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迷糊糊的朝四周看了几眼,只觉着天旋地转。
“花旗参,你告诉告诉我呗,你和那人啥关系啊?你们认识啊?”小李好奇道。
花旗缓缓抬起手,摸了摸额头,上面缠着厚厚的纱布,不禁问道:“谁给我包的纱布?”
小李气的想笑:“还能有谁,医生呗,我送你去的医院,花了好几百块呢,到时候你得补给我。”
花旗眨着眼睛,没有回答。
小李见花旗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懒得说了:“懒得说你。”
“那人呢?”花旗突然开口。
小李怔了怔:“谁啊?哦……”小李恍然大悟:“那人在警察来之前就跑了,也就你傻逼,替人挡了一板凳,人家管你吗?也就我好心带你去医院缝针,不过我可没钱让你住院观察,等你清醒了自己去复查吧。”
花旗心下一沉,便没再说话。
那时,他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为什么会挡在他的身前,或许是出于本能?所以才会这样?
花旗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可他依旧不痛快,满腹怨气。
他为庄肴挡了一板凳,而他却在事后离去,无论换了谁,心里也不会痛快的,更何况花旗对他是用了心的。
花旗慢悠悠的从椅子上爬了起来,神经相连、动辄而疼,花旗忍着一胀胀的疼痛走到了镜子跟前,看着自己可笑的模样。
“哟,你还看看破没破相?”小李打趣道:“也是哈,你这人没啥优点,就这张脸好看,和个娘们似的。”
花旗不理会他,独自出了澡堂子。
大年夜挂了彩,当真是吉利到家了。
花旗不想回家,也不想在洗浴中心呆着,他想一个人出去溜达溜达,于是他又折回澡堂子,在更衣箱里拿了军大衣,随后往身上一裹慢悠悠的出了澡堂子。
花旗几步一停,终于到了大厅。
“花旗参,你怎么出来了?”吧台的服务员惊讶道。
花旗回头看去,是刚换班的王蕊,他微微一笑道:“想出去溜达溜达,看看烟花啥的。”
“你都受伤了还不老实,刚才我替你推了一个活,302包房有个人找你搓澡,不过我给回绝了。”
花旗一惊:“什么时候来的?”
王蕊怔了怔:“刚来没十分钟呢,那人挺逗的,一身黑还带着墨镜,搞的跟特务似得。”
花旗想也没想就往三楼奔去,奔跑的过程中,脑袋上的疼痛越加剧烈,可这都不是事儿,他只想确定,302里面的人是不是他。
到了包房门口,花旗长吁一口气,一把推开房门。
庄肴坐在里面,嘴上叼着烟,满面愁容。就在花旗推开门的那一刻,庄肴笃的回过头,诧异的眼神看着花旗。
花旗冲他一笑,进屋关门。
庄肴注视着他,看着他好看的小脸上带着疲倦和痛苦,可他硬是挤出一丝笑容,笑的如此难看。
“哥,搓澡啊?”
庄肴瞪着他:“搓你吗逼,你都这样了还想着挣钱?”
花旗依旧笑着:“我就指这个活着呢。”
“操。”庄肴起身解开浴袍挂在衣架上。
庄肴这次没有赤果身体,而是穿了一条白色的底裤,他盘腿坐在软床上,看着花旗说:“还疼不?”
花旗摇摇头:“不太疼了。”
“你他吗的傻逼啊,那是你能挡的玩应儿吗?”庄肴叼着烟狠狠吸了一口:“今天算哥们儿欠你一个人情,往后一定还。”
花旗笑而不语,脱了军大衣扔到一旁的柜子上,他穿着工作服,慢慢走了过去:“搓澡吧。”
“滚犊子。”庄肴咒骂着,随后一扭身从身后拿出一个蛋糕:“回来的路上买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看官们,千万别以为这是虐的路线。
这只是一段小插曲,掉钱眼受的腹黑计划。
咱就瞧着花旗将来把庄肴吃的死死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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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不好还
这还是花旗第一次在庄肴面前吃东西,狼吞虎咽的模样惹的庄肴频频大笑。
“你是饿死鬼托生的?”
花旗吃的满嘴巴子渣子,砸吧嘴说:“我……我一天都没吃饭了,饿的要命。”
庄肴笑着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夹在手里:“今天的事情还得谢谢你,不然脑袋开花的就是我了,这个人情一定还。”
花旗吃着蛋糕摇头说:“你不都请我吃蛋糕了吗,就当还给我了。”
“少扯淡,一个蛋糕就算还你人情了?那你这板凳挨的可真不值。”庄肴笑着说。
花旗咽下嘴里的蛋糕,打了个咯说:“要不给我涨点钱算了。”
庄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纳闷道:“涨钱?涨什么钱啊?”
