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因为他,她的委屈无限扩大,平时能忍耐的她此刻悲凉起来,眼睛蒙上水雾。
“让你下不了床……”他暧昧无比地道,唇贴近她的耳际,大手早就不规矩地抚上她的胸际,“不是说寂寞吗?连夜赶回来不算晚吧?”
“不是,不是的!”她紧张地摇动着双手,道:“我只是玩笑,相信你听得出来。”
“听不出来。”他故作理解很困难的模样,“放着女人在家yu求不满,确实是我的失职,我尽量改正,亡羊补牢也不无不可。”
他的身子火热地抵住她的身躯,他的唇含住她的耳垂,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子处造成一阵酥麻,她目光如水,在他持续的抚摸之中身子逐渐酥软。
不!她推开他的身子,努力护住上身,道:“这么晚赶飞机太辛苦了,还是多休息会吧,恐怕体力不济,我是为你着想呢。”
她讪讪一笑,手臂却被他一拉,她顺势滚进他的怀中,他双臂在她身后拥住她,如同捆缚一般,他的身躯抵住她的身子,让她脸颊赧红不已。
“不用为我着想,上次肾也补了,火也降了,还有什么要考虑的,嗯?李思静,我看你还耍什么花样。”他还记得上次的事,如今又捡着说了一次。
她眼珠微微一转,道:“明天不用去剪彩吗?一直在外界看来,旋郁森一直讲诚信,恐怕不太好吧,你看我现在也没事,不如现在就搭飞机……”
“我已经回拒了,恐怕光满足你就要耗费我全部的力气,哪有力气去剪彩?可不能后院起火……”他的双手什么时候已经在呢喃之中解开她的衣扣。
她双手动弹不得,旋郁森他不会真的想那样吧?
她还想反抗,他已横抱起她,他白牙森森,“恐怕要焦虑体力不济的是你。”
她大骇,被他就势压住了身躯,他双手与她十指相扣,滚烫的身体接触,他坏笑道:“闭上眼睛做什么,看看你如何是被满足的……”
她睁大了眼睛,旋郁森说话的尺度让她一惊,可惜她已经来不及思索,他居高临下地将她一切表情尽收眼底。
她的美目含上水雾,他的话语让她羞愤,却抵挡不住他的热情,黑夜笼罩,那盏微弱的台灯被关掉,室内一片漆黑,更增添了恍惚感。
“还真是欲拒还迎,长夜漫漫,不做点什么事,某人又要空虚了。”他勾起戏谑之笑,故意缓缓的动作,引得她不自觉地向他的身躯主动靠近。
他是故意的,就是床事也要折磨她一番,她后悔自己逞一时口舌之快。
强硬如他,居然临时包机回家,他雷厉风行的行动丝毫不含糊。
“还有时间想别的!看来我做的还不够……”他吻住她的唇,加快了动作,听着她不经意的娇喘,欲望蒙蔽了理智。
她在情yu中沉沦,完了,她全完了,在这样的激烈旖旎之中,她如同服下罂粟,不自觉地沉溺于他塑造的快乐之中。
她沉迷在余韵之中,精神有些恍惚,身体似乎被抽空了一般。
旋郁森却依然不放过,凭着本能,他与她纠缠到一起。
朦胧之中,旋郁森在她耳边坚定地宣誓,“李思静,今晚做到你满意为止!”
她已无力去回应,他的热情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燃烧,根本无法去阻挡,如同溺水的鱼,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持续地沉沦……
她已经无药可救,林少逡说的对,与旋郁森太接近吃亏的只能是她,在频繁的接触之中,她已经失去了心,无处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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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户入室,风轻轻地吹拂之下,格外舒适,翻转着身子,碰触到一具体温比自己高的身子,她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一片狼藉。
衣服被撕扯从窗帘处到床边四散,如同被小偷偷盗了一般,她未着寸缕,而身边的男人—旋郁森,更是只盖了一点被子到腹部以下。
看着自己身上遍布的红痕,她叹了口气,为什么这男人占有欲如此之强!
