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点回来……”安然模糊地说道。
任泽语一愣,微微睁大眼睛,随后又勾起了嘴角,心情愉悦地出门了。这种感觉超像生活在一起,甚至是像同居,心里也越发觉得甜蜜。
过了段时间,安然也起床了,准确点来说,是被宿舍中的学校电话所吵醒。她接完电话还迷迷糊糊,等清醒了之后才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好!
今天竟然是全校教职工大会,她完全没有这个概念啊,匆忙洗漱完立刻就奔过去。坐得满满当当的小型会议室,她尴尬地走进去,直到一位老师叫住了她。
“过来坐这边吧。”
是好人卡老师!好久不见存在感都没有了,但是幸好有这个他的存在啊,安然喜极而泣。“谢谢,我没碰到过这种状况。”
“没事,我第一次来也是一头雾水,实际上你只要装出在听就可以了。”对方善意地笑了笑。
安然也回应一笑,坐了下来,听台上的领导开始废话,等会议结束的时候,她突然被发到一份文件。
“这是篮球队所在年级学生的期中成绩,虽然他们是特长生,但成绩太糟糕的话恐怕连冬季的全国大赛都不能参加。作为舍监,你可能要多留意下他们的学习状况。”
她竟然还有这样的责任,安然汗颜,不过还是装模作样地点点头,说一些违心的话,比如我一定会这么做的等等。
安然走回宿舍的过程中,大致翻了几个熟悉的人的成绩,杜玲央不用说了,好像长了张聪明人的脸。还有卓雨,成绩竟然也不错。然后是叶月,看来他比较偏科,双胞胎不用说了,大概是混血的关系,是不熟悉中文教材吗。
还有一个,任泽语,她看了那一栏成绩,黑眸不禁瞪大,嘴角无语地抽了抽。她还记得自己之前问他准备的怎么样,他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
竟然能考出这样的成绩,随便填填ABCD都能比这个高吧,她无奈地想着,转念一想,难道是和她交往的缘故拖累了他的成绩。
前段时间他又要上课训练,又要打工,每天都很累的样子,安然脚步一顿。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耽误他的学习,耽误他的人生,她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这样做的。
晚上时间,篮球队的正选很空闲地坐在客厅打牌,杜玲央正拿了几叠纸过来,路上碰见安然也一脸正经也走到了客厅。
“喂,我说,我在训练的时候已经提过了吧,从今天开始要好好复习,冬季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不想连张门票都没有吧。”
安然听到后,点了点头,“没错,今天我也听到这事了。”她用怜悯的眼神看了他们一圈,“没想到你们的智商果然不高。”
叶月不干了,他甩下牌,“我去!我明明只是在看女监考老师的大腿忘记了时间。”
安然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
“咳,好了,这是我之前高二时候的笔记,应该还能用的上,快点给我放下手里的纸牌。”杜玲央原本好声好气,见他们都不怎么合作,又加重了语气。
安然走到任泽语旁边,直接抽掉他手里的牌。
“干嘛啊,安然。”任泽语抱怨道。
“这家伙就交给我吧。”安然朝杜玲央说道,然后扯着他的手臂将他拉起来。
“过来,要考前补习啊,你这个成绩实在是太渣了。”
任泽语不情愿地被拉着,索性放任安然拖着他往前,到后来直接挂在她的脖子上,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皮肤。
“正经点。”安然推了下他的脸,让他坐定在书桌前,找出玲央复印好的资料看。
任泽语手撑着桌子看着安然正扫视着资料上的内容,她扫了一眼后说道:“这个内容比起我读书的时候简单太多了,你们学校的考试内容一点也不深,你竟然还只考到那种程度。”
“切。”他不在意地哼了一声。
安然拿出笔在上面划了下,“这个是数学的范围,将重点就放在后面的大题上,当然最后一道你就不要看了,然后是……”
她真的开始给他讲题了,任泽语皱着眉,完全没有听进去,听她的声音也像是折磨一样,那正经的声音听得真不爽,想让她发出更动听的声音来。
任泽语舔了舔唇,抱住安然的腰放到了他的腿上,手直接伸进她的裤子中,低下头凑在她的耳边,“学习什么的,不如来做更有趣的事情吧。”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你的下限呢!没有了(跪键盘
正文 45背后式
“你就不能做点正经事。”安然被他一触碰,身体就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手还靠在桌子上,但是却已经拿不住笔了。
任泽语舔了下她的耳垂,又含住,细细地吮吸着,含糊地回答:“这就是很正经的事啊。”
世界上正在做正事的人都要哭了!
