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纤细滑腻,只是这样捏着,就有一种无限的快≯感喷涌而上。
可以想象,如果撕开她的衣襟,胸口一片雪白的地方是多么美丽勾魂;扯破她下面的裙摆,掰开双腿,那中间的神秘地带是多么惊心动魄。光是想象,他就忍不住了。
心里生出一种而已的放纵,把他最阴暗的一面都激发出来。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现在却有种不受他控制的感觉。
一彦觉得有些奇异,微微眯起了眼睛。
清河已经吓傻了,眼泪顺着眼角静静淌下。
现在她一点也不怀疑了,眼前这个少年就是一匹狼,还是一匹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他是一个魔鬼,不,也许比魔鬼还有可怕。
一彦已经紧紧按住了她的大腿,慢慢地俯下来,脸颊贴到她面前。
清河轻轻抖着,死命地别过去,想从他的气息里逃离出来,但是,怎么也无法挣脱,“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不知道吗?”他得意地笑了笑,把脸和她的侧脸紧紧贴在一起,“哎,老师,你真的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清河的嘴唇都在颤动,“你……你敢?我可是……我可是你的老师!”
一彦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吐到她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邪恶和下流,“很快,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了。”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慢慢攀上去,就要摸进她的双腿之间。
清河双目圆瞪,死死地看着他,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正在等待猎人的宰割。
“混蛋!你这个……”她的脸憋得通红。
“唔……我听到了,但是不够大声,我这个什么?说啊。色鬼?王八蛋?变态狂……”
一彦色迷迷地看着她,不住地笑,手已经快摸到她的腿根处,清河的手臂上泛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嘴唇抿地毫无血色。
他却忽然放开了她,嗤声一笑,“怕成这样?这胆子真是比兔子还小。老师,你说是不是?”
清河呆呆地看着他。
一彦笑道,声音低沉,“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你也很期待……”
“胡说,你胡说!”她不会骂人,脸颊涨得通红,急得又不知道说什么。
一彦用纤秀苍白的手指捏住她的脸颊,像玩弄一件好看的艺术品一样,“不管怎么说,老师真的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让我很有性趣。我不会用强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
“你休想!”
一彦无辜地抿着唇,“干嘛这么凶?”他双手伸在她面前,快速地交错了一下,变戏法似的,掌心就多了一枚戒指,足够鸽子血那么大,四周还镶满了白色的小碎钻。
清河看傻了眼。
“别人送给我的,他想讨好我,让我帮他做一件事。我一个男人在外面,带着这种东西干什么?不如借花献佛。”他执起她的手,帮她缓缓套进去。但是,只进了一个指环,清河就马上抽出了手,“你休想,出——出去!”
她双手撑着快速后退,直到缩到床头柜的角落里。
一彦有些迷惑,捏了戒指在眼前晃了晃,“真奇怪,哪有女人不喜欢珠宝的?”他一翻身,撑在床的边沿,双腿自然地交叠,“难道,你喜欢钱?”
清河的脸涨得更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彦起身,慢慢走到她面前,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我说对了吗?你要多少?”
“我没有你这种学生!”清河伸手就推开了他,死命爬起来,慌不择路地逃了出去。门在一彦身后“砰”地一声合上了。
外面很冷。
清河抱着肩膀缩在灶台里,哆哆嗦嗦,冻得快发僵了。
现在她确定了,他真的不是什么普通的学生。不然,那么多天没去上课,功课怎么会那么好?在那样的环境里为什么还能那么镇定?身手又怎么能那么敏捷?
但是,那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惹他了吗?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还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在这个物资缺乏的小镇里,或者说,在这个西南地区的边缘地带,金钱都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但是,他也不能用那样的标准来衡量她。之前还救过她,下一秒就露出了本性。他这个人……
清河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他的一颦一笑,都让她觉得可怕。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人,这样强烈的存在感,足以让人忽视他的年龄。这样我行我素,根本就不顾别人的感受,偏偏还对他生不出很大的气来。要是真的生气了,他不会使用暴力,没准还会好言好语地哄着,但是,他心里在想什么,谁又知道呢?真的是担心她生气?也许,他哄她也就是当做一次游戏而已。他喜欢游戏本身的娱乐性,而不是真的喜欢她。
清河有种不被尊重的感觉。
夜半的时候,风从厨房上面的天窗里灌进来,清河冷地瑟瑟发抖,快失去知觉了。有人忽然从她身后钻出来,“冷吗?”
