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
她从来不知道他也可以下流到这个地步!一直觉得寒渊才是口无遮拦方面的奇葩,现在看来,果然,男人的脑子都一个构造,用精虫堆砌的!
苏炔浑身一个痉挛,无比后悔刚才一时嘴快说了一句坏孩子的事儿。她红着脸低着头,恼羞成怒地用手肘顶他,“闭上你无耻下流的嘴!”
秦子俊绝对是顺着杆子往上爬的主儿,听她怒气虽盛,却并没有冷冰冰的成分,他瞬时就得寸进尺,濡湿的唇缠上她光洁皙白的后颈,流连辗转,悱恻多情,一路摩挲,一路水光莹莹,“老婆,你爱我吗?你爱我就会愿意为我做一切你能做的事,包括用你的嘴满足我。”
“啊……”苏炔受不住他高超的调(和谐)情手法,后颈是她的敏感带,一击一个准儿,他啄木鸟一般的亲吻惹得她轻颤不已。
她并非未经人事,然而,纵然情乱,理智却是清醒的,她看似没脾气好说话,骨子里那股凌傲的劲儿不到非不得已,她也不愿搬出来面世。
苏炔把凌乱的心跳镇定下来,转身,挣脱开他,神色平静而认真,“子俊,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所希望的是正常的夫妻生活方式,而不是你说的那样,用嘴或者其它我不能接受的,也许这世上大部分女性能够接受这种方式,但我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她目光澄澈锃亮,没有半分怯意地看着他,最后那几个字,她说的铿锵有力。
两年的相处到底不是白搭,秦子俊一听她的语气就知道这事儿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蓦地冷下脸,像个要不到糖而愠怒的孩子,双手也松开了她,“你用不着扯东扯西找借口来搪塞我,说白了,你不愿意为我那样做,是因为你根本不爱我!”
苏炔一震,听他的语气,失望又愤概,她又一瞬间的无措。
从嫁给他的那一天起,她就一直刻意回避一个问题,因为她从始至终都知道答案,即便是和他交往浓情蜜意那段时间,他偶尔问她,她也是先沉默,不忍他失望,才移开眼神,慢吞吞地对他说出那三个字。
如今,他在这么严肃的场合提出来,真让她束手无策了。
秦子俊冷冷嗤笑一声,指着她的脸,目光阴翳至极,“我就知道!你从不说你爱我,就是我三番四促央着你,你拗不过我才不情不愿的说那三个字,并且,没有一次你的眼睛是看着我的!苏炔,我真不明白,既然你不爱我,当初你他妈又为什么闲的蛋疼来给我希望,说你想嫁给我?是不是因为你姐姐那时候病得快死了你们家筹措不出手术费?是不是因为那几十万你才肯把你的下半辈子卖给我?是不是?呵!你的命可真够贱的,区区几十万的价钱!”
“你胡说!不是不是不是!”苏炔狂乱地摇头,她显得比秦子俊更激动,也许是他说中了她内心的一切,她才更加慌乱不堪,她想也没想就摇头,矢口否认。
“难道就因为我不肯给你用嘴你就非得扯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好不相干的事怪罪到我头上吗?秦子俊,你不能这样逼我的,我有我的底线,夫妻生活是双方在进行,并不是你想怎么做就能要求我配合的,我就是不愿意!怎么了?世界上又不止我一个不愿意,你去问问,有多少女人不愿意给他的丈夫用嘴?即便是深爱着对方,也有自己的原则,我有权选择自己可以接受的闺房方式,我不愿意尝试的,你不能逼我!”
想起他刚才把他的那个玩意儿杵到自己跟前的模样,苏炔就想吐,知道这么说会很伤他自尊,可如果让步,今后这种争吵绝对会没完没了。
秦子俊阴沉沉的睨着她,长久不发一言,最后他推开她,反手打开卧室门,“用不着狡辩!你就是不爱我!所以你什么都不肯为我做,哪怕是尝试一下你都不肯!还有什么好说的?”
傅雯就能为他做这些,甚至一边做还能一边享受一边体贴的问他感觉如何。果然,比起傅雯,她终究不爱他!
