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都没吭一声,”好歹她们关系还不错,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她都没说,左晓清有点气不平。
陆明遥知她情绪,在她肩上轻拍了两下,撒娇地凑上来揽着左晓清的胳膊,莞尔一笑,“我这不是说了嚒。”
左晓清不满地撇了撇嘴,“算了算了,我懒得听。”
两个人正一个撒气一个撒娇得不亦乐乎,一只篮球缓缓滚落到脚下,左晓清抬头,看到最近边的篮球场上有男生招了招手,“帮忙捡一下,谢谢!”
她正要俯身捡球,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巧地托起篮球来,那男生站起身来朝她爽朗地一笑,敏捷地将那篮球顺到肋下。他长着舒展俊朗的眉眼,汗津津的额发在夕阳余晖下闪着明媚的光晕,笑起来露出可爱的虎牙,让左晓清有一瞬间的失神。
那男生顺势看向一旁站着的陆明遥,笑容渐逝,愣怔一会儿,正待开口,肋下的球忽地被来人抢走。刚跑过来的男生推了他一下,“靖宇,傻了啊!”说罢拿着球在他眼前晃了晃,得瑟地笑道,“是谁说的我从你手里抢不到球的,哈哈哈!”
待他沿着冯靖宇的视线看过去,只见眼前站着长相极其标致的女子,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秾纤得衷,妩媚娇俏如朝阳映彩霞,清冷韵致如芙蕖出渌波。
“靠,我以为你死了呢!”冯靖宇脸色一沉,一开口就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左晓清跟那新来的男生都云里雾里,敢情这俩人认识。
陆明遥明快地耸耸肩,轻淡地报以微笑,“那可真叫你失望了。”
听她语气欠扁,冯靖宇依旧没好气,“你这几年死哪儿去了?”
陆明遥却保持着好脾气,“我一直在北京呆着啊,倒是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说着她环视了一下B大校园。
冯靖宇闷声道,“你越来越没良心了,我家就在这里。”
陆明遥幡然醒悟,冯靖宇的母亲是B大的教授,他们家就在不远处的家属区。
“筱远哥和钟情姐结婚了吧?”他探问道。
陆明遥倒是不知他连她堂哥都知道,应声道,“他是结婚了,不过不是跟你说的那个钟情姐。”
“我说的那个钟情姐?”冯靖宇皱了皱眉头,“你不会没良心到这几年连钟情姐也没联系吧?”
像轻云蔽月,如流风回雪,什么东西暧昧不明地遮着一层白纱,陆明遥纳闷地直白道,“钟情姐?钟情洁,”她喃喃念了几遍依旧觉得没什么印象,“我不认识什么钟情姐啊。”
冯靖宇表情一怔,脸色寒凛,心里禁不住再一次疑惑,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仔细打量着陆明遥,只觉她表情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看她这般纯真无害的样子,怕是问不出什么。
思及此,他硬声吩咐道,“手机拿来。”
陆明遥递过手机去,见他利落地输了几个号码,又给自己拨了个电话,义正言辞地说道,“这是我的号码,回北京后再跟你联系。你可别再搞人间蒸发,”说着还强调性地点了点奉还的手机。
陆明遥点点头,只觉这趟B城之行埋藏着诸多疑问,却又像是一道闪现曙光的契机,那东西明明触手可及,却又朦朦胧胧得隔着一层面纱,扰得人心里不得安生。
“钟情……吗?”她又一次念了这个名字。
10旧城遇(3)
当陆明遥躺在B大高级公寓里辗转反侧时,她家那张Kingsize的软床早换了女主人,灯昧暗光,春宵红帐,纵情鸳鸯。
是夜,主卧房门轻轻推开,蹑手蹑脚的人影踱到床前,俯身低眉打量浅睡的男子。温软的剑眉飞入两鬓,细长的睫毛铺展地垂在眼睑上,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抖动,俊朗的面容收敛了白日里冷戾阴鸷之气,英俊的脸庞现出难得的温润和顺。
钟希雅在床头站了良久,垂着的右手隔空描绘着那浅淡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微凹的人中,直至轻抿的嘴唇,食指情不自禁地抚了上去,轻缓地蠕动着勾勒唇角的细纹。
林治平本就睡眠极浅,被唇边的游移扰动,微蹙眉头,无奈疲倦至极,他无力睁开双眼,只是翻转身子背朝着钟希雅所站的位置,继续入眠。
钟希雅爱死了他蹙眉的小动作,会心地一笑,堪堪收回罪魁祸首的食指,白皙的双手挽着胸前的衣襟,轻轻一抖,浅粉色的睡衣簌簌下滑,瘫软于灰色的地毯上,薄薄一团。
