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说就说,你抓我的手干嘛?”
“看爷的庐山大爪子……”
“哈哈哈,坏蛋!”
……
同时,这一晚,九龙山上的屠家,也一样有些不平静。
屠老太太得了儿子的请求,这几日都在寻机会,想跟老伴儿好好谈谈语环认祖归宗的事儿。因为几十年的夫妻,知道老伴儿性子,她也不想弄巧成拙。
可惜之前总是寻不着合适的机会,而儿子们心切来劝,惹了老伴心里不痛快,倒愈发地心情糟糕,差点儿下令要取消宴会。
要不是老吴(屠老的勤务兵)说请了太多人,一时半会儿通知不及,还有不少人大老远地跑来贺寿,更惊动了上面两位大大老板,要真取消还更丢屠家颜面,这方作罢。
眼瞅着几个小时后就是隔天了,老太太也实在摁不住了。
将睡前,终是将事情提了出来。
“老屠,我这儿眼皮子跳得快。有件事必须跟你说说……”
屠老爷子一哼,“你也是来说情的吧!那就免了,别闹得今晚让我睡不好,明儿个大家都跟着一块儿丢人!”
老太太叹息,“唉,我要说的是征儿明日的那场宴,故意请了宋氏全家。我之前跟他见面时,听他那口气,好像……这是要宋氏清算陈年旧帐,我怕万一真闹到两家撕破脸,恐怕……不太好吧!毕竟,宋老太爷那里,咱们也是承过情的。”
屠老爷子一听,也默了一下,半晌没吭声儿。
老太太这方又从柜子里,把那相册翻了出来,边翻边叹息,“老屠,不管你怎么说,这些年我也想了很多次。当年,的确是咱们老迂腐,坏了孩子们的缘姻。咱们,的确做错了啊……”
屠老爷子的气头一下又提了起来,可刚想喷出口,一眼瞥见老太太手里相册的一张老照片,就哽了一口,那气儿瞬即就消了一半,出口的话,就变成了,“什么叫我们错了。就算我们错了,难道那臭小子没半点儿错了吗?那会儿军规规定了不能私下与老百姓勾搭,他身为一军之长,亲自就犯了纪。这像话吗?要不是老子的面子搁在那儿,他以为他还能说走就走!”
老太太忍不住抹着泪,也没反驳丈夫的说法。
恰时,屠言上来九龙山,也是借送东西来探情况的,就在父母屋外听到了壁角,立马就帖耳上去,教送睡前酒的老吴瞧见,直摇头叹息。
不过屠言从年轻时就是屠家最离经叛道的人,这一番不怎么合身份的行迳,宅里的老人们也见惯不怪,索性就由他去了。
老吴进门时,便故意留开了一道门缝儿,也方便屠言听得更清楚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老大那件事儿,人家家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着我们也该有个表示,不是吗?”
“哼!表示?你以为人家稀罕。老大这些年也没见去献殷情,可是人家的孩子也是心头宝,你以为人家喜欢自己女儿给人做小?!这事儿,难道还要怪在我头上。要不是我派人给他压着,你以为他那丢人的老帐不会被人翻出来,他还能坐到现在国防部长的位置。说到底了,你们这些就是妇人之仁。刑战不认,就是断了别人的口舌之危。给你儿子留个安生,免得临到一把进棺材的年龄,还要被人戳脊梁骨!”
屠言听得,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原来,父亲大人一直心如明镜,思虑周全,这些事里事外的利弊得失,全都想到了啊!
刑家,看似无情,却是比谁都有情。
“老大的事儿咱已经没法了。可老幺的事儿,你总该出点儿力吧!当年要不是你棒打鸳鸯……”
哪知这话一出,老头子差点儿又蹦了起来,气得直嚷嚷,“谁说我棒打鸳鸯了!当年明明就是他自己没本事,保住自己的女人,被人给害了。回头找不着人,还非得怪到我们头上,这像话吗!
老子就是气,这臭小子不信自家人,偏信旁人,被人骗了也是活该!居然气得跟老子斗,一拍屁股就走人,这像话吗?要说他女儿受了气,那也都怪他自己无能!”
“老头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老太太也被说出了气,“征儿说,当年要不是你从中做梗,他也不会找不着他们母女。你老实跟我说,你当年是不是派人去为难过谭家?搞得那丫头,连谭也不敢姓,只能跟着自己外婆姓了乔……”
“胡说八道。我用得着去为难那种小丫头片子?我……我……”
“你什么你?你不会是学那些肥皂剧里,拿钱让那谭晓敏把孩子打了吧?”
