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汗流浃背的某北虚弱地码完了这章,姑娘们且看着,我受不了了,要去睡觉了,评论我睡醒了回。我今早六点半就起床了啊,生怕去学校时那个教务处的老师又消失了,拿到资料后又迅速赶往中介把资料交给他们,等忙完回家都一点多了。本来想睡个午觉,又怕自己一觉睡到晚上七点多(我真有过这种记录……)耽误更新,还是先更了吧。
PS:下次更新,老规矩,周六晚上9点前。
附图,让抖森先森的美颜来治愈我伤痕累累的小心灵吧……:
【注1】:曾看过一个帖子,盘点欧美娱乐圈的老夫少妻的组合,其中年龄差最大的那一对,相差34岁。这一对夫妻中的那个男的,和抖森先森还有那么点小联系,他就是《午夜巴黎》的导演伍迪·艾伦。而且,他的那个年轻的妻子,曾是他前妻与其前夫的养女。是不是赶脚信息量有点大啊╮(╯▽╰)╭……为感兴趣的孩子附上这个盘点老夫少妻的贴,顺便说一句,伍迪·艾伦那一对,在最后一页。揭秘欧美娱乐圈的老夫少妻
【注2】:亚历山德拉·舒尔曼(Alexandra Shulman)是英国版《Vogue》的历任主编中相当成功的一位。自从她1992年上任以来,《Vogue》英国版的发行量从170000本稳定攀升到了220000本。2005年,她获得了英国女王颁发的OBE勋章。她是知名记者Drusilla Beyfus和Milton Shulman的女儿,同时她自己本身也是一名优秀的记者。她从不认为自己是时尚圈的人,也不喜欢追逐所谓的时尚,她还曾透露,自己喜欢的外套都是些不起眼的小品牌,还说她早在决定要在Vogue做编辑时,就决定不让自己的工作影响自己的穿衣风格,因为她不想把自己弄成自己无法驾驭的样子。附上她的图片一张
【注3】:OBE勋章,即“官佐勋章”,其实是“最优秀不列颠帝国勋章”的其中一个等级。这个“最优秀不列颠帝国勋章”总共分为五级,按从高到低的次序排列,依次是:爵级大十字勋章(GBE)、爵级司令勋章(KBE/DBE)、司令勋章(CBE)、官佐勋章(OBE)和员佐勋章(MBE)。
【注4】:抖森在现实生活中接受采访时,在被问到他心中的完美爱情时,他就曾引用过这句话,这句话出自《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的第116首,原文是:Love is not love which alters when it alteration finds.而阿格莱亚引用的那句话,出自莎翁的经典作品《哈姆雷特》,原文是:The sentiment is not the flowered cloudy under sweet talk, is not in Arcadia's sweet talk, is not light wadding tear is not the stubborn force, love is the establishment in together on foundation.
【注5】:MJ的公益歌曲三部曲,其实就是:《We Are The World》、《Heal The World》和《Earth Song》。
【注6】:附上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标志图一张:
【注7】:这句话,其实是引用自抖森先森,这是他在Nerd HQ中谈及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时,说到过的原话。
【注8】:由于德国历史上很长一段时间实行封建采邑制,每块封地上都有贵族住宅,这样的历史给它留下了5000多座城堡,而每年都有20到40座城堡上市交易。这些让人憧憬的童话般的古堡,多建在山丘上,并不适合胆小的人居住,保养成本也很高,建一栋新楼的成本可能都远远低于一座古堡的供热成本。查资料时查到,通常保养、供暖、供电和其他与城堡相关的费用,一年大约需要花费13.1万美元左右,所以古堡不是你想住,想住就能住啊╮(╯▽╰)╭。而之所以写这座城堡位于乡镇,是因为德国私有城堡往往处于乡村地区,德国主要城市市区内的大部分城堡都是公有的。附上找资料时顺手寻找的一张古堡图,大家可以这个为蓝本,想象文中古堡的样子:
☆、第四十章 尘封的往事
“老爷,我们到了。”司机停下车后,扭过头,对坐在后座的闭目不语的中年绅士说道,这位绅士应声张开眼睛,眼里却丝毫没有迷蒙的睡意,满满都是锐利。
绅士“嗯”了一声,副驾驶座上的黑衣保镖很快下车,为他打开车门,小心地服侍男子下车。等下了车后,中年绅士很快站定,他一手拄着自己的手杖,一手将帽子戴好,并环视四周,打量着这个地方。
这里是伦敦东南部的格林威治【注1】,在泰晤士河的南岸。这里有本初子午线【注2】,这里也是世界计算时间和地理经度的起点,也是在这里,整个世界本划分为东西两个半球;这里诞生了世界上第一张海图【注3】,这里见证了英国整个17到18世纪的天文航海史。
