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这时才反应过来,纷纷议论起来:
这是两男争一女吗?又不像呀,也太不当回事了。
不过比起第一位帅哥,后来的这个,就有些不够随和,太生人勿近了些,有些看清楚他样子的觉得,那双眉英气,带着戾气,一看就很凶,哪有第一个随和有礼好亲近。
不过实话实说,第二位虽然气质孤傲,可是那长相还真是没得说。
今天晚上可太有趣了,这样的人可不多见,人群渐渐散去,剩下夜市一如既往的热闹!
一出出的闹剧不定期上演中。
******
庄希贤有些一根筋,她在专注的进行着自己的复仇计划,像简亦遥这样凭空出现,把她“请”到车上,她感觉到大概有点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但她“期待”的看了简亦遥几眼,他也没有说的意思,董亚伦没话找话,庄希贤很快就没了探索的兴趣,简亦遥既然不说,她也不问,反正她不在乎。
她干脆抓紧时间继续拿着电话做备忘。
简亦遥扫了她好几眼,她就那样低头手指翻飞,刚才那个在他楼下站立过的倩影仿佛是自己的错觉,他的心中有团火在烧,她却连眼神也不飘过来。
董亚伦从倒后镜偷看了他们好几次,最后也死心了,干脆专心的开车。
“庄小姐,到了。”董亚伦为自己沦为司机感到悲哀。
庄希贤放下举着的电话,笑着说:“谢谢。”
董亚伦看简亦遥没有下车为庄希贤开车门的意思,有些吃惊,庄希贤这种大小姐,指望她自己拉开车门下车那是白日做梦,出于社交礼仪,女士自己开门下车对男士也是很失礼的行为,因为那样是在指责男人没有绅士教养,所以,董亚伦毫不怀疑,如果简亦遥不给她开门,她会这样一直坐下去。
他心中暗自叹气,刚准备自己去,就听到简亦遥稳稳的声音道:“等着!”然后他又说:“让你的人出来接你。”
没头没脑的半句话,董亚伦很快意识到,是给他身边的庄希贤说的,因为庄希贤已经开始给天生打电话。
车里不说话的三个人,也有些尴尬,但是很快,倒后镜里,董亚伦就看到一辆轿车慢慢的驶近,他看清那是刚刚卓闻天开的那辆车。
同时,庄家的大门也打开,天生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大衣。
他走过来,准确的拉开左后的车门,仿佛这个全车最安全的位置历来就是庄希贤的专属,庄希贤下了车,他把大衣披到庄希贤身上,弯腰对着车里的简亦遥说道:“简先生谢谢你。”
简亦遥点了点头。
那边庄希贤已经走向刚刚下车的卓闻天。
“他说什么了吗?”卓闻天低声问她,语气亲昵,好像他们俩是一伙的。
庄希贤摇头,低声说:“他没说话。”
简单的四个字,卓闻天心中一定,轻碰了下她的肩膀,“明天我让人来拿车。”
“不用。”庄希贤觉得这么小的事情,何必麻烦。
卓闻天却笑着坚持。
她也不再坚持,天生打开车门,她上了车。
看着范家的大门合上,卓闻天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看到前面简亦遥等着他的车,默默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
庄希贤洗了澡,擦着滴水的头发走出来,“今晚我吃了好多街边的东西,现在胃里好难受。”她说。
天生担心道:“街边的东西都不干净,你怎么能吃那些。”
庄希贤卷在沙发上,“刚才觉得新鲜,我都没吃过,你也没吃过,我吃的时候还想,改天带你去吃……”她揉着肚子,“现在想想,还是不要带你去了。”
天生看她湿着头发就躺在沙发上,这里是他晚上睡觉的地方,无奈拿起毛巾给她擦,“你要是等会不舒服,记得告诉我。”
庄希贤点头,“我知道。”
“对了,”天生停下擦头发的手,换了条干的浴巾,“你上次让我们跟的那个小警察,有状况了。”
庄希贤揉着自己的肚子,有些昏昏欲睡,“这么快?他怎么了?”
“刚收到消息,他竟然弄到了万福会的会籍,是以一个姓薛的身份……”
庄希贤一下睁大眼睛,迅速坐了起来,睡意全无:“你是说,他用一个姓薛的富二代的身份,申请了万福会的会籍是吗?”
天生笑:“你怎么知道?”
“他原来是个——卧底。”庄希贤喃喃自语。
怪不得他那时候愿意帮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在那里做卧底?