“嗯……”安然皱着眉发出细小的呜咽声,他的手指早就挑起内裤,无比熟练地摩擦着那有些肿胀的花核,时而恶质地掐一下。
“——!”她瞪大了黑眸,眼睛开始慢慢湿润起来。
任泽语勾起嘴角,笑着继续往下亲吻她白皙的脖颈,发出啧啧的亲吻声音,另一只手早就钻入她的内衣中,揉搓了几下之后开始揉弄挺立起来乳|尖。指腹恶劣地按压着,又和拇指一起揉捏着,尽情地欺负着她柔软的身体。
手指探入那有些湿意的穴道,随意地搅了几下之后,又肆意地扩张按压着旁边的肉壁,能够感觉到其正在收缩。
“不要……随便玩弄别人的身体啊!”安然不由弓起腰,微微颤抖地说道。
“这不是玩弄,我是让你先舒服啊。”任泽语咬着她的肩膀,不满地回道。手指探入的幅度更深了,听到羞耻的水声之后开始恶意地抽|插起来。“用手指让你高|潮好不好。”他在安然的耳边轻声耳语着。
安然杀了他的心都有了,但是身体却违抗着大脑的意志,无论是胸部自动地往他的手上贴希望另一边也能得到相同的怜爱,还是从□就传来的酥麻感觉,腰部不断传来快感。
“哈……啊……”
任泽语咬上她的下巴,看到她不自觉流下来的津液,眉毛上挑坏笑着说道:“真色|情啊……”然后就细细舔起来,含住她的嘴唇,舌头也钻入其中。
安然的大脑变得乱七八糟,牛仔裤早就被脱掉,现在的她下半身赤|裸地被任泽语抱在腿上,他的手指还在湿润到不行的穴道抽|插着,胸部的敏感点又被照顾到。粘腻的水声,沙哑的喘息声和轻声细语,都让人难以抗拒。
“唔……把别人弄得乱七八糟……”
任泽语全身穿戴整齐,只有她被撩拨到快要不行了。
“不行……不……”
“——啊!”安然挺直了背部来迎接这种陌生的感觉,大腿根处立刻湿透,快感一直继续着让她无法思考,腿颤抖到发麻。
“真是好景色。”任泽语喘息着说道,“说什么被弄得乱七八糟,我也差不多了。”他的□朝前顶了顶,安然腿又开始发软。
“现在该轮到我爽了吧。”任泽语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早就硬挺的欲望。
安然还沉迷在快感中,但还是小声拒绝着,“不行,要戴套子,你买了吗?”
“什么?”任泽语皱着眉,现在他只想狠狠干她。
“避孕套。”安然半直起身体,跪坐在他的腿上,手肘撑着桌子想去拿书桌第二格的东西。
安然圆润挺翘的臀部就这么暴露在任泽语的眼里,他漆黑的眼眸一深,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下,经历完高|潮微微发抖的白皙带着红晕的身体,以及腿间慢慢流下来的粘稠液体,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早就揉上她的臀部,□的欲望没有任何招呼,狠狠地撞了进去。
“——!”安然瞬间睁大了黑眸。
“你怎么能不打招呼就……”
任泽语才不管她的抱怨声,被那紧致包裹着,深处又热又紧,每次往前撞,她都会发出更加煽情的呻|吟声来。
背后式进得更加深入,浅浅地抽出又重重地撞进去,从尾椎骨升起的快感让任泽语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好棒!”
“呜……”安然激动得身体发抖,就连脸上的红晕也越发明显,双手无力地撑在桌子上承受着凶猛的撞击。
任泽语抱起她的身体,自己站了起来。
“——啊!”
他拉过安然的下巴,强迫她转过来和他接吻,舌头交缠在一起,□也粘连在一起,双重的刺激让他舒服到不行。
半强制地压着安然的身体,兴奋地抽|插着,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实在是太煽情了,不止是身体得到满足,连心里上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射入她的体内,激得安然手脚不自觉地痉挛,发出快慰的呻|吟声。任泽语伏在她的背上,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