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他带着别人的味道来碰她。
男人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哧了一声。
却大力起来,一把把她翻过来,压着她反抗的腿,把她禁锢得动弹不得,然后在她耳边说,“别对我说不要。”
他声音冷酷。
白晓晨眼泪更汹涌,她呵了一声,没有动弹,任由他扒掉她的衣裙,分开她的双腿。
她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其实什么也看不到,是黑暗的。
直到他猛地一进入,压在她身上停顿的那一刻,她才恍惚着说道,“□吗?”
她这句轻飘飘的话,钻到男人耳里,那进入她的人笑了起来,“应该算吧,也许可以发展为和奸。”
他缓缓地退出,复又大力冲入。
一下一下,挖心掏肝。
使出百般手段,非要挑起她的兴致。
白晓晨双手被严尚真反剪住,压在枕头上。
感受到他吻着自己的耳垂和胸前蓓蕾,一阵阵酥麻战栗从神经末端传来,她渐渐有点反应。
他和她这样亲密的状态,比白晓晨察觉得更早,低低一笑,说不上是讽刺还是开心,“湿了。”
男人探手去碰他们的交接处,一片黏腻,然后把她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她背对着自己,环在怀中,亲着她的耳畔,一遍遍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
她死咬着唇,不回应,微弱的声音只泄露一点出来。
男人去侧着亲她,却撬不开她的牙关,冷笑数声,放弃了这里。
重重狠实,但任狂情。
他每一次发狠,都让白晓晨身体一缩,渐渐持不住,神智迷乱,央求了数声。
但男人似为听闻,只知道□。
又过了多久,白晓晨瘫倒在那里,任他摆布成各种姿势,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任他左冲右撞,横旋直顶。
被扭成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弧度,她颤抖着,牙关咯咯直响,听到水渍声声,头目昏然。
没有力气,居然还哭得出来?她意识模糊起来,问着自己。
原来他有这么多手段,只是没对她用过。
她没力气压住抽泣声,切切噎噎,好像小动物一样。
严尚真纾解了大半,放慢了速度,陡然听到她的抽噎声,摸着开了床头灯,见她紧闭着双眼,却止不住地流眼泪。
她肯定不愿意陪自己上床,不过她还是自己的妻子,有这个义务不是吗?严尚真想了想。
见身下这女人目闭身摇,听到两人间的摩擦水渍声,他心火升起,再不能熄。
女人耐不住了,颤着音唤他的名字,模糊着求了几声。
严尚真见她乌云般的秀发散在床头,紫色的睡裙已经撕裂开,成条块状搭在她身上,杏眼桃腮,酥乳细腰,艳色难描。
兴动如火,紧搂住她柳腰,又换了姿势,立在床上,抱紧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将那物件照准耸了进去。
交缠着去吻她,不出意料地,她偏过头,仍是双目紧闭的。
严尚真自己笑了笑,心如滴血。
——我只要这一夜,也不算贪心。
他绝望,原来有的人,即便是他,也永远得不到。
笑得出声,泪也出来。
五脏六腑如刀割,痛不可当——情之一字,会伤他至此?
