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成瘾,总裁狂野点 (没睡醒的猫)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没睡醒的猫
- 入库:04.11
脱了鞋,关上房门,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沙发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把东西放到饭桌上,又见他满脸微笑地走了回来。
“那么早回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好奇地看着司徒策。
司徒策温柔一笑,坐下身后揽住安然的腰,在她耳边低喃:“想你了就不行吗?”
呃……
这个借口安然可不会相信,耳边被他吹着风,痒痒地让她扭了扭脑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你这什么眼神?好像我骗你似的。”司徒策说着,咬了咬她的耳根,手不老实地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她的双锋,在她耳边故意吐着大气。
她受不了他仿若野兽般的气息,他喘得越急,她身体里的血液流淌得就越快。快得脸都红了,红到了脖子:“大……白天的,我……”
“又不是没做过,你可是休息很久都快寡了。”司徒策全身都发热,抱着人就往卧室去了。
安然听到这话,心里有些安慰,因为这证明他这段时间没碰过其他女人。圈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快速的心跳,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可惜,好不容易有的情调被一个电话给打断。茶几上手机不停震动,一连震了好多次。
司徒策惊醒地睁开被情^欲弥漫的眼睛,生气地骂了一句:“哪个王八蛋!”
安然也咽了咽口水,最近他只要睡在身边总是不安稳,经常半夜被电话所惊醒。显然,他在等个重要电话。眼见他放开自己走出去,她扯扯衣服跟了出去,趴在墙壁上竖起了耳朵。
司徒策接了电话之后脸色大变,蓝色的眸光中渗出杀气,紧紧拽住的拳头,一拳头下去就打碎了玻璃茶几。
啊……
安然惊叫一声,害怕地捂着太阳穴,脑子嗡嗡作响。身子从墙壁缓缓地滑落下地,整个人蜷成了一团。
司徒策回头看向安然,紧拽的拳头渐渐松开,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看着安然突然痛苦地在地上翻滚,他急忙跑了过去。
安然突然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看到司徒策在淌血的伤口,发疯似的大叫一声,身体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安然,安然你怎么了?”司徒策抱起安然唤了几声,眼见安然没反应,他也不顾手上还在冒血,抱着人拎起安然扔在沙发上的包就出了门。
……
医院里,妮妮忙了一早上病人,以为可以松口气好好休息一会,便是把大门口挂上了休息牌。关上大门,她疲惫地揉揉眼睛,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盹。
累啊!
晚点得给姐姐姐夫打个电话,让他们弄几个有能力的人过来才行。不然,她的私人时间可就一点不剩了。
吁了口气,她闭上眼睛,疲惫让她很快就睡了过去。可,才刚刚睡着,就被突然打开的门声吓得坐起了身。回头一看,司徒策穿着睡衣,怀里抱着安然,手上还在流血,吓得她赶忙迎了上来。
“怎么了?别告诉我安然又被人绑架了?”她上前撩开帘子,让司徒策将安然放在床上。
“快看看她,她突然就晕了过去。”司徒策紧张地握住安然的手,手上的血不停地往外冒,他额头上的汗哗哗往下流。
妮妮先给安然检查了一下,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目光落在司徒策流血的伤口上,她一把拽住了他胸口的衣服:“安然是惊吓才会昏迷,你……到底又对她做了什么?”
司徒策甩开妮妮的手,也愤怒地吼了起来:“你发什么神经,先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她就是被吓晕了。”妮妮坚持地说道。
“告诉你,我什么都没对她做过。只是打碎了茶几,弄伤了手,然后就听到她喊了一声,我过去把她扶起来,她又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司徒策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妮妮,从未有过像这样的诚实。
妮妮看到他眼神中的真诚,再打量他一身的睡衣,手上还在滴血,如果他不紧张安然,不会那么狼狈地出现在这里。人家可是堂堂的A市四大阔少之一,形象可是非常重要。
“行了,过来把伤口处理一下。”她鼓起的腮帮子总算灭了下去,说话的口气也渐渐缓和了许多。
“那她呢?”司徒策担心地问道。
“放心吧!没大碍,不过有些事情我必须跟你说一说。”妮妮看了安然一眼,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为给她盖上。回头,不经意地看到司徒策眼中的心疼,看得有些出神起来。
安然因为紧张小脸皱着,眉头越来越紧,手拽着床单,似乎正在被噩梦所折磨,又不能醒来。
“伤口不处理就容易发炎,你出了毛病,谁来照顾安然?”妮妮不耐烦地唤着司徒策,司徒策一动不动地看着安然,她不耐烦地将人扯走,拉上床边的帘子,把人按坐在椅子上。
洗伤口,上药,包扎,妮妮每一步都做得很小心。给他处理完伤口,她冲着他使了个眼色。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办公室。妮妮便是把安然爹地妈咪车祸的事情跟司徒策说了个遍,并且很肯定地告诉他。安然之所以被吓晕,可能是因为司徒策的动作,或者伤口的受伤程度,唤起了安然的某部分记忆。
司徒策听完,表情疑惑地看着妮妮:“这事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就是上次被人送到医院的时候,我警告你。你不能告诉她,这事是我说的,我怕她以后什么都不告诉我了。”妮妮严肃地警告着司徒策,希望能得到他的帮助。
她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帮安然,如果不能想办法打得开安然的心结,安然的噩梦会一直延续,而且还会越来越严重。
“放心,我不会说的。”司徒策一脸保证地看着她,想不到安家原来还有这些事。
车祸?
