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思睁大眼睛,看着他,看着他有几分真。
忘了羞赧,忘了抗拒,任他咬下她肩头细细的吊带,露出白皙圆滑的香肩。
他吻上去,心跳如雷,压制着如火山般的欲、望,温柔的啃噬,给她洒下温柔细密的网,将她死死困住,不留一丝余地!
她害怕了,心不可抑制的狂乱跳动着。
“放开……”(我)还未出口,他挺拔的身躯已经密密地压着她,她动弹不了。温热的气息吹起她的发丝,拂在她的耳边,痒一直蔓到心底。
他狂肆的含着她胸尖红樱桃,在温热的嘴里吮着,不轻不重的咬着。
“嗯……”她控制不住的嘤咛出声,咬住唇,想推他,双手还被他紧紧握着,‘叮咚’的音符全乱了。
她后背顶要钢琴架上,硌得腰生疼,人却使不上劲,只能任由他摆弄,很恼怒自己的反应,情难自禁的反应。
“想不想我……回答我!”涸染情、欲的声音性感得不像话,轻轻在那敏感点轻咬。
“啊……”她吃痛,反抗身子挣动,动作太小,更像是欲拒还迎。
“别动!你再这样动下去,我会忍不住弄伤你……”他喘着气,忍着,忍着体内煎熬的欲、望。空出一手,滑到她底、裤,探进桃源口,还不够,现在进去,一定会弄伤她。
她哭了,他明明抛弃了她,他明明……为什么会感觉,她是他棒在手心里最珍贵的宝贝!
郁夜臣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温热的唇狂肆着顺着她胸前的沟壑,蜿蜒而下。
手指已经勾下她底、裤,褪出一条腿。
她的粉嫩就暴露在她眼前,薄薄的一层亮晶晶,那是动情的证据,身下的欲、望叫嚣着要重温,要填满五年的空虚,五年的思念,五年的孤寂!
她也空寂了五年,他要唤醒她身体的记忆,容纳他的记忆。
薄唇贴合,舌尖刺入。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不要——”双腿被折成羞耻的弧度,蕾丝小内还挂在脚踝处,荡漾。
他收回,改攻花丛中那颗肉珠,坏心的勾弄。
她难受得绷直身子,心尖像被千虫万蚁爬过,后背铬得更痛。
“痛……”她咬着牙齿出声。
他微蹙眉,终于是抬起头,“痛?”
简思眼泪都掉下来,不敢看他,“背……”
郁夜臣猛地抱起她,翻转,让她趴着,膝盖跪在钢琴键上。
果然看见她背上腰间淤青了一块,他俯下身,唇舌温柔呵护。
她痒极,不舒服地撑起身子,想逃开,她害怕。
他坚实的胸膛一下就覆在她背上,压制住她,肌肤摩擦,紧接着是皮带解开的细微摩擦声,拉链下滑。
“停下……啊……”无法容纳的巨大一下进到她身体最深处,虽然他忍着做足了前戏,可她还是感觉到痛。
身体紧密结合的时候,两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她咬唇,细致的颈脖仰成优美的弧线。
她太过紧致,噬骨缠绕,包裹得他腰眼一阵发麻。
她能感受到他在她体内传来的脉动,一下一下,在她身体深处,从他心里,一直传到她骨肉血脉里。
他实在是禁欲太久太久,这才一进去就忍不住要交粮了,极力挺住,英挺的鬓角滑下两颗汗珠,滴落在她身上,她身子也热得沁出密密的汗珠。
他掐紧她腰肢,拉回她贴紧自己,两个人之间一点空隙都没有,坚、挺的灼热摩擦层层吸紧的花心。
“小乖,放松……”他咬着牙开口。
她却决堤似的哭出来,她绝望的发现,这个男人在她生命,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磨灭,就连疗伤万能药时光也不行!
他细细吻着她,“小乖不哭……是我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对不起。”抱紧她。
简思哭得更厉害,她陷入一片混乱,五年前的记忆太可怕,她看不清他,不敢相信他!
郁夜臣一下一下吻着她安抚,十指交缠,琴键随着他狂猛律动,一深一浅,音符杂乱地叫嚣着。
她承受着他激烈的挺进,他的炙热和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欢愉,让她脑中渐渐一片空白,残留的挣扎也在崩塌,消失。
眼泪肆虐,“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为什么……”受伤至极的声。
听得他一阵尖锐的心痛,用力握紧她的手,身体贴紧她,让她看见他的思念和永远铭刻在心的爱!
他越来越快,看着她的粉嫩处红肿起来,被迫的一张一合,明明在她身体最深处,却觉得不够,怎么都不够!