他动作越发狂浪,掰起她白生生的双腿,搭在肩头,分得两股更开,用力顶去。
他有多痛,动作就有多狠。
长臂一捞,把她抱住怀中,抵着床头。
用力顶抽,捏住女人的下巴,凑过去舌吻,遍扫唇内各处。
约有数千余下,再不顾她,狠冲猛刺,摇得床咔咔作响。
忘情,放纵,迷失,在极致的欢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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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了。
白晓晨昏在床上,雪色的肌肤露出来大片,与黑色床单形成的鲜明对比让人触目心惊,神荡魂摇。
严尚真心念一动,移开目光,关上灯下床。
进到浴室把水声调到最小,清洗过后。
走出来,去衣帽间拿了衣物。
一件件地套上,已经尽力拖延着时间。
还是穿好了,严尚真皱眉,走到床边,俯身看着沉睡的白晓晨。
她眼下的青紫又明显许多,严尚真伸手去触,白晓晨好像察觉到他的动作,拧了拧眉,
他收回手,坐到床边。
抚着白晓晨的青丝,柔软的触感,让他留恋。
但这一切,都不会再属于他了。
“我知道,你不爱我。”严尚真抽着地上的领带,拿在手中,低声说着,顿了一下。
有规律的气息,她听不到。
可以放心。
右手捏住丝质领带的宽端,左手捏住窄端,他眨眨眼,“所以,我们离婚吧。”
将宽端绕到窄段之后,他笑了笑,接着说道,“不必担心你父母的压力,所有人都会以为,是我放弃你,是我的错。”
比划了一下,套在颈上,慢慢说道,“你可以自由了,我不会,不会再表现出我喜欢你。”
严尚真低头查看了一下,将领带宽处翻到左手边绕成环,吸了一口气,“不会让你有负担,你可以,和张,和别人在一起。”
“我知道你愧疚,其实我都好的七七八八了。说起来豪车就是有耐撞这个优点,你没必要压抑自己的真实感情了。”他耸耸肩,抿唇,说地云淡风轻。
“嗯,离婚吧。就算离婚后,我也会活的很好。”他将宽端插进环处,轻松系好领带。
对着手机屏幕看了看自己的领带,发现没歪,满意一笑。
严尚真转过脸,看着仍睡着的白晓晨,轻声说道,“你看,我都会自己系领带了,以后不用你每天给我整理。”
低下脸,在她的额头印下浅浅的一吻,“我会很好,你也要很好。”
他有点哽咽,立刻压抑住,别过脸不再看她。
站起身,走到门边,要拉开门,忽地停住,猛地回过脸又看向床上的她,微微一笑,“忘了说,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我爱……我爱这段时光。”
严尚真顿了一下,收回没出口的话。
——嗯,他不会再说,不会再说那三个字。
合门,大踏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对话琢磨了好久,伤心伤肝,
下去复习了
谢谢大家的留言,我非常非常感动的。
第55章
阳光斜进来,将一片狼藉的房间照亮。
白晓晨睁着眼睛,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严尚真早走了吧。
她翻了个身,用丝被包裹着自己坐起来,看了眼被扔在地上的衣物,敲了敲脑袋,赤脚走到洗浴室。
花洒打开,水落下来。
镜子是严尚真要求装的,情趣二字而已。
湿气弥漫,白雾升起,浴室被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镜中的她颈脖处点点红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白皙。
她冷冷地看了几眼,背过身体。
八点了,她要快点,上班会迟到的。
下楼吃饭,文嫂一直低着头没敢看她的脸色。
出门时上了些妆,细细地,一一将唇色描红,眼线画黑,看上去精神许多。
“他什么时候走的。”白晓晨系好安全带,倒车出库,摇下车窗,一面看着后视镜补了一下眉妆,一面问道立在道路旁的文嫂。
“先生早上五点多就出门了。”文嫂的声音。
嗯,白晓晨描好了眉峰,点点头,“知道了,你进去吧。”
收好化妆包,搁在副驾上,发动汽车。
要找个时间和严尚真谈谈,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个月见不到几次面不说,还有那香,香水味道。
白晓晨抽抽鼻子,摇摇头,想把负面情绪全部扔掉。
比较运气,没堵车。
到了集团办公楼,白晓晨打卡测试完毕,一上午都没有开口说话。没有参与同事们对小型核裂变讨论。
同事们也不以为奇,她平常也这么安静。干他们这行的,太圆滑旁人反而不喜。
中午的食堂加餐,白晓晨毫不客气地打了许多食物在餐盘中,独自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坐着。
回家要再打电话问问知竹的产期,在边疆,还是及不上首都的医疗,要好好叮嘱梅英照看好知竹。
梅英可不用她嘱咐,自己又犯糊涂了。
白晓晨舀了勺汤,吹了吹,刚送进嘴里,一个阴影落下。
她咬着勺子,抬起头瞅了一眼,一看,是方独瑾。
立刻垂下脑袋,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早上在电梯口见到方独瑾,她招呼没打,擦身而过,对这个人视若未见。
这段时间的工作汇报也推给了其他人,白晓晨尽可能地减少和他见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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