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唱歌的,不是来做小姐的!”唯一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却异常坚定。
“给孙老板看上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柳飘飘翘着手指点着唯一,“好好陪着孙老板,有你的好处。”
“我签了合同的,我不卖身,你们找别人。”唯一努力抽被孙老板握着的手,却被孙老板一把抱住,“卖艺也行,这小嘴儿的艺活肯定不差。”孙老板猥琐的在唯一唇上摸了把。
“我不卖,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唯一一脚踢在孙老板膝盖上,挣脱了束缚就要逃,却被柳飘飘一把揪住头发,“进了这个门还想干净?今儿你给我好好陪着孙老板,咱们什么都好说,不然,有你好受的!”
宁非正好从唯一身边走过,目光凉薄的从唯一身上滑过,好像根本没看到她这个人,脚步随意从容地走过去。
这种戏码在夜总会见怪不怪,但凡来这里的女人就是为了钱,男人出钱,女人出力,很公平的交易。
宠唯一和柳飘飘对视一眼,不动声色的移开。
“我要去找经理,我和经理签了合同的,你们这是犯罪!”唯一的口气如未经世事的无知少女,惹来一阵哄笑。
孙老板油光的手拍了拍唯一的脸,色情的摸了一把,“行了,别废话了,把人给我送房间去。”
唯一一听,拿起吧台上的酒杯敲碎对着自己,颤巍巍的后退,“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贱货,别不知好歹……”
柳飘飘见状不好,拉了孙老板一把,“孙老板别动怒,我们……”
孙老板肥脸一颤,露出色眯眯的表情。
“唯一,我也不想为难你,你把这杯酒喝了,和孙老板陪个不是,孙老板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是不是孙老板?”柳飘飘手指拂过杯子,酒液冒出气泡。
“是,是,相遇就是朋友,你把酒喝了,我就不追究你的无理了。”孙老板搓着手一脸淫荡的盯着唯一。
宠唯一怯怯的看了柳飘飘一眼,端过酒杯。
“喝呀。”孙老板直勾勾的看着唯一,嘴角随着杯中液体的减少越咧越大。
宠唯一一放下酒杯时身子一晃,浑身燥热的厉害,小脸微醺,“我……我喝了,让我走……”
没想到才走两步,左脚就不听使唤绊在右脚上,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身子立刻被一个浑身软肉的胸膛接住,唯一大惊,立刻奋力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说喝完酒就让我走的……”
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嘶声力竭的叫声渐渐沙哑,唯一被人强制着扭送进房。
宁非淡淡的收回视线,一旁的人啧啧叹气,“可惜了。”
“进了这里,就应该有卖的准备。”宁非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转身进了包厢。
一行人刚坐定,就有貌美如花的姑娘进来分坐在各位爷身边,身子如蛇,手如藤蔓缠上男人的身子。
酒酣之际,谈的正欢,半掩的门突然被撞开。
一抹白冲进来,宁非抬头,瞥了一眼冲进来的不速之客,复又向身边的人谈着什么。他身上的女人攀在他胸前,纤纤细手挑开衬衣扣子探进去,妖娆的身子磨蹭着,嘤咛着企图唤醒男人对她的性趣。
唯一手握成拳,指甲深深扎进肉里,给她带来一丝清明。艰难的张了张嘴,右侧突然一声呻吟,唯一侧首,两条赤条的身体缠在一起,赫然是限制级的现场版。相比之下,宁非要风雅的多,只是解开了几颗扣子。
“哟,这不是刚才那朵小莲花吗?”宁非身旁的人轻挑的开口,“瞧这小脸红的,不是被下药了吧?”