花旗下意识低头看庄肴分开的双腿,盯着内裤鼓起的大包说:“就是那个……下次让我帮忙的时候,能不能给三百?”
庄肴顿时明白花旗所指的是什么,尴尬的换了个姿势,干咳两声说:“操,你他吗的掉钱眼里了吧?”
“我觉着挺合理的啊,外面找小姐一晚上还要四五百呢,贵的就得八百上千,所以我没觉着我要多啊。”花旗抬手抹过嘴巴。
庄肴盯着花旗看了会儿:“我挺好奇的,你这么奋不顾身的替老子挨板凳是为了啥?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玻璃啊?还是……”庄肴瞧着花旗干净的小脸,除了头上的纱布包的有点像个大型龟=头之外,还真挺好看的:“还是挨操的那种?”
花旗一惊,连忙解释道:“哥,你可别误会,我真不是玻璃,我替你挡板凳就是觉着你是我的常客,我还想挣钱呢。万一你受伤了,往后我的外快去哪挣啊?”
“操,瞧你那点出息,难怪只能当个搓澡的。”庄肴骂咧咧的回过身,从浴袍里摸出钱包,顺势从里拿出一沓钱:“这钱算是给你的补偿,换家好点的医院,看你那脑袋,整个一个龟=头。”
“有吗?”花旗抬手摸了摸脑袋,傻笑道:“我醒来的时候就这样了,自己也不知道啊。”
庄肴不耐烦的晃了晃手:“把钱拿着。”
花旗仔细瞧着庄肴手里那沓钱,足有一千块吧,他不太确定的问道:“哥,你确定要给我这么多啊?”
“艹你吗的,给你你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
花旗一缩脖,赶忙接过那沓钱塞进兜里,接着说:“哥,你给我这么多钱,要不我帮你搓个澡吧。”
庄肴往后一躺,伸直了腿说:“不了一会儿就走。”
“那个……我拿了你这么多钱怪不好意思的,要不我帮你在弄一次吧?”花旗直视着庄肴的身下。
庄肴很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滚犊子,老子没那心情。”庄肴斜眼看他:“不我就纳闷了,你他吗的帮人撸管上瘾啊?”
“恩。”花旗顺口答应了,等反应过来后,连忙打岔道:“当然不是,我就是替客人着想。”
“哦?为客人着想啊?”庄肴似乎来了兴致,痞笑道:“你还给别人撸过啊?找你撸的人多不?”
花旗连忙摆手:“压根就没有,你是头一个。”
庄肴笑呵呵道:“哦,原来我这么走运呢。”庄肴挑了挑眉,似乎在跟花旗抛眉眼,接着说:“既然你这么为我着想,我也就不客气了,这样吧……”庄肴再次拿过钱包,从里面拿了六百块钱:“撸管挺没意思的,我他吗的也玩腻了,不如你用嘴帮我来一次?我给你双倍价钱,六百。”
“用……用嘴?”花旗诧异道。
庄肴仰着头,一边笑一边掂着手里那几百块钱:“咋样?这可是挣钱的好机会,没准儿给老子弄爽了,往后总找你呢,干不?”庄肴痞气的挑挑眉毛。
花旗诧异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庞,一路向下直至他身下。
花旗不禁咽了咽口水,犹豫不决着。
庄肴见他犹豫不决的模样很想笑,他却忍住了,装腔作势的一分腿:“干不干?不干我可走了,往后也不会在找你搓澡了,你压根就不为客人着想啊。”
“我干。”花旗生怕庄肴说到做到,连忙应了下来。
庄肴愣了一下,挑起嘴角说:“既然你答应了,那就来吧。”
花旗点点头,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庄肴身旁,就在伸手要脱他内裤的时候,庄肴说话了:“等会儿。”
花旗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看你这么爱钱,再给你一个好机会,用嘴帮我脱,再加两百。”庄肴又拿了三百出来,加上刚才的六百一共九百。
花旗站在原地不动了,没错……他是爱钱,爱的不可自拔。可在爱钱的同时,他也喜欢看庄肴的脸,如今却被他用钱命令用嘴脱=内裤,这样的举动他实在接受不了,他想拒绝,可却无法开口。
庄肴是想试探花旗的,谁让他总是死鸭子嘴硬,可真当花旗站在那里不动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办了一件蠢事儿。如果他拒绝了倒是好事儿,证明花旗确实不是玻璃,可万一花旗真是玻璃,自己又该如何?他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就因为懒得动惹上了一个玻璃,怎么想都是个赔本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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