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晓晨,时候不早了,你赶紧的去收拾东西吧……明天早早的让莲景来接你去姬家!要是想妈妈了,就回来看看……”为了女儿苏晓晨的幸福,苏仪催促着。
沉思默想了片刻之后,苏晓晨抬起眼眸,凝视着妈妈苏仪那慈爱的眼底,“妈,我决定不搬了!跟着您一起,留在金家!”
苏仪心间一喜,更一忧,“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不去姬家享福,偏要跟妈妈留在金家受苦受累的……”
“妈,我不苦,也不累!其实,您才更苦更累……我比曼曼幸福多了,我一直在您母爱的呵护下成长;而曼曼她……妈,我能理解您说什么也不肯搬出金家的原因了!我决定跟您一起,留在金家!跟曼曼做好姐妹!”无疑,苏晓晨是善良的,更是知情明事理的。
“真是妈妈的好闺女!妈妈有你这样懂事的女儿,是妈妈的福气!”苏仪抱紧着女儿苏晓晨,哽咽的喃喃泣语了起来。
“可是妈……您也得听我一劝。”苏晓晨柔柔的给母亲抚去了脸颊上的泪珠。
“你说,妈一定听你的。”苏仪应声。
“妈,您不能再这样娇惯着曼曼了!再这样下去,她就会越走越偏,越陷越深!姬爷爷说,这不利用端正她的道德品行!您会害了曼曼的……”苏晓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道。
苏仪默默的点了点头,“我又何尝不想好好的教育曼曼呢……一直以来,妈妈对她是心怀愧疚!人人都说,当年我把曼曼送进金家,是自私的想让自己的女儿享受荣华富贵!可谁又知道,当年我这么做,是舍弃她的性命来保全你……”
说到此处,苏仪便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陷入了无比痛苦的自责中。一个亲生妈妈能对自己的孩子残忍自此……苏仪感觉自己根本就不配为人母!
“保全我?!为什么啊?!我当时……有什么危险?!”苏晓晨越听糊涂,一头的雾水。
“咳咳……”急喘之下,苏仪轻咳两声,“晓晨,过去的事,妈妈不想再提了!你听妈妈的话,要好好的跟曼曼相处!即便妈妈不在了,你也要当她是亲姐妹……咳咳……”
“妈,您快别说话了……我去给您拿吸瓶。”苏晓晨连忙冲进妈妈的房间,取来了治疗哮喘病的吸瓶给妈妈苏仪缓解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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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苏晓晨便欢欢喜喜的赶到了金家西侧的别墅里。说实在的,突然间多出来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还是很高兴的。
虽说,苏晓晨也疑惑:自己只比金思曼大上两三个月,怎么会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呢?!
妈妈苏仪如此解释道:其实曼曼比你小一岁多,当初为了掩人耳目(尤其是罗美娟)在送曼曼回金家时,多添了一岁。
苏晓晨选择了相信妈妈。其实这些都不是问题。突然间多出个亲人来,苏晓晨真的很欣喜。
“曼曼……快起床了……一会儿上学要迟到了……”苏晓晨一边给金思曼整理着床铺,一边叫醒了困意十足的金思曼。
金思曼眨巴了几下睡眼,怔怔道:“苏晓晨?!你不是说要搬出金家的吗?!”
“不搬了!我决定跟妈妈一起留在金家!”苏晓晨温和的说道。
“你是惦记着我们金家的股权吧?!”金思曼不好友的冷哼道。
“呵呵……你想错了!我跟妈妈搬走,金伯伯才会给我们股权;现在我们不搬走,金伯伯自然也就不会给了!再说了,我跟妈妈也不需要金家的股权!放心吧,我能养活我们的妈妈。”苏晓晨宽抚道。
“什么‘我们的妈妈’啊?!那‘药罐子’只是你妈好不好?!”金思曼没好气的说道。
想到妈妈的嘱咐,苏晓晨只能涩意的苦笑。随后又温言批评道:“曼曼,我妈那么疼爱你,你别老‘药罐子’的称呼她!她会伤心难过的……”
“她伤心难过关我个P事儿!谁让她那么烦人!”金思曼哼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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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我帮你编个辫子吧……”苏晓晨热忱的说道。
“嗯,就编上回的那个蝎子辫,再留点儿马尾……”金思曼睨上一眼餐桌前坐着的姐夫温贤宁才应声道。因为温贤宁曾经说过她编辫子时很漂亮。
其实她又怎么会知晓:温贤宁当时只不过是在称赞苏晓晨的编辫子的技巧。
看着专心致志给金思曼编着辫子的苏晓晨,温贤宁微微蹙眉:跟前几天的要死要活相比,今天的苏晓晨似乎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积极朝气。寻思着她前天晚上的彻夜未归……难道说,她已经跟姬莲景上过床,发生自己还是处女?!所以才会释怀?!