听着空旷大厅传来防盗门被人大力关上的巨响声,苏炔抱着头无力地蹲在了地上,眼眶又热又湿,视野迷蒙生雾,她使劲睁大空洞的眼,迷茫地望着苍白的房顶。
地板清寒,她没穿鞋,却感觉不到冷,她想,大概是因为心脏的温度,比冬夜的地板更冰凉吧。
那是绝望的温度。
之所以感到绝望,是因为这段表面平静内里一潭死水的婚姻,经过今晚,很难再维持下去了吧。
**********
秦子俊气冲冲夺门而出,出了楼道,小区里漆黑一片,才想起夜色已深,路灯都关掉了。
“妈的!老子车放哪儿去了?”低咒一声,他拿出手机照明,找半天找到自己的车,开门坐进去,不一会儿,就转了方向绝尘而去。
这时,隐没在僻静树下的一辆兰博基尼缓缓开了出来。
车厢里亮起昏黄的灯,如同幻境般的光线下,附在方向盘上的双手,骨节分明,冷感修长,溜尖的食指蹭上弄如墨画的眉间,浮光暗影下英俊的轮廓上显出的神情,慵懒而惬意。
幽深如潭目光从刚才匆匆驰骋而去的车上收回。
饶有兴致地吹一口口哨,开门下车,步履散漫地朝着刚才秦子俊冲出来的楼道走进去。
而这时,苏炔正疲惫的躺在浴室的大浴缸里。身体累,心更累,迷迷糊糊,似睡似醒。
隔了十五层,她听不到楼下锃亮皮鞋不轻不重划过地面的声音,就像复仇者之歌,在死寂的夜里,有种沉湎的芬芳。
她。
一无所知。
92 【VIP092】你们不过夫妻生活吗
苏炔正疲惫的躺在浴室的大浴缸里。
隔了十五层,她听不到楼下锃亮皮鞋不轻不重划过地面的声音,就像复仇者之歌,在死寂的夜里,有种沉湎的芬芳。
她。
一无所知。
**********
浴缸里的水渐渐凉透,皮肤泡的发皱,头痛欲裂,苏炔撑着有些沉重的身体起来,浴霸没有全开,冷得她打了个哆嗦,匆匆擦拭了一下身体,拿过浴袍裹上,头发还在滴水,刚要拽一条大毛巾擦干,隐约听见门铃声响起。
苏炔蹙起眉头,家里鲜少会来客人,何况这么晚了……
开了浴室门,绕过昏暗的长廊,门铃声越来越清晰,当初选这套房子的时候,苏炔就很不满意门铃声,声音太大太尖锐,白天还好,在寂静的大晚上这样空灵地响起,实在有些突兀,震得人心都忍不住发慌。
走到客厅,经过开放式厨房前的吧台时,不经意就看到亮白的柜台上扔着一串钥匙。
拿起来一看,是秦子俊的。
再听外面的门铃声,苏炔冷下了脸,实在不想去开门,刚吵完架哪有心情见他?他不是气冲冲跑出去了?怎么半途回心转意又折回来了?难道太阳打西儿出来,他突然懂得换位思考顾及一下她的感受了?
苏炔冷笑着,不慌不忙走到客厅门口,一边不情愿地开门一边面无表情地冲外头吼,“大晚上的一直按干什么?我这不是来开门了吗?谁让你不带钥匙就冲出去……”
楼道的感应灯做得十分节能,随着刚才哐啷的开门声短暂地亮了不到两秒,又灭了。
客厅里的光线温顺的流出门外,但楼道里还是一片漆黑,苏炔不满的埋怨声随着突然涌进门长驱直入她喉咙深处的刺骨寒风给生生呛住。
她打了个寒噤,摸着喉咙咳嗽了一声,心里的火气愈发大起来,“你到底进不进来?!”久不见秦子俊进来,还以为他为了挣面子冲她摆谱儿,她忍不住伸出头绕过门沿往外看过去,突然,她握着门沿的手上蓦地一凉,她低头看过去,她的手背上不知什么时候附上了一只手,根根手指森白清冽,修长有型,目光顺着看过去,却只瞄到手腕处,手腕以上的部分,全部隐没在了黑暗里。
“啊!谁……谁的手?”苏炔吓得半死,惊声尖叫起来。手背上鸡皮疙瘩一颗颗竖起来,刺着手背上安静放着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秦……秦子俊?你说句话啊,躲在外面干嘛?是不是你?别吓我!大半夜的开这种玩笑很无聊!”
抖了抖声音装着胆子问。
门外却死寂得如一潭深水,并无半点声音。
苏炔惊恐了。
空荡的大房子里就她一个人,而新型楼盘的建筑结构不同于老式房子,一个楼层只有一家住户,门外是孤零零的墙壁和电梯……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万一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该死的秦子俊也不在!她一个女人家可怎么办?
苏炔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抽回自己的手,忙不迭手脚并用推着门要把它关上。
可是任凭她怎么用力怎么推怎么踢,那道该死的门就是关不上,总留下一条不大不小的缝。
苏炔急得快哭了,她的勇猛和淡定仅限于自然事件,对于超自然事件,她胆子比老鼠还不如。
“关上啊!怎么……怎么回事?快给我关上!关上……”
“嗷……痛……”门外突然传来了声音,虽然只有两个音节,但苏炔听出来了,男人的声音!
“子俊?别装神弄鬼了,要是你的话赶紧滚进来!我不经吓的……就算我不愿意给你那个你也不用这么小心眼整我吧……”越说越委屈,越说越心酸,最后,声音都哽咽了,“秦子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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