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好孕 完结+番外 (梨花作盏/陆念禾)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梨花作盏/陆念禾
- 入库:04.11
辛曈脑袋迟缓地动了动,想到了那句经常用来形容孩子的话。
一夜之间长大了。
南合,难不成也一夜之间长大了?
“摸完了吗?摸完了就把手收回去。”
声线低沉的男声,带着股早餐特有的慵懒,说不出的迷人。
辛曈尚自混沌着的脑细胞立刻高度警惕了起来,她拥着被子“腾”地坐起,侧着身,惊恐着一张脸,望向方才躺在身侧的人,“你,你。。。。。。”
她声音和身体一起在发抖,颤颤的不像话。
厉东一跟着坐起来,身上的被子自然地滑落,软软地堆在身下,露出赤裸的上身,他不甚在意地伸手去够搁在一边的深色衬衫,精瘦的腰身弧线紧绷,实在是,好看的要命。
“我怎么在这里?”辛曈转过头,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声音弱弱地问。
“什么都不记得了?”厉东一低头去扣胸前的纽扣,十指修长,骨节分明。
“昨天,昨天晚上,”辛曈感觉到阴风阵阵,“我怎么了?”
昨夜,厉东一想起昨夜就恨得牙痒痒。
他看她哭得厉害,手忙脚乱地帮忙,结果被这人洒了一身的水。
本想等她消停消停了,稍微清醒一些,让她自己洗。
结果这人把他当成了根水管,自顾自地扯身上一句乱作一团的衣服。他无暇去顾虑自己薄弱地近乎空气的存在感,只好按住她的手,停止她的动作,替她洗了头。
结果,辛曈一会儿嫌弃水热一会儿嫌弃水太凉,还甩了他一头一脸的泡沫。
他气的几乎要冒烟,关了门让她自己洗。
她洗是洗了,头发都没有擦,胡乱地裹着不知道是浴巾还是被单,晃晃悠悠地走,还不停地打喷嚏。
他实在气到不行,拿了毛巾把她头发擦干,扔到了侧卧的床上。
等他冲了澡出来,辛曈已经呈大字型占据了整张床。
他重新拿了条被子,努力给自己腾了半边地方。
结果还没有睡着,她又嚷着渴,八爪鱼一样抱着被子,滚到了床下面。
他忍住把她扔到沙发上的冲动,重新把她抱上床,伺候了她喝了水,以为就此可以消停些了,谁知道她又自发地靠了过来。
带着沐浴之后的香气,身子软软热乎乎的,头发懒懒地散着,铺着,贴着他的脖子,弄得他痒痒的,差一点失控。
是的,差一点,他已经吻上了她的嘴巴,流连辗转之中,闻见隐隐的一股酒气,让他生生止住了动作。
他下床,把她喝剩下的已经凉透的水喝光,然后把她包成了只蚕蛹,才放下躺下。
辛曈这边见厉东一不说话,神色难辨,似乎是有什么隐情,再看看四周,乱糟糟的一片,心想,坏了,坏了,面色却犹自淡定,等待厉东一最后的宣判。
“没什么,你喝醉了,我怕你吵着南合,我又不习惯睡沙发,所以只好这样了。”
拼床而已,辛曈长长出了一口气,却瞧着厉东一似是有些委屈的样子。
她使劲摇摇头,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她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厉晟发烧实在厉害,又坚持着不要去医院。
眼看热度越来越高,她找了瓶白酒,准备给他擦擦去热。
擦完了额头,胳膊,才将将替他解开衬衣,准备擦脖子,厉晟的妈妈就进来了。
“辛小姐好手段。”
辛曈还没有解释一句,事实上是她还在纠结怎么称呼,邓莉就甩出了这一句。
“阿晟发烧了,我在给他退烧。”
“退烧?”邓莉笑地讥讽,“别说是大人,就是小孩子都知道,生病了要去医院,或者是吃药,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宽衣解带能帮忙退烧的。”
辛曈被这句话生生噎住了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不爱去医院。”
“阿晟不爱去医院?”邓莉收了笑,“辛小姐怎么不说是你自己不想他去医院?”
