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歌点头。
文熙了解,抓着她的一只手拉向他下/身,那个地方鼓鼓的,硬邦邦一团,重歌下意识想挣扎,却听文熙道:“我也见血了,每次见血之后,我都会很……兴奋。”说着捏了捏她的腰肢,轻笑:“我以为我要忍到天亮。”说完刺啦一下,重歌的衣服扣子被崩掉。
此时,又有几个男人进来,他们还押着一个人,那人整个脸被蒙住,看不清面目。
一进来就看见文熙撕碎重歌的衣服,他们暧昧的看着重歌露出的长腿,□。“呵呵……文少,您老人家真有兴致!那……我们给您腾地方?”
从未这样的羞耻跟愤怒,重歌只狠狠的看着面前的文熙,大约感觉到她的愤怒,文熙站起来,对其他人说道:“我去隔壁,没事不要打扰。”说完重歌就被推搡着出门,拐进了另一个套房。
嗑哒一声,房门应声关闭,没有人跟来,现在只剩他们两个人,重歌终于松一口气,看来文熙并没有想要她死。
“谢谢你救我。”虽然衣服被撕碎,但重歌还是知道他是不得已。
可是她哪里想到,男人眉头一挑,苍白的脸上带着奇异的深意,“我说的是真的,我现在真的,很兴奋。”
重歌这才看清楚男人高昂挺立的□,那里像是宝塔般宣示它的存在。重歌有点害怕,无论是她见到的,还是听到的文家大少,都是温和文雅的,因为身体不好,他甚至有着一般人没有的淡然,可是现在,男人的行为完全打破了她的认知,“你……”
“难道你以为男人这里是随便就能消下去的?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会娶你。”
现在根本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吧!重歌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外面那些?他们活不到明天。”说完一把将重歌摔倒沙发上,男人低下头在她上上嗅了一会,问道:“洗澡没有?”
凌重歌被摔的晕头转向,恨不得将这个传说中的病秧子从窗户踹出去,可是男人压着她的力气意外的大,根本容不得她挣脱。
“我现在正是排卵期,要是婚前有了,到时候你可不能不认。”本来她想说的不是这个,但是多年来的习惯让她永远务实,所以重歌在被男人按着的情况下,开始谈条件。
文熙嘴角一弯,拔了重歌的裙子就顶了进去,没有想到他这样猛然进入,重歌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激的尖叫一声,正准备横冲直撞的男人也猛一下停住了。
看着两人血淋淋的连接处,文熙诧异,继而开始懊悔,他是真的没有想到重歌还是处女。
☆、第七章
重歌没有想到过会这么疼。
感觉的出来,文熙并不在意她的感受,所以他行为鲁莽,这让重歌很害怕,现在她发现文熙根本不是她所以为的那样是一个温柔的人,还有一点,就之前文熙咳嗽的样子,她原本忧心一会他不得不被送医院,想起莫志文送医院的情景,重歌并不想自己也遭遇一次,真的那样的话,她说不定会直接拿把刀来把他那玩意儿给剁掉。
重新紧闭着眼睛,努力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但是过了好一会,发现身上的人根本没有动静,她疑惑的睁开眼睛,深怕他已经晕过去。
还好,男人看着她,脸上来着一点笑意,见她在看,便问道:“疼不疼?”
废话!
