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君泽宇却是将一个缠字诀给练得炉火纯青,让唐诗诗切实的见识到了烈女怕缠郎!唐诗诗估计,用不了多久,婆婆凌悦的心房,就会再度沦陷,因为,唐诗诗现在都觉得,婆婆只不过是拉不下脸来,死撑着罢了。
“嗯。”凌睿习惯性的应了一声,对于父母吵架冷战这档子事儿,凌睿根本生不出什么关注的热情来,从小到大,这种阵仗见得多了,以前,每次老妈闹脾气,老爸都是这副德性,平时在他面前正人君子,一单独面对老妈就死皮赖脸,他敢打包票,昨天晚上,老爸肯定偷渡到老妈床上去睡的!
凌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唐诗诗说话。
“老公——”唐诗诗说了一大堆,发现凌睿今天晚上情绪有些状况外,心里又开始堵了起来,她已经听从妈妈的话,尽量让自己表现对凌睿要出差的事情不在意了,但是却终究骗不过自己的心。
“傻瓜!我不会有事,就是担心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日子,不能进去跟两个小家伙打招呼了,你跟宝宝得多寂寞啊!”凌睿说着,大手放在了唐诗诗的肚皮上,感觉到手掌下有力的跳动,凌睿嘴角染了得意。
“臭流氓!”被凌睿这么一调戏,唐诗诗心里刚刚聚集着的担忧奇异的消散了。
明明是他自己流氓,偏偏说的好像是她很饥渴似的!太可恨了!
“今天晚上,让我爽一下,嗯?”凌睿说着,大手袭上唐诗诗胸前的丰盈,因为怀孕的关系,这里比之以前也汹涌不少,现在他都难以一手掌握了。
“嗯。”唐诗诗这次没有拒绝,丝毫没有扭捏的返身吻住了凌睿的唇,颇有些急切的与之纠缠了起来。
最难消受美人恩,对于唐诗诗的主动,凌睿自然是不会拒绝,摊开来身体,配合着唐诗诗,任由唐诗诗予取予求。
室内很快是一片无边春色。这一夜,两个人极尽温柔,缱绻温存。
白茉醒来的时候,发现正躺在床上,周围的环境却是很陌生,她一咕噜爬起来,飞快的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发现还是自己昏迷前穿的那套,放心的同时忍不住自嘲的一笑,这身体都不知道跟多少男人厮混苟合过,她醒来的第一直觉竟然还担心会不会被侵犯!真是做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连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了,白茉在看到进来的人之后,心里刹那间便转了数个念头,脸上摆出防备之色。
她原本以为自己落在白老爷子手里,这下小命玩完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只是,这个男人,也是来杀她灭口的?
“你是谁?”白茉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害怕的问。她其实知道这个男人叫肖莫,在母亲白晓兰死的那个晚上,她还调戏过这个男人,她从沈赫的嘴里得到证实,就是这个男人,杀了她的母亲。
“我叫肖莫。”男人看着白茉脸上的防备跟惧色,立刻解释道,神色看起来比白茉还着急的样子。
白茉妖娆的笑了。
已经经历过无数个男人的她怎么能看不出来面前这个男人的那点小心思!
“你救了我?”白茉起身下床,走到肖莫的身边,抬头用一双勾魂的眼睛看着肖莫,吐气如兰。
“我……我看他们想要带你走,我……”肖莫语气有些结巴,耳根子一红到底,却是没有推拒白茉的靠近。
“担心我?”白茉笑得越发的勾魂,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肖莫,一眨不眨。
“我……嗯。”肖莫在白茉火热的注视下,终于点点头承认。
自从那一晚上,他被白茉强吻之后,他一下子情动,原本他这样的人一辈子只能活在阴暗里,根本没资格谈爱的,但是自从他在沈家大宅里发现白茉的那一刻起,他就完全不受控制的喜欢上了这个女人,不自觉的关注着她,跟着了魔一样。
白茉去白家,他也偷偷的混进白家,看着白茉被两个人给迷晕,不知道要带到什么地方去,他心急如焚,半路上将白茉给救了下来,带到他在A市的这处落脚的地方。
“喜欢我?”肖莫的回答,早就在白茉的意料之中,所以,她一边咯咯的娇笑着,一边用一只手勾住肖莫的脖子,拉低他的头与她额头相抵,而另外一只手,则像是条小蛇一般,钻进了肖莫胸前的衣服里,画着圈圈。
肖莫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白茉,呼吸一阵紧过一阵,片刻之后,终于忍不住,一把抱起白茉,将她给丢在大床上,当然,他也跟一头饿狼似的,紧跟着扑了过去。
咯咯的娇笑声,响了起来;衣衫破碎的声音,响了起来;不一会,急促的喘息口申口今声,也响了起来;只是最后的最后,这一切都被男人那不敢置信的一声惨叫给取代。
“你……”肖莫还未从刚刚极致的欢愉中回过神来,看着自己胸前多出来的那把匕首,一双眼睛突然暴突,不敢置信的看着白茉。
白茉一把推开肖莫僵硬着如同木头一般的身子,拿床单擦掉自己身上的血迹,起身下床,找了一件睡衣裹在身上,看着依旧睁着眼睛,吃力的看着自己的肖莫,嫣然一笑,“你杀了白晓兰,现在又上了她的女儿,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能成?”