此刻,中年绅士一行人,正在格林威治的一栋独栋的二层小楼外,小楼整体呈砖红色,前院的小花园明显是用心收拾过的,修剪整齐的草坪和茂盛的矮丛灌木,一切都显得如此生机勃勃。
中年绅士不着痕迹地呼出一口气,一步步朝着那栋小楼走去,黑衣保镖也很快跟上。小楼的门是双层的,外层是一扇纱门,内层是铁灰色的大门,绅士按过门铃后,房内传来一个女声请他们稍等。
过了一会儿后,铁灰色的大门打开,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纱门后,她穿着碎花的家居服,系着围裙,一边用围裙下摆擦着手,一边说:“请问你找……”
话还没有说完,她看清了门外的人,她的动作整个僵住,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中年绅士脱下呢帽,低声说道:“凯伊,很久不见了,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女子被唤作凯伊的女子有些拘束地笑了笑,打开了纱门,请中年绅士和他身后的黑衣男子进来坐,中年绅士在客厅坐下,黑衣男子站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留意着周围的一切。
凯伊为中年绅士倒上了一杯热腾腾的红茶,男子优雅地执起杯子,饮了一口,轻轻放下杯子,环视了一下房内的陈设,说:“很温馨的房子。”
凯伊有些干巴巴地说道:“谢谢你,伊莱亚斯。”中年绅士,也就是凯伊口中的伊莱亚斯,从容地看了明显带点坐立不安的凯伊,淡淡道:“你好像不是很欢迎我。”
凯伊放于膝头的手猛地收紧,她稳了稳情绪,才开口说道:“并不是不欢迎你,我只是有点意外,因为当时我们分开的时候,说好了以后再也不要打扰对方的生活的。”
伊莱亚斯皱了皱眉,说:“的确,但那是因为你坚持这样。还有,凯伊,你不觉得你还有一些事情,应该告诉我吗?”
凯伊脸色微白,脸上满是拒绝的神色,声音微微拉高地反驳道:“No,我们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伊莱亚斯那双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
他拍了拍面前的茶几,力道并不大,但食指上戴着的祖母绿指环在玻璃茶几的表面相触时发出了脆响,凯伊的神经也为之一跳。
伊莱亚斯的声音里渐染上了怒气,说道:“是吗?那不妨由我来提醒你吧!1992年6月26日那天,你还记得吗?”
凯伊终于抵挡不住压力,整个人崩溃般地捂住脸,浑身颤抖,哀声道:“伊莱亚斯,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她怎么会不记得?她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是她心头永远不可能痊愈的痛,是她此生最大的罪孽,是她一辈子的煎熬!她有罪,她是个罪人!
凯伊和伊莱亚斯初遇的时候,他们都正值青春年少,那一年,凯伊才18岁,伊莱亚斯也不过刚满22岁,他们相遇在新天鹅堡,那时的凯伊正在假期的旅行中,而那时的伊莱亚斯是作为东道主,带着两位客人来这里游玩。
因为自小在巴伐利亚长大,新天鹅堡对于伊莱亚斯来说,早已经是后花园一般的存在了,连导游的讲解词他都快能背出来了,所以在为这两位客人找好了导游,并派一个保镖跟随后,他就干脆都到了天鹅堡中间的露天花园里,准备在这里等候两位客人游览完毕。
正是在这里,伊莱亚斯遇见了一个女孩,她穿着白衬衣和牛仔短裤,坐在长长的石阶下方,低头揉着自己脚踝,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似乎是在抱怨着自己的运气。
听着她那愤愤不平的口气,伊莱亚斯便不知为何有了些笑意。自小严谨的他,竟走到了女孩身边,也坐到了石阶上,问她怎么了。
女孩抬起头来,有些讶异和好奇地看向伊莱亚斯,然后他便被她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所吸引,而女孩也被伊莱亚斯那头漂亮的金发吸引了。
两个同样年轻的人,又同样无什么事可做,就干脆坐在一起交谈起来,虽然女孩只会简单几句德语,有时候语法还错的一塌糊涂,虽然伊莱亚斯的英语,怎么说也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德国口音,但这两人还是交谈地很是愉快,于是她知道他叫伊莱亚斯,而他也知道了她叫凯伊。
凯伊身上有一种活力,那是伊莱亚斯正好缺少的那种活力,这种活力令伊莱亚斯向往而羡慕,以至于那天,在客人游览完后,伊莱亚斯还坚持要送扭了脚的凯伊回她入住的酒店,并且与她约好第二天带她在巴伐利亚游玩。
接下来的日子里,伊莱亚斯便带着凯伊,将巴伐利亚好玩的地方玩了个遍,跟凯伊一起相处的时候,他总是很开心,脸上的笑容也比平日里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