宁非睨了唯一一眼,包厢外传来乒乓喊骂声,他玩味的看向宠唯一,唇角微勾,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唯一水瞳迷离,求救的看向宁非,身子摇晃一下,差点就要摔倒。
包厢的门被再次撞开,孙老板领着一众人闯进来,“臭娘们,老子……”在看到宁非时,孙老板气焰顿时低下去,“宁少您在呢,这姑娘跟我闹着玩儿呢。还不赶紧出去,打扰了宁少!”上来几个人拉住唯一就往外拖。
唯一眼巴巴的看着宁非,水眸含泪,似坠不坠,倔强的咬着唇,楚楚可怜。
宁非仍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像在看她能坚持多久似的。
“求你,救救我……”低哑颤抖,一张口,泄露了情欲。
宁非深幽如墨的眸子似闪过失望,脸上的玩味收起,不耐烦的挥手,“带走。”
唯一绝望的看了宁非一眼,一头撞向茶几,却被孙老板制住,抱了出去。
宁非索然无味的推开身上的女人,“我先回去。”
只身走向停车场,眼前总闪过那抹绝望,宁非轻笑,很少有人能触动他的心了,可惜,最后她还是妥协了。
走到车前,鼻间飘过血腥味,车旁,一个人影瑟瑟发抖。
005鱼儿上钩
更新时间:2013-10-2 15:29:18 本章字数:3077
迷糊间,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唯一咬了咬牙,在手臂上划下一道口子,疼痛的刺激让她的思维清明了些。夹答列晓
她走这一招,着实是招险棋。
宁非身边花蝶无数,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并不容易,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宁非看到逼良为娼的戏码会英雄救美,那种事在夜总会经常上演,来这儿的客人都见怪不怪。
之所以和柳飘飘借着孙老板演了那么一出,是要给宁非留下印象,为她下一步做铺垫。
她蜷缩在地上,手指掐入手心,努力保持着清醒。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燥热的情潮一波一波袭击着神智,冲刷着身体,她感觉自己要烧着了,无意识的撕着身上的衣服。
攥在手心的玻璃碎片扎进肉里,唯一猛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拢紧被自己扯开的衣服,扶着地面缓缓后移。
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就像是踏在她的心上,清明之际的唯一暗想,自己这次是不是牺牲太大了,低头看向衣衫不整的自己,摸着熨烫的脸,现在,随便一个心思不轨的男人都可以把她给掳走。
到时候,她非但没有成功吸引到宁非,反而搭上了自己,就太不值得了。但是,一想到宠嘉嘉对母亲的所作所为,唯一心中便腾起一股恨意。
唯一猫着腰,靠着车身缓缓站起来,就等着来人走近先发制人,率先给对方沉重一击。
躲在暗处的唯一看到男人的影子映在车上,捏了捏手中的玻璃碎片,一跃而起,扑向男人,碎玻璃片划向男人的脖颈。夹答列晓
男人迅速擒住袭击他的手臂,一手扼住对方的咽喉,动作精准迅猛,“怎么是你?”
宁非错愕的看着袭击自己的人,惊兽般的颤抖,迷离却努力圆睁的眸子,破碎的衣衫下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粉红,滚烫的身体在接触到他的肌肤时,下意识的往上靠。
女人轻咛一声,宁非这才感觉到手上的粘稠,一看,女人手臂上竟然挂了几道血痕,有的已经凝固了,有的仍冒着血,而她手里的玻璃片已被血染红。
唯一大大的水瞳眨了眨,像蒙了一层水雾,殷红的小嘴微张,迷糊的看着他,粉嫩的丁香小舌无意识的舔着干燥的唇,“热……”
唯一已经失去了神智,如暴晒的鱼儿见到水般紧紧抱住宁非,如猫儿般在宁非身上不停地蹭。她只觉得身旁是一汪清凉的泉,可以缓解她身体内不断滋生的燥热。
“该死!”宁非咒骂一声,抱起唯一回身向盛世走去。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会逃出来,而且还凭靠意志撑到现在。
宁非站在贵宾电梯内,怀中的人儿腆起脸,忽闪着水蒙蒙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小脸绯红,唇瓣微张,小舌微探,看得宁非下腹一紧。
“热,热……”柔软的小手伸进他的衣衫里毫无章法的乱摸,低哼着,耍着小性子揪他的肌肤。
宁非一把抓住作乱的小手拉出来,在她耳边低哑出声:“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到前厅去!”
也不知唯一听没听懂,只是紧贴着宁非的身体,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到了八楼,宁非抱着唯一疾步走进他的专属房间,一脚踹开浴室门,把唯一扔进浴缸。
冰冷的水流倾泄而下,迷蒙中的唯一打了个哆嗦,略微清明的眸子看向宁非,随即倔强的抱紧双臂缩在浴缸里,一言不发,任由冷水冲刷着身体。
看着瑟瑟发抖的唯一,宁非将要离开的脚步一滞,眼角的余光瞥见水中点点血丝,复又转身,把唯一从水里捞出来,扔到床上。
“叫医生来!”宁非挂了电话,斜靠在沙发上凉凉地看着床上被情欲折磨的人。
等待是痛苦的,冷水留在身上的凉气慢慢退去,情潮袭来,猛烈地让唯一招架不住,柳飘飘***给她下的什么药,性子这么猛。
正在陪客的柳飘飘打了个喷嚏,心想,也不知道唯一进行的怎么样子,希望她能一口把宁太子吃掉。
医生到来已经是二十分钟后,在这二十分钟里,宁非就那么悠闲的看着她在床上翻滚,难耐的低吟,痛苦的呜咽。
等她把他追到手,一定要狠狠地,狠狠地折磨再甩掉!正在洗胃的唯一恶狠狠的想。
“宁少,药性发作时间太长,洗胃后这位小姐身上仍会残余有药性。”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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