长得一副单纯良善的样子,邓莉若不是看多听多了,许是真的能被这副涉世未深的样子骗了去。
“我尊敬您是阿晟的妈妈,不想要解释什么,”辛曈把手里的酒和毛巾递到邓莉面前,“他现在烧的很厉害,既然你来了,我可以走了。”
邓莉开始看着厉晟晕红的脸,再看看辛曈有些衣衫不整的样子,但神情认真严肃,想来真的是误会了这副场景,这下才急忙越过辛曈,俯身,伸手触了触厉晟的额头,
她掏出手机,边打了电话,边叫楼下等待的司机上楼来,“辛小姐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邓莉语气依然有些不善。
司机和邓莉半拖半抱着厉晟下楼,送他去医院。
门被“砰”地关上,辛曈手里还有大半瓶白酒,不知道是什么年份的,除此之外,钱包,手机,钥匙,全部都留在了里面,和她一门之隔。
厉晟给过她这里的钥匙,她早拆在了搁在一边,单独的一小串,想着到她可以面对他,告诉她所有的事情的时候,交还给他。
现在看来,这事怕是不会发生了。
辛曈酒量一直不好,酒品更是插刀让人发指的地步。
即便如此,她烦闷至极的时候,还是会偷偷喝上一大杯。
昨天下午恰巧是她烦闷的时候,她索性坐在路边的街旁椅上,喝光了手里的酒瓶中所有剩下的酒,一滴不剩。
然后憋着一股劲儿,步行往回走。
一直走到华灯初上,走到风刮地越来越狠厉。
她还有几分清醒的时候,还在想,要是就这么一直走下去,走到天荒地老,多好?
可惜了,没有陪她走到底的那个人。
快到自己住的地方,她才想起来没带钥匙,于是坐到了家门口的台阶上。
她还想着,坐到楼底的花坛上也不错,还可以看星星。
可惜了,没有了再下楼的力气。
然后,她酒劲儿越发地厉害,恍惚之间看见个人,他和她一问一答。说了不少的话。
再后来,就是这样了。
辛曈捂紧身上的被子,“那个,我去看看南合。”
她不等厉东一回答,就踩着拖鞋,往隔壁的房间去。
南合犹自睡着,眼角有些湿,脸上泪痕依稀可见。
辛曈换了睡衣,钻进了被窝里,把她枕头上的的小厉害放到床头柜上,拨了拨南合乱乱的头发。
“妈妈?”南合睁开眼,小脸酡红,有些重重的鼻音。
“南合乖,”辛曈心底地愧疚蔓延到眼底,“妈妈错了。”
是她的错,辛曈恨不得时光重来,她怎么也不会任性地喝掉那些酒,然后,忘记接他。
“妈妈。”南合小手也学着辛曈的样子,轻轻摸上了辛曈的脸,“是真的。”
他笑地很是开心。
“我梦见你不要我了。”昨夜的梦还没有散去,尚存了一些在脑海。南合有些不放心地,收回手,手臂支着身子,蹭到辛曈的怀里。
辛曈有种失而复得似的欣喜,亲亲他的眼皮,他的额头,头发,耳朵,直到南合觉得有些痒,也或许是因为妈妈今天的吻太多太甜蜜,搂住了辛曈的脖子,脑袋一拱一拱地道,“妈妈,是真的,真的啦。”
“原谅妈妈好不好?”辛曈刮了刮他肉肉的鼻头,忽地想起了早上阴差阳错摸到了厉东一的鼻子的那种触感,晃了晃脑袋,赶紧删去。
“嗯,”南合对妈妈无条件地依从,“南合最喜欢妈妈。”
辛曈松了口气。
“妈妈,”南合小脸皱了皱,“我今天不要去上课啦。”
“为什么?”辛曈刚准备给他穿衣服,小裤子都拿在手里。
南合往辛曈怀里靠了靠,“我不舒服哪。”
“哪里?”辛曈慌忙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小手,大概是昨天下午冻着了,辛曈想起了厉东一的话。
“有妈妈陪着我就舒服了些。”南合撒娇,大概是昨夜吹了风,又吃了药,嗓子仍然有些沙沙的。
“好,咱不去上课了。”辛曈恨不得事事都顺着南合,谁叫自己这样不称职了?只是又得请上一天的假了。
南合终于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
厉东一很快收拾了东西,辛曈正巧从卧室里出来,头发已经简简单单地用黑色皮筋扎了起来,“那个,我给南合请一天假,他有些不舒服。”她用的本就是商量的语气,因为惭愧,更显气势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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