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个猪头!”任意对眼前的比基尼辣女丝毫提不起兴致,“都赏给你了,拿我的卡再去包个房间,别吵到我。”
哎呀,绿豆眼的两粒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不住向任意鞠躬道,“谢谢任少,谢谢任少!”
任意刚才不是说,之所以想学针灸,是想改变自己和身边这些淫乱无度的朋友,为了身体健康,也为了修身养性么,可他怎么还要如此纵容他的这位朋友?
韩心仪深深觉得自己被欺骗了,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可是当她出门口时,绿豆眼指挥站在门口的两名保镖将她抓住,并带到了另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
被美女簇拥着的绿豆眼,像皇帝似地半躺在一张榻榻米上,得意地俯视着被保镖推倒在地的韩心仪,“想走可以,不过咱得照老规矩来,今晚我们任少状态不佳,就由我来代替任少主持这一项隆重的仪式吧,啊哈哈哈——”
“变态!混蛋!畜牲!”韩心仪被保镖押到榻榻米上,不知自己将会面临何种残忍的凌虐。
绿豆眼坏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放在鼻下闻了一闻,露出贪婪而迷恋的神色,继而拿到韩心仪头顶上晃了晃,“这里面装的可是纯度极高的好货,只有我看得上的女人,才配这么玩。”
韩心仪知道情况越来越不妙,起身逃至门口,被保镖狠狠扯住胳膊,绿豆眼气急败坏地下榻冲到韩心仪面前,狠命地掰开她的嘴。
韩心仪死活不从,对准他的指头咬了下去,绿豆眼甩着手,痛得哇哇大叫,那些躺在榻榻米上的金发碧眼妞们看得哈哈大笑,绿豆眼不禁更加恼火,“你俩给我掰开她的嘴,看我不整死你丫的!”
韩心仪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本能地抵抗着,可是眼神的一切渐渐模糊起来,她的身子轻飘飘的,好似浮在了半空之中,她的体内充满能量,好似身边的一切都令她无比愉悦,她尖叫着,疯笑着,舞动着,橙色的曳地橙色长裙,在探射灯的衬衫下,更加妖娆诱人。
绿豆眼看呆了,口水流了一地后,三两下拖了裤子,对榻上的金发碧眼妞们不耐烦地甩甩手,“让开,都给老子让开!”
那几个辣妹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眼见钓不到大鱼,还得伺候这个脾气暴躁的半吊子,一个个都扭着屁股离开了。
绿豆眼这会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妩媚热情的韩心仪身上了,不仅一点不在乎,反而落得个清静,两位保镖也被他重新撵回到任意所在的包厢。
“这样才象话嘛!”绿豆眼搓搓手,猛得将韩心仪扑倒在榻上,柔软娇嫩,爽得他心里直乐开了花,跟着任少果然没错,真他妈有眼光。
“今晚我就代替任少好好调教你一番!”绿豆眼说着,就撅起厚厚的嘴唇要往韩心仪的红唇上挨,哪知韩心仪胃里一阵恶心,秽物喷了绿豆眼满满一脸。
绿豆眼只觉脸上像浇了一盘菜似地迷糊了双眼,左右用手抹不干净,待他搞清楚这是啥玩意之后,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出了包厢。
吐出来舒服多了,韩心仪揉揉肚皮,终于安静了下来,翻身趴在榻上睡着了……
☆、第四十九章 悲喜交加
凌斯阳成功说服野原夫人后,野原夫人不仅笑着举杯预祝生意成功,还当即派出两名家用保镖陪他前往海棠夜雨管事那儿打听有关任意几人的下落,另一方面,凌斯阳亦答应绝色美男一事,定当奉上,绝不食言,而野原家的小女野原沁急于一睹美男风采,吵着要跟凌斯阳他们一起行动,于是四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任意的包厢。
守在门口的保镖三两下被野原家的保镖解决下,野原沁急不可待地推开门跑了进去,果见一清瘦男子趴在贵妃椅上,光洁的背上只盖了薄薄一层绸毯,睡得深沉。
“真好看啊!”野原沁蹲在地上,望着他的脸,看得呆了。
凌斯阳迅速在房中搜寻一遍,没找到韩心仪,只在行李箱边找到她那件被扯裂的吊带衫,凌斯阳提起来看了两眼,拳头捏得更紧了!
他猛得回头,三两步走到熟睡的任意身边,抬掌就往任意后脑劈去,被野原沁推掌死命挡住,用极其青涩却丝毫不含糊的中文说道:“不、准、动、他!”
那两名保镖迅速围拢在凌斯阳身旁,等待自家小姐的指示,只听得野原沁指着任意道:“带他回去!”
“别忘了,你们现在得听我的指挥!”凌斯阳冷冷道,“可别因小失大,误了大事!”
