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然:……
完全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慌忙摆手跟人说:“不是不是,写他。”说完又觉得很纠结,如果只写他名字,到时候他想赶就能把他们都赶出来了啊,又改口,“……还是写两个人吧,他是户主。”
宋建辉看着笑,叹说:“女人啊……”却当作没听到,坚持让人只写了个人名字,羡慕得售楼小姐把谢悠然偷偷看了又看,不明白这个女人魅力在哪里,嫁了个高富帅男人也就罢了,居然还对这么好!
谢悠然心里也很甜,但凡女人,就没有不喜欢从男人那到收到礼物,尤其送礼人还这么出手豪爽霸气侧漏。但这个实在是太贵重,所以回去路上尽管不够,谢悠然还是把那张卡给了宋建辉。
宋建辉正在开车,不接卡也不看,只是问:“什么意思。”
谢悠然说:“买房子钱,不能让个人出。”
这话说完,车内就静默了下来。谢悠然忍不住抚了抚手臂,寒气侵体,很不舒服啊!哀怨地看了宋建辉眼,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衣服,拿出和宛婷讲道理架式,温温柔柔地说:“只是觉得,结婚是两个人事,虽然可能不缺钱,但不能让个人……”
“所以,这钱留着以后养吧。”宋建辉把车停在红灯之前,转过头来看着,脸上虽然没有什么笑意,但神情已经缓和了点点,可能觉得这个想法很美妙,他旋即又补充,“其他人别管,就养个人,嗯,衣食住行包了。还有,最重要是,”说着他嘴角勾起个特别邪恶笑意,目光往他身下那里扫了扫,凑到谢悠然耳边说,“包X福,负责打赏,嗯?”
谢悠然:……
这个男人!谢悠然听他这么说后,内心汹涌澎湃就只有种情绪:以前到底是为神马会觉得这个男人很正经很严肃很清风明月高不可攀啊?!
果然是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动物,三句话不离OOXX。
谢悠然给他再次逗到无语,宋建辉却终于极愉悦地笑了,好似觉得自己这个说法真是太棒太棒了,车子启动时候,他还顺手打了个响指。
谢悠然看着他,觉得自己这个二婚妇女气势和他比起来实在是太弱了,便硬着头皮反调戏了他把,问:“那,打赏多少钱合适呢?”毕竟是第次做这样事,还是很不习惯,清咳了声后又严肃认真地解释,“就是提前做下预算。”
宋建辉忍不住“噗”地笑了下,转过头特风情万种地朝抛了个媚眼:“有很多等级啊,要不,们今天先演练演练,定下价钱?”
谢悠然:……
谢悠然彻底歇菜,不敢再撩他,生硬地岔开话题说:“那房子装修怕还得要两个月呢……”
其实本意是想说,装修是很费时费力件事,如果漫画本子通过了,估计后面会很有阵子忙,怕是没得时间管这个事了。
但才说了前半句,宋建辉就很自然地截口说:“这个不急,来搞定。”
谢悠然正要感激地讲些好话,宋某人又开口了:“不过如果实在很急话,就先扯证,日子也已经看好了,嗯,八月十五是个非常不错日子。中秋节,团圆节,这样日子作为结婚纪念日,想们两个轻易都不会忘记。”
谢悠然:……
昨天钟君说时候就看了,现在已经是八月十二日了,离中秋节就三天,这男人速度要求会不会太快了些?!
只好委婉地提醒他:“这个太赶了,们还有很多事会来不及做。”
“比如说?”
“比如说,嗯,那什么,还没见过亲戚朋友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婚前见家长,那是必须功课。但钟君之前就打听过,宋建辉是独子,父母又都不在了,所以再婚不再婚,也就是他个人说了算事。
不过,叔伯兄弟什么亲戚总是要通知,这是礼数。钟君怕宋建辉部队出来不晓得这些人情世故,就特意提醒谢悠然要和他说。
宋建辉是知道谢悠然意思,他偏要故意逗,说:“儿子不是早见过了,妈妈都喊好几次了吧?”见谢悠然又羞又怒地瞪着他,他忍不住扬了扬嘴角,笑着说出自己安排:“父母早就不在了,所以明年清明节时候告诉他们声就好了。至于其他,有个叔叔,个姑姑,都在本地,他们对都很好,逢年过节们几家人还会起吃饭。所以说八月十五最好了,上午们两个去登记,下午就和他们大家都见面。”
谢悠然:……
“婚礼话,自然就是要等新房装修好以后选个日子再举行了,但在这之前,并不防碍们两个先扯证,因为知道,”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嘴角噙笑目光斜斜飞过来,“很想啊,谢悠然。”
谢悠然:……
谢悠然很想跟他咆哮:老过去那几年到底是怎么过来啊?有必要猴急成这个样子嘛?
