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或许无意,可苏晓晨却着实吃上一惊:自己的丈夫才是温宜接触到最多的男人……
听到丈夫姬莲景的这番话,苏晓晨猛的紧张了起来,极度恐惧且紧张的问道,“莲……莲景……你跟温宜她……发生过关系没有啊?!”难以启齿的话,苏晓晨问得着实艰难。
姬莲景的眉宇微蹙,敛得有些阴沉,“苏晓晨,以后别问这种无聊的傻问题!如果我跟温宜真有什么,那早就会有了!”
“可……可……”苏晓晨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把有温宜怀孕了的消息告诉他。第一是因为她答应过温宜要守口如瓶;第二……似乎现在这种状况也不适合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一个姬母已经够他烦恼了,如果再添上一个温宜,苏晓晨着实舍不得这个男人被没完没了的烦恼所扰。
“晓晨……抱抱我……”微顿,姬莲景喃喃一声,将头深埋进女人的怀抱里,蹭着她胸前的柔软;感受到了男人的伤感,苏晓晨用力的回搂着男人,轻轻的抚着他有些桀骜的短发甾。
下一该,姬莲景吻了她,很用力的吻;几乎要把她啃进自己身体里的吻……
“莲景……别……”苏晓晨很清楚的意识到:这是在柯家!自己跟姬莲景不能太过的‘放肆’。再说了刚刚伤感的点点滴滴依旧堵在自己的心间,苏晓晨真的无法全身心的投入到跟这个男人的欢愉中!只是……只是这个男人的吻,着实让她心生悸动,一点儿一点儿的瓦解着她心头的淡殇,还有所谓的‘大逆不道’的顾及……
其实,这就是一个思想临界,一旦突破了,苏晓晨的心间便只剩下了这个亲吻着自己全身的男人;热情开始回吻着他!而姬莲景似乎也感受到了身下女人的热情,也开始加深他的吻,热情被火爆的洋溢开来,充斥着整个房间…拖…
姬莲景的手也没闲着,伸手向苏晓晨的胸部抓去;苏晓晨只是隐忍的哼哼卿卿着,不敢大声,生怕惊动了楼上的姬母和温宜。
很快,两个火热躯体就交织在了一起,在乐此不疲做着从古至今,千百年不变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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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下起了蒙蒙细雨,一滴滴的小雨点,好像伴奏着一支小舞曲。雨点在霓虹灯的闪烁下,像一颗颗明亮的珍珠,光彩耀目,比那宝石、钻戒似乎更美。
金思曼坐在出租车里,静静的看着车窗外的雨幕,有着片刻的失神。
“小姐,你说的地方到了……麻烦你下车好吗?!”司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再等等好吗?!我给你加钱……”从金思曼的神情看来,她有些惴惴不安。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老婆等我回去吃饭呢!今天是我老婆的生日。”司机说明了自己着急要走的原因。
老婆……多么悦耳的字眼。自己有可能成为那个叫温贤宁男人的老婆么?!
金思曼苦涩的笑了笑:从那个男人跟自己姐姐结婚的那瞬间开始,自己就注定只能是他的情人!或许,在他心目中,自己连情人都算不上吧……
在司机的催促下,金思曼撑起了伞,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凤来祥’珠宝大厦。
虽说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点,可依旧有陆陆续续的员工从大厦的大厅里走了出来。
“小姐您好,请问您找谁?”看着若有所思中的金思曼,大厅接待呈现出职业性的微笑。或许是这一整天的微笑让她有些乏了,她的笑看上去生硬得很。
“我找……温贤宁。”金思曼咬着字眼说道。她拿不准那个男人会不会见她,可自己不得不来见他一面。因为她有了她和他共同的东西。
“请问,您跟我们温总有过预约吗?!”接待小姐依旧格式化的说道。
“没……没有……”金思曼有些支支吾吾起来。看上去像是有些动摇了。
“对不起……如果没有预约,我是不能安排您跟我们温总见面的。”接待小姐收敛起了职业性的笑容。
“温贤宁是我姐夫……我叫金思曼,我想见他,麻烦你给我通告一下吧……”被保安拦下的金思曼有些急切。
拎着温贤宁晚餐的陈淼,静静的看着被保安拦下的金思曼,眉宇紧蹙:对于自己的主子温贤宁跟金家的恩恩怨怨,他不能给出谁对谁错的评论。只是……只是他发现,报仇雪恨了的温贤宁,依旧开心不起来。或许,这一切并不是他想要的吧!
