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敏慧丝毫感觉不到自己用宁哥来威胁年年有什么不妥,本来那个宁哥就是犯了法,她只是做了所有公民应该尽的义务罢了,对于年年这样没有节操的女人,更是很好的教训。
“是你做的?”
年年的声音很阴沉,她早该想到的,这件事和自己脱不了关系,还真让虎子猜到了,果然不是姘头就是情敌啊。
“是又如何?”
程敏慧觉察出年年的变化,还好年年不是无动于衷的,她果然已经知道了宁哥出事了,不自觉的,程敏慧有些幸灾乐祸。
“你想怎样?”年年问道,声音空洞,像个机器一样,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她不过是想赢得更多的时间思考,所以多此一举的问了一句。
“不想怎样,我说了,我想安安静静、平平安安的结婚,希望得到你的成全,这几年,我的生活一直很稳定,窦骁对我很尊重,我想我们会很幸福的,而年年,你就是该消失的。”
程敏慧终于说了出来,这才是她寒暄半天的重点,她知道就算这样的年年留在窦骁身边,也不可能对自己的地位造成威胁,不管是社会舆 论,还是窦骁的家庭,他的母亲,都不可能接受这样无家无世、生活糜烂的年年,就算还是窦骁也不会想娶这样对自己事业毫无帮助的女人。
所以就算年年和窦骁相爱,也只能金屋藏娇,程敏慧想的透彻,可是她就是害怕,就是恐惧,她不能留一丝一毫的危险在身边更不可能给年年机会取代自己。
“呵呵,程敏慧,我真是不知道,是该说你太天真了,还是你把别人都当傻子了,你以为你几句话我就能躲得窦骁远远的,别说宁哥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就算出事了又怎样,我爱的是窦骁又不是他,他是死是活,和我何干,搞不好,我和窦骁还要谢谢你呢,我们正犯愁要怎样安慰宁哥这个麻烦呢,幸好有你横插一脚,这回,窦骁会给你记头功的,我一会儿就告诉他。”
年年调整好自己,说话也畅快的多,她不去解释他和宁哥的关系,更不去澄清女儿的身份,她有自己的顾虑,程敏慧这样疯狂,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窦骁的,她还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况且连窦骁都不知道囡囡的真实身份,何苦自己要说给一个外人去听,现在最关键的是稳住程敏慧,不管程敏慧是不是相信自己的这一番无情无义的混账话,总之年年表达了自己的立场,撇清和宁哥的关系,扰乱程敏慧的思路。
一说样子是。“你······年年,你不用嘴硬,我们走着瞧,我手里有证据,能让你的宁哥,必死无疑,不信我们就赌一赌,如果你想好了,我可以安排你走,还能保住你男人的命。”
程敏慧想不到,年年居然没有否认和别的男人的关系,还大言不惭的谢谢她,程敏慧虽然心里开始打鼓,也不确定年年说的话又几分真假,可是潜意识里,她不太相信年年会是那样狠戾的女子,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赌上一赌了。
“好啊,那你就等到老吧。”17135517
年年故意气上程敏慧,果断的挂上了电话。
冷静下来年年,她的心却越加沉了,为了宁哥,也为了自己,谁能告诉她应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听程敏慧的安排,别说她现在,她在窦骁的监视下,插翅难逃,就算她有心一试,又能逃到哪里去,就算程敏慧道高一尺,帮她侥幸逃掉,就真的能救宁哥吗,程敏慧只说保住宁哥的命,可没有说保宁哥没事,如果是这样,年年何苦这么纠结,不如直接去求窦骁。
求窦骁,可是以窦骁现在的态度,很有可能见死不救,就算救命也不一定救“病”,年年很迷茫,她的脑袋像浆糊一样,眼睛也朦朦胧胧,她站在窗前,看着下面已经躺在车里的窦骁,居然留下了眼泪。
窦骁已经在车里住了几天,没有好好吃一顿饭,没有洗澡,没有刮胡子,没有换衣服,邋里邋遢的样子,让年年更是心酸,他这又是何苦呢,年年承认自己很开心,看见窦骁如此在乎自己,却更多的是难过,他怎么能这样逼她。
逼她?每个人都在逼她,连她自己都在逼自己,年年觉得精神越来越恍惚,不知不觉就爬上了窗户,坐在了窗口,果然凉快了很多,脑子也清醒了很多,她不敢向下看,只是直直的看着前方。
年年父亲,看见年年避开他去接电话,以为是窦骁打来的,也就不去添乱,哄着囡囡再睡个回笼觉,才抽出空去看看年年在做什么,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见到这一幕,吓得他连魂魄都要出来了。