他生生从外面包机回来,只是为了给她点颜色瞧瞧么?总觉得那样的旋郁森透着霸道,男人的气息在她身边,她又恼怒。
怒自己不争气,丝毫不能反抗,后来几乎顺从了他,想必他很得意吧。
他睡着的样子她看的不多,他总是在她醒来之后离开,分居之后也很少睡在一张床上。对她他从来不怜香惜玉,说话的时候不经雕琢。
她翻身不施力地坐在他腿上,伸出双手到他脖颈处,心里暗爽地想,旋郁森对她这么坏,掐死他好了。
又不敢真的用力,她只能如此YY罢了,她嘟了嘟嘴,有气却不能发。
“想要掐死我?”是男人的声音,定睛一看,旋郁森赫然睁眼看她的举动。
而她翻坐在他身上,双手正作掐他脖子状,面色带着可爱的凶神恶煞,他饶有兴趣。
居然被他当场抓住,貌似每次她的行动都在他的视线之内,只要发生什么糗事,必然被旋郁森碰到,她感到不公平,难道旋郁森就没有破绽和把柄么?
“是!”想到如此,她做出咬牙状,“恨不得立刻掐死你,投到D市最大的露天游泳池,让你尝尝身后身败名裂的惨状!”
“是么?”他暧昧地一笑,“确定不是昨天没有满足你?所以有一股子怨气?”
他的眼神带着挑逗,李思静立马从他身上下来,支支吾吾道:“你无耻!”
“如果这就算无耻的话……”他双眸盯视她,“那你昨日电话里的暗示又是什么?”
“你!”他抓住一点把柄就开始捕风捉影,这样好似她本身就如此不堪。“刚才我应该趁你睡着,掐死你的!”
“你没有那么做。”他自信地一笑,“如此能干的男人,你怎么舍得让我死?”
干字发音那么重,还配合戏谑之笑,眼神微眯,看向她的身上遍布的红痕,似乎在欣赏一般,“而且一大早还用如此暧昧的姿势,你在暗示下次要这样?”
她快被气死了!旋郁森如此狡辩,为什么他这么厚颜无耻,他不要脸面,她还要呢!
她蒙住被子,真想此刻立刻死掉,不要面对这男人,她左滚右滚,将被子全身包裹。
旋郁森居然一件衣服都没穿,如此情景突然入眼,她蒙住眼睛,简直越弄越糟糕!
而他一副安然自得,道:“昨晚不是看够了?恐怕还得感谢你的垂青。”
算了,跟旋郁森说道理根本就是与虎谋皮,她背对他,道:“你先起来。”
旋郁森还想继续逗弄她,不过看她耳根都透着红,知道她十分羞赧,没再调戏,安然地走到一旁穿上衣服。
她虽然是背对着他,视线却看到面前不远处的大试衣镜,镜子里旋郁森的身材尽显,他身躯呈小麦色,健康的背部映入眼帘,她觉得脑袋昏昏沉。
难道女人见到男人的裸体也会如此?她将脑袋钻进被窝,她是自作孽不可活。
知道他的性格如此,为什么偏要在电话里招惹他呢?现在可好,吃亏的人是她,旋郁森借势吃饱,还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
实在让她气愤。心中暗骂他小人,无耻下流,卑鄙,没人性。
“又在心中咒骂我?”旋郁森道,他道:“帮你救火的人可是我,照理你应该感激一番。”
他怎么知道她此刻的心理活动?难道他会心理学,抑或有天生的本事?
她只露出一双眼睛,想了一个最恶毒的眼神瞥向他,他却报以微笑。
他本来就拥有一副俊容,似乎只要衣服剪裁得当,他就能穿出一番特别气质出来。
呸呸呸,她怎么能如此认为,罪魁祸首是旋郁森而不是她,她应该用一种受到欺负的受害人角度来看待,而不是应该欣赏的角度去审视他。
等旋郁森离开,她才小心地从床上起来,身体酸软无力,她在抽屉里找出衣服穿上,看着地上的衣服碎片,又骂了一声禽兽。
楼下已经有备好的晚餐在等待,旋郁森坐在沙发上,打开最近的国际新闻看。
陈嫂安排妥当早餐就在旁边等候,昨天少爷连夜赶回,看他脸上的疲惫之色,陈嫂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不是说要到今天下午才能赶回来参加夫人的生日派对吗?
怎么连夜赶回,又看李思静将电话线拔掉又将手机关机了,似乎很生气,难道少爷是因为李思静而回来的吗?天地良心,这几年可没见少爷对哪个女人如此用心。
陈嫂心中一喜,不觉面上带着笑容,又去端了红枣牛奶过来。
目光凝视着电视,旋郁森心中却微微起了变化,昨天她语气轻佻,居然说要出去勾三搭四,是谁给的胆子,敢公然地这么做!
主动地单方面挂掉电话,再打过去,居然关机,家里电话也打不通,一直在占线,他心中愠怒在酝酿,第二天就要参加剪彩活动,按捺了一个小时还是披衣而起。
万一女人胆大包天,他再出现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