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型不符,还是再找其他亲人吧。”
于是还来不及悲伤或者思考,便拨通了秦素然的电话。几分是毫不情愿,几分却是焦躁的驱使。
秦素然赶到的时候手术早已是进行了大半,医院库存的血量也是支持了不住,好在她的及时出现,便是不由分说地被拉进了检测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直到是秦素然满脸苍白地出现。
“怎么了?医生怎么说?”连恩二的语气里分明是几分的火急火燎,她看着那双黯然的眸子,竟是忽然地心慌,“不会是,你的血型也不符?”
似是若非地点着头,带着几分不甘愿的荒芜。
“那怎么办?先不说我,小慈现在命在旦夕啊。爸爸也不在了,我们家到底还有什么亲戚没有?你不是门路很广么?快点想想办法啊。”
一切的一切,好像命中注定那般,将秦素然的思绪打得纷乱。
而即便是再不愿的放手,事到如今,也唯有坦诚和交代。
“也许还有一个人可以救他……”嘟囔下几分是断裂,带着女子少有的顿点,还有疼痛,和几分的不堪。
“那你快打电话啊?是谁啊?”
早已是按耐不住的恩二死命摇晃着面前人那张苍白无助的面,泪水是如泉涌般的奔流直下。
“安君轩。”
整个世界宛若在这一刻的凝结,连恩二放下手,惊愕里是语塞的几些。
不过是早已熟悉了的名字,却在这一刻,击溃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读者君们。
非常非常对不起,那么久没有更新。
因为申请学校什么的还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被忙得转不过来了。
谢谢大家的不离不弃。
爱你们。
以上,
宛瞳。
第46章 冰消瓦解
一切是如梦境般的不自然,带着秦素然脸上掩饰不住的尴尬和歉意,连恩二低下头,早已是分不清现实的真真假假。
如果那样便是事实的话,那么,穆慈便是安宗山的生生嫡亲。
那自己呢?自己又是什么?
抬起头,连恩二眼里浸满的是恐慌,她忽然有些想要逃避起来,关于安家,关于自己,还有关于这些背后的种种阴谋。
而另一边,秦素然并没有对此作出过多的解释,亦或许解释在这一刻并没有太多的效果或者其他。时间终究是可以证明一切的,即便在那么多年以前,她曾经费尽心思地圆了这个谎话。
自从安宗山要了她的身开始,秦素然便下了报复的决心,恰好安宗山又是个做事不负责任的主,终于是在那年秋天,秦素然不负众望地怀了孕。
事情就和秦素然同索卿说的相差无几,连启迪成了这场闹剧的挡箭牌。所有的一切都如安宗山一手安排的那样,孩子拴住了秦素然,而秦素然则拴住了连启迪。
只是和想象中不同的是,安宗山并没有因为秦素然和连启迪的所谓“结合”而放过了这个女人,却是变本加厉,甚至在连启迪面前毫无掩饰地上下其手。
恨就这样俨然而生,毫无预兆地生根发芽。
直到是秦素然发现自己怀上了第二个孩子的时候,如火山爆发般的决堤。
瞒着安宗山和连启迪,秦素然独自一人去了省城之外的私人诊所检验了婴儿的DNA。
而连启迪也是不出意外地不幸中枪,即使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安宗山的根却如毒药般深深埋进了这个女人的生命里。
从那一刻开始酝酿而出的计划,整整是花了秦素然将近二十余年的时间。
她深知这个男人的个性,因此当连启迪入狱后,咬紧牙关,死活不愿透露有关他的骨肉的讯息。
安宗山有的是实力和财力,他大可选择以暴力夺取她守护了多年的骨肉。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这么做的后果便是,派了一个错误的人,于是犯下了一个终生不得悔改的悲剧。
带走穆慈之后的秦素然开始了她的潜心计划的棋局。一点一滴,她不断地告诉这个尚未懂事的孩子,关于安宗山的决然,仿佛是在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却是在那样的恨意里,一遍一遍,直到是看见他脸上同样扬起的伤痕。
而另一边,照着安宗山的性格,他自然是以为连恩二是秦素然精心设下的骗局。百般的折磨,加上毫无人性的对待,秦素然想象得到,而连恩二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使得这个早已扭曲的女人倍感欢愉。
她恨安宗山,所以她要他妻离子散,她要用他的孩子来报复他,直到真相揭开的那一天,她要亲眼看着他痛不欲生,要亲眼见证这个曾经毁了自己生活的男人生活的瓦解。
