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地甩着头,极力挣扎:“不要……”可他又怎么肯放过她!她今日不过只穿了条桃红色的百褶裙子,裙摆宽大,他宽大的手掌顺着她光滑的小腿滑上去,轻而易举就掀起了她的裙子!裴嫣然只听得耳边“刺啦”一声,紧接着下身一凉,底|裤已被他撕了开来,她哀叫起来:“不!家琛!”他已解了裤子,将自己释放出来,提了她的腿,抵了上去。
她哀痛欲绝,走投无路,哀哀地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不!求你!虞先生,求你!”
他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模样,心里又痛又恨,沉声问:“为什么不?莫非只有莫家琛可以,我就不行?”说完再不犹豫,腰下用力在她那里磨了几下,挺了进去!
她“啊”的哀叫起来,像一条突然离了水的鱼,身体骤然挺了一挺,又直直落了下去!他也疼得厉害,只觉得自己身下紧致异常,欲望才只进了个前端,便被卡在那里,梗塞难行!他忍着炙热的欲望,慢慢放开她,盯着她的脸蛋,问:“第一次?”
裴嫣然已哭得伤心欲绝,却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间发了狠,跳起来,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他瞳孔骤然一缩,眉头紧紧蹙起,腰下使力,又撞了一些进去。她痛得哀声大叫,喊着莫家琛的名字:“家琛!家琛……”
家琛!家琛!他痛恨极了这个名字!突然发了狠,再不犹豫,挺腰撞了进去,大手隔着衣服狠狠地揉搓着她饱满的胸部!她先开始还一直哭叫,身体僵硬地抗拒着,渐渐地却没了力气,或者是死了心,只无力地躺在书桌上,任他施为。那一头青丝散落在书桌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桌面。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美丽绝伦的脸,看着看着忍不住就俯下身去,用力地吻住她的唇、她的颈子,隔着衣服亲吻她的乳|房,两手却紧紧握住她的腿,狠狠地抽|送,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他见了便凑过去用唇接住,缠绵地吻她的眼睛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开了,痛得不住发抖!他却欲罢不能,奋力地在她的身体里冲刺着,像要一直撞进她的身体里,渐渐的,屋子里有了轻微的水声,而她则鼻息软软的、“嗯嗯”哼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小腹猛地一紧,重重“哼”
了一声,嚯地倒在她身上,剧烈喘息。
夕阳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屋子里暗了下来。他就这么伏在她身上,探手去摸书桌上的控电器。只听屋子里“啪”的一声,霎时一片雪亮,裴嫣然反射性的,紧紧闭上了眼睛!
虞绍琮眼沉沉地打量着她,此刻她粉嫩的小脸满是泪痕,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轻轻抖动着,眼睛红红的,唇也红红的,微微有一些肿,他怜惜地在那唇上吻了一吻,慢慢地站直身体,缓缓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她的裙子还堆在腰间,那一处娇|嫩便|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下,虽微有一些红肿,但依旧是那么的粉嫩、柔软、干净,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可爱。他紧紧盯着那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欲|望一点点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一股红白相间的浊液缓缓从那儿滑下来,落在黑色的书桌上,红的是她,白的是他,淫|靡至极点——可他心里却有种变态的满足!
他眼神不知不觉又暗了下来,取了纸巾来帮她擦拭,她还轻抖着,他一碰,她忍不住就瑟缩了一下,他拿着纸巾的手微微停了停,再去擦时动作就又轻了很多。擦完了,却一把抱起她,大步流星地走进睡房,“咣当”一声关上门。
她身体猛地一颤,脑子微微有些清醒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奋力挣扎:“不!你放开我……”却因刚经历一场折磨,根本没什么力气,对他更没有任何作用。
他三步两步就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中央,自己则俯下身,一面又去吻她一面伸手脱她的裙子,她裙子只背后一条长长的拉链,很轻易就被他拉开了,裙子很快也被剥了下去。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将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无助地抱着胸脯,失声痛哭!而他则飞快地脱了自己的衣物,重新压了上去!
