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连浩天的命令,他们不敢回去。
“回去吧,我也懒得出去了,怪乏的。”严佑西佯装伸懒腰关门去睡觉。
两位战士给连浩天打电话请示。
连浩天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多,就同意他们回去了。
严佑西听见他们出门后穿上衣服出了门,她知道,连浩天现在肯定在孔惜那里。也不费功夫,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孔惜的病房开着一个门缝,严佑西瞧了瞧,里面没有其他人,一闪而入。病房里,灯光昏暗的很,孔惜面带笑容的睡在病床上,虽然还在重病中,气色却比前一段时间好了很多。估计得益于*情的滋润,毕竟连浩天从不似韩湛那般绝情。只要自己好好的表现,收回连浩天的心指日可待。
严佑西站在她的床前,一言不发,似鬼魅般空灵。双手握紧,眉头紧蹙,呼吸加速,那股怨恨远远超过了嫉妒。
就是躺床上的这个女人,抢走了自己*的人。
孔惜睡的不是很深,扭了扭身子,脖子里戴紫色海螺的项链被她扭了出来。
严佑西只觉得内心一痛,接着又一冷笑。连浩天啊连浩天,你的定情信物原来这么不值钱。一直很坚强的严佑西突然没了任何的精神。
哈哈,还以为他是为了自己专门定制的,原来不过是个陪衬。
孔惜是他喜欢过的女人,还给过她婚姻,没有婚姻后,还无私的照顾她这么多年,哪里有自己的立足之地?而且自己又喜欢惹事,接二连三的让他烦自己,甚至他还动手打了自己。
她的心情翻滚如潮,由*转到恨,又由恨转成杀人的意念,她想杀了孔惜……
没错!从上次开车那会就想杀她了,来个一了百了。我得不到的人,别人休想得到。
就在此刻,外面传来急急的脚步声。严佑西赶紧躲进屏障后面,她有预感,来的人是他。
门被推开,进来的人果然是连浩天,他脸上写满焦急和担心。这一声响,恰巧把噩梦中的孔惜惊醒,她浑身湿透,大叫着挥舞双手。睁眼碰见连浩天灼热未熄的目光后,忍着疼痛坐起来,对着连浩天伸手,“我刚做恶梦了,我害怕!我害怕!”
她这是朝连浩天撒娇索取怀抱,一个女人在夜晚对男人最大的吸引就是她无限的娇柔和弱小。她眼睛含泪,眼神充满了对他怀抱的渴望。这种是她与生俱来的优势,你严佑西可比不了。
连浩天木着表情一停留没有前行。
而此刻孔惜的眼泪已经下来了。
“我又梦见那个情景,很多人要杀你,你浑身都是血。浩天,我好害怕,好害怕。”手依然冲他伸着。
连浩天揉了揉眉头,还是走了过去,虽然没抱她,但给她擦了擦眼泪,“别哭了,不要怕。”
孔惜却自主抓住了他的双臂,哭起来,“浩天,我好害怕,我害怕失去你啊。”
连浩天怕她哭的太伤心牵动伤口,轻触她的头,“你想太多了,我不会有事的。”
没人知道屏障后的严佑西已经哭成了泪人……
最后,连浩天帮孔惜擦干眼泪,又扶她躺下,哄她睡着之后才离开。其实他刚走了不到半个小时,下午孔惜因为伤口破裂,又进了次手术室,他下班后直接赶了过来。
严佑西走出屏风,趴到孔惜的身边,用手指划着孔惜的脸庞说,“孔惜姐姐,你睡着了吗?”
孔惜睁眼看见满是杀气的严佑西,大叫一声,严佑西赶紧捂住她的嘴,“别叫了,妹妹我只是来看看你,你这样叫可是会让人误会的。”
孔惜的伤口疼,颤抖着缩有一个团,说着,“疼!疼!……救命啊!”
严佑西带着三分邪笑,告诉她,“我也很疼!这里疼,你要不要摸一摸?”她抓住孔惜的手放到自己心的位置。
孔惜现在身心受创,想死的心都有了,弱小的声音里夹杂着骄傲感和怒意,“你想干什么?连浩天知道了,肯定会杀了你。”
“杀了我?就凭你?”严佑西讽刺的笑笑。
“你信不信我叫他回来?”孔惜不甘示弱。
“好啊,你打啊,我早就盼着他杀了我呢,只要他舍得。”严佑西不信连浩天会那么做。
孔惜见严佑西咄咄逼人,真的拨了连浩天的电话,“那咱们等着瞧,看看他会帮谁。”
严佑西咬着牙不说话,其实她心里也想打这个赌……
此时的连浩天刚走到停车场,看见孔惜又来电话,挠了挠头。他刚才那么火急火燎的跑上去,就是害怕严佑西找她麻烦,因为他最近总是内心不安,莫名的狂跳。刚回到家一看,严佑西又跑了,他第一反映就是先到医院来看看。
犹豫了下,接通了电话,里面传来了严佑西恐吓孔惜的声音,“……我得不到他,你也休想……”
连浩天浑身打了个战栗,紧急刹车,将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再次折返。
严佑西!!!
