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去趟卫生间。”说着，她抓着包包就跑，徒留下柯有东一人暗自神伤。
*
随便找了一个隔间，她蹲在马桶上拨通了顾城的电话。
对方没响两声，很快被接起：“喂。”
“哥，哥……是我。”她声音发颤：“刚才没听到铃声，你找我有事吗？”
“嗯。”那头沉默了许久，而后淡淡的提到：“你在哪。”
“跟朋友出去玩了，一会就回去。”
“跟谁？”
明月曲起腿，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扯谎道：“何美丽，我高中的同学，你见过的。”
“……”
听着顾城的沉默，明月一颗心又一次被提了起来：“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你玩吧，早点回来。”
李慧看着顾城挂断电话，眼见他突然变得阴郁的脸色，声如蚊吟，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
恰好这时服务员端着托盘上来：
“没事。”他声音不大，没什么起伏，态度也相当的镇静，然而男人从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戾气，却让人打骨子里发寒。
明月心里害怕，总有种不详的预感，所以这次没敢在外头耽误太久，早早就让柯有东将自己送回去。
冬令时，八点不到的时间，天色已近全黑，柯有东在车上暗示着想要跟她一起进门，却被女孩婉言拒绝：“不早了，下次吧。”她上一秒刚跟顾城扯谎，要是这会儿带着柯有东进去，不就打脸了吗？
目送着柯有东离开的背影，她吁了口气，摸着有点干裂的红唇，仿佛还能记起青年温热的气息。
与亲哥哥接吻……
明月猛的往嘴皮上搓了搓，那感觉太奇怪，她接受不能。
进了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两人时，明月一愣，她没想到顾城会比自己回来得早，只能闷闷的在门口打招呼：“哥，李慧姐。”
李慧朝她笑笑，拍着身上的位置示意她过来：“这么早就回来了？”她脸上在笑，心里却非常不是滋味，她也回来早了，用完餐顾城便载着她回来，连之后的余兴节目也跟着取消。
佣人端了糖水上来，爷爷跟在身后，招呼着几人过去吃：“明月交男朋友了吧？”吃着吃着，爷爷突然打趣道。
“什么时候的事？”翻过一页报纸，顾清显得有些意外，刚经历过一场大手术的老人，身体还是很虚弱，饮食也偏清淡，所以在坐几人也只有他面前没放糖水。
“没交……”握着勺子的手一顿，明月诺诺的回答。
“没交？”爷爷讶异的问：“那么刚才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什，什么男人啊，不是……”她不肯承认，一张漂亮的脸上是遮掩不住的羞涩。
“嗯，也可能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爷爷捻着胡须，想了想确实有这个可能。
吃过糖水，明月没有过多逗留的往楼上走，爷爷是不太高兴，毕竟家里有客人，怎能一声不响的回房，但是碍于李慧在场不好发作。
直到夜深人静，顾城轻而易举的把女孩的门打开。
眸里闪过一抹寒光，果然是做贼心虚，居然都不敢锁门。
听到屋子外头的动静，厚厚的棉被里跟着探出一颗小脑袋：“哥，你来了？”
反手将门扣紧，男人轻应了声，迈开步子朝她走去。
当一只大掌摸上自己的后脑勺时，明月一顿，似乎在这一刻察觉到了危险，不着痕迹的避开。
“今晚，玩得开心？”良久后，顾城阴阳怪气的问起，言辞淡定，让人猜不出头绪。
“嗯……嗯开心。”
“跟何美丽？”顾城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嗯……”
“没什么要跟我说？”盯着女孩低垂的脑袋，男人的脸色已近僵硬。
“没有……”明月不解的抬眸，紧揪着被单不放，她能感受到顾城的不悦，却只认为男人不过是像平时那样，抓着她翻一会儿床单，之后也就没事了。
谁想顾城却从床边站起，居高临下的俯睨着她：“好，很好……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好？他什么时候对她好了？