晕淡的月色笼罩着一^丝^不^挂的胴体,浑身牛奶般白细光洁的身子滑腻得似是上好的绸缎,又像是娇嫩细滑的蛋白,荫荫的长发遮蔽着半壁□,扬眉吐气的胸,娇翘挺立的臀,高挑美型的腿,陆明遥想得对,钟希雅虽然看起来孱弱瘦削了些,身材却实是要什么有什么。
她轻巧地躺在林治平右侧,温软的椒乳紧贴上侧挺的后背,预热着那冰凉入骨的体温,不安分的双手蔓爬上男人的腰肢,隔着衣物流连抚弄,轻车熟路般简赅地直达终点,逗弄着尚且乖巧安稳的男性。
身子底下那点小火苗三番五次跳动,林治平霎时清明,猛地睁开眼睛,正要翻身,谁知平躺之际,钟希雅跨过他双腿,倾身压在他胸前,那双情深迷离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眼角轻弯,含着鬼魅蛊惑的笑。
这招霸王硬上弓钟希雅百用不厌,却总在勾起他情^欲时戛然而止。看着她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林治平禁不住嘴角轻勾,按捺住炽热灼灼的欲^求,两手懒懒地枕在脑后,赤^裸^裸^地审视她轻垂微颤的双乳,他倒想看看她能主动狂野到什么地步。
见他挑衅,钟希雅咬了咬嘴唇,双手往后轻拂过坚硬的腹肌,一寸寸往下探测着,再次到达禁^区。娇嫩的手指轻扯下障碍物,柔软的掌心包裹着硕大的炙热,低头看到那男性在她双手中渐渐坚^挺膨胀,虽非第一次碰触,在林治平不遗余力的审视下,此物入眼,脸颊还是砰地燃起一片火辣辣的殷红。
钟希雅微微起身,对着那挺拔骄翘之物缓缓坐下,无奈摩梭浸入半径里却横生意外,腿根的柔软撑胀达到了极点,那膨鼓的疼痛让她一瞬间竟然掉下泪来。
林治平终究熬不下去了,轻扶钟希雅起身,从她体内抽离,两根手指习以为常地对准幽^深^小^穴伸了进去,钟希雅半推半就,终究还是顺着他的手指前后游移身体,配合着他的节奏。
她嘴里细碎地吐出几声“啊……啊……”,销^魂地抬首,凌乱的长发跌宕起伏,迷离的眼睛半睁半闭。在那紧抿的贝肉夹持下,情^欲烧红了眼睛,林治平加大进出的力度,细密的花液汩汩流出,顺着竖立的手指滴答到掌心,黑色花瓣被汁液浇透,闪烁着诱惑的光芒。
林治平抽出手指,方才还享受至极的钟希雅眯着无辜的大眼睛,黑眼珠水灵灵地打转,半是幽怨半是乞求。他利落挺身,粗长侵入幽穴内,比及慢慢整根尽入,钟希雅被那庞大之物顶撞得厉害,不由闷哼一声。这声痛息刚过,她双手按在林治平胸口,额头往后轻扬,先一步扭动腰肢,与体内之物搅动磨合,骑驾移动灵活舞动渐入佳境,像是在辽阔的草原上放^浪驰骋。茵茵青草般的丛蔓染上淫^荡的水液,嗤嗤的声响被肢体有节奏的拍打隐没,连同细碎的“嗯嗯……”吟呓。
春光无限,一派旖旎。
钟希雅被各个方向横贯贝肉的加速抽^插搅得达到了极点,娇嫩的花蕊痉挛般恣意开合着,她娇喘着,“嗯……啊……嗯哪……”终至某点,姣美的脖颈往后一仰,身子僵硬,骤然瘫软,向前倒去。
横陈的两具肉^体藕断丝连,伏在林治平肩头舒缓的钟希雅双腿发软,却猝然发觉体内再一次被膨胀的某物充溢起来。
她双手支撑着枕头,想要抽身,奈何轻拢起双手的林治平猛地起身,一口含住半颗玉^乳,轻舔慢捻濡湿了才放开。他轻轻调转钟希雅,让她侧身躺在自己右侧,扳起她左腿,抽动硬物,换个姿势欢^爱进行时。
这个姿势钟希雅甚是喜欢,他缓慢抽动,像是喝茶品茗般不急不躁,两个人四目相视,在肉^体交^合的时候还可以进行精神交流。
钟希雅咬住舌尖隐下那个“啊”,却轻吐了个缠绵悱恻的“嗯~”,修长柔婉的手臂挽上林治平的脖颈,“我……还没想过……会和你在这……张床上做……啊……”
林治平只是盯视着她,眼色深沉,专注着满足淫^欲,一声不吭,抽退挺身交相进行,没有抚弄没有安慰没有亲吻,像是单纯的横向加速运动,机械僵硬得除了情^欲,不含一丝情感色彩。
在他俯身冲刺里,钟希雅绷紧的身子如同满月之弓,兜满了漫溢的蜜液。润滑与摩擦中的交^合颠簸,又像是攀爬起伏不定的山路。箭将离弦,山巅在望,林治平一个挺身勾断了紧绷的弦,将她送入难以言传的曼妙幻境,晕眩的昏暗里似是漫天星斑烟火恣意绽开,天女散花,瑶池落月,美,极美。
钟希雅瘫软在林治平怀里,搂住男人的腰躯,脸颊埋在他颈窝里,轻吐气息,缠绵妩媚,依旧痴醉。缓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偏开脑袋,眸子闪着盈盈的光彩,“你结这个婚不仅没占着人家便宜,还尽吃亏,”圆滑的指尖在林治平胸膛上逗弄画圈,她笑嗔道,“你这得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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