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急死了,看了看这观察室的环境,窗帘是拉着的,门是关着的,于是索性使了横,伸手去她腰间探索,“我看看!”再这么问下去,他非得急出心脏病来!
她这才慌了,双手拉住皮带,面红耳赤,“不行!”
“我昨晚看过了,确实伤到了,让我看看现在怎样!”他很认真,绝对没有一丝一毫暧昧的意思。
可是,这话听着就别扭,她怎么也不肯松手。
他快急爆了,昨晚她勾引他时那股子劲呢?这会儿这么害羞了?
“陶子同志!我命令你手拿开!”他习惯性发号施令,好像没别的辙了……
她憋屈地看了他一眼,这种事儿也要用命令的么?还没来得及反对,两手被他拉开了,和一个军人做体力上的斗争永远是愚蠢的,他若想捏死自己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就比如他现在一只手钳着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还能抽出空来扯她的裤子。
“不要!不给你看!”她如蚊子一样哼哼,鼻音很重,眼皮哭得又红又肿,有种我见犹怜的风情。
这样的风情配合着他现在做的事——给她脱裤子,某个地方又开始无耻地硬了,他忍着,脸黑得僵硬。
裤子到底还是被他脱了下来,她圆润而白皙的腿呈现在他眼前,他愣了愣,自己昨晚果真是够禽兽……
她两条腿上、臀部多处又青又紫的,昨晚看着不明显,今天分外清晰,想必上身也是一样……
“对不起,是我……不好……”他是诚心诚意给她道歉,看来医生并没有数落错,就这惨状,是他太狼狠。
她扭开头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不要听对不起,她也并非因这个而哭。
他松开了她的手腕,眼见原来手腕青紫的地方又多了几个红印,心下更是内疚了,却也不由感叹,她的皮肤到底是什么做的?如此柔嫩,稍稍用点力就红了紫了的……
见她好像仍是在赌气,脸也不朝着自己,可是却没再抗争了,便试着分开她的腿,查看某个地方,似乎比昨晚看着好了些,不过,还是把药拿了出来,准备给她擦上。
她的脸已经红了个透彻,只是因为知道体力上斗不过他才随他摆弄,此时见他拿出药来,才想着要缩回腿,满面羞红地嗔怒,“不要脸!哪里来的药!”难道这部队的卫生所里还备有这种药?
他确实很没脸了!他的脸早没了!卫生所是不可能有这药的!就算有,他一个团长,也拉不下脸皮来要,只能打电话给外出的方驰州,让他今早回来的时候从外面带,再怎么说和方驰州是死党,要丢人就丢他跟前好了!
想到这些,他的脸就绷得铁紧,“我不要脸?昨晚不要脸的是谁?”
她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到底是女人家,这样裸裎着让他给自己上药还是很害羞的,可是,他却是这样的态度,是要追究到底是谁为昨晚的事负责么?是嫌弃她一个女人太主动而不要脸么?可就算她真的不要脸,也只因为这个人是他,她一辈子就这一次不要脸了好么?难道她不是完璧地把自己交给他的么?
心中一委屈,眼泪又快要滴下来了……
他这辈子最是见不得她眼里的泪……
他觉得自己算是栽倒了……
他原本也只是随口一说,她却这么敏感地当了真,这女人还真是敢做不敢当啊,昨晚做事儿的时候这么勇猛,事后就想赖账……
可是老让她这么哭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叹道,“哎,姑奶奶,别哭了,就算我不要脸成吗?”他得先把药给涂上去!
第83章 白眼狼
更新时间:213-7-22 22:1:3 本章字数:3223
很羞人的姿势,他给她涂药。
她的脸烧得滚烫。
她的生猛和勇敢只体现在晚上,大白天的,这样的姿势对着她,她感觉自己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了……
其实,他的境况也比她好不了多少辶。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任谁对着这样的活色生香,都无法把持,更何况,他还经历了昨夜的一次不曾满足的浅尝,此时此刻这样直接香艳地对着这样的她,他不当场喷鼻血已经算他克制力极好,只是,给她涂药的手抖什么抖?
药涂上去有点凉凉的,刺激着伤处,微痛。
他涂药的时候,动作倒是很轻柔,一点一点地移动,怕触痛了她牒。
因为又凉又痛,陶子初时略略缩着身子躲避,然而,几次触碰之后,竟然有些微的酥痒盖过微痛的感觉漫延上来。
她禁不住一抖,双手情不自禁握紧,鼻子里还哼出一声低低的吟哦……
她大羞,她这是传说中的敏感体质吗?就这么的,也能有感觉?!这回真是丢脸丢大了,会不会又被他歧视不要脸?