他边咬着牙边冲楼梯,已经无法形容他此刻的感觉了。只恨不得亲手掐死严佑西,然后再跟她一起陪葬。
门咣一声被推开,连浩天怒目进来,眼睛里只盯着严佑西一个人。上前一步抓住她,禁锢着她的双臂怒吼,“很好玩是不是?要是你再这么胡闹,我立刻把你送回美国。”
严佑西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不哭反笑,“很好玩!真的很好玩。哈哈哈……真的太好玩了。”她的笑声无时无刻不透着绝望的味道。
连浩天的汗毛都被她笑冷了,按响铃声,冲着护士喊,“这里需要人照顾,快点过来。”压了压心地的怒火,对孔惜说,“好好休息,改天再来看你。”
然后把严佑西半拖半抱得走出病房。孔惜趁机又对严佑西说:“你每次苦苦相逼为了什么?……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不满意?”
再填一层矛盾,严佑西已经懒得解释了。
连浩天不知道她们在打赌,他以为严佑西威胁了孔惜什么。认为她更留不得,直接抱起来往外走。碰见匆匆赶来了护士,交代一番后迅速撤退。
严佑西挣扎了几下,根本挣脱不了他的怀抱,于是内心窝的那团火越来越大……我不甘心!不甘心!后又想了想,觉得没意思极了,反复念叨,“……我输了!彻底的输了。”
可是在连浩天眼里,她这是无理取闹。她就像插在他心口的一把刀,想拔掉还心疼。又恨不得找根绳子把她拴在自己的身上,每时每刻的看着她,让她不再惹事,不再受伤。真是*不得,丢不得。
严佑西这一路安静的可怕,不说话也不叫嚷,似乎看破了什么,又似回想起了什么。连浩天平静了很大会情绪后才跟她解释,“今天下午,孔惜又做了手术,说是伤口破裂。”
“破裂?缝上了吗?”她的语言轻柔,也卸掉了刚才的杀气。
连浩天点了点头。
嗯,真好,她的伤口缝好了。只是,我的伤口谁来缝合?
没人帮你缝合,只有你自己。
回到家,连浩天把她丢进沙发里,急躁的脱掉自己的上衣,“医生说,孔惜的伤若养不好,以后吃饭都成问题。”
“哦!”
“在她康复期间,我得经常过去看她,你不要想多了。”
“哦!”
“我希望你别再找她麻烦,我已经够烦得了。”
“哦!”
见她回答的如此乖巧,连浩天也不再冲她发脾气,摸摸她的脸颊,“赶紧洗洗睡吧,我明天还要再忙一天。”
“好的。”
于是,疲惫的连浩天和疲惫的严佑西相视而眠。把她揽入怀里,叹了口气,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接着他就睡着了,实在太累了。
而满腹的心事的严佑西却迟迟不能入睡,心里有一个气馁的念头涌上心头……天蒙蒙亮时分她才闭上了眼睛。
次日,连浩天去上班,临走之前进去看她,惊醒了她。她见他正装加冠,知道他又要去上班了。复一想那些心酸事,怎么都睡不着了。忍着头痛,起床洗刷。
连浩天瞧了瞧还有点时间,干脆坐一侧等,他不信她不说话。
可是,严佑西除了自己的行动外,真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她还穿上衣服打算出去,对他完全视而不见。
“站住!”连浩天忍不住了,叫住她。
“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兵,不是你的孔惜,也不是你的连惜苗,你管不着我。”
一大早说的话就欠扁,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刺激自己,故意惹自己生气。连浩天用力推开桌子走向前,抓住她问,“谁允许你出去了?”
严佑西甩掉他的手,同样怒目的对着他,“我喜欢,我严佑西喜欢做的事情还没有人能拦得住我。包括你,连浩天。”
好啊,她可真懂的恃宠而骄,仗着自己对她的溺*,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还每每挑战他男人的威严。连浩天从来都不受人威胁,包括他最*的女人,“今天,我还就不让你出去了。”
“你可以看你的孔惜,为什么我不能出去找我的朋友?”她不肯示弱。
“找谁?韩湛?劝你死了这条心。”
“我找谁不用你管!你算我什么人?告诉你,我严佑西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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