清河来不及思考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后面,四肢并用从灶台里爬出去。
一彦抓住了她的脚踝,拉了她的手一扯,就把她整个人都带到怀里,嬉笑道,“干嘛这么怕我?我会吃了你吗?”
他的怀抱很温暖,清河却觉得更冷。
“……你……你放了我吧,我只是一个教书的……”
她在他怀里惊慌扬起的小脸,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逗弄她,“好啊,你求我啊……”
“求……求你……”
一彦哈哈大笑,把她猛地打横抱起,在厨房里转了几个圈。末了,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单纯的老师啊,不知道越是这样,我就越不想放手吗?”
原本以为,这一次前来金三角只是一次枯燥的行程,想不到也有意外的惊喜。
一彦看着自己怀里缩成一团的女老师,笑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老师,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什么吗?”
清河怎么会知道,她已经吓傻了。
一彦含笑的眼睛像外面的夜色一样深沉,富有深意,“追逐、争夺、胜利……别人越怕我,我就越要靠近他;别人越痛苦,我就越开心;别人越是要逃,我就越想去追……”
清河已经不知道他后面说了什么了。
她只知道,眼前这个少年,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八.惊魂
这一天晚上的事情,清河很多年以后都记得。对于一彦这样的人而言,她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物罢了——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这么想。
他第二天就走了,没有对她做什么。
但是,清河还是惊魂未定,像在做梦一样。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已经注定,命运的手一直扼住她的咽喉,让她得不到片刻喘息。
第二天,她刚刚起床就接到了警署的电话,请她过去协助调查。
警署坐落在城北太平山山脚下,沿途都是茂密的丛林和起伏的山丘。本来路途很难走,去年上面出资搞了个“314”工程,在山路间开辟了一条3、4米宽的公路,车辆才得以通行。不过,这里远离市中心,不远处还有一个很大的墓园,为了避讳,也很少有人愿意住在这里。
警署不大,外面有铁栅栏拦住。警车过了岗哨,在里面七拐八弯,绕过几栋办公楼,停在了一间平屋前。
清河从车里下来,下意思地伸手一挡。
正午的阳光很烈,照得她睁不开眼睛。
眼前头晕目眩,走了几步,就撞到了人。她脚一歪差点摔倒,眼前人扶了她一把,“小心。”
声音很好听,清河抬头一看,发现是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肩章上有几条红杠,胸口也别了胸章,清河叫不出名,就不知道他的军衔。帽檐下的脸颊很沉默,微微抿着唇,显得有些冷淡。
“谢谢。”清河快步越过了他,进了屋子。
姜别望着她进门,身后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看什么?”
姜别回头去看,是一脸嬉皮笑脸的沈淮,微微怔了下,一板一眼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拜托,你别这么古板好不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七老八十了,明明和我差不多年纪!”沈淮摘了警帽,在手里转了个圈,搭了他的肩膀向旁边走去,“你小子行啊,有姜老头的风范,要不是你做主,恐怕也借不来那飞机。你没看到,当时队长那脸色,啧啧……我跟你说,这次的事情……”
调查室里。
清河坐在一张桌子前,对面是队长陈键锋和一个记录的女警官,叫牛莉。陈键锋问她,牛莉负责记录。
问了几个问题,清河都一一回答,但是,都是一些和案情没有关系的事情。问来问去,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陈键锋忍不住扶额。
本来询问这种事情,不应该他来的,但是,他还没有确定当时开枪的警官是谁,这个人极有可能心怀不轨,甚至和那几个歹徒有所勾结,所以,他只能自己出马。牛莉虽然也有嫌疑,但是当时她就在自己旁边,根本没有开枪的机会。
现在已经全省封锁,设置了各路关卡,根据传递来的信息,那几个匪徒依然还在境内。这样高危的人,就像几颗不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这次救援失利,造成了这么多人的伤亡,他已经被上面严重警告。如果不能尽快破获这起案件,恐怕就要卷铺盖回家种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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