她的哭得一抽一抽,渐渐变成低低的申呤,身子剧烈的颤抖。
他掐紧她腰肢,两人仿佛被海浪冲上云霄,他在云端低吼,将白灼的种子全部洒进她温暖的花心深处。
郁夜臣脱下外套小心翼翼包着她,抱起,她瘫软在他怀里,娇喘吁吁开口,“抱我回房间……”
郁夜臣以为她是害羞了,笑着亲了亲她。
“好。”
回房,郁夜臣伸手要开大灯。
“不要开灯!”她的声音很冷。
郁夜臣当她是太累了,没开大灯,只开了一盏壁灯,抱她去浴室。
“放我下来!”
“等会儿滑倒了。”
“我要拿东西!”她坚持。
郁夜臣也不愿勉强她,她好不容易回来的。
放她下来,她站不稳,双腿还打着颤,靠在他身上缓了缓,撑起身子,朝床头柜走去,抽开抽屉,不知是拿了什么,直直就进了浴室,关上、门,上锁。
郁夜臣过去,敲了敲门,“门打开,浴室滑倒可大可小!”担心的声音。
“我没事!”她淡淡回了声,然后就是放水的声音。
郁夜臣蹙着眉,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看她没什么事,回身去另一间房简单冲了个澡再进来。
她还没出来。
浴室里,她就那样站在水帘下,任水冲刷眼泪,脚边扔的是紧急避孕药盒。
脑中一遍一遍涌现,那个时候,他和郁海兰上床的情景!
为什么他要这样折磨她,一边在她心窝捅刀子,一边又这样温柔的诉说着相思,到底为什么!
“咔!”浴室的锁突然开了。
她慌乱转头,郁夜臣推开门,他还是不放心她,拿钥匙开了门。
她关了水,拿浴巾挡住。
“你要干什么!”红肿的眼睛满是戒备。
目光触到地上的药盒,郁夜臣脸色阴沉下来。
“那是什么?”声音也冷厉起来。
简思强制让自己镇定下来,淡然围好浴巾。
“事后药。”声音淡漠得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郁夜臣逼近,带着熟悉的压迫感,她不觉后退,一直退到洗漱台,手紧紧抠着大理石台面。
“那药对身体不好。”他语气还是平静的。
简思直直望着他,“总好过去流产!”
郁夜臣深深看着她,鼻尖都快要触到她的鼻尖,他一声不吭,目光紧紧的锁住她,良久,似乎是叹了口气,手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包围在自己的怀中,“不闹了,我们好好的,心平气和的谈谈……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是怎么逼你嫁给郁君尧的,告诉老公!”
那一声‘老公’像是拔动了插在她心脏深处的刀子,骤然唤起的剧痛,那么猛烈的袭来,真的好痛。
她瞪着他,“你做过什么,心里明白!没有人逼我,是我自愿嫁给郁君尧,如果不是你,我们现在会很幸福!”
郁夜臣收拢手,紧紧的拥抱着她,把她嵌在自己的身体,“我不明白!你若真的是自愿嫁给郁君尧,为什么,五年,你都没有接受他?!”
简思偏过脸,“谁说我没有接受他,我……”
“你和易小鱼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相信你!”
简思冷笑,“相信我?相信我会掳走孩子?你不过是想逼我就范,你不一直都是这样,是不是很有征服的快、感?那么,郁少,您玩爽了吗?我是不是可以见我的孩子!”
郁夜臣脸色一下全黑了。
“玩?你说……我跟你……是玩?”
“如果不是,我想不到是什么!”
郁夜臣身子重重将她抵在洗漱台上,眸底卷起了暴风雪的黑沉,他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爱恋,所有的痛苦,她说是玩!
“所以……刚才的不反抗,所有的乖顺……都是为了跟我作‘交易’?”
简思脸上笑意更深,“既然郁少自己说出来,我也不拐弯抹角,我满足了您,请郁少把孩子还给我!”
郁夜臣眼底聚起暗浊的黑沉,她故意不看。
他抬手捏住她下巴,迫她抬头对上自己的眼睛:“谁说我满足了,还不够!”
简思瞪他,郁夜臣掐紧她腰肢猛然就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按上大理石台。
骤然的冰冷,撞得简思心尖都在发颤。
“郁夜臣,你放开我,别碰我!”她怒吼。
他制住她扭动的身子,一手握住她胸前被挤得变换形装的雪软,咬着她瘦削的肩骨,冷冷开口,“听人说,后入的姿势最适合强、奸,好控制身下的人,感官上能得到莫大的满足!”
简思惊恐瞪大眼睛,他厚重的身子压制着她,她艰难的挣扎喘息。
“郁夜臣,你……变态,不要碰我,我嫌你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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