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帅回过身和庄肴对视几秒,随后笑着转过身,自顾自的喝着啤酒。
王文涛注意到庄肴举动,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跟着一声怒吼:“铁东区的小杂种,你们还真是不要命啊,这儿也是你们来的地方?”
“你吗逼,你骂谁呢?”桌上有人蹭的站了起来,与王文涛对持着。
王文涛啪的一声把酒放在桌上,指着那人说:“骂的就是你们几个孙子,你们不在铁东区好好呆着,到我们这儿来干啥?找揍是怎么地?”
“你吗逼,我看想挨揍的人是你……”
“哎,王振你干嘛?”逄帅笑着站起身,挡在王振身前说:“这里是饭店,我们只是来吃饭的,又不是来找茬,何必大惊小怪的。”
“吃饭?我看你是来j□j的。”
听到这里,庄肴不禁一皱眉,也不知道王文涛这货是不是傻缺,沉默许久这才开口说道:“文涛,没你事儿做下吃饭。”说完,庄肴冲身后的女人点了点头,两人并肩坐下。
王文涛冲逄帅狠狠瞪了一眼,跟着坐到桌子的另一头去了。
逄帅冷笑一声,回身坐下。
这时的花旗依旧是连吃带喝,视若无睹,只是他不在抬头,脸上的微笑也没有了。逄帅看的仔细,凑到他耳朵旁边说:“咋了,吃醋了?”
花旗一口吃掉一个大蘑菇,砸吧砸吧嘴说:“我不爱吃醋,我还吃麻酱。”
逄帅啧了一声:“他旁边那女的没准是他女朋友吧。”
花旗耸耸肩:“老天爷知道,你问他去。”
逄帅闷头只是笑,顺手又替花旗倒了一杯酒,酒刚倒好,花旗拿起杯子一口气喝光,喘着粗气说:“再来一杯。”
逄帅又倒了一杯,笑道:“干嘛,借酒消愁啊?”
“有吗?”
逄帅没在接茬,只是一杯接一杯的替花旗倒酒,一转眼又是几瓶酒下肚,花旗估摸着是真多了,晃晃悠悠站了起来,顺便打了个饱嗝:“我……我饱了,回家……睡觉。”
花旗拍了拍逄帅的肩膀,一个人往外走,还没走出几步,花旗晕乎乎的朝一旁栽了下去,堆坐在某个陌生客人的脚边。
逄帅急忙冲身旁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站起来骂道:“花旗,你小子也太怂了,喝这么点就这逼样了?来……起来继续喝。”那人走到花旗身边,伸手拽住花旗的衣领使劲往上拎,衣领卡在花旗的脖子下面,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花旗被勒的喘不过气,但身上又没什么力气,整个人就这么被吊在半空中。
那人见花旗始终不起来,抬腿就冲花旗猛踢了一脚:“你小子能行不?赶紧给我……”话还没说完,那人的脸上就狠狠挨了一拳,打的他眼冒金星连忙放开手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庄肴晃着手腕,一脸怒气道:“艹你吗,我看你们是来找茬的。”
逄帅在庄肴动手那一刹那就站了起来,笑呵呵道:“庄肴,我的人你也打,是不是太不拿我当回事了?”
庄肴讥笑道:“逄帅,今天你是来干嘛的,不用我说你自个儿也明白,少在这儿给我装逼。”庄肴回头对王文涛说:“文涛,把花旗给我带一边去,老子今儿得教训教训这孙子。”
王文涛拿着酒瓶子站了起来:“哥,你别动手,这事我来摆平。”说着,王文涛举着酒瓶冲了过去,不等庄肴再次开口,王文涛拿着酒瓶子朝逄帅狠狠砸了下去,逄帅动作麻利轻松躲过,不过他身后的人却没能幸免,着实被砸了个头破血流。
战事一旦拉开,就必须有个结果,逄帅收敛了笑容,怒吼道:“艹你吗的,兄弟们给我上,狠狠削这帮瘪犊子。”
逄帅一声令下,一群人离开冲庄肴他们冲了过去,两伙人厮打在一起,酒瓶子、杯碟碗筷全部成了打架工具,一时间鸡飞狗跳,搞的烤串店里惊叫连连,几个小姑娘吓的窜到门外在门口瞧着。
无论群殴的如何激烈,都无法影响某人的美梦。花旗正靠在椅子上呼哈大睡,完全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花旗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他来不及看清身在哪里,只觉着胃里犹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只是微微动了动身体,胃里那点东西就要顺口而出了。
“呕……”花旗干呕一声,急忙爬了起来,半跪在火炕边上,双手举过头顶,跟作揖似得狂呕不止。
庄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任由花旗吐的痛快,只是花旗的动作有些搞笑,像什么来着?……哦,对了,像是拜天地。
☆、一被窝
花旗拜的差不多了,胃里也舒坦不少,长喘一口粗气坐了起来。
“吐完了?”