肖莫听了白茉的话,一双眼睛睁大到极致,身子剧烈的抖动了几下,喷洒出些白灼的污秽,终于气绝身亡。
白茉直到肖莫彻底气绝之后,才放松了警惕,两条藏在睡袍下一直打颤的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她杀人了!
等白茉回过神来,想要逃离的时候,一推门,却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听到推门声,那个男人抬起头来,弹了下手中的烟,一双凤眸中,露出些似笑非笑的潋滟来。
“大,大少!”白茉看了一眼肖莫的尸体,又转头看着沈赫,指甲掐进了手心里,强力的抑制住自己颤抖的音线,心虚的喊了一声。
“死透了?”沈赫吸了一口烟,潇洒的吐了个圈圈,看着一脸防备的白茉,云淡风轻的问道,那声音平常的仿佛在问,你吃了没?
白茉的身子抖的更厉害,沈赫越是这样,她越发的觉得沈赫高深莫测的可怕,因为很显然,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在沈赫的掌控之中。
“大少,我只是替我妈报仇!”白茉暗暗的呼吸了一下,强自镇定的对着沈赫说。
“你这手段,还真是别具一格!”沈赫看着白茉,眼睛里露出些不齿来,若是在正常的状况下,十个白茉也伤不了肖莫。
“不管怎么样,现在活着的人是我!大少,现在你可以将那个人告诉我了吧?”白茉看沈赫的样子,并不是来杀她灭口的,底气足了些。对于沈赫眼中的不齿,白茉更是视若无睹,她只不过是想报仇想活下去罢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不过,你要记住了,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到时候,抓不抓的住,看你的本事!”沈赫说完,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不再看白茉,朝门口走去,不过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沈赫停下脚步,说道:“这里,会有人来收拾,我先派人送你回去!这些天,你跟紧了王凤珍!”
“是!”沈赫的提议,白茉正求之不得,她毫不犹豫的跟上沈赫的脚步。
短时间内,她的命是保住了,至于那个杀害她妈妈的人,白茉眼中涌上恶毒的光芒,若是让她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哼!
第二天一早,凌睿醒来后,唐诗诗还沉沉的睡着,他想要摇醒她的,却在看到她眼底淡淡的暗影之后,收回了手,昨天晚上,他们两个都有些把控不住,自己是尽兴了,小野猫可是累的不轻。
算了,就让她再睡一会吧。
凌睿起床梳洗后推门出去,却不期然看到君泽宇蹑手蹑脚的从凌悦的房间里溜出来。
凌睿极度无语,这两只都什么年纪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累不累?
君泽宇感觉到背后有人,回头一看,发现凌睿正看着自己,尴尬的站直身体,手放在唇边,轻轻咳了一下,说道:“我看看你妈晚上睡觉有没有踢被子!”
“此地无银三百两!”凌睿拽拽的丢下一句话,出去晨练了。
他有说什么吗?还当他是两三岁的小孩吗?让大家知道他们两个和好了的事,很丢人吗?真不明白这两个人的大脑是什么构造!
君泽宇看着凌睿的背影,又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这段日子过的真是——灰头土脸啊!
凌睿是等唐诗诗醒来后才走的,因为唐诗诗睡觉前再三叮咛,不准凌睿趁她睡熟之后,悄不声的离开,老婆说的话,凌睿这个做老公的,自然是当圣旨一样的给牢记心怀。
一转眼,凌睿已经离开十天了,五月份的产检,唐诗诗并没有去军医总院,而是在君家大宅里,让刘医生给化验了下血,量了下血压,测了下胎心,因为怀孕以来,唐诗诗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十分的正常,所以这方面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