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抱着手臂的阿月则是一副与我不管的模样。在他眼里这个女人是那个男人心里爱着的,那么------他绝对要毫不心软的折磨这个女人。阿月的眼神微眯的看着地上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的女人。应该很疼吗?可是越是疼,他越开心。他真想看到若是此刻那个男人看到他的女人被折磨的这么痛苦会是怎么一个摸样!想想花零月都感觉兴奋。
刺猬头把门给关上了,没有窗户的屋子里,顿时黯淡起来,刺猬头跑到角落里拾起几块完成的砖头,找到平坦的地方,平铺整齐,又脱下自己的衣服,铺在上面一脸谄媚的说道:“展小姐,坐着歇会,”展滕语一双高跟鞋踩在这样凹凸不平的地面确实挺辛苦的,但是双眼却嫌弃的看着那肮脏的外套。刺猬头一脸尴尬的笑了两声,心里暗骂一声,毒蝎子!
凤傲天忍过刚才的疼痛。终于试着站了起来,那张脸确实惨白成一片,额头上汗涔涔的。凤傲天看着展幐语。那背后泛着一双冷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你,那感觉真的很糟糕,展滕语绝对不会承认,刚才那一刹那,她的心跳突然猛跳了一下。那双眼睛里没有悲哀的乞求,也没有担忧的焦躁,而是冷漠没有任何情绪。
展滕语恨极,凭什么现在她这个处境,还能这么冷静自若。至今为止,她竟然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讲过,展幐语的失望更大于嫉妒。看着那张脸,就恨得牙齿痒痒。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受到的待遇,她就恨不得杀了她,原本她是A市的女王。她高高在上,穿着奢华艳丽的衣服站在宴会的中心,成为每个人注目的焦点。她的一句话,一个件衣服,一件首饰,都可能成为那些夫人千金竞相模仿巴结的对象。可是现在呢?她成了A市所有人的笑柄,所有人都知道她展滕语被花夕影甩了,所有人都知道她展幐语是个淫荡下贱的女人。那些被她曾经嘲讽看不起的人,现在都睁着眼睛在看她的笑话。----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所赐。-
此刻展幐语看着凤傲天的眼神,真真能用的上,野兽般眼神。“凤傲天-----,知道吗?我被你害的好惨好惨!你抢了我的未婚夫,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让我落到现在这副样子-----我不会让你好过的,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展滕语阴狠的眼神,双手上前狠狠的捏住凤傲天的纤细的脖颈,来回晃动着,“都是你----,都因为你,我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这全都是因为你!”展幐语保养完美的指甲,狠狠的掐住凤傲天的皮肤里,“咳咳—咳咳----。”凤傲天的手狠狠的握成拳头,胸腔里气息逐渐的减少,窒息的感觉从头顶向下,眼前是一片黑暗。
就在展滕语就要失控掐死凤傲天的时候,花零月上前,把展滕语拉开。“你想掐死她吗?”花零月语气相当不好,桀骜不驯的脸上竟是一番嘲讽。展幐语粗喘着气息,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凤傲天,“咳咳----呼----咳咳---呼~~~,咳咳------、”那白皙的脖颈上,就是青紫一片,那清晰的手掌印,倒是让展幐语吃惊了一下,她刚刚真的失去理智了。
不在乎花零月的言辞,展幐语的眼中只有凤傲天。她不可能这么轻松的放过凤傲天,她要折磨的她生死不能,她要让她知道抢她展幐语男人的后果。走过去,捏住起凤傲天的小巴,眼中笑意连连。
“凤傲天,知道吗?从我身为花夕影的未婚妻起,我就不允许有人偷窥我的男人。,可是花夕影实在是很有吸引女人的魅力。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抓住他,可是—他已经有我了,明白吗?我是她的未婚妻。那些想要越过我的女人,都不会有好结果的,想知道那些女人最后的结果吗?”展幐语的指尖狠狠的进凤傲天粉嫩的下巴里。
“那些女人,我一个都没有放过,------------我记得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才二十二岁,还是一个大学生呢!女孩真是漂亮,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嗯------和你的眼睛很像,你们都长了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不过,----你放心,那女孩没你漂亮。果然没多久,花夕影注意到那女孩了。呵呵-------,那女孩被花夕影养的很好,真的很好,半年的功夫,竟然敢到我面前来呛声。你说她是不是愚蠢的女人------。”