“放屁!”
恰时,老吴出来,门一开那个吼声如雷啊,震得屠言差点儿倒地上,幸好被老吴扶了一把才没丢这个丑。
随即,便听屠老爷子气哼哼地叫,“当年我派人去找他们,他们一家早就不在那镇上了。我听说谭老都被斗死了,着情着让人帮忙给收了个全尸。两次三番地派人去寻,都给扑了空。你难道还要我这张老脸去帖人家的冷屁股,我老头子就是再不济,也用不着这样跟人攀亲家!人死都死了,难不成还要我跪他们面前,请求他们原谅吗?!真要做,这事儿也该老幺去还这债,惹出那人命案的是你的宝贝幺儿,可不是我这臭老头儿!”
屠老太太算是听明白了,也松了口气,“哼,别想憋得那么清。他也是你的宝贝幺儿。”
老头子这会儿也不拘了,上前就夺了老太太手里的相册,迅速番到后面,插着全是语环和宝宝们的照片,指着从孙儿的鼻子,就骂起了自己儿子。
老两口儿闹腾了一会儿,这方睡下了。
屠言听完后,出来又找老吴对证当年的一些被他们都忽略掉了,甚至误会了的事实,方才重重地舒了口气,笑了。
回家路上,就给屠征打了个电话,把父亲的话原原本本地模拟了一次。
“小弟,你说当年父亲曾派人对弟妹一家赶尽杀绝。这事儿,肯定有出处。爸不可能在妈面前撒谎,再说以爸的脾气,也完全没必要。我觉得,你们当年两个吵那么大一架,有些话还真是意气用事,说的都是气话,当不得真。”
屠征听了,也默然不语。
半晌,才开口,“也许是我错怪了父亲。那么,当年到底是哪些人一直在阻拦我找晓敏和语环,明日必要好好问问宋家了!”
细下一推敲,种种迹像也都直指这一个方向了。
屠言接道,“我想,父亲大概也早就知道宋家出了手。宋惜玫的手脚不太干净,父亲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背地使阴招的女人,难怪……呵,这么多年来,任随宋惜玫怎么在外面传说跟你有过一夜,多方施压,甚至当初宋老太爷亲正登门要名份,咱爸也死咬着说祖制所定,且你人又不在,定不了。”
一拖,就是二十多年!
原来,姜真是老的辣,父亲大人英明啊!
……
同样的夜色下,京城的一家高级私人会馆,布置富丽奢华至极,金红鎏玉,花团锦簇,厚厚的波丝地毯,由纤纤玉足踩在上面,消无声息,黯然**的灯光如莹火,盈盈烁烁,照得美人香靥生花,吟笑荡荡。
“罗部长,你看这……”
男人还没走到房间门口,就忍不住搂着女人纤妙丰腴的身子,吻个不停,一双大手紧紧罩女人胸前,薄薄的纱布被抓得发皱,透爆出一条条的雪白肉嫩,一身精力直往女人身上又撞又蹭。
若是此时教纪委的人瞧见,那就是大大地抓了个官员**盈乱的现行犯。
“子怡,你可不知道,我从你出道开始,就一直是你最忠实的影迷啊!我不骗你,你比电视上看起来更漂亮一万倍……唔,好香……好,好软……”
林子怡心里狠狠恶心了一把,回头腼着笑脸,推推攘攘地终于进了门,隔绝了一切视线。
这环境一变小,男人的兽性似乎就成反比放大,到无限。
“小怡,小怡……我爱死你了……”
那双大手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女人身上单薄的衣裙,着急之下,竟然将拉链都扯坏了,真丝的料子经不住这等狂纵,最终被驭火烧身的男人粗爆地扒了下来,甩在脚边。
“罗部长,您这前答应过我的,要帮我……嗯,好痛,您温柔点儿啊……”
虽然孩子都上大学了,不过部长大人保养得当,身形还保持得挺好,压上来时,粗壮的身躯根本让人避不得,就被整了个结结实实。
“小怡怡,这种时候,当然是粗鲁点儿,更尽性啊!唔……”
充满烟酒吐的大嘴将她牢牢堵住,她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却立即被男人钻了空子,一争到底,密密实实,又紧又疼,差点儿让她咯了气儿。
M的,老色鬼,疼死老娘了!
“啊啊……部长,您轻点儿……哦哦,好深……”
可不足一刻时间,部长大人老练的手法就让女人彻底投降,曲欢于身下。什么观音坐莲台,老汉推车,挥鞭驾马,曹操庞统,全使了个遍下来,已经近零晨两三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