明月心下不解，张着嘴刚要反驳，却见眼前豁的晃过一道黑影，在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生生吃了男人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室内回荡，也连带将她打懵了。
顾城没使劲，原意只是要教训教训她而已，可明月那瘦巴巴的小身体哪里经得住他的殴打，一下子趴在床上哆嗦两下，挣扎着再也爬不起来。
“我跟你说过什么？跟柯有东断了联系，原来你都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顾城气得胸膛起伏不定，作势又要去抓她。
他冷静了一晚上，却在看到女孩撒谎时再次破功，好家伙，吃他的穿他的，还敢给他出去勾引男人，连嘴都让人亲了，真是贱！
明月捂着被打肿的脸，脑袋里嗡嗡作响，面上更是一阵阵的疼着。
她害怕的躲开他的手，在床上翻了两下困难的往床边爬走：“呜……呜……”她想解释，想求饶，可发现一出口全是破碎的哭声。
“还敢撒谎，何美丽？”顾城冷笑，扣着她的脚踝往回拉扯。
“不，不是这样的，我跟有东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眼泪逐渐模糊了视线，就连眼下的男人也变得朦胧不清。
她被打的地方好疼，火辣辣一片好像刚被活活扒下了一层皮，而顾城看她的目光，冷飕飕的就像是在看畜生，她一点也不怀疑，如果现在不好好解释，他一定会无情的再给她几巴掌。
“不是这样？是哪样？连嘴都亲了，你老实告诉我，你们上过床了没有！”他扯着她的头发把人抓起来。
“没有，呜……不要打我，我只把他当成哥哥，今天的是意外……”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不敢反抗，毕竟在男人面前，女孩脆弱得就像一个气泡，稍微使点劲就能将她捏碎。
“意外？什么意外？”顾城突然松开手，沉默良久后，耐着性子要听她的解释。
明月抽抽噎噎的回不过气，好半晌才道：“是，是他突然凑过来的，我躲不开……”
“你不会喊人？”脸色又是一沉，女孩口里的说辞与他所看到的，完全是两回事。
明月猛打了个寒颤，继续解释道：
“当时的情况，叫了……不好看。”
这个小女表子还很会替人着想。
顾城气得想要直接把她给撕了，或许真如她口中所说一切只是柯有东的一厢情愿，可自己的东西被他人觊觎的感觉着实令人不快，视线在她的唇畔上定格，淡淡的粉色里透着一丝水光，原本只有他独享的东西，如今却让人碰过……
“啊！”眼看着那双大手又要落下来，明月尖叫着抬起胳膊去挡，谁知顾城只是将指腹落在她唇上，轻轻擦拭着。
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顾城只顾着轻触她的嘴皮，不像是要发飙。
这场暴风雨过去了？
明月讶异的抬眸，可在下一秒，男人使出的力道却令她惨叫。
“疼……好疼啊！”
像是要挫掉她一层皮，顾城用力的在她唇上磨蹭，而后冷着脸命令：“把衣服脱了，我要检查。”
“检……检查什么？”明月不明所以的，可出于女性的本能，还是拢紧了前襟。
“照做。”他高高在上，看着她就像在看着一个匍匐在地上的贱民。
对于他的命令，她不需要懂，只需要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哥……”明月哭着，还是不愿意。
“又想挨打吗？”那双长满茧子的手触摸上她的长发，静静述说的男人，不像是在开玩笑。
明月是真怕了他的暴力，也知道在愤怒中的顾城惹不得，只能慢吞吞的照着他的说法将睡衣脱掉。
顾城看着她的动作，与渐渐裸露在眼前白肉，难得的眸中不带一丝情欲，公事公办的掰开她的腿。
小家伙的阴户偏于娇嫩，每次做完总会红肿上一阵子，有时候情到浓时还会搞到破皮，而如今……
他掰开那两瓣白腻的肉穴，捏起一块皮肉细细查看，娇滴滴的小穴口因为手指的入侵，而微微露出了中间的嫣红。
指尖在女孩的抽泣声中，直接探入最深处，顺着内壁往里撑，很干涩，不像是被用过……
明月被他弄得浑身发颤，随着指尖又一次得寸进尺的刺入，羞辱的生出一阵痉挛……
直到顾城终于查好了，抽回手，取过床头的纸巾擦拭干净。
明月拼命的吸着气，眼泪跟珠子似的往下掉，男人的冷漠让她觉得耻辱，连最后一丝尊严也没了：“可以了吗？出去，我不要再见到你……呜……”
“你想见谁？”顾城眯起眼，“柯有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