就是一阵的满足与自豪感。
唉…吾家媳妇儿初长成啊。
“你来了。”金灿也是远远就看到他了,这个人忽视他的外表,就他那高大的身形,站在哪儿都犹如一座标致性的建筑,太显眼了。更何况他还长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现在是越来越不敢直视他了,每次看到他眼睛里倒影出的自己,她就是一阵的脸红和心跳加快。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觉得自己这是生病了,可除了这些症状倒也没有别的不适感,她又觉得自己没有病。
有一次她把这事拿出来跟一位女导师说了,结果导师就告诉她,这是属于正常现象。男人与女人本就是异性,所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就是这个道理。让她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可以不用躲避,直接面对就好。
结果有一次她试着不移开视线,换来的结果则是,她已经被流束给吻得荤七荤八了。
看着她那副嗔怒的样子,流束却是贴在她的耳朵根上说了一句:“别怪爷,谁让你摆出这个样子来勾引爷的。”
“…”她那是在勾引他么?她只是眼睛睁大了一些盯着他看嘛。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刚才那个样子,在流束看来就是在冲他摆萌样儿邀宠呢,想着这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了,他又怎么会忍得住?不吻她个七晕八素的怎么能够?
流束走向前一把揽过她的腰,顺手再把她手里的书都甩给了一旁的鱼鱼,搂着金灿就往外面走了,鱼鱼转过身看着那两个背影,有些不乐意抱紧了怀里那一堆的书本,撇了撇嘴角,那人也太理所当然了吧?这离宿舍还有多远啊?就不会等那丫头把这些书送上宿舍了再下来么?
而回应她的,则是不远流束与金灿交谈的声音。
“丫头想爷了没?”
“不想。”
“嗯?”
“一点点吧。”
“一点点?”
“那就再多一点点吧。”
流束旁若无人的凑到她耳朵边威胁了一句,“臭丫头,这么不老实啊?回头爷怎么惩罚你。”
而回应他的则是腰间某一块肉再次落入了金灿的两根手指手里头。
..
正文 坑深153米 知道怕了?
“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学校里不要离我这么近!”金灿轻声训斥道,
流束深吸一口气,“爷忍不住。”
“我看你是有小儿多动症!”
小儿?流束黑下脸来,这丫头说话越来越没有谱了,干脆手下个用力,直接就把她抱了起来。本来他们如此相拥就很受瞩目,这下流束直接一个公主抱把金灿抱在怀里,一时间周围惊呼声四起,羡慕嫉妒恨的各种有。
金灿吓的赶忙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两根手指再次对着他腰间的肉出击,这次她下手有些狠了,流束痛的轻闷一声,可脚下却没停。不顾她的抗议一路把她从学校抱到了车内。
坐上车,直接说了一句:“回别墅。”
司机兄弟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不是说今天会有特别节目么?却见自家少爷已经把注意力转移了。只好沉默的发动了车子,顺便把中间的档板给升起来。心里则美美的想着,不知道少爷会不会看在他每次都这么体贴的份上,年底时多给他一份红色呢?
对于他说的话,金灿倒是没什么想法,反正也不过是吃顿饭,却哪儿吃不一样?不过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管不顾的在流束怀中挣扎起来,“流束你松开我。”声音有些冷,显然是真的上火了。
“不放,爷想抱着你。”
“你到底放不放?我真要生气了。”金灿威胁道。
流束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见她的脸色果然淡了下来,脸色有一瞬间的纠结随后又果断坐好,继续搂着她,装作没有听到她的话。
“…”敢情这人故意闭装听不懂呢?金灿气极,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了一点,凑上去张开嘴巴就冲他那有型的下巴咬了下去。
流束痛的皱起来了眉头,语气无奈的说道:“丫头,你今天还真是要对爷下狠手啊。”
“谁让你不听话的,”金灿含糊不清的道。
听话?流束挑起了眉头,瞪着她,“你那是在剥夺爷的福利,这样对爷不公平!”
金灿说话不方便干脆啥也不与他说了,也瞪着他,
见她还是死咬着自己下巴不放,流束苦笑了一下,这下她的这个印又得在他脸上留下好几天了吧,
“丫头,你的嘴巴酸不酸?要不要先松开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