他见年年愣愣的坐在窗口,腿已经伸到窗外,他想叫又害怕惊吓到年年,恐怕更容易出意外,想冲过去将年年一把拉回来,奈何自己这腿根本不听使唤,这要如何是好。
年年父亲眼见着年年置自己于那么危险的境地,心急又心疼,他知道女儿一定遇到了什么大事,年年的性格虽然有时表面上大大咧咧,实际上,却是细腻的很,什么事都看的透彻,却又不爱计较,作为父亲他说不上是欣慰,还是心伤多一点。
“爸爸。”
年年还算清醒,听见脚步声,知道父亲渐渐的靠近。
“诶,诶,爸爸在呢!年年窗口多冷啊,你下来,别着凉了。”
年年父亲,慢慢的靠近年年,装做无意的和年年寒暄着,心里却忐忑不安极了,他不敢冒失的去拉年年,不知道要怎么样安抚年年。
“爸爸,这里很凉快,还能看的清楚天空,今天的天空很蓝。”
年年迷迷糊糊的说话,让年年父亲更加心惊了,这么明显的不正常,让他更加不敢冒然的说话,只能假装好意的和她聊起天。
“今天天气很好,你带着囡囡去外面走一走吧,小丫头在家早就待不住了。”
年年父亲借由引出外孙女囡囡,想引起年年的注意,他相信只要唤醒年年作为母亲的本能,她就能恢复正常。
“爸爸,我很累,不想动。”
可是年年,显然不买账,回头看了一眼父亲,又将身体扭了回去,好像不是很在意女儿囡囡的样子。
“年年,你怎么了,告诉爸爸,好不好?”
年年父亲真的开始着急了,人也慌乱起来,急着解开年年的心结。
“不好,你们都不好,每个人都说为我好,事到临头没有一个人真心的为我考虑,我不要听你们的,你们都想逼我,我不要和你说。”
年年说话越来越奇怪,好像一下子就激动起来,说了半天,也没有讲出什么根结。
“年年,爸爸的宝贝,你别吓唬爸爸,爸爸不逼你,你小心一点,抓稳了,凉快够了就下来,囡囡醒了看不见妈妈,是要哭的。”
年年父亲怕极了,他想不出年年到底是怎么了,只想着她能平安的从窗户上下来,只要她安全,一切就有希望,他不停的提及囡囡,希望能引起年年的注意,
“爸,你说要是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有飞的感觉呢?”
年年抬起头,迎着刺眼的阳光,眯着眼睛看去,她看见远处飞过的小鸟,羡慕它的自由自在,她跟着做了一个飞翔的动作,自言自语着。
“年年,爸爸求求你,别说这样的傻话,想想囡囡,你的宝贝,你怎么忍心丢下她。”
年年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她父亲本就站不稳的身体晃了几下,他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可是孝顺的年年却完全没有理会。
“爸,我累了,我想歇歇了,跳下去,是不是一切事情就都没有了,我就不再烦恼,也没有人逼我了。”
年年低下头看着脚下,这样的高度,掉下去大概不是死就是残废了吧,是不是就真的没有烦恼了呢?
“告诉爸爸是谁逼你了,我们不理会他们,若是窦骁,你就更不用怕他了,你忘了吗,你说过的,他是一只纸老虎。”
年年父亲,突然联想到了早上自己看见的那一幕,恍然大悟,想来一定是和窦骁那小子有关,准是那小子欺负年年了,不禁心中很是恼怒他。
“爸爸,你知道的,窦骁爱我,才会愿意被我欺负,现在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像原来那样爱我,不过他再不是纸老虎,再不是任我戏弄的小猫咪,他变成真老虎了,凶猛威武,他学会了威胁、挟制、恐吓,时不时就会露出锋利的牙齿,咬住我的脖颈,我很爱他,却有些忍受不了他这样的对待,可是怎么办呢,这就是我的爱情,我们如今的现状。”
果然,年年父亲,得到了女儿正面的回应,可是年年说了很多话,却不免有些绝望的情绪隐含在心中。
“年年,是爸爸的错,你怪爸爸吧,别伤害自己。”
年年父亲这时真的是恨透了自己,他早就想反省自己了,可是事到如今,一切都迟了,是他亲手毁了女儿的幸福。
“爸爸,我一直想问你,从前你不肯说,今天你好好的回答我好不好?”
年年转过身,身体却没有离开窗子,面对父亲,郑重其事的问着他。
“年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年年父亲心里全是对女儿的愧疚和担忧,哪里还会隐瞒什么,只要女儿能安全,她想知道什么,他都会说的。
这个时候,年年听见了窦骁在楼下喊叫着自己的名字,她抓紧窗户,并不急着去看窦骁,时间紧迫,她必须要搞清楚一件迷惑她很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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