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花旗呲牙笑道:“我还觉着不够呢。”
庄肴的心微微一颤:“你就那么喜欢我?”
花旗抬眼看着他:“嗯,特喜欢。”花旗露出满足幸福的微笑。
庄肴心里一酸,把手臂从花旗的手中抽了出来:“你也累了一天了,进来吧。”
花旗怔了几秒,站起身时把裤衩脱了扔在一旁,抬腿迈进浴缸时,庄肴往里面挪了挪。
花旗躺□的时候,似是靠在庄肴的怀里,舒服的呻-吟道:“真舒服啊。”
庄肴眯眼笑着。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唯有身体动作时发出的微弱水声,花旗靠在庄肴身上,自然而然心里就有了别样的想法。
花旗犹豫了一会儿便从浴缸里坐了起来。
庄肴睁开眼睛盯着他的后背说:“你干嘛?”
花旗猛的回过头,翻着白眼说:“哥,我想那个了。”其实花旗也有点儿不好意思,所以故意翻着白眼,显得不是那么正经。
庄肴一愣,心中的感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花旗见庄肴不吭声,只当他是默认了,猛的钻进了水里,憋着气来到庄肴的身下,一口含=住了他的那个。
庄肴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倒是花旗突然从水里露出头,咳嗽道:“我喝了一口水。”
庄肴又气又笑:“你他吗的就是自找的。”说完,庄肴从浴缸里起来,坐到了浴缸边儿上,接着说:“舔吧,这样就不怕呛到了。”
花旗又咳嗽了几声,慢慢凑了过去。
“慢点,太快了。”庄肴仰着头,双手抱住花旗的头说。
花旗没再继续,反而转移阵地,用舌尖挑着庄肴的球儿,挑起来、掉下去,挑起来、掉下去,爽的庄肴沉吟连连。
“哥,你这个真直,一点都不弯。”花旗欣赏道。
庄肴低下头,尴尬道:“艹,弯的那是撸多了。”
花旗呲牙笑道:“哥,艹我呗?”
庄肴确实也想了,刚才闭着眼睛的时候,就怀念那晚在花旗身体里的感觉。
花旗转身背对着庄肴,撅着屁股说:“哥,干我吧。”
庄肴咽了咽口水,身体前倾靠了过去,扶枪上阵。
整根没入时,花旗舒爽的趴在浴缸上,腰狠狠的往下压,成了一条完美的弧线,而庄肴却握住花旗的腰快速的戳着。
“哥,再快点。”花旗以前看毛片的时候,里面的男人都是速度特别快的,所以他很想试一试。
庄肴勾起嘴角:“太快了万一把你干死咋整?”
“没事儿,来吧。”花旗迎着庄肴的动作撅起了屁股。
庄肴二话不说加大马力,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激烈。
在庄肴狂抽猛送之下,花旗直觉着小腹酸痛酸疼的,那种感觉是不言而喻的,他缓缓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庄肴送给他的快乐。
一玩就是十几分钟,庄肴仍旧没有身寸的意思,反而两人都累的气喘吁吁,就在庄肴下换一个姿势的时候,花旗的手一滑,整个人朝浴缸壁冲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花旗捂着嘴抬起头,痛苦的说:“磕牙了。”
☆、真的很丑吗?
“磕牙了”花旗捂着嘴,痛苦道。
庄肴忍住了笑意,低下头甩开花旗的手说:“张嘴我看一下。”
花旗慢慢张开了嘴,庄肴蹙眉道:“没出血。”
花旗用手指触碰着牙齿,用力推了几下:“妈呀,门牙都活动了。”
庄肴忍着笑,捏着花旗的脸蛋子说:“没直接给你磕掉算不错了。”庄肴从浴缸边上滑进了水里:“洗澡吧,洗完之后睡一觉就好了。”
花旗低头往水里看了一眼,庄肴的二弟已经软了下去,无奈道:“你说,我明天不会变成猪嘴唇子吧?”
