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聂梓丞还一边温柔地笑着,手捏着她的腰嫌不够肉,掂量着该给她增肥几斤,抱起来才又软又嫩。
“媳妇儿,再来颗棒棒糖吧。”聂梓丞翻着零食询问她,这些都是谢可薇带来的。
“不能再吃了,再吃……唔!”林筱菡嘴里不由分说就被塞进一颗棒棒糖,巧克力味,又香又浓。
聂梓丞也示意她给剥一颗,林筱菡挺新奇的,聂团长居然有吃棒棒糖的嗜好。难怪别人说男人都像小孩,不到六十岁都断不了奶,聂团长这是还戒不了棒棒糖呢。
含着一颗糖,聂团长随口问:“对了,你是怎么发现贺俊是间谍的?”
林筱菡吮了一口,把糖拿出来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昨天送医院抢救,今天刚出ICU。”
林筱菡眉头稍沉,答他:“那天他送我去机场接你,我在他的车上看到一个很眼熟的电子钟,当时记不起来,后来想起我大哥以前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而且,军训的时候高菲菲床头也有一个,我就起了疑心,这该不会是入会的吉祥物什么的吧。”
林筱菡说着又舔了一口糖,继续说:“那天我下了他的车,想快点见到你,就匆匆走了。到半路发现冷了,返回去拿忘在车上的卫衣外套,结果听见了他打电话的内容,我就马上跑了。”
聂梓丞含住糖,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口齿含糊道:“我的小母猪真是头聪明的小母猪。拿你的棒棒糖出来一下。”
她把糖从嘴里拉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聂梓丞差点又要把持不住了,这动作、这粉唇、这音效,太色.情了。
手持棒棒糖伸过去和她的棒棒糖拼在一起,聂梓丞低沉浑厚的嗓音缓缓说着,“念
给我听上面写了什么,嗯?”
“I love you”林筱菡脑袋一根筋地照念。
原来棒棒糖里另有玄机,含了一阵才显示出里面那层的字样。聂梓丞的糖上写着“I love”,她的糖上写着“You”。
这这这……不是变相让她表白嘛,这人太狡诈了!
她佯装嗔怒地瞥他一眼,小拳头在他胸前轻捶一阵,聂梓丞得了便宜还卖乖。“媳妇儿,我左手不能动了,你再这样勾我的火,得负责帮我灭火。”
“切~你不还有右手吗?”真不害臊,她扭头过一边。
“我不习惯用右手,不如你用左手帮我。”聂梓丞更得寸进尺地拿了她的左手覆上他已蓄势勃.发的部位。
灼热和硬度都吓得她想收回手,聂梓丞却紧紧按住她去感受。
“那次之后我想过了,还是不要婚前性.行为的好。”林筱菡低低地说,就算会被嫌保守老土她也这么决定了。
“新闻上说法律没规定打.飞机算性~行为。”聂梓丞悠悠道。
林筱菡凌乱了,这男人得了甜头就没了止境了,红着脸摇摇头说:“不要。”
“那是不是结了婚就可以?”
林筱菡还在摇头中,反应过来,才微微点了点头。
聂梓丞那个憋屈呀,他要在憋屈中计划迅速把她家给攻略了,才好吃到美味的小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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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林筱菡去聂梓丞病房的时候,医院的一楼大堂里,摇着轮椅的林父和前来探望儿子的聂老将军也不期而遇。
林爸爸停住滚动轮椅,有些慌张,却又老泪纵横地向聂老将军端正地敬了个军礼,“聂连长!”
“你是……小林,林子?”聂老将军也是一怔,随即认出了林爸爸,表情感概万千。
作者有话要说:内个啥,失散多年的兄妹啥的,作者君是不会写的哈。。。
再次,为这章晚更了道个歉,作者新人一枚,不懂入V公告怎么写,跑去看别的作者怎么写了。呃。。。
顺带入V公告:本文从12月2日,也就是星期一,就要入V了,明天不更,入V当天三更,3号大概休息一天。会从22章开始倒V,没看的大家赶紧看呀,看过的就不要买错哦,到时也会标清楚的。
作为新人一枚的作者君森森的知道,肯定会有很多读者不能陪我继续走下去了,但也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如果大家愿意继续陪作者君走下去,我肯定也会更加努力奉献更多的故事给大家。
俗话说:开坑靠鸡血,填坑靠责任。←_←这是哪的俗话,入了V会固定日更3000的,有事会请假,但不会超过两天不更,就是不会坑了的意思啦~嗯!
