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高|潮了?”
任泽语离开她的嘴唇,在后面握住她的腰,不断往前撞,他的手得到空闲托起她的腰,随后又揉搓着她的双乳。
“会怎么样?”他恶意地问道。
安然早就累到不行,身体就像要散架一样,她忍不住求饶起来,哭着尖叫道:“会……会被插……坏。”
回应她的是更加疯狂的抽|动。等任泽语又射了一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安然已经昏了过去,他轻轻拍了下她的脸颊,脸上被泪水和汗水都打湿了,看上去有点可怜又可爱。他抽出纸巾擦了擦她的脸,又细细地吻了一遍,然后抱着她。
身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像是做不够似得,一直能够勃|起,一直想要插|进她温暖的体内,被那紧致包裹住犹如天堂,完全不够。他笑着又亲了下她的额头,不过谁叫她说了那种话来气他。
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安然全身像是散架一样,头也开始烧得晕晕乎乎。任泽语端着温水走到床边,又碰了下她的额头,“真的发烧了。”
安然头疼到不想理他,吞下感冒药转身埋到被子里。任泽语又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才轻轻关上门,走到楼下和杜玲央他们打招呼。
“安然发烧了,我留下来陪她,等好了之后再回学校。”
叶月轻浮地笑了下,“真的发烧了?还是你把她干得下不了床了?”
“喂,喂,你怎么这么粗俗。”任泽语嫌弃他。
叶月一噎,刚想开口就被杜玲央打断了,“知道了,那你好好照顾她吧,学校那边我会帮忙请假。”
“谢了,玲央。”
“我警告你,你可别借机翘课啊。”叶月开玩笑道。
“我也想留下来。”罗德郁闷地说道。
罗瑞附和着点点头,“不然我们来照顾安然吧。”
“想得美。”任泽语冷哼了一声,推着他们往外走去,“赶紧滚。”
被他们立刻怒斥没良心,见色忘义,看到他们无聊地正在假装痛心疾首,任泽语也不由笑出声来。
几人踩着雪走到餐厅的停车场乘车,送走了他们,任泽语抓了抓头发有些苦恼要怎么面对安然。她到现在一句话都没和他说,脸色看上去也不好,还是送她去医院。他胡思乱想着,来到楼上房间的时候,安然已经躺在床上看电视了。
他不由放松下来,“你醒了?好多了吗?”
“一点也不好。”安然冷着脸回道,视线依旧停在闪烁着的电视屏幕上。
任泽语坐到床边抱住她,撒娇般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做得太过分了,一不小心兴起就……”
“你一不小心……!”安然怒视他,情绪太激动导致头疼得更厉害了。她按着额头,眼皮重到抬不起来,“算了,我头好疼。”
虽然没什么抱怨和谴责,但看到安然眼泪汪汪的样子他的心里也难过起来,下巴搁在她的头上,抚摸着她的头发,“很难受吗,现在好一点了吗。”
你以为是宠物吗,顺顺毛就忘记之前的事情,但是看到他笨拙的安慰动作,安然也不由软下态度来,享受着他温柔对待的时候,眼皮又合了起来。
“安然,安然……”任泽语轻声叫着,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头放到枕头上,看到她不好受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但是实在是忍不住啊。就像是前段时间禁欲了太久,明明一直想着她却为了顾及她的感觉没有随心所欲的来,但是这个忍不住不能作为借口。
“抱歉,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他爱怜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安然醒过来的时候,喉咙还有些发毛,头疼似乎好些了,想要挣扎着去床边拿水喝,被子的另一边却压着任泽语。
任泽语合衣侧躺在她身旁,睡着的面容安稳,线条柔和,不像醒着的时候好像总是竖着眉冷淡的样子。他的手臂盖在被子上,在她睡着的时候,他就一直这样吗,舍不得将她放开一样,隔着被子抱着她。大概是感冒的缘故,安然又忍不住想哭的情绪。
她伸出手轻轻推了下他,轻抚了下他的脸颊,见他眼皮动了下,微微睁开眼睛,柔声说道:“泽语,睡在外面会感冒的。”
