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别说,直接做/为爱变身 完结+番外 (月影小狐)
“我哥哥还有他的朋友平时会来,所以我准备了男士拖鞋。”
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的疑惑,安婧刻意解释了下。林殊想着他哥哥的朋友,应该就是那个张狂的二世祖。那种德性真是很欠教育,如果那天不是她在,他一定会替那人父母好好教训他。换好鞋之后,林殊站起身又将这里仔细看了遍,眼睛里浮现出某种向往,原来家是这个样子的。
安婧去厨房泡了杯咖啡,然后打开电视。林殊显得有些无措,似乎不知应该往哪儿站。见他一直杵在那里,安婧就把他拉到沙发前,按着他的肩让他坐下,随后递上一杯香浓咖啡。
“今天我请你吃家常菜,好吗?”安婧打起手语问他,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满是兴奋。林殊受宠若惊。安婧已经打定主意,不等他回答就起身走到厨房,穿上HELLO KITTY小围裙,然后从冰箱里取出食材,熟练地洗切起来。
女人并不是只靠化妆品才能美丽,对林殊而言此时的安婧是最美最温暖的,他不知道前世做过什么事,能让他有幸遇上这么个人,他觉得用自己一生去爱护她都显得太贫乏了。林殊起身走到她身边,替她取出盘子将洗切好的菜摆好。安婧朝他嫣然一笑,纯净清澈的眼睛无比美丽。如果天使有笑容,那一定是像她这样的。生平第一次,林殊感谢起上苍,感谢上苍派她来拯救他。
安婧并没有其它想法,此时,她正集中精神展示厨艺。她对自己很有信心,曾经她被封为寝室第一厨神——咳咳,自封的。安婧自信满满地炒了盘青菜,先夹一筷子给他尝。还在冒热气的菜一进嘴里,林殊就连连吸气,张成小O的嘴不停在动,看来被烫得很痛苦。好不容易咽下,他开口的第一个词就是“好吃。”虽然这么说,但是眉头紧皱的模样却不是那种意思。安婧不知道他是被烫的,还是菜做的不好吃,自己也尝了一口,紧接着她就黑着脸把那锅子青菜给倒了。
今天发挥有点失常,不过接下来的几道菜足以挽回她的名誉。两荤两素加一汤,吃得都差不多见底了。林殊对她的手艺赞口不绝,安婧不免有些得意,她仰起小脸,眨巴双眼看着他,似乎希望得到更多表扬。
“我来洗碗吧。”看着桌上几个空盘,林殊主动站起身。安婧马上拉住他的衣服,打手势让他别着急。她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蛋糕,点上蜡烛之后就关上了灯。突如其来的黑暗令林殊疑惑,转过看去,就见点点烛光缓慢地向他走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安婧轻哼,断断续续的音调连接起来,能听出是一首生日歌。林殊震住了,复杂的表情分不清是喜悦还是惊讶。安婧捧着蛋糕走到他面前时,他情不自禁地站起身,凝视着那张被烛光映红的灿烂笑颜。
安婧想说:“生日快乐!”可惜她发不了完整的音,不过从他的表情里,她知道自己的目地达到了。安婧把蛋糕放在桌上,示意他可以许愿吹蜡烛了。林殊的眼睛里似蒙了层水雾,与这桔色烛光一样闪烁不定。安婧不知道为何一个小小的举动,竟然能让他如此感动。她不禁在想,他曾经有多么孤独寂寞。
林殊许上心愿,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屋子顿时落入了昏暗。安婧拍手为他祝福,然后起身想去开灯。就在这时,林殊突然把她拉入怀里,炽热的吻猝不及防地覆到她的唇上。他吻得太过用力,安婧几乎无法呼吸,紧接着头晕目眩,完全没了思考的余地。
接下来的事有些出乎意料,安婧已经不记得是如何打开卧室的门,如何脱去一身衣服,如何和他滚到床上。那个时候她很害怕,她想在婚礼前保住童贞,但是对他的爱似乎早已超过这份坚持,与此同时未来的不确定又在动摇她的决心,理性和感性势均力敌,惶恐中又参杂了些许期待。
林殊伸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灯,把它调到最微弱的亮度。淡桔色的光线为房间添了笔浪漫温馨的暖色,柔和了她无瑕白皙的肌肤。安婧羞得想找地方躲,林殊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他紧紧抱住她,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发丝、额头、脸颊。安婧感觉到他结实而有弹性的胸膛,更是害怕得不能动弹。她甚至不敢接触他的眼神,害羞地扭过头望着那点微弱的光。林殊伸手抵上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默默地凝视着她的眼眸。