“他家的后台挺硬,这事没那么简单。”天生说,“金河分局最近发生了很大的人事变动,他原本是缉毒科的,因为倒卖毒品给吸毒的,现在被除了名。”
庄希贤张大嘴,半响才说:“这也太扯了。”
“这是昨天的事情,”天生把浴巾递给她让她自己擦头发,拿起桌上的平板电脑,很快翻出丁慕远的资料:“和咱们没关系,我黑了他们内部的文件,这事是市局早就部署好的,他们缉毒科一直都有问题,有人秘密举报,还是个记者,影响很坏,所以这次可以说,换班的很彻底。”
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庄希贤又没有头绪。
天生继续说:“这个叫丁慕远的警察,几个月前才到金河分局,正好是在有人举报之后,也许他本身就是警察内部的卧底,然后趁着这次大洗底也佯装被抓,换了个身份,继续卧底。”
天生继续说:“新闻还压着,事情没完,大概明天才会见报。”
周三,他们本来要去茶会,后来去了分局。
周四,金河分局就被大洗底。
今天才周五,而她今天一天没出门。
庄希贤静静的思考着,眼前都是迷雾,她还需要认真,仔细,的好好想一想。
☆、47
那个看似普通的小警察,他为什么会在金河分局,如果他敢在金河分局,那就说明了一件事:
庄希贤脑中忽然清明,他如果是金河分局的人,现在敢去林卡的会所卧底,那就说明,
——林卡那边,不是和徐箐一路的!
如果徐箐是合伙林家来算计自己,那么不可能——丁慕远那个小警察敢这样。
“你有没有查出来,他们这条卧底的线布了多久?”庄希贤问。
天生摇头:“具体的查不到,但是应该很久了,因为这个伪造的薛少身份不是帝港城的人。”
但那个“纹身男”为什么又去了林卡家的会所?
看似明白,又似乎更令人困惑。
“通常走卧底这种路子,那是险招,你能想出来是出于什么原因吗?”天生困惑:“他爸是市局的二把手,怎么舍得?”
庄希贤想了一下:“也许是给他以后铺路,你知道如果是有重大立功机会……”有什么线索一闪而过,她猛然站起来,却没有抓住。
她在卧室里慢慢的走着,胃疼的不行,还要苦思,庄希贤觉得脑子已经转不动了。
天生看她的样子有点蔫,不放心道:“要不找个医生来看看。”
庄希贤摆手:“太麻烦了,我身体一向很好,没事!”她拉过沙发上的毯子裹在身上,好像还有点冷,她觉得也许是因为湿头发。
她走过去趴在梳妆台上说:“天生,你给我吹吹头发,我要专心思考。”
还专心思考,明明胃痛的不行,连吹头发的力气也没有了,天生想说她几句,又咽了回去,他越啰嗦,那个人的逆反心理越重。
给她吹了头发,庄希贤立刻钻进心里想着的暖和被子里,丝滑的床单裹着她,她觉得更冷了,暖也暖不热,不会真的要生病吧?
想了想,还是起来吃了两粒止疼药。
“叫医生来看看吧?”她这样乱吃药,天生果断有些急了。
庄希贤摇头:“不用,不用,明天我还有事。”她闭上眼睛,嘟嘟囔囔的说:“睡一觉就好了,他申请了会籍,卧底的事情估计也不会着急,还是叫人小心的盯着这条线就好。”
睡着前,庄希贤想到最后一件事:
林卡,还有他的那间会所一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天生看她把自己团成一团裹着被子,叹了口气,关了灯,只留下卧室角落的一盏壁灯,散着一点昏黄的光,他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
花瓶里插着几朵香槟色的洋桔梗,阔边圆摆,像少女的衣裙,咖啡被董亚伦放在桌上,随后他轻轻关上了书房的门。
卓闻天看着沙发边桌上的花,想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给庄希贤光明正大的送花,追求庄希贤的步调他还没有想好。
简亦遥坐在他惯常工作的地方。
卓闻天看着面无表情的简亦遥,觉得有点头疼,简亦遥今晚为什么忽然出现,他还没有想到,但是无疑他此时在怪自己。
其实他现在也有些自责,他今晚太急进了,提醒自己,以后追庄希贤不能用这种激烈的手法,那姑娘,看似对什么都漫不经心,但她不是笨人。
今晚为了探出来那辆车究竟是谁的,才会故意碰了后面的车。他当时只是想着庄希贤如果不高兴了,他可以花十倍的心思再把她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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