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炔流着泪,愣愣的看着距离自己很近的车顶,咬着下唇绷紧神经,车外不断有脚步声传来,或远或近,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苦恼而又绝望,凭力气搏不过他,凭脑子又玩不过他,怎么样才能脱身?
男人喉结一动,嗓子干涩,身体里涌起欲望,他站起来弓着背转过身,膝盖微微弯曲,顺利抵开她的双腿,将精瘦的身体挤进了她两条腿之间。一手握着她的胸前的娇柔,肆意玩耍,另一手摸上她腿上套着的光滑如锦缎般的丝袜,慢慢的,慢慢的漫过小腿肚,绕过膝盖,蹭上她的大腿,再往上,再往上,带着滚烫暧昧的温度,一点一点烧灼着她。
苏炔闭上眼,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迷雾漫天,就在心快要跳出身体时,下面两腿根的正中间最柔软的位置,突然被硬邦邦的东西抵住。
“……不许碰那里!”她拱起脑袋,费劲看过去,“拿开你的脏手!”
他却邪邪的笑开,弯身弓腰,双手把她的裙摆往上用力一推,露出她瓷玉般姣好的腰腹,小腹之上是厚实的丝袜裤头,他一左一右,分别擒住裤头,攥紧,顺着她的小翘臀往下拉。
“王八蛋!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苏炔大惊起身,双手慌乱地扯住丝袜的裤头,阻止他往下脱,心中火气冲天,却不得不得隐忍着软了语气,假意退一步,“别!要也不要在这里!去别的地方!去别的地方,我给你行不行?”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通敌叛国。
“不,就要在这里。”他低沉地笑,痞子一样摇摇头,眸光精深,“女人最会说的谎话就是‘别在这里,去别的地方,去了别的地方之后,你想干什么都可以’,然而事实是,去了别的地方,想干什么都不行。我说得对不对,阿炔?”
她被他璀璨如花的笑靥闪到,脑门充血,呸他,“你他妈滚蛋!”
他腾出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擒住了她紧攥裤头的双手,想要扯开她,她却死命揪住那弹力超好可惜却丝薄的面料。
两相争执的结果,是嘶啦一声,那条品牌丝袜在寒渊寄予厚望的殷切希冀下,变成了残破的碎片。
苏炔猛地愣住,望着那零零碎碎的几片,气得发抖,恨不得举刀把身上男人的头一刀砍下。
笑得一脸邪魅的男人低沉喃喃,“都让你放手了,你就是不听。”
“……”
苏炔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满脸的抽搐。
“你滚开。”
“我滚开你也下不了车。”
男人长眸潋滟,好不心满意足。
苏炔梗住,却也清楚他说的没错,她就穿了这么一条还算厚实的丝袜,结果却被他扯坏了,车外面寒风呼啸,她总不可能光着腿在路上走,那样,就算她受的住寒风彻骨,也受不了路人看疯子一样的目光的。
怎么办?
又坏事了。
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侧,头越来越低,直到薄唇抵住她干燥的唇面。
他腾出一手,拉着她呆滞的手臂,往下探过去。
目光深深地锁着她漆黑的瞳孔,凤眸上翘,潋滟惑惑。
“阿炔。”
“你摸。”
“硬了。”
苏炔难得的放弃了反抗和挣扎,感受着掌心里他膨胀得像硬铁般的炙热,头顶上是他漩涡般深刻的注视,她只觉得,手快要烧坏了,脑袋也差不多不是自己的了。
“阿炔。”
“不要拒绝。”
“其实,你也想要,你也乐在其中,不是么?”
“不。”她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理智否决,“我不想要,也不乐在其中。”
“你说谎。”
“……”
不知道怎么的,他笃定的样子竟让她有些不敢直视。
但是,不可能的,她不可能说谎的!她发誓,绝对不想要他,也绝对不认为这是一件可以进行的事!
“我没说谎,你放开我吧。”
“你还在口是心非。”
“我没有!”苏炔来了脾气,推他。
他不动,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胸腔因为呼吸而发出的闷鸣,灼热地贴着她的胸。
“一定要我说出来吗?”他邪笑,“那天晚上,别跟我说你没有高(和谐)潮,我数过,两次,第一次在吧台上我抱着你走到沙发里的时候,第二次,是我把你抵在门边的墙上,最后冲刺那几下。你紧紧地含着我,不断抽搐着,痉挛着,四面八方朝我缩过来,压着我,死命地夹紧我,简直要把我圈坏……”
啪——
苏炔恼羞成怒,面红的快要滴血,她嘴角抽搐着,抬手就冲着他的脸扇了一个耳光。
“你给我住嘴!”
无耻下流的东西!
那天晚上她是该死的有快感,但那绝对不是他说的高(和谐)潮!
