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宝妻 (打盹的猫儿)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打盹的猫儿
- 入库:04.11
“宝贝,你在发抖……”他吻着她的脖子,酒酣的轻佻腻得人心里发寒。
是的,她在发抖!控制不住的颤抖!
是释怀,因为他肯见她了;是激动,因为他抱她了;是惊惧,因为他醉了!
“阿川,好想你……”她试图转过身去,他却把她抱得更紧,头也埋在她的颈窝,轻轻的笑,“所以……上帝让我来找你……”
上帝……
稍稍一个愣神,他的温存便已不在……
用最快的速度和最野蛮的动作和最狠厉的手段撕扯着她的衣服,同时近乎残~暴的在她身上制造着疼痛的痕迹。
她咬牙隐忍着,她知道他做这种事情向来是不会心慈手软的,也知道此时的他不够清醒,她执意的拒绝他肯定听不进去分毫,反而会更加变本加厉汹涌而来,所以,只要他想,她就给他!
只是,这里,似乎不太适合……
“阿川,阿川,我们进屋,好不好……”她轻推了他一把。
“我要!”他抱着她的脑袋,脸颊贴着脸颊恶声恶气的回应。
他的舌头几乎是堵着她的耳朵带着TIAN~舐爬进去的,激得她下意识的浑身颤动了一下!
接下来,他的手撩开她的裙摆,她后退了一步,他立刻将逼过来,把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抬腿挤进她拼命想要闭合的地方,膝盖贴近过来,暧昧的摩擦着她最为柔软的地方,手指插~进她的发间粗~暴的抓紧脑后的头发逼迫她扬起修长的脖颈露出柔腻脆弱的锁骨咽喉,微舔了一下嘴唇就贴着她的耳侧脸庞一路滑到颈间,TIAN~舐着咬了下去……
“啊……痛……”猛地收紧了抓在他强壮手臂上的手指,慕向惜不自禁的溢出呻~吟和叹息,那声音带点痛苦带点难耐带点低低鼻音的委屈,性~感又撩人,他的身体瞬间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得到,她的理智,快要被他击垮了,如果现在不阻止,只怕真的要在这里上演一出真人秀,而他,意识还处于昏沉之中……
心里正如同被火焚烧的时候,身上的男人却不动了。
她等了一会儿,他依然维持着一个姿势。
“阿川,你怎么了?”她诧异不已,困难的撑起脑袋看向他,黯淡的路灯映出她眼里的水意,可是一向目光如炬的许南川,精亮的眼睛却渐渐蒙上淡淡的雾气,他艰难地摇了摇头,似乎想让自己清醒些。
“我怎么了?”他嘟囔着,似乎没有明白她问话里那浅显的意思。
就这样,他恋恋地望着她,突然猝不及防地亲了过来,可是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扑倒过去,幸亏身后有支撑,慕向惜才没有摔倒。
只是,被他压在墙壁和他之间动弹不得的滋味,真是要命!他今天是喝得太多了,重得让她无力承受。
“阿川……”她拍了拍他的脸,怀里的男人却好像睡着了一样。
半晌后,他才从她颈间迷迷糊糊地抬起脸,痴痴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亲,醉态可掬,“向惜,我来了……”
慕向惜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真的是醉糊涂了。
想起他们的第一次,他也是在醉酒中。
那次,他是为吴佩佩而醉,他要了她却呼唤着别人的名字。
这次,是为她吗?因为他叫她‘向惜’,只是这轻轻的一声,就让她想要流泪了,很少从他口中听得到温暖的语句。
所以,这难得的机会总能让她记忆深刻感动异常,其实,他还是爱她的吧?
因为,现在,他站在这里,在午夜之时,站在她家楼下等她,他的手,不像往日那么温暖,即使是炎热的夏日,他身上依然很冰,是在这里等了太久的原因?还是酒精让他失去了温度?还是他已心冷?
她想劝说他一番,可是怀里的男人醉得跟猫儿一样,孩子似的在她脸上蹭来蹭去,想跟他说清楚什么,只怕也要等到他酒气过了,人清醒了,才能成事。
此刻,她唯有哭笑不得,这是第一次看他这样,不是狂躁急促的发酒疯,又不若平时的清醒冷静,像是被人惯坏的小孩子,想要在她这里寻求安慰,却又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如此的矛盾如此的难以抉择,这,还是许南川吗?
虽然很眷恋当下他的温情脉脉,但是,两个人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耗着,慕向惜试着哄他,“你先起来,我扶你回房间睡,好不好?”