但是,这实在不符合惯作风,因此只能默默地,默默地再次生硬地转移话题:“那叔叔和姑姑,会不会不喜欢……”
“不会!”
谢悠然很郁闷:“能不能麻烦,让把话说完?”
宋建辉笑:“这说明们两个很默契……好了,到家了,知道在担心什么,走吧,上那去,给详详细细说说他们好吧,也省得直担心。”
这个真是谢悠然很想知道东西,也没多想,就随他起上了楼。
这是谢悠然第二次来他家,跟上回样,依然冷冰冰没有多少人气,但收拾得倒是比上回整齐了些。宋建辉带参观了圈,领在沙发上坐下后就从茶几底下拿出串钥匙放手里:“反正以后要搬走,就不需要再布置了,扯证以后就先带着两个孩子住到这边来。”
竟是认真要把日子订在八月十五样子。
谢悠然心里完全没谱,知道是真躲不过去了,就说:“再推推?,上班以后可能会很忙,中秋节也未必就有空。”
“忙什么?”宋建辉神色变得很有几分微妙,身体沉沉地压过来,将谢悠扬整个都拢在沙发上,下巴在脸上微微蹭了蹭,用情人耳语般声音问,“忙着画冰块大BOSS么,嗯?”
谢悠然:……
☆、74
谢悠然真的要快被他吓死了,她伸手抵着他的胸,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宋建辉别有意味地舔舔她的下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开始细细历数冰块BOSS的罪状:“嗯,我看看,在你笔下,这个和我十分神似的家伙到底犯了多少宗罪:抢劫罪、伤人罪、绑架罪、偷吃罪、盗窃罪、挑拨离间罪……”
宋建辉每数一样,谢悠然额上的汗就多渗出一滴。
最后,他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有宗罪你似乎忘记写进去了。”
谢悠然胆颤心惊地看着他。
果然,宋冰块大人愉悦地告诉她说:“j□j罪!”
谢悠然:……
“既然那么多罪都已经犯下了,我觉得,这最关键的一宗罪如果不犯实在有负终极大BOSS的名头。唔,为了能让你的艺术焕发更真实的光彩,”宋建辉说着,十分积极的邀请说,“不如,我实地帮你演习一遍?”
谢悠然:……
根本不需要她辩解和说话,宋建辉就十分强势地将她的嘴完全地堵住了,鉴于之前被打扰的“不愉快”的经历,宋建辉为了今日是安排得相当周到的——孩子都在谢家由钟君老两口照顾着,他们出门的时候,钟君大人笑眯眯地告诉他说:“晚一点回来也没关系,孩子我们负责接送,也是可以带得很好的。”
钟君大人真是一个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善体人意爱护女婿的中国好丈母娘啊。
所以,宋建辉要是辜负她的这种善良,实在是太不孝了!
而且,他也觉得,等无可等就无须再等……房子都已经买下来了,日子也已经定好了,“唔,我们先稍微预热一下好了。”
他就贴着她的嘴说话,那种细微的蠕动的感觉,令谢悠然觉得他语气里的温度甚至比他粘过来的人更让她受不了,她忍不住微微张开嘴,他的舌头趁机卷了进来,并不温柔,带着一点野蛮的侵袭的味道,深深地缠住她的唇舌,绞得她舌尖隐隐发痛。
和他强势的热吻相比,他手下的动作却很缠绵细致,粗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长袖秋装,沿着她身体的曲线轻轻抚摸,最后,温柔但坚定地撩开下摆,伸进去握住了她胸前一点柔软,指尖轻轻辗压,那一点微红就慢慢挺立了起来,他微微逗弄着,将它置于自己的掌心,细细滚动。
对于已经经历过人事又久旷后的男女来说,要挑逗起j□j真是太容易了,那种又麻又痒又有微微疼痛的感觉,瞬即就能让谢悠然达到巅峰。初时她还有些放不开,到后来意乱情迷间,她恨不能将自己全部打开呈现给他,一只手徒劳地攀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抓着他玩弄自己乳—尖的手背,一时难受得不知道是该拿下他这只手,还是让他j□j得更用力一些。
宋建辉趁机翻过掌来,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细细摩挲着那一粒,嘴唇移到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说:小樱桃也很硬的,是吧?”
谢悠然脸烫得说不出话,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伸出舌头在她耳廓上舔了一圈,舔得她身体发酸发软后,才慢慢移到她的脖颈处流连。最后,他看着那粒被他们的手一起j□j得发热的小红樱桃,它血色嫣红,挺俏着亭亭立在他的眼前,就跟他身下的主人一样,带着弱弱的不禁风霜的怯意,他轻轻含住,小东西很香很甜,好似只要轻轻一咬,就有汁水能够破皮而出——然后他果然用了些力,猝不及防的谢悠然低低惊呼了一声,难受得双手抓住了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