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望着对此沉默不语,我走到哪,跟到哪的静言时,我心理就像是卡着快鱼骨头,不仅怎么也不痛快,更是怄的慌,憋得慌。
气死了,怄死了,难受死了!
是的,估计那时我就差指着他,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兴许你不懂这种感觉,真是……如果不发泄出来,我觉得我一定会给憋死。
而我不想憋死自己,因此我只好找其他方式发泄,不发泄在他身上,就发泄在自己身上,不知道你们懂不懂得世界上有一种发泄方式叫做暴饮暴食……
几近生猛地吞了两碗拉面,我只觉得只要再吃一点就会吐出来了,那时,我抬眼,望着面前连半碗拉面都没吃完的静言……额,我还是有点生气。
但还是肚子难受的感觉占了上风,近乎有些哀怨的,我直勾勾地盯着静言。
望着他慢慢腾腾的吃法,我说:你怎么就那么闹心呢!
静言:……
不过,闹心归闹心,但吃完拉面,我气到底消了不少。
甚至在吃完拉面后,又领着静言去超市提了箱牛奶回去,买箱牛奶还附送把折叠伞,将折叠伞从牛奶箱上拆下来时扯坏了挂绳,我还和静言抱怨:超市赠送的果然没有好东西。
静言:……
兴许是因为出了成绩,晚上的时候,吃的是剁椒鱼头(母亲的拿手好菜,虽然不怎么好吃,整个餐桌上就我父亲意思意思地夹了几口,我连筷子都没有动一下)。
说来,那晚上的气氛真的是特别特别好,当然,如果没有母亲高兴时说的那句:其实在成绩出来以前,C大,B大,F大就已经打电话就更好了。
感情他们早就已经知道静言考的不错了啊,那时,我有些不是滋味地想,随即顺手将肘子夹了个给他(他不仅不爱吃萝卜,而且还特讨厌那种吃起来难看的东西。)他默默地看了我一眼,表情……
而考完了试,出了成绩,剩下的就是投档了。
说来,直到高考成绩下来之前,我都没想过自己要做些什么,或者是弄清楚自己想做什么。
(汗,X国大多数学生都这样,小时候级别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会说:我要成为个歌星,我要成为个科学家,我要考A大,B大,但等到长大了,却连个发展方向都没有,通常是哪个专业能挣钱,哪个专业热门就报哪个,或者是父亲母亲帮忙填的志愿表,什么会计啊,金融啊,小语种,管理啊,反正是先前自己没想到的就对了。)
那时,我坐在床前,只恨不能将招生指南翻烂,随之支着个脑袋抱着问静言,你会去哪个大学啊:C大?B大?还是F大?
他问:你呢?
我说:你先说,那报了哪个,我不去那个就是了。
说来,那时我也是无心,随口说说罢了,毕竟这事就是我想,母亲也不答应啊。
可在说出这句话后,我却看到静言的脸色刷地一下沉了下来,看的我都吓到了,反应过来后,我张了张口,想解释些什么,却看将静言突然站起身子脸色阴沉地上了楼,甚至还砰地一下把门都关上了。
我了个去,我还真不想和你一个学校呢!
我也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安安的性子捉急啊,各种掩面。
不过也不知是为什么,在我的心里却依旧是很喜欢安安。这真是个怪伽,掩面,抱住大家蹭蹭,话说小时候的梦想神马的,我能说小时候我曾经说过:我要成为科学家么!←捂脸,真心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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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是的,我被静言给吓到了,回过神来时,更是不由生气。
因此,接连两天没和静言说一句话,却不想,我越是不理他,他身边的气压便更加低沉,脸色也愈加难看,说来这也是第一次静言将情绪这么明显地摆在脸上,最终便连母亲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了。
甚至私下里还找我谈话,问我又做了什么事让静言不开心啊。
说来,我本便不是一个好脾气之人,而一听这句话,不免火更大了。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他自己要当真,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何况即便是我想,父母也不会答应啊,这么简单的事情,随便想想就知道,也不知道他到底要闹什么劲。
那时,我是这般想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给母亲说,何况即便是说了,估计母亲也不相信。
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闷,有些生气母亲总是更在意静言,凭什么每次出什么事情都找到我头上啊。
那时,我心里是这般想的,偏生我又是个比较闷的人,即便再怎么不高兴,我也只会闷在心中。
就是这样,我和静言几乎是冷战了整整一个星期,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这般冷战,其实是并不好受的,毕竟同住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什么的,一碰到冷战这种事情就难免更加尴尬几分。
说来也丢脸,还没到一天我就后悔了,我觉得我们没必要为这点小事闹成这样,于是当天晚上我估摸着给静言道个歉。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不免觉得,还好我是姐姐,毕竟就静言那个骄傲到极点的臭脾气,哪里会道歉啊。从小到大无论发生什么事,还不是我先低头,这样一想,也不知怎么的,我觉得我这个姐姐其实做的还不错。
只是当我逮着静言,准备说些软话和好的时候,沈静言他个混蛋居然当着我的面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真的是砰的一声!