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一张脸紧绷,黑得跟锅底差不多,什么表情也没有……
殊不知,他的大黑脸下隐藏着的是怎样汹涌澎湃的真相?
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他手里的棉签被他捏断了,手指尖全是汗……
“好了,起来!”他将棉签一扔,转过身去,任她自己穿裤子,仿似眼前的一切他都无动于衷。
她也不希望他给自己穿,迅速自己穿好之后,又缩回了被子里。
他等了半晌,还听不到身后有声音,感觉奇怪,回过身来,才发现她还躺在床上,“怎么还在这儿啊!不是回去吗?”
回去……
对的!她说过要回家的!她怎么给忘了!
于是赌气地起床,穿上鞋就往外走。
看着她气鼓鼓的表情,他仍是摸不着头脑,只好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一直回到他宿舍,她站在门口等他开门,他宿舍的钥匙,他还不曾给过她……
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好像他的心门一直对她封闭,无论她怎么努力也走不进去一样。
他从后面绕过来,把门打开。
跨进房门的一个瞬间,她便感到一阵拥挤的窒息,没错,拥挤。
这个房间里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挤满了他对芊琪的思念,她在这里,无法呼吸……
目光情不自禁地望向新铺的床单,厚厚的褥子底下,有芊琪的照片,她的眼睛这一刻仿似能透视,完全可以看得见照片上女子如花的笑颜和照片背后那些宠爱的字句。
而他,亦在同一时刻发现床单已换,脸上立时变了色,几乎是声色俱厉,“你换了床单?”
她没有说话,凝视他的脸,眼泪倒流,在心里流淌成河……
而后,她便看着身手矫捷的他两步就跨到了床边,将她刚刚铺上去的床单一把掀开,床单下空空如也……
他回过身来,目光凌厉,仿似要在她身上刺穿两个洞来。
她知道他在找什么,只是这样的目光,让她心凉,让她心寒……
她以为他会问,还在心里暗暗犹豫,她该怎么回答,是告诉他照片在褥子底下,还是直接回说什么也没看见?然而,他却没有问,只是将凌厉的目光渐渐收敛,再慢慢走回床边,重新将床单一点一点铺好。
他的手,在铺床单的时候有意无意会在上面轻轻摸索,或许是在抚平褶皱,又或许,是在寻找着什么。
只是,每个人遇事时最初的反应体现的才是他最真实的想法,之后种种,都是理智控制情绪之后的表现。
而他,发现照片不见了后第一时间眼睛里所投射出来的凌厉就是他当时的想法,她想,如果杀人不犯法,他说不定已经把她给撕碎了……
空气里那种憋闷窒息的感觉再次强烈地将她笼罩,她必须呼吸新鲜空气了!必须!否则她会昏阙……
她黯然,提起包包转身就往外跑,听得身后传来厉声地质问,“去哪里?”
她头也不回,大踏步地往前走。
“站住!”一声急喝。
她顿了顿脚步,一道力量拉住了她手腕,将她拉回。
“包给我!”他伸出手来,眼里是属于军人的坚决和刚硬。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所以,从来没有人违抗过他的命令。
只是,她不是他的兵,她为什么要听他的?
她瞪了回去,下意识地抓住自己包包上的挂坠饰品,没有傻兮兮地把自己的包送上。
他的脸,顿时起了风云,拉住她的包,用力一扯,就把包从她肩上扯落,夺到了他手中。
她拇指和食指之间的皮肉一阵剧痛……
她垂着手,悄悄低头一看,出血了……
只因她的手搭在挂坠上,而这个挂坠的金属接口是坏的,锋利的断裂面在他的大力拉扯下割破了她的皮肉……
很疼很疼,却不在手上,而在心口……
她看着他打开她的包,急切地在里面翻找,他要找什么?
翻遍包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他要的东西,他便拿起了她的钱包。
她脸色一变,赶紧伸出未受伤的那只手护住,不准他打开,“你要找什么?!”
他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更是充满了怀疑,用力将她手一甩。
只是,她怎么也不准他打开她的钱包瞧的!不能让他看见钱包里的东西!
于是一只手和他争夺起来,可她怎会是他的对手?
不过三两下,便被他一个重甩,整个人都甩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