大拇指划拉着,凤傲天的脸上顿时一条刺眼的红痕,“哈哈哈----愚蠢的女人,知道最后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吗?哈哈------当被花夕影甩了不到半小时,就在一个公园里,嗯-----巷口。呵呵,记不清了,被几个又脏又臭的乞丐的□了,哈哈哈,刚好------我不小心得到那份录影带,又一不小心的放在她学校的公共屏幕上。哈哈-----哈哈。知道最后那个女孩怎么样了吗?-------”凤傲天瞪着眼看着展滕语。
展幐语低下头小声的在凤傲天耳边说道:“最后,她----自杀了!,从十几层的教学楼上跳了下来。摔得血肉模糊,啧啧---当初那双大眼睛---------------”“住口--------”凤傲天脸色异常惨白,配着脖颈上一片青紫的掐痕,凤傲天看着异常的脆弱。
手指猛的一甩,展滕语缓缓的站起俯视着凤傲天。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真的,我不会杀你的,我只会让你生不如你-----哈哈哈---”阴狠的眼神,冷厉的话语,嘴角含笑,抬起高跟鞋,对着凤傲天的手,狠狠的碾了上去.“啊~~~~~~。”凤傲天惨叫一声,凄厉的声音,在黑暗的小屋里,竟觉的阴森森的恐怖。展幐语狠狠地使劲,地面上砖头的锋利,刚刚好交错着。看着凤傲天那疼的一脸惨白的模样,展滕语觉得大块人心。
凤傲天只感觉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觉都跑到手指上了,并且手指上的触觉被无限的放大,她只感觉她痛的快要晕过去了,怎么会这么疼?疼的汗水流进眼睛里,在流出来。当凤傲天认为她会活活疼死的时候,展幐语这才轻轻移开脚。
“凤傲天,难道这点痛,你就受不了了吗?不行---真的不行呢,这点痛还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怎么办?”展幐语一副疼痛之际的模样,双手紧紧的住着心口的位置。瞪大的眼睛,狠狠的咬着唇瓣。“这些日子以来,我天天都在承受着。疼吗?我知道,因为我也尝试过。但是还不够,远远还都不够,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凤傲天,你可要坚持住啊,你可是游戏的主角,-----呵呵----苦肉戏。今天演的戏目就是苦肉戏。嗯----讲就是一个灰姑娘,得到了王子的爱,可是却被王子的前妻折磨的死去活来。-----呐-----,为了配合你的表演。我连道具都带来了呢-------。”说着,展滕语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折叠的水果刀。
黑暗的小屋子,从门缝处透进来的光,依然可以看到那锋利的光芒。,展滕语拿着刀子在凤傲天眼前晃荡,“啊-----看样子好锋利的样子,不知道等会划破肌肤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很锋利,-------”
说着突然出其不意的在凤傲天的脸上划下一道,顿时那血就开始漫延。凤傲天紧皱的脸庞。她不怕毁容,真的不怕。可是脸上的痛,就好像有虫子在啃咬一般,又痛又痒。
展幐语兴奋了,看着凤傲天挣扎痛苦的样子,双手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可是绳子捆绑的太紧,反而把手腕厮摸的一片通红。
“难受吧!是不是很痛,是不是痛苦的时候,又带着钻心的瘙痒。!”展滕语迫不及待的求证询问道。可是凤傲天紧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趴在地上,隐忍着,根本就没有回答。展幐语也根本没想要凤傲天能回答,因为看到她那副痛苦至极的表情,她就知道她猜对了!
花零月面色轻笑着看被展滕语折磨的女人。脸上划出的一道刀痕,血已经蔓延的半个脸都是,血色凝固,成深色,随着挣扎扭动,伤口处不断溢出新的血液。一时间那张脸,死灰的白,血腥的红,狰狞的青紫交织在一起,看着就有几分骇然。那双原本白皙光滑的手明明已经被展幐语的高跟鞋碾的糙破不堪,地上的泥土,石头渣子,破皮的地方,真是骇人。
刺猬头坐在角落里看着展幐语可劲的折磨这个女孩,刺猬又在心里暗骂一声:“蛇蝎女人,最毒妇人心。”看着被折磨的女孩,刺猬心头打了冷颤。展幐语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疯子,神经病,要是他是那个什么花夕影他也不要这样的女人。看着就害怕。
“呵呵,果然是好东西呢,当时买刀时,那人还特别说了这刀的独特之处,我当是假的呢?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展滕语双眼睛兴趣盎然的看着那把刀。花零月和刺猬可是清楚那把刀。一些变态喜欢在床上玩些极致的游戏,这把刀就是一个道具,很锋利,刚刚划破肌肤还不觉得痛,可是稍后就是普天盖的巨痛,那痛伴着痛痒,让人心里难受至极。可那痛却不会是短暂,是持续的痛。那刀子一般还会用在一些酒吧,黑市里,逼迫一些男孩,女孩出来进行□易的工具。那刀子可是经过特殊处理过,刀刃上锻上一层化学药剂,能扩大人的感知细胞,让疼痛加剧。
不过花零月眉宇间嘲讽,压根就不相信展滕语会不知道这把刀。当然------展滕语怎么会不知道,她当然很清楚。她特意买来的刀,她定要一道一道的化烂凤傲天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