两名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野原沁的催促犹豫不决,支唔着半天不敢说话,“小姐,夫人她——”
野原沁狠狠瞪了那两人一眼,二话不说扛起任意,对凌斯阳道:“这货我收下了,以后有好的,记得先来通知我,我妈咪她年纪大了,此绝色品种恐怕难以消化,还是留给我呗!”
“成交!”凌斯阳见她力气之大,知她亦不是个省油的灯,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后浪推前浪,任意在她手上,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了,也该他得如此报应!
野原沁“嘿嘿”一笑,轻松扛着任意出门去了!
凌斯阳再次在房内搜寻一圈无果后,招呼两名保镖一同离开,忽见其中一个房门被突然被打开,窜出来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双手捂脸乱跑一气,呜呜乱叫着经过凌斯阳身边。
凌斯阳当即进了那半掩着门的房间,将趴在榻榻米上的女子翻过身来仔细一瞧,顿时悲喜交加,心仪,我终于找到你了!
绿豆眼还没跑到洗手间,就听到某房间传来一阵男人的怒吼,随后自己的两条胳膊被人架起,拖进男厕,粘乎乎的脸被一只大手死死按在带着尿渍的小便斗上。
绿豆眼此时也顾不得恶心了,大声叫骂道着,“哪个瞎了眼的龟孙子,敢欺负你爷爷?!”
这时,凌斯阳抱着韩心仪出现在门外冷冷吐出四字:“断、子、绝、孙!”
“爷爷饶命啊!哎哟——”绿豆眼知道自己要遭大殃了,忙不迭求饶,高撅的屁股被保镖狠狠踢了两脚,头部撞击在陶瓷上,痛得他哇哇大叫。
不知那两保镖是不是被他吵得不耐烦了,腿脚好似雨点般在他腰椎处起起落落,凌斯阳拢了拢怀里微微皱眉的韩心仪,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远远地还传来凄厉的喊叫声,“哎哟大哥饶命哎,小弟这是跟姑娘闹着玩,都是——是咱任少的主意,他掳走的姑娘,还要她陪睡,真、真不关小弟的事——”
凌斯阳垂下眼敛,亲了亲韩心仪的额头,凡是欺负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也许是大厅里狂热的男男女女们闹得太过投入了,凌斯阳抱着韩心仪一路挤过人群和侍应,竟无人朝他们多看一眼,更无人过来询问一二。
凌斯阳于是旁若无人地离开了大厅,穿过朴实无华的悠长过道,只见那中年胖男依旧雄纠纠地守在铜门边上,见有人过来,警觉地从背后抽出一条细长的黑棍。
“哥们,麻烦开个门。”凌斯阳腼腆地笑道,“这位小姐是我的客人!她刚喝错了,所以我们打算早点离开。”
“规矩就是规矩,海棠夜雨的所有会员,必须明日十二点同时离开!严禁私下外出!违者会员一律除籍,没收定金,伺者挖眼割舌废手断脚。”胖男面无表情地陈述完毕,又上前打量起两人,最后目光落在凌斯阳身上,“说说,哪位介绍的?”
凌斯阳毕恭毕敬地回道:“P仔。”
胖男摇了摇头,慢悠悠地从皮带上解下对讲机,仍旧没有要开门的意思,凌斯阳不禁绷紧了神经,他刚才太大意了!
“P仔办事牢靠得紧!”胖男斜了凌斯阳一眼,指指某处角落,让他在一旁待着不许动,自己则打开对讲机,背对着两人,讲起了阿拉伯语。
凌斯阳虽听不懂,却也知道事体闹大了,事不宜迟,他趁着胖男不注意,悄然来到铜门边,触及把手时,手心竟被狠狠烫了一下。
“小子,干什么你?”胖男转身而来,指着铜头叫嚣,“七十度高温,有种再碰一下试试!”
凌斯阳忍痛,伸展了两下手掌,不甘心地再次拧动把手,当即串起一股肉焦味,铜门把手竟隐隐开始发红。
“这是新科技,只接收我的掌纹信息,一旦有陌生掌纹入侵,自动升温,据我估计这会有一百度了,要不要再来一下?”胖男显得有些得意。
凌斯阳见情况大为不妙,当即打算转身回去,突觉腰间一阵酥麻,整个人站立不稳,双膝跪倒在地,手肘咚得一声支撑住地面,韩心仪才不至于受伤。
“想走?晚了!”胖男抬脚踩住凌斯阳后背脊梁,凌斯阳松手放开半睡半醒的韩心仪,鼓起全身仅存的一点力气,反身扣住胖男脚腕,咬牙将他扳倒在地。
“3D电影好逼真哦!”韩心仪揉揉眼睛,在凌斯阳正奋起干架时,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酣战中的凌斯阳转过头一看,过道里已然窜出十个带着黑棍的壮汉。
正当凌斯阳一筹莫展之际,又听得韩心仪仰脖对着他眨眨眼睛,“好大一群胖子,还是你最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