寒渊不躲不闪,结结实实挨着她的耳光,就好像这在他看来,是情人间独特的一种相处模式,眼角眉梢满是温柔的纵容。
“这是你第几次扇我了?”
她颤着打痛了手,目光铮铮,嘴唇气得发抖。
“不过没关系,对你,我从不舍得还手。甚至挺喜欢你在干这事儿的时候闹脾气耍性子,够辣,刺激。”
嘴角勾起清浅的弧度,慢慢地,往下,一口咬上她还在发抖的双唇,热烈含住。
溢出来的是模糊的情话。
“你扇的次数越多,等会儿你就越累,做好这个觉悟。”
苏炔昏昏沉沉像溺水了一样,耳边飘来他不要脸的话,她懒得听,身体被他桎梏着,不能动弹,憋仄的空间,她也不知道怎么挣扎才能从他身子底下跑出去,意识好像渐渐地就不太清晰了。
唯一能清晰地感受到的是,唇上被他厮磨啃咬时的真切的痛楚,还有嘴里他送进来的清冽不羁的气息。
虽然霸道无耻,却很好闻,像某种致幻剂,夺走了她时刻警醒的思维。
于是,糊里糊涂的放任自己,醉了。
处在激烈与被激烈的纠缠中的男女,丝毫不知道,车外,距离他们不到五米的地方,有个男人正在靠近。
122.【VIP122】车里车外
秦子俊把城建局那几个肥头大耳吃好玩好乐呵了就哈哈大笑的败类送到水晶夜色的门口。
一路点头哈腰只差没把他折腾死。
在寒风里挤着一张笑脸目送他们圆滚滚的肚子塞进了车里,车绝尘而去,他脸上装饰的褶子唰唰的沉了下去。
被他们灌酒灌得头昏脑涨的,这会儿被冷风一吹,脑袋又痛又麻木。
他点燃一根烟。
门口恭恭敬敬站着的侍应见这个一卓不凡的清俊男人红着双眼呆呆的站着,迟疑问他,“先生,需要帮您叫司机吗?”
秦子俊慢悠悠地回头,眼睛里红血丝密布,似乎隔了一会儿才醒省,声音嘶哑,“不用不用,我没醉。”
年轻的适应低头不语,嘴角挂着笑,这语气这架势,分明是有些醉了。
秦子俊缓了缓,响起早前手机似乎震动了一下,那时他正在包间里和这些官员们喝酒划拳,也没来得及拿出来看看。
手往西裤口袋里摸,摸出手机一看,是条短信,傅雯发过来的,问他在哪儿,时间显示的是八点一刻。
他看看表,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
按下键,给傅雯拨过去。
“喂,找我什么事?”
傅雯接到秦子俊的电话,有些火,明明刚到皇冠就给他发了短信,她计划的是把秦子俊叫过来,让他亲眼看看他的好妻子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结果秦子俊一直没回信息。
她倒也没追着打过去,毕竟寒渊在江南居的表现有些奇怪,后来,跟着他出了包间又被他堵住,忙活了一晚上也没看到什么关键的场面。
“你在哪儿呢?”
洗手间还需要排队,傅雯排了队方便完出来沿着原路返回去,却找不见寒渊的人了。
路过那个包厢,她进去打开灯看了看,里面空无一人,东西都好好摆着,不像是有人呆过的样子。
难道,刚才寒渊堵在门口和她说话时,苏炔不在里头?
不能吧。
这样想着,听见秦子俊微微沙哑浑浊的声音回答她,“……恩,在水晶夜色,刚应付完城建局那几个老头,丫一个个五六十了真他妈能喝,肚子跟牛似的,只差没把整个水晶夜色的小姐们都叫过来一一筛选了……”
傅雯噗嗤一声笑了,“你也没少喝吧?”想起什么,她突然咦了一声,“水晶夜色,那不就在皇冠对面么?子俊,我在皇冠,你现在过来吧!”
秦子俊有些迷瞪地抬头看看前方,马路对面硕大的停车广场,广场后面就是奢华哥特式的一座大楼,醒目的霓虹灯牌子显示着旖旎悱恻的皇冠两个大字。
“喝高了,这地儿经常来的,都不急的位置了。”这么说着,他突然停了停,“等等,我找个地方解决一下。”
傅雯翻白眼,“你进来解决,这里头有的是洗手间。”
“不行不行,憋不住了。”
说着,手机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着呼呼的风声。
傅雯撇嘴,果然,平时再斯文有素质的男人,一喝醉酒就什么玩意儿都算不上了。
随地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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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意来得突然,秦子俊着急地跑过马路,在停车广场里左窜右窜的,老半天没找到个合适的低点儿。
额头上都冒了汗,他双腿挤着四处看过去,终于在看到右边有几棵树,还堆了一些杂物,刚好那一块没有路灯,他赶紧跑过去拉下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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