她的眼睛很美,乌黑的眼瞳纯净得不带一丝杂质,她的眼神楚楚可怜,仿佛对接下来的事恐慌不已。林殊同样有点害怕,怕自己的表现会很糟糕。他极其温柔地吻上她的唇,然后一点一点往下延伸,她害怕地缩起身体,下意识地拿手挡住裸、露的前胸。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炽热的气息挑动她的神经。他和她一样紧张得混身发颤,肌肉绷得硬硬的。看着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睛,安婧心化了,她敞开双臂抱住他,献出了最美最纯真的自己。
痛比想象的要重,当他笨拙地进入时,她咬着唇痛苦地皱起眉头,不敢发出丁点儿声音,似乎怕它会破坏这重要的第一次。林殊极力地忍耐冲动,然而这紧致温润的美妙几乎令他失控。他深吸口气,缓慢地进入,她的身体像要是把他吸进去,不停挑战他忍耐的极限。她的表情很痛苦,他不敢用力,而她的身体却在勾引诱惑着他,让他失去分寸。
“用力……可以吗?”他竟然征询她的意见,沙哑的低吟听来忍得很辛苦。安婧这时就想着早点结束这种疼痛的事,抿着嘴点点头。林殊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一手托起她的细腰,在未经开垦的粉嫩甬道内抽、送起来,身下的床垫也因这般剧烈咯吱呻、吟,越演越烈。安婧都快痛晕过去,两手抓住他的肩膀,弓起身不停颤抖。带着哭腔的娇柔轻哼是那么的动听悦耳,他一边动着一边在她耳边喘息。
“我喜欢你的声音。叫出来。”
话落,他狠狠地一顶,完完全全没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安婧痛得叫出了声,而这样的声音并没她所想的那样粗犷沙哑。
☆、纸与火
疼痛就像人类的仪式,从出生到老死都会经历过几次难忘的痛。落牙时的酸疼、长个子时的腿痛、分娠时的疼痛、以及死之前会经历的刹那间的疼痛,这些都像在证明人生的各个阶段。
那天晚上她从女孩变成女人,也让经历了一次非常难忘的仪式。她的第一次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曾经翻译过的小说将性/爱描述得很美妙,但是那天夜里除了疼痛之外并无多大快感。然而躺在他怀里的那一刻她很满足,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是那么温暖,令人不适的酸痛也在他轻抚下慢慢地融化消去。
那夜他们没有入睡,相互紧紧依偎,凝视着房间里的某个点。她能感觉得到他在想心事,同时她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但思想就像飘浮在另一个空间里,昏昏沉沉的。
“你交过女朋友吗?”她的手像是自己动了起来,完全不随意识。林殊转头默默地看着她的眼睛,眼神柔和且深情。
“没有,这是第一次。”他回答,听起来不像是假话,从他刚才笨拙的表现来看,也能证明这不是假话。安婧并没因此高兴,反而更加好奇地追问:“为什么?”
林殊微微蹙起眉,目光凝在床头上方的桃形壁灯上。他像在思考,灵魂已经飘出了这间房子,不知飞到了哪儿。安婧看着他刀刻般的侧脸,静静地等着他的答案。
“因为我在等一个人。”他打破寂静,用低且略带嘶哑的声音缓缓叙述。“我知道她会回来,所以我一直在等,一直在等……”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又陷入无尽的回忆中,与他所等的那个人默默对视。安婧几乎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她开始妒忌起那个看不见的人,妒忌她霸占了他这么多年的爱情。
过了许久,林殊深深地抽了口气,随后侧身换个舒服的姿势看着她。安婧被他盯得脸红,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不自觉地抓过被子慢慢往脸上拉,盖过口鼻只露了双灵动闪亮的眼睛在外。他轻笑,伸手拉开她遮脸的“面具”,然后温柔地擒住了她的唇瓣。
沉寂的情、欲蠢蠢欲动,他的手就如烧铁,轻轻抚过她每寸肌肤,诉说着它的渴求。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很好闻,就像催、情的香水令安婧迷醉,她忘了先前的疼痛,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温柔。他翻过身再次向她索要,她没有拒绝。
做、爱是件很费体力的事。第二天他们赖床赖到很晚。安婧觉得骨头都散了架,连头发丝都在叫疼。事出突然,他们没做避孕措施。中午的时候林殊爬下床,穿好衣服,然后出门买了吃的并带了事后药回来。这时,安婧已经起床,涨红着脸在卫生间里洗床单。林殊看到席梦思上有两滩硬币大小的血迹,新鲜的红色,她给了他永生难忘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