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
“这个……”她指了指他们结合得相当诡异的部位,“这个要怎么解决?”她不想好端端的失去一条漂亮的手链,况且,也没法和秦子俊交代。
“你随意,慢慢来。”越慢越好,这种被摸被蹭被撩拨的机会也不是时时有的……
苏炔呆住,有点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天在花房他把她堵得惨无人道,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她试探道,“既然随意的话,那我就扯掉你裤子上的线了……”
瞥一眼她脸上拨得正欢的小算盘,面无表情,声音凉凉,“你弄坏了我穿什么?”
“穿别的裤子啊。”
答的是那么快那么理所当然……完全不去想,别的裤子在哪里,而他们此刻又在哪里……
“……”
寒渊不禁有些惆怅,一晃四年都过去了,和她说话好费神这个事实却没有过去……
“怎么不说话?”苏炔着急,“到底行不行啊?”
男人轻飘飘看她一眼,撇嘴,笑得一脸风月,“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对于一些人的一些话,傻炔是怎么也意会不了的,就好比一些人的一些套,她是怎么也会钻进去的。
“试试?说得好听!你都不行了我还怎么试?”那么有钱,牺牲一条裤子会死啊!
寒渊盯着她嫣唇上凹进去的牙印,喉结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他指指膝盖,眼神幽幽,万分邪恶,“你坐上来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我为什么要坐……”咦,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啊,片刻后,“你……你无耻下流神经病!懒得理你!”
31 【031】你去死好吗
“我为什么要坐上……”苏炔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啊,片刻后,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连声音都晕红不已,“你……你无耻下流神经病!”
“我真有那么坏?”他低低的笑,看向她的目光如墨,流进她的瞳孔,给她满世界的漆黑。
苏炔用最快的速度移开眼,但皮肤上的鸡皮疙瘩却还是一片一片地往外冒。
她恨这个眨眨眼动动嘴就能把她的心搅得天翻地覆的男人,恨他的再度出现。
跟他这样扯下去绝对会没完没了,她低头,继续和他的裤子作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头顶上依旧有懒散的笑声,低沉魅人……也很恼人!
受他声音的干扰已经让苏炔很怄火了,偏偏他还要盯着她看……
她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
该死。
在他面前她为什么就是做不到心平气和?明明四年前就已经心如死水。
“看我一个人忙活你就好意思?过来帮我,一只手不方便。”
寒渊斜斜地倚着座背,无耻地冲她吹口哨,一边吹还一边挑眉。
“我说让你过来搭把手,你听见没有?”苏炔简直要怒极攻心了,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脚。
他还是不动,盯着她看的黑眸深幽撩人,“我以前有没有说过,你生气时的样子很迷人?并且还是越生气就越迷人的那种。”
苏炔手一抖,对自己迅速加快的心跳很无力。
她深深的认识到刚才开口和他说话是何其错误的举动。既是错误就不能再犯,她认命地低头,为了保住手链,继续奋斗。当然也就忽略了一个事实,某人不费吹灰之力成功转移话题,继续悠闲地看着她累死累活。
寒渊瞥一眼她堆满汗珠的额头,笑了,他很热心地递过去一张面巾,“辛苦了,这么多汗,擦擦吧。”
“……”
寒渊你去死好吗……
她要快刀斩乱麻,把他该死的裤子和她的手链分开,这样就可以不用再面对这个男人,免得回家后还得喝两大杯凉茶下火。
可她这么想,某人不一定这么想啊,千载难逢两人独处的机会,他还没玩够呢。不行,得想点法子。
对于高智商的人来说,使绊子就好比看家本领,信手拈来。
于是……
“你别乱动好不好,我好不容易解开了,你一动又缠上去了!”
“膝盖痒,难道你还不准它痒吗?”
“……”
片刻后。
“我警告你,你再动我就扯烂你这条破裤子!”
“你不会的。”
“能贵到哪里去?大不了我倾家荡产赔一条给你!”