我当场就火了,你当我爱来哄你啊!
谁理你才不正常!
我气急了,又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将那股气吐出来,于是只好极为上火地踹了楼梯扶手一脚。
因为怕痛,也没敢太用力,于是我们这冷战就持续了整整一周,每次见到静言的时候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们到底怎么了?”晚上吃过饭,像是实在忍受不了般,母亲问我。
“……”
“出了什么事,你就不能让让言言,他可是你弟弟……”
弟弟弟弟,本身我就憋屈了,那时就像是爆发一般地突然问道:“言言言言,凭什么一定要我让他,我又比他大多少,为什么出了什么事每次都是问我,他不是也在这么……”
“沈静安!”我被父亲的声音唬的怔了一下:“有你这么跟母亲说话的么!”
吧嗒,也不知是怎么的,我眼泪当场就掉下来了。也没理会母亲究竟说了些什么,我碰地一下就站起来……
推开凳子的时候正好望见静言在看我,望着我的样子他明显愣住了的样子,我难免更气,装什么装,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么,谁在乎他猫哭耗子假慈悲啊,一句玩笑都开不得。
我抹了把眼泪,就往房间走。
“沈建哲!你凶孩子做什么呢!”母亲也是急了,吼了父亲一句就来追我。
“安安,安安,有事好好说啊。”
我也是委屈急了,也不知什么的,明明这是一件小事,那时候我却关上门哭得稀里哗啦的,任凭母亲在门外怎么说也不听。
我就这样在房间里闷了整整一天,也是真气急了,我甚至连志愿都改了,独独在发愁该报什么专业。
说来,原本根据父亲的意思是想让我们报央京的学校,但对于静言,父亲并不建议,甚至是反对他报有关计算机技术类的专业,不过父亲却没用明着这般说,只是告诉他在计算机方面他已经足足学习了六年,请来的老师也换了好几任,最后两任还是情报局的技术员,只是相关擅长的领域有些区别。
而他也已经十八岁了,家里需要的并非是一个计算机方面的技术员,男孩子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这人。毕竟我们家从爷爷那一代起便是从政,静言即便是将计算机学的再好,估计也走不了那条路。
按他的意思是,即便再怎么喜欢,也只能当□好。
当然,如果实在不愿意读政法大学,B大和Q大也是比较好的选择。
而对于我,父亲的意思也是这样的,不过要求却低的多,学什么也没有明确的规定。
其实对于报什么大学,我本身压根没有想法,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爱好,唯一还算是喜欢的钢琴,但早十来年我就没什么碰了,毕竟和一个比你优秀那么多的人天天拿来比较,最后还得出那么段结论,估计谁都会留下些阴影。
而这么多年来,兴许唯一的兴趣便是打打游戏,和别人组个队啊,下个本什么的。但要将这种事情当做学业,报个什么和电脑挨边的职业我却是想也没想过的。
拿着报考指南那么多天也,最终甚至是自暴自弃地得出了个结论,若是到了最后期限还没想好的话,我干脆就在父亲给定的范围之内随便圈一个去上得了。
只是想起静言那事,我就怄的个半死。
怄到最后,几乎连想也没想,就将第一志愿改成了C大,想想还觉得不给够,随后更是后面的几个志愿全都改成了T大,N大什么的。不仅不在父亲给定的几个大学之内,甚至离央京还差了好几个省,有一个虽然也在国内排在前十,可都远到南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