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脸上胡乱的亲着咬着,欲罢不能,吻的越来越密,越来越深。
放下虚虚的她,红肿的嘴唇大口喘气像跟人抢似的着急,双颊像施了胭脂般的娇艳,双眼被他带出的情绪蒙上些许诱人的迷蒙,这样的她叫他怎么移得开眼。
“这笔账咱们先记着,我晚上再来讨!给你点时间好好想想怎么来奖励我!”
他明明是好心为她拢好敞开的领口,可他的手指似有似无地滑过白净顺滑的锁骨,引来她一阵战栗,微微发红的脸现在是发烫,连着耳根都是烫的。
董鸣前脚刚走,维克多就过来了,时间掐得很准,就像合计好似的。
维克多并不像来做客的样子,在屋子里随处看了下,然后笑了。
“一门之隔,让我想起在迪拜,你们的房间也是一门之隔,现在想起来,你们应该是那时候开始的!怪不得当时你不愿意住我给你安排好的房间。”
这话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她的正牌男友,她则是一朵出墙的红杏。
“塔瑟洛夫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语。别说我现在没必要跟你解释这些,就算有,别忘了,哪怕是后来我住的那个房间也是你安排的。”
现在倒被他说得他们早有预谋跑去迪拜幽会似的,听起来就来气,恶人,就知道先告状。
“当时您又是怎么设计试探我的,你怕不是贵人事多给忘了吧!”
“你当时不也没有落进我设计好的陷阱吗?便可见你很聪明!”
维克多对林品言是真心的赞赏,能逃出他陷阱的人世上无几,除了幽灵,就是她了。
说到这个,林品言心里明白当时若不是董鸣,她一早成了维克多的枪下亡魂,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谢谢您的夸奖!您这趟过来是为了专门翻旧账的吗?”
若是他想翻旧账,她林品言定当奉陪到底,反正事儿都说开了,如今又是在她的地头上,谁占了上风?谁怕谁?
维克多双手摊开平举,“OK,我投降!卫城有句老话,好男不跟女斗!我现在落在你手里,跟你起争执太不明智。这趟过来是想跟你谈谈合作的事儿,今天下午我会出去一趟。”
“你不需要跟我汇报,我说过没人限制你!”
“你不打算跟我一起?”
“我没必要跟你一起!”
“你就不怕我跑了?”
林品言悠闲地坐在墨绿色布艺沙发里,笑得笑得胸有成竹,“你就怕是赶也赶不走吧?”
比起维克多当时对她的严防死守,林品言豁达得很,他比她更想要除掉上校。
维克多笑了,是佩服的笑,是嘲笑的笑,佩服她从容大器,嘲笑自己叱咤商场那么多年,如今竟然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
林品言明白维克多的意思,这趟出去是为了把上校的人引过来,但她不回去,董鸣也不会允许,她不想在为了这个男人跟董鸣不愉快。
夜幕降临的时候,出去的维克多还没有回来,当班的林品晟来找林品言,不用说,她也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放心,他跑不了。”
“姐,你就不担心他反咬一口?”
林品言看着向来沉稳老成的弟弟,知道他带兵的习惯,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从门外走进来的人抢先替林品言回答。
“你姐不用担心,因为他的王牌如今在我们手上。”
“董鸣!”
“姐夫!”
林品言原本见人是惊喜的,一听林品晟的叫法,有些不自在,掐了一把就在手边的弟弟,低着头嘟囔,“姐夫姐夫叫得挺顺口啊,还不是呢,哪有人像你这样乱认亲戚的!”
董鸣明明就听见了,面目不该地走进来,全当没听见。
“刚刚美奈并发症,送进了卫城313医院。”
“真的?”林品言大喜,没忍住整个从沙发上跳起来,“这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嗯,维克多收到消息,现在在医院陪着。”
林品晟终于找到缝隙插话,“谁能告诉我,美奈是谁?”
“美奈啊,维克多的媳妇儿!”
林品言有个毛病,总是得意忘形,心里一高兴就容易乱说话,像极了个小孩儿,半点找不到跟对手谈判是那沉稳大气的影子。
“哦……我明白了!”林品晟恍然大悟,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为了自己媳妇儿,抓了别人媳妇儿来当王牌……”
“林品晟,怎么说话呢?”
这话林品言不*听,上去就擒了林品晟说书先生般晃来晃去的手指,掰在手里,引来鬼吼鬼叫。
“姐……饶命,姐夫……救命!”