“希望在我告诉你做这条裤子的设计师已于去年上了天堂这个事实后,你还能意气风发坚定不移地扯烂它。”
“……”
寒渊你去死好吗……
寒渊嘚瑟够了,觉得差不多可以收手了,低头去看她,却见她整个上半身几乎匍匐在他的裤裆上,正用牙齿咬那些线头,俯身动辄间,衣领下滑,瓷白锁骨尽露,再往下,是逐渐隆起的浑圆,因为垂坠而现出中间深深的沟壑,像两个粉嫩的水球,拥有俏皮的弹性,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的,如果没有恼人的胸衣束缚,他甚至可以看到前端那两颗润如樱桃的娇红。便开始无法自拔地想念它们被他含在嘴里浅尝辄止,温柔折磨时她仰着一头海藻般的长丝,迷醉尖叫的模样……
怎么办。他神思不属了。
“裸粉。难以辨认的微妙的颜色。”
苏炔正忙得不可开交,忽然听见他的声音,依旧优雅得像大提琴,只不过降了好几个调,沙哑暗沉得紧。
“我记得你以前只穿黑的,还是加垫的那种,每次要洗衣服时我只能一件一件的闻,有你的味道的是脏的,有洗衣液的味道就是干净的……”
“住嘴!”苏炔突然被电击中了一样,浑身一个激灵打得她弹起来,她慌乱不已地揪住领口。
这无耻之徒竟然在研究她文胸的颜色!
抬头去看他,果然就见他眯着那双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胸前,目光带着明显的欲望,灼热而邪肆,看得正带劲。
这混蛋……
32 【032】想念
寒渊意犹未尽,黑眸显出极坏的笑意,是那样欠揍,“你遮什么呢?生分了不是,就算你遮得再牢我还是记得它窝在我掌心含在我嘴里的样子,一点一点变硬,与我的舌尖嬉戏,它的软度,它的弹性,我挑逗它们时你舒服得快要死过去的表情,你会揪住我的头发,指甲抠进我的背,那么狠,那么深……”
“我叫你住嘴!住嘴!”
她顶着一张嫣红充血的脸,努力不去听他魔障的声音,可她知道,她什么都听见了,也什么都想起了,那些画面在她脑海里肆虐,一帧一帧的绞着她的心。
过去是折磨,想起来是惩罚,惩罚的内容却是和他经历的一切甜蜜,想想都让人心颤的甜蜜……
欣赏着她绝美容颜上的每一寸痛苦,寒渊慢慢咧嘴,笑了,精致如雕塑般的五官,扭曲了。
“阿炔。”时隔四年,终于对着她再度喊出了这两个字。
他喊她时是那样特别,当他性感的唇咬出阿炔两个字时,给人的感觉总是干涩的,饥渴的,急切的。彼时,冬日夜里,两个人忙完课程就早早窝进被子里耳鬓厮磨,听着那声声温柔缱绻的阿炔,她总是能笑着入眠,做个好梦。
见她怔忪,他倏地交叠起双腿,自然而然的,她缠在他裤裆上的手被他的双腿夹住,困在他腿根最敏感的部位。
“你干什么?你压着我的手了!放开……”
“阿炔,我想你。”他打断她,声音轻轻的,目光黑黑的,拂过她面颊的呼吸燥重又浑浊。
苏炔就那样张着嘴,心像在岩浆里翻了几万个滚子。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什么忽然说出这样的话?之前不还装作不认识她吗……
“我想念……”修长葱白的食指指上她的胸,“这里。”
苏炔只觉雷鸣闪电,低头看着离自己的胸不足一厘米的他的指尖,屏住呼吸,她知道哪怕是吸一小口气,她的胸都会碰到他的手。
那手慢悠悠往下,指尖几度蹭过她的衣服,吓得她惊蛰后退,仿佛他是洪水猛兽,而脑海却极其不合时宜地钻出一些画面,画面里,他们赤诚相拥,他干燥幽冷的掌就是以这种磨人的速度一点一点撩着她的肌肤,点燃她全部的热情……
呸呸呸!好好的为什么会联想到这些有的没的?该死该死该死!
看着她惨白与羞红复杂交织的脸,薄唇挽起,手指滑向她细细的腰,“还想念……这里。”
顿了顿,优哉游哉往下移,定在她小腹以下两腿根撑开的缝隙间,“最想念……这里。”
他用最优雅的声音说出最放荡不羁的话,眉目深深,暗欲浓稠,鼓噪着令她羞于直视的暧昧,看得她皮肤温度骤升,闷出大片燥红。
她不敢顺着他的手往下看,她知道他指着她哪里,极度的羞耻感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混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下流无耻了?
寒渊慢慢闭上眼,头后仰,枕上椅背,那拉长的颈子经脉突兀,现出野性不羁的喉结。
然后,苏炔看到那粗狂的喉结上下动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深刻而压抑的,仿佛急需纾解什么,释放什么。
看着看着,她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咽口水。
听见她吞咽的声音,他睁开眼,幽眸促狭,松开交叠的双腿,她被压挤的于再度回归光下。
“抱歉,有段时间没碰女人了,比较敏感,一受刺激就会硬,一硬思维就会失常,刚才的话请你当做没听见。”某人一脸严肃,满眼满眼都是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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