“你们放开她。”陈淼轻斥一声。
保安连忙松开了对金思曼的束缚,“陈助理好。”
“金思曼,你跟我上楼吧。”陈淼淡淡一声后,便迈腿走在了前面;金思曼立刻飞奔过来,紧紧的跟在他后面,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去了总裁专用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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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办公室里,温贤宁半躺在大班椅上,透过跟前的落地窗,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的夜幕。
最终,他还是如愿以偿的兼并了‘金朝’珠宝……可他却怎么也忘不了画押签字时,那个叫金思雅的女人所流露出来的悲痛欲绝。因为亲手将女儿至残,无法原谅自己的金正雄一病不起;后来听说,好像是中风住进了医院……
这样的结果,明明是他温贤宁期盼已久的,可真正梦想成真时,他却感觉不到报复的快乐。相反的,要比卧薪尝胆想方设法要为父报仇的时候来得空虚,来得寂寞。
“姐夫……”金思曼远远的站着,看不到大班椅内男人的脸,只能看到他的肩背。
先是片刻的沉寂,随后,温贤宁才缓缓的将大班椅转了过来,风轻云淡的扫了金思曼一眼,轻哼道:“你来干什么?!找我替你姐姐报仇的么?”
金思曼摇了摇头……
“过来……”温贤宁收敛起了刚刚的冷漠,伸出食指轻轻朝她勾动了一下。那唇角扬起的笑意,让人看着生冷。
虽说不知道温贤宁想干什么,可金思曼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
“来,让姐夫抱抱你……”温贤宁长臂一挥,便将金思曼揽抱进他的怀里,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是不是想姐夫了?!”
明知自己已经跟那个叫金思雅的女人离婚了,可有一些称呼,在习惯的环境里,一时间还是很能更改过来的。正如金思曼一直喜欢叫他‘姐夫’一样。
他把玩着她丰满的胸,一种习惯的娴熟手法。但金思曼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来迎合温贤宁,有些不舒服的推开了他缠捏在她胸际的手。“姐夫……我……我有话想跟你说……”
“让我重新娶你姐?!”温贤宁猜测着金思曼的来意。
金思曼先是低垂下了头,随后又抬起眼眸,含着泪光说道:“姐夫……如果……如果我姐怀了你的孩子……你还会跟她离婚吗?!”
温贤宁的目光瞬间生冷了一些,“你姐姐是不可能怀上我温贤宁的孩子的!”
“要是……要是……如果我怀上了你的孩子呢?”鼓足了万分的勇气,金思曼才艰难的将这句酝酿了已久的话说出了口。
温贤宁微微一愣,随后探过手来,在金思曼的小腹处抚了抚,“你……真的怀孕了?!你可千万不要跟姐夫开这种玩笑哦……”
“我……”刚想开口的金思曼,却强烈的感觉到姐夫温贤宁抚在自己小腹处的手在一点一点的加重力道,像似要掐掉她小腹上的那些肉似的……
“说!你是不是真的怀了姐夫的孩子?!”温贤宁是个心思细腻的男人,他记得每次跟金思曼欢爱时,都做过避孕!只有一次除外!那一次,原本只是想用那些工具给金思曼一些教训,可到后来,他却没能忍住亲自上阵了……
金思曼读不出温贤宁此时此刻是喜是怒,但还是弱弱的点了点头。
然,温贤宁接下来的表现,着实让她惊骇住了:他猛的从大班椅上跃身而起,一把拽过她的手腕,将她朝总裁办公室门外硬拖强拽,“走!去医院!”
“姐夫……你松手啊……快松手啊……你弄疼我了……”金思曼跟不上温贤宁的步伐,喃泣着声音哀求道。看到姐夫温贤宁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她隐隐约约间有了不好的预感。她一个趔趄,跌倒在了门口处。
“谁给你够胆了?!竟然敢怀上我温贤宁的孩子!必须给我打掉!”温贤宁的那张俊脸已经扭曲到骇然,他再次拉起金思曼的手腕,像拖着块破抹布式的朝着门外拖挪过去。
这一刻,金思曼的心凉成了一片:在姐夫温贤宁的眼里,自己根本就不配给他生孩子!!!他竟然要强迫她去医院打掉……泪水,顷刻间决堤,金思曼感觉到自己的心破碎了一地。
或许是疼痛刺激了她,她用另一只手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媚笑道:“姐夫……姐夫……我不玩了……我不玩了……我根本就没有怀孕,我只是想骗骗你,然后要挟你娶我而已!”
“啪!”一记耳光重重的抽打在她的脸上。“金思曼,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对不起姐夫……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跟你开这样的玩笑了……对不起!”金思曼连连道歉着。小腹的隐隐作痛,警示着她必须马上离开。否则宝宝便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