花旗吓了一跳,这才看到庄肴光着膀子坐在面前的椅子上。
“你怎么在这儿?”花旗诧异道。
庄肴揉着胳膊,嗤笑道:“没那金刚钻就别拦瓷器活,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还往死里的灌。”
花旗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抬手想揉揉眼睛以分辨是否是梦,结果手刚碰到眼睛,就感觉到脸上贴着什么东西,他连忙用手一摸,感觉上像似被贴了一块纱布:“我脸咋了?”
庄肴站起身,拿过一旁的扫帚把花旗吐出来的东西扫在一起,跟着说:“你就是个傻逼,喝点酒屁事都不知道,别人把你捅了都是白捅。”
花旗一愣,连忙下了炕,在这个陌生的屋子里来回转悠着。
庄肴皱着眉:“你他吗的找啥呢?”
“镜子,我找镜子呢。”花旗回头说:“这屋里有镜子没?”
“艹,在柜子里呢。”
花旗急忙开了柜子,在柜子的门上嵌有一小块镜子,花旗在镜子里打量着自己,一块厚厚的纱布几乎快要遮挡住左脸,他抬手慢慢掀开纱布,看到的却是一条不大不小的伤口,伤口上的血迹已经凝固,上面还有一层白色的粉末,应该是上过药了。
花旗将纱布贴回原来的位置,回身问道:“我脸咋整的?”
庄肴把花旗吐出来的东西收拾干净,又用墩布拖了几遍,这才说:“酒瓶子碎了,玻璃碴子崩的。”
听庄肴这么一说,花旗这才注意到他的脸上和身上也有不少伤口,但都不太打紧,唯有下巴上的那条伤口,没有经过任何处理,任由血液干涸在那里。
“你们打架了?”花旗没头没脑问了一句,跟着又说:“是不是和逄帅啊?他人呢?”
庄肴挠挠头,坐在炕沿儿上叼了根烟说:“打跑了,比我伤的还严重呢,让王文涛削了两酒瓶子。”
“这么严重?”花旗惊恐道。
庄肴冷笑一声:“怎么着?心疼了?”
花旗耸耸肩:“我心疼个毛线,我和又没什么关系。”花旗坐到他身旁,扭头看着庄肴的下巴:“倒是你,没事吧?”
庄肴笑了笑:“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花旗上下打量着庄肴,犹豫道:“那个……那个女的是你女朋友吗?”
“女朋友?”庄肴一愣:“艹你吗,我哪来的女朋友,那是我表姐,舅舅家的姐,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一天天在想什么,是不是我和个女的在一起你就觉着那是我女朋友啊?”
“你姐啊?”花旗咧嘴大嘴说:“早说嘛,害的我喝了那么多酒。”
庄肴哭笑不得道:“你喝酒和他是我姐有什么关系?难道说……你吃醋啊?”庄肴冲花旗挑了挑眉毛。
花旗砸吧砸吧嘴,小脸一红:“可不吗,我老吃醋了。”
“你吗逼,你真是个欠操的。”庄肴笑骂道。
花旗嬉笑道:“那你想不?你要想我就让你操。”
庄肴斜眼看着花旗:“你在逄帅那儿没少让他操吧?”
“胡扯,我就喜欢你一人,要挨操也得让你操。”花旗不知不觉将心声脱口而出,这还是他头一回当着庄肴的面说出喜欢着两字儿,话一出口花旗就后悔了,一时间两人都尴尬着,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庄肴吱吱呜呜道:“你还是辞职吧,你要还想搓澡,我托朋友帮你找个地儿。”
花旗点了点头:“恩,我本来就打算辞职了。”花旗斜眼看着庄肴,紧紧一个多星期没见,感觉上他有些瘦了,皮肤变黑了,还有了黑眼圈,双眼无神显得颇为疲倦,花旗瞧着心疼,慢慢靠了过去,伸出一根手指搭在庄肴摊开手掌心上说:“我早该听你的,不然也不会有今天了。”花旗记不清今天乱斗的场面了,但从庄肴身上的伤口来看,应该轻不了。
庄肴没吭声,而是攥紧手握住花旗的手指。
花旗想了想又说:“哥,逄帅和章远勾搭上了,章远现在是五行的另一个股东,换个说法就是,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得小心了。”
庄肴笑了笑:“我早知道了,不过他们应该不是冲着我来的,而我把逄帅的客户搞到手无非是私人恩怨。”
“哥,你和逄帅到底有什么过节啊?”
庄肴无奈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不说了。”庄肴松开花旗的手,甩掉拖鞋上了炕,他斜身躺在炕头,闭着眼睛说:“我腿酸的很,帮我捏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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