他不动,阴影里的面孔依旧冷峻分明,唯有目光痴缠,她动容了……
黑眸停驻在她脸上,四目交投,她无法退避也不想抗拒他眼眸深处闪烁的火花……
他的唇贴过来,她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他的舌尖滑入,卷住她,慢慢的品尝里面的馨香,她抓住他的衬衫,仰身贴近,她的身子一和他相触,立刻感到他的拥抱变得更紧更热烈!
他的热吻不断的升级,变成了蚀~骨销~魂的探索,她发出震颤的叹息,不由自主的更紧的去贴近他坚~硬的身子,她激烈的回吻他,厮磨他的唇,唇液在他们口中彼此交换,几近窒息中,分开,他耳语,“好甜,我还要……”
摇摇晃晃一低头,又亲了下来。
“川……”
只来得及发出一个断裂的单音,就被他紧紧堵住。
这次,这个吻充满了生猛的血~腥味,慕向惜被他咬得疼痛难忍,挥舞着手臂拍打他的背。
可是他单手一扣,就将她的手腕摁在墙壁上,她心里又慌起来,胡乱地挣扎着,可是她用了几分力,他就回敬她几分,直捏得她的腕骨咔咔作响,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时才发现,这男人他哪里是醉猫?
根本是一只吃人的老虎,牙齿磨着她的锁骨,每一下都用了力气,狠得好像要将她一口一口连着血肉生吃了一样。
脖子上传来尖锐的刺疼,心紧得几乎失血,“阿川,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他却仿佛充耳不闻,舔着嘴角的血丝,醉意朦胧地看着她,慕向惜的心急促地跳动着,如同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绵羊,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不敢再挣扎了,她是彻底怕了这样的他了。
“向惜……”他用鼻尖亲昵地摩挲着她的嘴唇,又回到那副痴痴的样子,“你真是不乖……总是离开我,总是舍弃我,总是让我一个人在等,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么的重要,你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不要再不理我,不要再恨我,只要你点头应允,我就跟你走,随你处置,好不好?”她抓住他的衣袖,急切得想要现在就跟他一起走向神圣的教堂,在神的面前绑定一生。
“跟我走?”他喃喃自语,连绵的吻她的脸。
她答,“是!”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语气揶揄,“先私奔到天涯海角,然后此情至死不渝?”
“你爱我的,不是吗?”身体一晃,她弱弱的问。
他惊讶地睁大眼,“这还用问?”然后,似乎怕她不相信一样,他举起左手第一千次含情的答,“我发誓,直到海枯石烂!”
说完这话,他面无表情,那双黑得仿佛某种不带任何光泽的漩涡一般的眸子,幽深的几乎将人的灵魂也吸进去,却又单纯的没有任何庞杂的思绪,明明是在嘲弄她,却又是从里到外的无辜……
她心神大受创伤。
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睛?
“怎么,都这样说了,你还不满意?”他浅讥,说话间缠绕她黑发的手指乍然一收。
头皮传来的骤痛使她不得不紧靠至他身前,眼睫怔怔然的扑闪,眨去里面的水雾,入目的眸光漾过浅浅水波,有种动人的迷朦。
仿佛那么多年山长水阔的别离不曾存在,她终于又站在了他面前,是时光终于将两人拉到这么近,然而也是时光早将两人拉成了天与海的两边,在无数个这样的寂夜里回头,她再也看不清他的面貌……
她不知道他如此反复无常,究竟是真糊涂,还是借酒装疯……
长叹一声,罢了,跟酒醉之人说什么真情话,徒惹她心殇……
拉下他的脖颈,她的唇轻轻印在她所能触到的他坚硬的下巴处,然后转身就走……
出乎意料的,他没有阻止她。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但是她还是井井有条的做着要做的事情,夜宵之后洗澡,洗澡之后吹头发,一道工序她都没有少。
然后,和着睡衣只在腹部遮了一条凉薄的毯子,她就躺下了,昏暗中,一阵声响过后,他昂藏的身躯推门而入,举手投足间都是野生动物般的敏捷优雅,然后,立在她床边很久很久。
她没有说话,只是睁眼看着。
他身形笔直修长,包裹在修身的黑色衬衫里,仿佛带着异国韵味的黑骑士,暗夜般的黑发黑眼带上点天生的不羁,而板正严谨领带又衬托出一丝禁欲的味道,擦过隐约露出的脖颈和散落的发丝,格外诱人。
眼睛酸涩,她眨了又眨。
他的脸不知为何突然发出了某种光彩,他直直地站在那里,好像一个军人,微微的汗味其中混合的酒香和浑身的肌肉在衣服的包裹下散发出男性的力度与美,他,是她的丈夫,至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