董鸣远不像管这两姐弟的事儿,从小就打闹惯了,但听着林品晟一句一句“姐夫”叫得的确顺耳,索性还是出手相救他这小舅子。
他搂着林品言的腰,从她的手里救回林品晟的手指,笑脸盈盈地说:“好啦好啦,可不能这么对咱弟!”
脱离魔掌的林品晟像会乾坤大挪移似的快速消失,只在风中留下一句话:“谢谢姐夫救命之恩!”
“你个臭小子,敢跑!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董鸣把要追着林品晟拳打脚踢的林品言摁在怀里,搂得紧紧的,原本闷闷的笑渐渐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高兴,我的小母老虎又回来了!”
“你说谁呢?谁是母老虎?”
林品言一挣扎,脚下的拖鞋缠着地毯,一个踉跄,压着董鸣倒在墨绿色软软的布艺沙发里,额头磕在他的额头上,“咚”的发出响声。
“你的头怎么那么硬啊!”好像把她的都磕凹了,疼。
董鸣被她压着,很享受并不着急着起来,两只手还在原位上牢牢是锁着,一脸的坏笑,“小丫头,你在说什么?什么硬?还有更硬的,你不知道吗?”
瞬间,林品言脸红的滴血,这个男人总能误会她的意思,还笑得那么贱!
“臭流氓……撒手!”
她越是这样,董鸣的心情越是好得不得了,任她在怀里做无效的挣扎,把她死死困在怀里,“我就是个流氓,可你这只小母老虎偏偏就*我这臭流氓!”
“脸皮还真是厚呢!撒手,让我起来,这么趴着难受。”
明明就是居高临下,还有他这张人皮沙发给垫着,她还敢说难受?可他就是*死她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娇嗔样,忍不住一番把她牢牢压在沙发上,“这样,就不难受了吧!”邪笑着已经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林品言只穿了一件棉麻小吊带,外搭着的针织小外套早不知什么时候落在沙发的另一头,小吊带在这样的情形下显得这么岌岌可危。
她虽然喘着气,但还有些跟他玩笑的神智。
“我要投诉你!”
他的头明明埋在锁骨处,轻咬着才要往下,听见这话也来了兴致。
“投诉我什么?”
她微抬起身,揪住他的衣领,语气很悍,眉眼却魅,“上班时间干私事儿,工作态度不认真!”
“那是该投诉,上班时间怎么能‘干’私事儿呢?还‘干’得不认真?该罚!必须立即改正!”
某人再次曲解她这次有意误导的意思,还故意在那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她开口还没说话,正好让他得主机会,舌尖粗鲁又强势地进入她来不及防备的口中,肆无忌惮地翻搅,吸吮她柔软的小舌。
热吻滚烫而下,离开檀口往下走,经过粉颈,逐渐往下,忙碌的除了他的唇,还有配合得天衣无缝的手,作为先头部队,及时地扫清障碍。棉麻小吊带轻而易举早也落在腰间,露出被蕾丝包裹的高地,若隐若现的粉色蓓蕾诱得他的□更加高涨。
混乱中她做好了卸去最后一层装备的准备,可人家偏不,湿热的吻隔着不了吹拉弹唱地调戏了一番后,继续下面的行程,薄薄的布料沾了水贴在高地之上,始终噬心蚀骨的折磨。
“董鸣,你到底想干嘛?”
“小家伙着急了?长夜漫漫,咱们有好几笔账得慢慢算清楚!”
☆、备战
“我们还有什么帐需要算?”
“没有吗?”
林品言迷茫的摇头,摇乱了一头秀发,混混沌沌的脑子明明记得自己没有开罪过这位大爷啊!
董鸣的手隔着布料,滑过开始微带湿润的草地,很满意,但还不够,回过头惩罚似的在草地上玩起指尖钢琴。
林品言全身震颤,咬牙也没能忍住声音的溢出,强烈的情潮流窜过她全身上下。
“晟子叫我‘姐夫’有问题吗?”
原来是为了这个,林品言以为自己够小声,他没有听见才是,没想到他不动声色是为了秋后算账,这男人也真够腹黑的。
“说说看,有什么问题?”
贴在她耳边说话的语气明明温柔得像是在哄着孩子,语气里有多温柔,手上的动作就有多厉害,弹着命运交响曲,隔着布料的折磨,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她伸展着脖子,弓起城桥,攀着他的手臂,试图阻止他,可钢琴曲的节奏只会越来越快,她不妥协,决不罢休。
“没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