那肌肤相擦的感觉令他分外满足,不由低下头去又去吻她,一面吻一面道:“你的眼泪怎么这么多,嗯?”声音低低的,似在叹息。又将她松开一点,伸去扯她的胳膊,她就像只突然受到攻击的虫子一般紧紧地缩在大床中央,紧紧地抱着胳膊,拼命摇头:“不……”灯光下,那一身肌肤如最上等的瓷器,白得刺目而诱人。
他不再强求,唇落在她雪白的后背上,间或伸了舌,不断舔|弄着,她从不知一个人是可以被这样对待的,害怕得只想尖叫。可他却不管,唇舌并用,一寸寸的,往下舔|弄着她的后背,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身体抖得如筛糠一般,哀叫道:“虞先生,虞绍琮,你放了我吧!求你,你放了我吧……”
他唇上的动作微微停了停,顿了会儿才道:“很好,你终于记得我叫什么了!”说罢一把捉过她的手腕,将她双手举在头顶上,露出她丰|盈|圆|润的乳|房,她“哇”的大哭起来,他却笑起来,看着她,问:“哭什么呢?嗯?瞧瞧这胸脯,真是漂亮极了!”低头狠狠在她左胸上咬了一口,又道,“我记得我小时候看过一首诗,里面有句‘半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肤真似雪’,我一直不知是什么样的,今天才知道,原来竟是你这样的……”
她羞愤欲绝,只恨不得一口将他咬死,大骂道:“虞绍琮,你这个禽兽……”
他一下恼恨起来,手握住自己用力一挺,将自己贯进她的花|园里,咬牙道:
“对!我就是禽兽!可谁又是君子呢?莫家琛吗?那又怎样?你要看清楚,现在在你身体里的人是我!他像我这样得到过你吗?他见过你在床上是什么样子吗?嗯……”他实在忍不住呻|吟了声,待那股蚀|骨的快|感过去,才又继续道:“他知道……你这里有多热,多紧,多|销|魂么?……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要你……记住:你的男人是我!只能是我!以后……要是谁再敢碰你一根小指头,我就……宰了他!”说罢,腰下狠狠使力,一下跃至她的身体最深处!
她痛得大叫起来,哀哀哭着,四肢挥舞挣扎,身体随着他的抽|送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床单,渐渐的,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声音也弱了下来,只侧过头,泪眼朦胧地盯着床头的灯光……迷迷糊糊中,仿佛又听见了莫家琛的声音,他一脸笑意地问她道:“嫣嫣,你都许了什么愿?”
她调皮地逗着他:“等下次我们来还愿的时候再告诉你……”
她闭上眼睛绝望地想:没有下次了!再也没有了……
第十一章
虞绍琮其实并不是个重欲的人,但这次却只觉得欲罢不能,直到床头的电话响了又响,他才重重地“哼”了一声,抽搐着倒在大床上,直如小死一回!
裴嫣然早已没了意识,垂死一般躺在他身旁,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是他留下的痕迹,他眼神涣散,朦朦胧胧中看到她的脸,便轻颤着伸出手去搂住她的肩膀,她低低哼了一声,幽幽醒转过来,只是神情茫然,根本不知身在何处。
他胸口剧烈起伏,静静地抱了她一会儿,直到身体慢慢从余韵中平复过来,才探过手去拿起床头的电话,问:“什么事?”声音喑哑,犹带情潮。
“大少爷,”电话那头传来管家恭敬的声音,“霍少爷来了……”
虞绍琮微微怔了怔,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怀中的裴嫣然,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说:
“请他坐一会儿吧,我一会儿就来。”自己先下了床,拉过被子将裴嫣然细细盖好,这才走到浴室简单地冲了个澡,披了件浴袍慢悠悠地下楼。
霍宗城正等得百无聊赖,没骨头一般地倚在沙发上,见他这个模样,不由眼睛一亮,暧昧地朝他挤了挤眼,笑道:“表哥……”
虞绍琮淡淡看了他一眼,眼神微微有些复杂。他径自走到沙发上坐下,轻轻一招手,立即就有佣人将红酒奉了上来,他两指夹了杯子稍稍品了一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问:“怎么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声音有一丝不同寻常。
霍宗城脸上的笑一下子放大了,顿了顿,敛了脸上的笑容道:“也没什么事。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一直睡到下午才醒,醒来后看到手机上有嫣嫣好几个未接电话。我怕她有什么急事就过来看看,结果她又不在,所以顺便到你这里坐坐……”
虞绍琮打量着他,眼神微微有一些冷,轻轻地勾着嘴角问道:“怎么,还想着她呢?天底下美人那么多,干嘛要惦记她一个?”
“那有什么办法呢!”霍宗城苦涩地笑了笑,疲惫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又道,“天底下美人那么多,可是裴嫣然就只有一个。”说罢,又坏笑着抬起头来看着他,见他衣襟半敞,露出里面微红的皮肤,不由抬起头,暧昧地看了眼楼上:“怎么,楼上有人吗?”
虞绍琮笑了笑,算作默认。
霍宗城的眼睛“咻”的一下亮起来,脸上瞬间洋溢着八卦之情,忽地冲到他身边问:“谁啊?我认识吗?不是吧,你来内地才几天,这么快就有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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