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第一夫人/嗨,检察官夫人 番外完结 (暮阳初春)
“知知。”
“嗯,柳恕。”静知向楼下望了望,知道柳恕应该是听到了刚才楼上一番谈话。
“柳恕,大哥的腿好一点儿吧?”
对于江漠,虽然没多少感情,可是,静知知道,江漠是柳恕的命,这个女人,为了江漠可以连命都不要。
“噢,好多了,只是,医生说,这辈子他是不可能起来走路了。”说这话时,柳恕眼中浮现一缕淡淡的幽伤。
“不过,我不在乎,知知,只要能守在他身边一辈子,我真的不在乎。”
静知抬手,将她散落于耳鬓边的秀发捋于耳朵旁。
这个女人,与她一样的出身,胆子那么小,可是,在这条感情道路上,却是意无反顾,不管多少人反对,不管江夫人对她的态度,不管母亲的埋怨,一直紧强地挺直脊背走下去,柳家与她家一样,都是市井小民,阴差阳错,她做了江家的媳妇,然而,江家媳妇不好当,以前的江夫人嘴脸刻薄,性格接近变态,也不知这么柔弱的肩膀承受过多少的风霜与艰辛。
在静知眼里,柳恕永远都是勇敢而乐观,积极向上的。
换作她,她不一定做得到,她虽然爱江漠,但是,她绝不会为了他丢掉一切,在感情方向,柳恕属于是冲动疯生型,而她则属于是沉稳内敛理智型。
“好,只要活得开心,就去做,我支持你。”
“谢谢。”在静知这儿,柳恕永远吸收的是正能量。
“柳恕,祝你幸福,玉儿太孤单,争取再为她生一下弟弟或者妹妹。”
柳恕听了她的话,脸红了,都是结过婚的人了,居然一听这种话会脸红,所以,可见柳恕有多单纯了,江漠以了一个宝。
“知知,你还是原谅江萧吧,这段时间,我看到也挺辛苦的,他又要上班,又要每天往你家跑,真的怪辛苦的。”
柳恕想到了她们的事,就开口向江萧向静知求情。
“我们的事再说吧。”静知吸了一口气,不想再与柳恕多谈,然后,拐向了卧室。
“我去看看孩子。”
“知知,你妈妈的话太棒了,听着真的很爽。”
身后飘了柳恕的声音,静知回首,冲着女人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向来,这对妯娌都是同仇敌忾。
老妈的一翻话,让江夫人如吃了一只死苍蝇,如哽在喉,吞不下也吐不出,哑巴吃黄莲。
不仅柳恕爽,她也爽死了。
走到卧室门口,她抬手叩响了房门,几秒钟门就迅速打开了,然后,两个小家伙就探出两个小脑袋,见是母亲上楼来了,不约而同甜甜地喊了一声‘妈咪’,然后,两人迅速从静知身边钻走。
“喂,你们去哪儿?”静知追着跑了两步,后面一支胳膊横了过来,拽住了她的手臂,然后,她主没办法去追两个小家伙了。
“他们去哪儿?”抬起眼帘,与男人一双连子夜星辰都逊色的眼眸对上。
“喂,他们去哪儿?”见男人望着她若有所思,她干脆吼了起来。
“他们去找乐了呗,我们也找一点乐子去。”语毕,男人拽着她手臂往怀中一带,几个大步便跨进了卧室,‘哐当’,知知后面的门板应声合上。
然后,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也被他抵到了门板上。
浓烈男性气息包围了她,还是她熟悉的淡淡薄荷清香味,还夹杂着淡淡刮胡水的味道。
“放开……”
‘我’字还没有说出来,她的唇已经被人吻住,钻处鼻腔的薄荷清香味更浓更烈,五指收握成拳,她捶打着他厚实的肩膀,然而,男人大掌轻松一捏,就成功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不灰吹费之力将她手臂反剪在后,秀发因他的动作而在静知脸前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番外17
‘我’字还没有说出来,她的唇已经被人吻住,钻入鼻腔的薄荷清香味更浓更烈,五指收握成拳,她捶打着他厚实的肩膀,然而,男人大掌轻松一捏,就成功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不灰吹费之力将她手臂反剪在后,秀发因他的动作而在静知脸前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他将她抵到门板上,大掌执起她的一双玉手,高举过头顶,然后,俯下头,细细密密的吻她额角开始,湿濡的吻慢慢从眉心渐渐滑下。