又是车祸?
难道他们还真是同命相连的鸳鸯?
脑子里一串串问号出现,他开始对唐家越来越有兴趣,反正也要查天狼帮,也许顺藤摸瓜还真能把安然妈咪的死因找出来。
“喂,安然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妮妮见司徒策心不在焉,大大咧咧地拍了拍他的背。
司徒策回过神点点头,看了办公室的大门一眼:“那她就暂时交给你了,我有重要事情需要处理。”
“比她还重要?”妮妮反问一句。
司徒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看了妮妮一眼后,转身小跑着往医院门口跑去。
妮妮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看着他身穿睡衣的狼狈样,忍不住喃喃自语:“臭男人!不就是喜欢一个人,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当然不敢承认,那小子有心病。接不了心病,他就无法真正接受任何一个女人。”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妮妮听到这个声音满脸惊喜地回过头:“姐夫,真的是你!你……咦……姐姐呢?”
这放一堪她。往后看了看,她没看到姐姐的身影,担心地拉着姐夫进了办公室,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了过去。
“妮妮,你那么紧张干嘛?”男人淡定地笑笑,看着小丫头的眼中充满了亲人的关切。
“姐姐真舍得让你回来?”妮妮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看着他这张脸,又不免想起司徒策:“你们真的很像,除了眼睛。不过,你的脾气比他暴躁多了,他比炸弹还火爆。”
“这不能怪他,是爹地对他太不公平了。那个女人把我和妈咪的死全都栽赃给了二妈,二妈是承受不住压力才想着到国外散心。就是因为去国外散心,才让那些人有机可乘。我能想象到,这些年策过得真不容易。都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没用,如果早点能恢复记忆,就不会让他吃那么多的苦头。”男人说着,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渐渐变高。
但,安然早就醒了,妮妮跟男人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伸手,她轻轻地拉开帘子,看到站在妮妮面前的男人跟司徒策长得简直一模一样,一个激动身体往前一倾从床上掉了下来。
“安然……安然你怎么了?安然……”妮妮吓了一跳,急忙去把滚在地上的安然给扶起来。
男人见状也跟了上去,把地上的安然抱到床上,笑米米地做了个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司徒远,司徒策的大哥。”
“什么?”安然又激动起来,要坐起身,又被妮妮给压了下去:“你别害怕,他是人,不是鬼。只是大家都以为他死了而已,他就是我的姐夫。”
妮妮解释着,司徒远满脸微笑地打量起安然,开口又给司徒策说了好话:“安小姐,刚才的话你应该听到了。都是我这个做大哥的不好,要是能早点回来,司徒家也不能乱成这样。”
“这不能怪你,又不是你想失忆的。这么多年姐姐为了你可没少找人帮忙,你不也被痛苦的噩梦折磨了那么多年。”妮妮说着崛起小嘴,心里责怪姐姐就不该让他回来。
原来司徒远失忆了?
安然眨眨眼睛,整理了一下思绪。据她在肖安嘴里知道的,当年就是因为司徒远和他妈咪的死,司徒策的妈咪才被连累,老头子对他们母子恨之入骨。如今,司徒远回来了,老头子会不会改变对他的态度?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很抱歉,我现在不能回司徒家,我要查出杀死我妈咪的真凶。”司徒远很坦诚地说着,停顿一阵,又继续说道:“对了,你也不能把我活着的事告诉策,那小子做事太过冲动,我怕事情还没查出来,他先捅了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