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要撤离的时候,流速抬手拖住她的后背,一手按住她的后脑紧紧的贴近自己,狠狠的回吻了过来,含糊的说了一句:“笨丫头,接吻可不是这样的,爷今天好好教教你如何接吻。”
“唔…不要。”两个字刚出口,流束那一直在寻找机会的舌头就滑入了她的地般,进行了一场汹涌的掠夺。
金灿渐渐被带入其中,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吃过晚饭后,金灿红着脸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睡衣和面包走进了洗手间。关上门后,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感觉竟然有些陌生。
镜子里的那个女孩,嘴唇红肿,脸色娇羞,双眼含春,眉眼间的春情任谁都能看出来,惊呼一声抬手捂住脸,难怪刚才在饭桌上,礼貌叔和五婶都似笑非笑的时不时看自己一眼,原来他们…
“该死的流束!”
等她洗好澡,收拾好一切后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流束正端在她的床上翻看着她随手话在床着柜上的书。
擦着头发走过去问道:“你怎么进来了?”她记得她刚才明明就锁门了啊。
谁知,流束看到她的动作后,立刻就拉下脸来瞪着她。
金灿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又拉脸了?抽风了?不过她可不敢这样问他,只得自己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流束起身的时候她给吓了一跳,以为他又想做什么,结果人家竟直直的离开房间了。
金灿皱眉,低语了一句:“果然是抽风了。”
谁知她的话音刚落下,房间门又被人推开了,抬头看去见还是刚才那个出去的人。
“你又来做什么啊?”
流束瞪了她一眼,“不知好歹的小东西。”然后拿起手上的吹风机插上电源,再拿掉她头上的毛巾,站在她身后开始给她吹起头发来了。
“啊,好烫!流束你想烫死我啊。”金灿怪叫道。
流束没理会她,继续给她吹着,只是这会儿他已经很自觉的把吹风机拿的远了一些。
半晌过后,他关掉吹风机,用自己的十指给她细细的梳理着头发。那手指的力道使用的正好,金灿都要舒服的昏昏欲睡了。
“丫头,”
“嗯。”
“你刚才换用的面包是日用的还是夜用的?”
“…不知道。”原本的睡意一点一点的开始抽离。
“那是什么颜色的?”
“…流束,我突然发觉你很变态,怎么净问我这些个问题啊?”金灿沉默了一会儿,睡意早就闪开了,转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流束微眯着眼睛,果然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他的媳妇儿,小媳妇儿还小,说什么都不能往深处去琢磨。“丫头,爷这是关心你。”
“我不用你关心!”她回答的太快,在看到流束那开始往下沉的脸色后,立刻又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说,关于这个问题,我自己处理好,可以不用你操心了。”
“那如果你明天早上起来弄脏了裤子和床单,你会洗么?”
金灿的脸色越来越红了,她就没有见过有哪个男人会和女人讨论这种话题的。“我自己弄的我自然会洗。”
“手洗?”
“手洗!”她的语气很坚定!
“可爷怎么听说,你在学校的床单都是你的那位室友帮你洗的呢?”
“…流束你!”
似乎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流束立刻解释道:“这是爷之前去找你时,她自己告诉爷的,爷可没有要故意去打听你隐私的意思。你可不诬赖爷。”
“臭鱼鱼!你给我等着。”金灿暗暗骂道。
“丫头,你…”
金灿是真的怒了,手指房门道:“你闭嘴!现在就给我出去。”
流束见情况确实有些不秒了,只能摸了摸鼻子转身出去了。心中则悲叹道:爷这是关心她呢,有错么?好男人难当啊。
..