☆、第二十六章 隐瞒多年之久
林、聂两家父亲都是真枪实弹经历过战争的军人。
1967年,林筱菡父亲所在的高炮部队从云南进入越南,聂梓丞的父亲当时是林父所在连里的副连长。
为躲避敌军空袭,整个连的任务就是负责保护枪支和后勤人员到后防线去。
由于当时任职连长的谢可薇父亲决策错误,造成了将近半个连的死伤。
郁郁葱葱的芭蕉林里,高温高湿的三伏天,到处都是伤兵残将。缺药少粮的情况下士兵恢复缓慢,别说迅速退回安全地带了,连完成任务都非常艰巨。
在这极其艰险的环境里,连长萌生了贪生怕死的念头,再次做出了危险的决策。
由指导员带领剩余作战力量的一半留在原地,作为诱饵吸引敌军注意力。另一半由连长带领,护送枪支和后勤人员先走。伤残士兵则由副连长带领跟在后头。
这简直就是急功近利的决策!却也是完成任务的最快方法。副连长和指导员抗议无果,只能由着连长带着先行部队出发。
林筱菡的父亲被编入垫后的作战分队,行动开始的那一天下了一场滂沱大雨,泥泞的山路和湍急的溪流无不成为前行的阻碍。
午后,雨停了,然而这却不是个好兆头。碧蓝的天空里响起了战斗机嗡嗡的呼啸声,远处茂密的丛林里大树一片片倒下,是敌军投下了炸弹。
“只要拖延过今天,任务就可以完成,到时跟上大部队就安全了!”指导员为大伙打气。
然而一个个浑身是泥浆的战士却深深的知道,他们是被抛弃的弃子,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成问题,而军令如山,战士不能临阵退缩。
推测敌军动向躲避过一轮又一轮的轰炸,整个小分队已经是筋疲力尽,并且又产生了几名伤员。
第二天清晨,当他们正准备出发追赶上大部队时,敌军的战机再一次在他们的头顶盘旋而过,并且准确地发现了他们。
炸弹被投掷下来,由于躲闪不及,搀扶伤员的指导员连带着那名伤员一同牺牲了,背着另外一名伤员的林筱菡父亲也被炸伤。
躺在有一人多高的杂草丛里,忍受着剧烈的疼痛,林筱菡的父亲望着湛蓝的天空,阳光是那么刺眼,他却是那么绝望。他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去了,干裂的嘴唇开阖着,要是下雨,有一滴水就好了……
“小林,醒醒,小林子!”有人拍着他的脸呼唤他。
清洌甘甜的水真的灌入了他的口中,幻觉?他睁开眼,沙哑的喉咙微微说出几个字:“聂、副、连?”
原来带着伤兵赶回后方大部队的聂梓丞父亲牵挂着垫后的小分队,又带队赶回来支援他们。可是晚了一步,小分队已经被打散,死伤无数。
同在异国他乡的战场上洒热血的战士,之后的命运却是那么的不同。有人立功回国后一路仕途顺畅,可谓功成名就;林筱菡的父亲却再也没有站起来,一辈子都低人一截。可他仍然把为祖国抛洒过热血作为一生的骄傲,这或许就是一名军人的自豪。
芭蕉林里、长草丛中,兴许就是从聂梓丞的父亲在烈日下背起负伤的林筱菡父亲那一刻起,不解之缘便已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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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现在应该称呼您聂将军了。”林筱菡父亲激动得有些颤抖地放下敬军礼的手。
“哎,我都已经退休了,还在意那劳什子的称号干啥,就一糟老头子。”聂老将军在故人面前并不摆官架子。
两个共同经历过出生入死的老人相遇,相互之间却有着难以启齿的心事,皆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儿子在这儿住院,要不上去坐坐?地方挺安静。”聂老将军提议。
“这么巧,我女儿也在这住院。这……方便打扰么?”林爸爸毕竟以前是部下,为人也谨慎。
“不打扰不打扰。小丁,来给这位林伯伯推轮椅。”聂老将军吩咐一旁候着的丁佩佩,转身又对林爸爸说:“这是老谢的侄女,年初他家女儿和我儿子相亲没成,他又给介绍了侄女来,这会儿正好带去给梓丞瞧瞧。”聂老将军自顾和颜悦色地说着。
林爸爸心下定了定,想着,那么筱菡就跟聂老将军儿子的事儿是没成吧?
可进了病房,聂老将军直奔房间问:“梓丞,大门怎么没关紧啊?”
手还被聂梓丞按在被窝里耍流氓,正闹腾得火热,林筱菡被吓得“啊”地叫声,引来了她坐在轮椅上的父亲。
两家父亲哑口无言地呆在房间门口,林筱菡慌张忙乱地跳下床,一只脚重心不稳,又被聂梓丞单手搂住。这样的暧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今儿可巧的事还真多了,聂老将军夫人原定下午的演出取消,没事儿就来看看儿子,刚进门,见了满屋子的人,悦耳的女高音声音响起:“哟,都在这儿啊,老头你可来巧了,咱家未来媳妇儿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