“过来。”她掀开被子让他一起进来。
“恩……”任泽语迷糊地应了一声,然后钻入被窝,将安然抱在怀里。
“真是像小孩子。”嘴上这么说,但是她现在却不这么认为了。他矛盾的特质实在是太吸引她,越和他在一起,就越喜欢他,这喜欢正在慢慢发酵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爱意。
明明是陌生人的两个人会因为荷尔蒙的吸引,慢慢相熟,在一起,变得越来越爱对方,她开始明白所谓的爱是怎么回事了。
仅仅是占有欲当然不算爱,为喜欢的人着想,看到对方难过自己也会难过,会为对方所高兴,现在的安然就好像已经处于这个过程了。
越来越爱你了,她在心里说道,伸出手抱住了他,任泽语也无知觉地怀抱住她。
作者有话要说:叶月竟然被任吐槽了哈哈哈
正文 51生日礼物
“给,水。”任泽语半睁着眼睛递过去,睡得正熟的时候安然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毫不夸张,真的是蹦起来的,以至于他都吓了一跳立刻惊醒。
“避孕,避孕药还没有吃!”安然惊慌地对他说道。
任泽语本来还昏昏沉沉,她就踩着拖鞋跑到自己房间中从行李袋中找到了药,因为前几次他都没有戴套的习惯,幸好她后来去药房买了。
安然接过水吞了一粒药,脑子也清醒了点,“要吓死了,幸好想起来了。”她拍着胸口的位置感叹着。
任泽语将杯子放到桌上,皱着眉问道:“有那么吓人吗?还以为发生火灾了。”
“当然有!这是比火灾更可怕的灾难,你不想年纪轻轻就当爸爸吧。”安然冷笑了下,“算了,想想就恐怖,下次不准射进来,你只顾自己舒服。”
“知道了。”任泽语无力地打了下哈欠,搂着她重新盖上被子,“现在可以睡觉了吧。”
“恩。”安然躺进暖和的被窝。
过了一会,在安静的氛围中,任泽语看着她的头顶,冷不丁地问了一句,“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你会想要他吗?”
“想都别想。”安然没怎么思考就得到这个结论。
任泽语沉默下来,下巴靠到她的头上,没有什么反应却突然有点睡不着了。
第二天,两人乘坐巴士回到学校,幸好路上又补了眠。原本好好的短途旅行根本变成了受灾集中日,玩也没玩到,反倒是快折腾死她了。安然回到学校就先去销假,又是一阵忙碌。
上洗手间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大概是太累的关系,她的MC提前了。本来大概是要抱怨的事情,如今却觉得太幸运了,不然按他那样子的做|爱频率,迟早会出事情。这件事很快就被安然抛到了脑后,学校里随着十二月份的来临,圣诞气息也越来越浓。
不过安然在意的不是圣诞节而是她记得任泽语的生日也是在这个月吧。
“诶?12月25日是他的生日!”任泽语竟然出生在圣诞节,安然惊讶地说道。篮球社的成员正在讨论圣诞节时候的学园祭要办什么,她好奇问了句,叶月竟然说任泽语的生日在那一天。
那不是过不久就到了吗。
“安然,你是做女朋友的人吗,连男朋友的生日都不知道。”叶月无语地摊着手。
好吧,确实是她理亏,“去年你们去怎么过的?”
“去年?每年就那么点花样,唯一庆幸的是学园祭的时候其他学校的女生能来学校,我们怎么过,当然是联谊啦!”罗德激动地说道。
安然嘴角一抽,用一种你们真无聊的眼神看他们。
“学园祭一般有什么?”她好奇地问道。
“有美食摊位,游戏摊位,各个社团还会出一些节目比如现场live或者话剧,我还记得去年柔道社一群大老爷们演朱丽叶,要笑死了!”叶月像是想到了什么,大笑着和罗瑞他们讨论。
好像挺有趣的,安然不由也期待起来。她看到沉默着的杜玲央,凑过去问道:“泽语去哪里了?”
杜玲央好像在想事情,愣了一下,“他去医院检查身体了,运动员的身体是本钱。”
安然一听这个回答,就有点歉意地看着他,“抱歉,反而是我没有照顾好他,明明比他大。”
“你们两个一样幼稚。”杜玲央笑了下,似乎已经不在意之前的事情了。
两人之间一时无话,气氛有点尴尬,安然突然问道:“泽语的生日,你们去年给他过了吗?”
“恩,去年闹哄哄地办了个莫名其妙的派对。”他黑线着回道,又看了看安然的侧脸,开口道:“今年他大概就只想和你过吧。”
是,是这样吗,安然又有点脸红,点了下头后开始思考要送给他什么生日礼物。他喜欢的东西其实也挺简单的,篮球,游戏还有泳装杂志,不如送他充气娃娃算了,满足他一直以来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