正文 坑深138米 变态思想。
金灿则直接爬上床把自己整个的拥进被子里,只听见,时不时从被子中传来声声懊悔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房间里的声音渐渐消失了,一个小时后,流束打开房间门进来了。
借着手机的灯光摸到了床边,看着床中间鼓起的那个大包有些哭笑不得,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也不怕把自己给闷死。
把自己带过来的一个红包放到她那边的枕头下方。
便开始把自己脱个精光。上床后躺进被子里伸手把里面的那个【大包】给捞了出来。把金灿搂到自己的怀里睡觉。这期间,他的动作都很小心,可还是让金灿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抗议的呜咽声。
把被子掖在她的脖子下面,再抬手把她脸上的头发扒到两边去,侧着在她的娇唇上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待气息平复后才轻声说道:“爷的小媳妇儿,晚安了。”
说来也奇怪,流束早就知道金灿的睡像不太好,可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的睡像不是一般的不好,一会儿自己往一旁滚开了些,一会儿又自己缩回了流束的怀中,一会儿双手双脚的爬到流束的身上,又或者是直接就把一条腿架在流束的腿上。
偏偏她那腿的位置放的也太准了,不偏不移的正好压在了流束某个部位之上,还时不时的在那上面上下移动着只为寻找一个放腿的舒服位置,直把流束刺激的暗暗吸气,时不时发出一声难以压抑住的似痛苦的声音。
直到接近天亮了,他这才算是得到了一方平静,搂着金灿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叹息一声:“坏丫头,再这么下去,爷迟早得被你折磨出病来不可。”
同时又庆幸自己,用不了两年的时间他就可以真正的拥有她了。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有的是耐性去等她成年等她长大。
天亮了,金灿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要去摸床头柜上面的那只小闹钟,结果她触摸到的却是一个人的脸。
她的床上怎么还有其它人呢?一定是她摸错了。那闹钟应该还没有到响的时候,那她就再睡一会儿吧,金灿皱了皱眉头,并没有睁眼去察看,而是翻了个身把手缩回被子里又睡了过去。
没过几分钟,她就再次睡着了。而躺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呢则是睁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瞪着她。
这小丫头,也太会来事儿了吧?他才没睡着多久,就被她给弄醒了,而她呢?竟然自己睡着了?
流束撇着嘴有些不甘,就起了要捉弄一下她的小意思,抬手拿她自己的一缕头发放在她的脸上细细移动着,
没几下,金灿就伸出手挠了一下自己的脸。转个身把头埋进流束的怀里又睡了过去。一条腿再次横放在他的身上,直把就是正常反应的分身给压的起不来身。
“啊…该死!”流束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气,暗骂了自己一句。伸手把她的腿给移开,放小流束自由。
然后把金灿移到旁边的枕头上,自己则起身直往洗手间而去。这次进去的时间,大概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他才从里面出来。
过年了,家家户户都会弄好多丰盛的菜肴,五婶准备的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看着餐桌上面那盘盘美味,金灿是连咽口水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就拿起筷子开动,后来觉得筷子不够用直接就上手了,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
流束看了直摇头,这吃饭怎么还跟打仗似的?“丫头,你吃慢些,五婶还在厨房里做呢,你吃这么快,一会儿她再往上端菜了,那你岂不是连品尝的空间都没有了?”
“管它呢,要是一会儿我吃不下了,那我就端着走了。”
端着走?流束轻笑了几声,为她这一点也不好笑的话买单了。“连盘子一起都端走?”
“当然。”金灿一边啃着手里的红烧鸡翅一边点头。
流束听了直伤心,“那你就不能给爷留下一些?”
“那最多盘子留给你。”
“哈哈哈…”流束大笑三声,随后收敛起笑意,“丫头,怎么样,爷的表现不错吧?”
金灿白了他一眼,似是不满意,“你这三声大笑可没有历史上的张飞噪门儿大。”
流束嗤了一声,理了理自己的领口和袖口,“爷的修养岂是那等粗人所能相比的。”
金灿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修养?你确定你的字典里有这两个字?”
“臭丫头,你那是什么表情?”
金灿继续埋头大吃,抽空嘀咕了一声:“有修养的人会光着身体睡觉么?切,脸皮真厚!”
却不知本来坐在她对面的流束已经悄悄起身转到她身后来了,“喂。”
“啊!”金灿被这一声吓的不轻,转过头瞪着他怒道:“流束,这大过年的,你有病吧?突然来吓我?”
流束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臭丫头,爷健康着呢,像是有病的人么?大过年的也不知道多说几句吉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