庄肴哭笑不得道:“不知道,没准是驴的也说不定。”
自此之后花旗没在说话,哭丧着脸总算把澡洗完了,穿上衣服之后,花旗扶着庄肴回了里屋,待庄肴躺在被窝里时,花旗又折回浴室,把庄肴换下来的内衣裤都洗了,随后进了走廊。
走廊里很冷,冻的花旗直打哆嗦,快速挂上衣服后,花旗颠回了屋里,一进门他就把两手合在一起搓了搓:“走廊里真冷。”
庄肴侧头看着他:“赶紧上坑,你头发都冻上了。”
花旗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头发:“别说,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冻上了。”花旗甩掉脱鞋上了炕,熟门熟路的钻进庄肴的被窝里。
庄肴自然的往旁边挪了挪。
两人并排躺着,谁也没有说话,屋里的灯泡发出晕黄的光,不算刺眼却很容易刺激人的睡眠神经,花旗眯着眼睛,迷糊道:“哥,把灯关了吧。”
灯的开关在庄肴的左手旁,伸手便能关掉。
庄肴关灯之后,花旗才敢翻过身去搂着庄肴。
庄肴也不躲避,似乎适应了花旗一切的举动。
翌日清晨,也不知是谁家结婚,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愣是把花旗和庄肴从睡梦中吵醒了,花旗从被窝里伸出手揉着眼睛说:“烦死了,一大早放什么鞭炮啊。”
庄肴睁开惺忪睡眼,往墙上的时钟看去:“都九点半了,起来吧。”
花旗不情愿的往庄肴怀里钻:“还早着呢,让我在睡会儿。”
昨儿夜里花旗刚洗过澡,睡了一夜之后,头发变的和鸟窝似得乍着,其中一绺头发还蹭到了庄肴的鼻子。庄肴吸了吸鼻子把头扭到一旁说:“赶紧起来,我想出去转转,正好你也剪个头发。”
花旗揉着脸蛋子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嘴巴刚张开想打个哈欠,结果牙齿上传来吱的一阵疼痛,花旗赶忙捂着嘴说:“妈呀,我牙疼。”
庄肴坐起身,笑道:“把手拿开,我瞧瞧啥样了?”
花旗慢慢放下手,张着嘴说:“啥样了?”
庄肴左右看了几眼:“没什么事儿,要是还疼就去买点药吃。”
花旗啧了一声,起身爬到床柜跟前说:“哥,你衣服在哪个柜子里?”
“那个蓝色玻璃的。”
花旗开了蓝色玻璃柜,里面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叠着,而且颜色都进行了分类,在衣服下面还有一排排卷起来的袜子,基本都是黑色的,在往旁边的格子看,里面放着的都是庄肴的内裤,一如既往的白色。
“哥,你的裤衩都是白色的啊?”
庄肴嗯了一声:“咋了?”
花旗笑着说:“白色裤衩容易脏,很多男的都不爱穿怕洗不出来。”花旗顺手从里面抽了一条平角裤出来,特地在裤衩的兜网处看了几眼,没有任何变色的感觉。花旗突然拿着裤衩在鼻子下嗅了嗅。
庄肴一旁皱着眉说:“都是洗过的,没味。”
花旗回头笑道:“我知道。”说完,花旗把裤衩扔给了庄肴。
花旗率先一步穿好衣服,又在厨房里烧了水,端着盆和香皂进了屋,放下之后又替庄肴挤了牙膏,递过去时说:“哥,你家有多余的牙刷没?”
庄肴接过牙刷:“没有,一会儿出去买口香糖吃吧。”
花旗点点头,看着庄肴刷牙,自己则是卷起袖子投湿了手巾,在庄肴刷完牙后,花旗拿着手巾贴在庄肴的脸上仔细的擦拭着。
庄肴闭着眼睛说:“花小狗,我是腿受伤了不是手。”
“就算你身体健康,我也会给你擦的。”花旗嬉笑着,给庄肴擦完脸后,回身把手巾扔进盆里,弯下腰开始洗脸。
“你不换盆水啊?”
花旗往脸上撩着水说:“不用了,这水又不脏。”说完,花旗伸手从盒子里摸出香皂,在手里转了几圈起了不少泡沫,涂到脸上时,庄肴又说:“浴室里有洗面奶,你都不知道用的?”
“啊?……”花旗顶着白花花的脸看着他:“我不知道啊,再说了我也不用那玩应,三十多块一瓶多浪费。”
庄肴笑道:“你倒是好养活。”
“可不吗。”花旗停住洗脸的动作说:“大煎饼卷大葱,我能活一辈子。”
庄肴哭笑不得道:“吃一辈子大煎饼卷大葱,别临了了看上去跟大葱似得,里外葱心儿绿。”
花旗嬉笑着,洗掉脸上的泡沫又把手巾拧干,擦着脸说:“哥,咱早上吃啥?”
庄肴想了想:“南亚商场附近有一家狗不理包子挺好吃的,我带你去吃。”
“狗不理?哎呀……我一直都想吃,可就不知道哪有,听说可贵了,好几十一屉呢。”花旗馋的直流口水。
庄肴笑着说:“咱这儿没那么贵。”说着,庄肴慢慢站了起来,试着活动了一下受伤的腿,疼痛感没有前几天那么强烈了。
“哥,我把药给你带上,吃完饭正好吃了。”花旗从桌上的袋子里拿了几包医生嘱咐每天必吃的药,回手塞进兜里。
两人出门时已经快十一点了,花旗刚把庄肴家的大铁门用铁链锁上,回身不等开口说话,就看到对面的大门开了,里面走出两人来。
“哟,我说你两还真好上了?”章远站在门口冲庄肴挑眉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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