“唔,唔……”静知仰起脖子,挣扎着,然而,感觉软弱无力,全身软得像一摊棉水,嗅闻着淡淡薄荷水的清香,忽然,静知心中有一种感觉,其实,她也非常想念这个男人,想了好多年,好多年,由于多年前他对她的伤害,保为了香雪欣的儿子,他站在雪地里,阴冷地将一纸离婚协议书砸到她头顶上。
多少年过去了,她仍然无法忘记,在雪地里,他残酷冷极的话语。
“已经找好了下一家,想离婚,我成全你。”
虽然终于如愿以偿与他离婚,离开了江家那个牢笼,可是,江萧的误会与残酷的话,当时让她感觉比满天飞降的雪花还要冰冷。
他的出现,昔日,他对她的好,对比着他的无情与冷酷,让她感觉,他就是她生命中的一场冰雨,从他身上,她吸取了太多的教训。
所以,这么多年来,她才不敢轻易再谈爱字。
是的,在静知看来,不爱便不会受伤,男女情事,谁先爱上,就彻底输了整个人生,死里逃生后,她看淡了一切,跑去了香港,在香港几年血雨腥风中,她学会有一双冷淡的双眼看待人生,所以,即便是知道了汤斯翰就是江萧,她也并不打算与他复合。
也许在她心里,她始终认为自己与江萧不适合在一起,如果适合,她们之间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死了这么多的人,父亲,弟弟,还有子旋,这无娄和的生命横隔在她们之间。
她望着他,深深地凝望着,察觉到了她的改变,他也停下了动作,撑起头,与她深情对视,发丝从他眼角落下,扫刷到了她的肌肤上,让细嫩的肌肤痒痒的,这种痒痒的感觉直达心底,让她内心划过一阵轻微的战粟。
她很想拒绝这个男人,因为,她们的身份,她们的背景,不允许她们在一起,但是,她张了张唇,终是无法说出一句狠心的话来。
只为,在她心灵深处,永远都有男人一方特殊的位置。
毕竟,他是宝仔与糖糖的亲生父亲,曾是她林静知倾心爱慕过的男人。
“知知……”他呼唤着她的薄唇再次贴了上来。
纠缠着她,他说:“我好想你,想得浑身发疼。”
静知不想迎视着他对幽黑如星空深邃一般的双眸,闭上了双眼,听着他的表白,她的心,犹如一湾湖潭的杂草,摇摇摆摆,平静不了。
心,随着他深入的动作而滚烫,如烧开到一百度摄氏度的开水,沸腾的让她浑身血液仿若倒流。
幽幽叹息一声,这一刻,在与江萧深情相缠的一刻,她不得不正视自己深藏于内心深处长久以来的刻骨思念,爱,之于他,一旦染上便食髓知味,爱,之于她,一旦遇上,便再难全身而退。
在心里交战一番,终于,静知不再挣扎,缓缓地回应着……
女人手动作让江萧四肢百胲里充刹那间充满了绝世的狂喜,仿若看到了一平线上升起的千万个太阳,将他黑暗的世界照亮。
十指松开,女人的双手从墙角滑落,摸到了他刚硬的五官,熟悉的味道在鼻冀间缭绕。
女人不同往常的反应,让江萧感觉即惊且喜,不顾一切勇往直前,这一刻,让他感觉,为了能拥有她,哪怕明知会粉身碎骨,会跌入万丈深渊,哪怕背叛全世界,他也甘之如饴。
就在她们正在在战之时,门外响彻的紧促敲门声。
“有人。”她喘着粗气,闪耀着点点激动的黑白分眸子凝向了房门口。
“别管他。”男人埋于她的胸间,享受着她美好的滋味。
外面传来了脆生生的孩童声音:“妈咪,爹地,我们回来了。”
听到儿子女儿的声音,静知惊若寒蝉,一把将江萧推开,动作迅速地随便捞了一床被裹着身子跑向了浴室。
江萧望着那道被门板隔绝的狼狈身影,暗忖孩子们回来的真不是时候。
能得到她的回应,从刚才的表现看来,他追妻之路已经成功到一半了,不过,意犹未尽啊,都是当妈的人了,还那么清纯,听到孩子的声音就如一只惊弓之鸟。
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整理了仪容,镀步到房门口,伸手转动了门柄。
门刚拉开,两个小家伙就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小佣人阿菊。
“爹地,我们去隔壁琴房练了琴。”
“爹地,糖糖的琴弹得好差。”
“哪有?爹地。”糖糖见哥哥在老爸面前这样诽谤自己,气得不得了。
用小身子将老哥挤开,她一个人霸着老爸的怀抱,小手紧紧地抓着老爸的衣领子:“爹地,我弹了四首,这四首都是钢琴老师一直夸赞我弹得好,宝仔刚才弹琴不专心。”
两兄妹为了争宠,而相互攻击。
江萧望着一双儿女,笑得合不拢嘴,张开双臂,将一双争吵的儿女拥进了怀。
“少爷,我下去做饭。”
“嗯。”江萧头也不抬地点了点头,阿菊下楼去了。
江萧把一双儿女拉进了屋子,糖糖首先叫了起来:“爹地,这床单咋这么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