只是时不我待,安宗山的死怎样都是出乎秦素然意料的几分。
她惊愕,却不动摇。
野心一步步侵蚀了这个女人的心,她想要得到安氏,以此偿还那么多年自己青春的消耗和回忆的不堪。
于是她想到了索卿。
她知道他于自己的愧疚和喜欢,从那一夜聚会上安宗山带走自己的那一刻开始,这种感情,便早已成了棋局中不容或缺的一撇。
穆慈的心狠手辣是她精心j□j而出的卑劣,而这样好的一颗棋子,却恰恰在这样最关键的时候出了局。
她或许从来都没有爱过这个孩子,从开始的时候便是,他永远都是为她服务的忠实,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活在蒙面的尘雾当中。
回忆戛然而止,秦素然抬起头,急救灯依旧,而她却怎样都无法触觉到心痛的几分。
“恩二,你能看着小慈么,我还是先走了吧。”
脱口而出的逃避,带着叫人心寒的冰凉。
几乎是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这个缓缓起身的女人,连恩二怎么都不敢相信,原来所谓亲情,可以淡薄到如此的不堪一击。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不和我们说清楚。小慈和我,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不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么?”
字字句句,如箭穿心。
秦素然回过头,笑容里带过的是悔恨或是痛楚,却只是淡淡地动了嘴角,吐出几分叫人难言的丝毫,
“是啊,谁叫你们都是他的孩子呢……”
喃喃自语,轻如鸿毛。
宛若是几个世纪的时间,连恩二终于是缓过神来,面前却早已不见了秦素然的身影,遇见的只有安君轩和流火的一脸茫然。
“原来I-278上出了车祸的是穆慈?”流火的惊愕毫不掩饰,更多地却是疑惑,“可是……怎么会要君轩过来?”
连恩二抬起头,却是迟迟不得言语。她不知是该从何说起,亦或者说她从未知晓过这场闹剧的起源。
几近是机械地同面前男子说出了那些缘由,剩下的,便是满世界的混沌和医护人员的焦灼。
“血型相符,马上进行输血程序。”
好一番折腾之后,终于是得到了需要的血样。本是理应高兴的事,却在此刻的连恩二看来,如昏天暗地般的不堪。
望着被推进手术室的君轩,流火终于也是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望向面前人,却见是连恩二满目的疮痍。
“你……还好么?”
唯唯诺诺地询问,怕是伤到痛处的小心。
“流火,”连恩二回过头,泪流满面,“你有没有经历过,没有亲情,没有爱情,被人抛弃了一生的痛苦。”
这或许是流火听过的最为悲伤的故事,从年少时期的被抛弃到为了一些青涩情愫的不惜一切,带着几分是奋不顾身,几分是无可奈何的意乱情迷。
她忽然开始不知道怎么应接起来,印象里那个尖锐不留后路的女子此刻竟是那般的柔软,还有不堪一击的脆弱,一切是如水月镜花。
流火抬起头,急救灯忽灭。
“让一让,让一让,病人需要静养,马上进入加护病房。”
面色苍白的医生大汗淋漓地跻身而出,一手招呼着旁人,一手护着推车上毫无神气的人儿。
“那个医生,他怎么样?”
一个箭步上前,连恩二语气里满是焦虑的些许。事到如今,能与自己有任何瓜葛的,或许也只有穆慈了。
即便事实是再怎样的不堪,她终究与他是那样的密切相关,血液里流淌的是相同的基因,不容置否,不得抗拒。
而回过神来,安君轩略显苍白的容颜却也是叫流火揪心了几分。
“是输了很多血么?怎么看上去脸色这么差?”
几分是心疼,几分是关切。
“没什么,救人才是大事,”吃力地起身动了动,是如孩童般做了个大力水手的表情,“我怎么说也是个健壮的男人,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终于是笑出了声,温柔地抚过面前人的发梢,流火眼里满是疼惜,“别一个劲地吹着,到时候看你要不要求我给你煲汤。”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却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顿了下,神色间遇见的是连恩二不知所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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