重歌没有回答,文熙也不再追问了,他压抑着下/身汹涌翻滚的欲/望,在重歌身上摩挲起来,她皮肤细腻柔滑,胸※部饱满挺拔,乳※头小巧红润,这样的身体,作为男人应该好好怜爱才对,可是他说的是真的,只要见了血他就很兴奋,之前已经是了,而重歌的处子之血正刺激着他,如果不是怕自己激动太过直接把人弄死,他绝对不会这样压抑自己。
文熙一只手安抚着仰躺在床的重歌,一手拿过电话,拨给王跃文,告诉他自己跟重歌的位置,让他在外面等着。
眼睁睁的看见他给别人打电话,重歌尴尬无比,太羞耻了,她就像没有配偶的雌兽,在交※配季节等待别的雄兽的临幸。
重歌咬着嘴唇,多年没有表情的脸上也因为羞耻变的一脸通红,她看着文熙,不知所措。
男人终于挂掉电话,他俯下※身亲了亲重歌的脸庞跟嘴唇,发现她并不习惯亲吻,男人呵呵轻笑一下,道:“我是让王跃文带了医生在外面等着,怕你受伤的话……”
文熙的话终于没有被她听进去,因为他一动,铺天盖地的疼痛已经占据了重歌的理智。
太疼了,身体像被撕裂开来,男人坚硬的生※殖器官烙铁一般定向她的体内,风驰电掣,他速度极快,根本不顾及她是初次。
重歌无法忍受,试着想要挣脱,可是男人的力气太大,他苍白的脸上泛了一层兴奋的红晕,黑眸深不见底,紧紧看着身下的女人,想要弄死她一样,每一下都有力且迅速。
“好疼……文熙,不要……”只能哭泣着,重歌抓着男人的手臂求他,可是他根本不在意,他喜欢听她颤抖着的尖叫声。“求你……文熙……好疼,你放开我……”重歌的身体像是被打散一样,破※瓜之痛超出了重歌的想象,她以前只知道第一次会疼,但是不知道疼的有这样厉害。
原本以为能够忍受,可是男人的毫无怜悯,让她的忍受没有了尽头,重歌只能希望那疼痛早点过去,希望身体可以适应这原始的律动。
渐渐的,身体开始热起来,重歌感觉的道,身体内某个地方开始苏醒,还没有等她稍微适应一些,男人已经将她翻身,重歌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无力酸软,待反应过来,发现男人正在用领带捆绑她的四肢。
重歌心里咯噔一下,惧意横生,文熙真的打算弄死她?
这个想法太过惊悚,重歌不敢迟疑,在双※腿被绑住之前积蓄了一点力量猛的翻身,文熙见她挣扎,立即压制,他们身体还链接在一起,这样的挣扎压制动作,让两人都受尽折磨。重歌一口咬住正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男人终于迟钝了一下。
“你……你要干什么?”她惊恐的叱问。
“重重不喜欢?”男人轻笑着,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没关系,你只是不习惯,习惯了就好了。”说完又重重亲了亲重歌的额头,而后不顾被重歌咬的鲜血淋漓的手臂,继续捆绑。
重歌的四肢被捆在一起,那领带太短了,重歌身体尽管娇小,但是被这样短的领带将四肢捆绑在一起,身体几乎折叠成一团。
她的骨骼被扭曲到不曾有的弧度,内脏也被挤压在一起,重歌呼吸困难,胃好似顶到肺部,她的胸腔火辣辣的,重歌终于想到一个以前从未在意过的问题。
她知道有的男人是有虐待倾向的,但是她从不认为自己会遇上,而且文熙这样看上去是那样一个病弱的男人,更加不会让她有这样的怀疑。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她接受的并不仅仅是性,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被男人掌控蹂躏,她的长发散开,男人将它们拧成一股,然后绑在她的脚腕上,她身体被完全折叠,这磨难似乎没有尽头,重歌不能动弹。
她的头因为被绑着的头发只能低低的弯曲贴垂在胸口,头顶顶着膝盖,除了露在外面的背部之外,只有被摩擦红肿的肛※门与性※器露在外面,文熙似乎终于满意了,享受般喟叹一声,将成了一团的女人整个抱起来,开始疯狂※抽※插。
“疼吗重重?疼不疼?”男人抱着她的身体,亲吻她低压的后颈,“叫哥哥,叫文熙哥哥好不好?”
重歌曾以为,自己已经能承受一切痛苦磨难,但是现在她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强大,她好想杀了这个男人,杀了这个将痛苦加诸于身的男人,可是她毫无反抗之力,她的手臂双※腿,都以一种奇怪的角度被捆绑着,这个角度让她根本无法使力,她就跟瘫软成一团的蚌肉没有区别。
“重重,叫哥哥。”男人没有听到重歌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要求,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性※感诱※惑,如果忽略他的动作,重歌肯定不能抵抗的听从他的要求,可是不能,她紧紧※咬着嘴唇,不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重歌的倔强让男人轻笑一声,很快,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坚硬又冰凉的从她肛※门插※进来。
再也不乏忍受,重歌尖声叫着,哭求起来,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哭求心软,他仿佛更加兴奋,一只手从重歌腰上穿过,紧紧抱着她,一只手站着身下殷※红的献血,在她身上涂抹出奇怪的符号。
重歌不知道自己怎么晕过去的,等她醒来已经在医院,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她以为自己是死了。
“你感觉怎么样?”突兀的男声让她吓了一跳,重歌惊恐砖头,看见不是文熙,而是一个陌生男人,她终于松一口气,继而想到自己为何进医院,更加羞耻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