也难怪这些天她并没有来追问自己有关那些玷污她的歹徒……
这么推理着,温贤宁那俊逸的脸庞着实阴寒了不少……
“温先生,帮忙拽紧这簇头发好不好?!我去曼曼的房间拿个发卡。”苏晓晨柔声询问着温贤宁。
说实在的,对于温贤宁,苏晓晨着实恨不起来。因为温贤宁真真挚挚的对她跟妈妈好过。而且,他也没有真的让那些歹徒玷污自己……或许,他只是不想让自己跟姬莲景定婚……
可苏晓晨也明白:温贤宁是金思雅的丈夫,自己不可以对不起金思雅,更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她更希望温贤宁也能明白这个道理。
“嗯,好。”温贤宁轻应一声,便上前来在苏晓晨的指引下临时帮她拽住金思曼的一簇编好的头发。
扫了一眼奔向自己卧室的苏晓晨,金思曼看向姐夫温贤宁的目光便娇媚起来;一只小手,如同多情的触角,灵巧的伸进温贤宁的衬衣,在他劲实的腹肌上流连忘返的抚摸起来……“姐夫……我好想你……”
温贤宁似笑非笑,喃低着声音,“哪里想?!这儿么?!”一只手从金思曼大开的V型领口探入,在她浑圆的爆乳上重捏一把。
“姐夫你坏!”金思曼娇喃一声,却将姐夫温贤宁的那只手拉抵自己的下体,使之覆盖在自己的女性上,“这里更想!”
温贤宁会意的淡淡一笑,如她所愿的将大掌探进她的短裙,食指勾伸进去,竟沾得一指的湿滑粘稠,“小东西……这么敏感呢……”
金思曼下体用力,将温贤宁伸进自己花蕊里的手指吸得更深,包裹得更紧,“姐夫,中午我们老地方见……我都快想你想疯了!”
瞄到从卧室方向走出来的苏晓晨,温贤宁不动声色的将手指从金思曼的花蕊里抽出,并紧随其后的将自己的手撤离她的短裙。动作很优雅,没有丝毫的惊慌。
“曼曼,这个发卡怎么样?!”苏晓晨举着手上的发卡给金思曼挑选。
金思曼有些欲求不满的白了苏晓晨一眼,淡哼一声,“就那个吧……扫兴!”
而温贤宁已经不紧不慢的用纸巾擦拭去了沾染在手指上的粘稠液体。
“年青真好,想怎么美就怎么美!”练完瑜伽的金思雅,看到编好辫子的妹妹金思曼时感叹道。
“思雅姐好。”苏晓晨连忙礼貌的称呼。
“晓晨,真要搬出金家住吗?!”金思雅问。
“不搬了思雅姐。昨晚一时冲动,真的很抱歉。”苏晓晨有些歉意的说道。
“这就好!都住了十几年了,大家都舍不得你们搬走呢。”一边说着,金思雅意味深长的看向丈夫温贤宁。这个男人,似乎藏有太多的秘密。结婚之前,他如火如荼的追求自己;可结婚之后,却相敬如宾!即便夫妻义务上的床上做爱,他都‘客气’得可以。他会问她:
思雅,你喜欢关灯还是开灯?!
思雅,你喜欢我用什么姿势?!
思雅,你喜欢我用什么味道的避孕套?!
……
他的‘客气’,让金思雅感觉到了生疏。似乎她有些不认识当初那个热情如火追求自己的激情男人!她强烈的感觉到她跟他之间有着莫名无法逾越的隔阂。
微微的吁气一声,金思雅收敛起愁容,“对了晓晨,什么时候得空,也帮思雅姐编个辫子!再不美美,都人老珠黄了!”
“好的思雅姐。您一点儿也不老……又美又有气质!”苏晓晨欢快的应声。
“呵呵……连你这个傻丫头也学会嘴甜了?!”金思雅淡淡的轻笑。
“……”苏晓晨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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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雅啊……你这么着急约妈妈出来干什么啊?!有什么话,在家里不好说吗?!”罗美娟摘下太阳镜。
“正因为在家说不方便,所以我才把您约在这咖啡厅里。”金思雅轻淡的说道。
“那好,妈听着,你赶紧的说。我还得去公司监督着你爸爸呢。”罗美娟有些急切道。
金思雅冷声轻哼,“你监督得了我爸的人,还能监督得了我爸的心?!”
“那……那你说妈该怎么办?!反正不能便宜了苏仪那贱人!”罗美娟气愤道。
“妈……你应该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更知道,拽得越紧,失去的就会越多!”金思雅耐着性子慢声细语道,“苏仪的身体已经病怏得不轻,又还能跟我爸有什么吗?!”
罗美娟似乎有那么点儿领悟了,“也对啊……就苏仪那半死不活的样儿,要是你爸真跟她上床……还不得折腾死她啊!”感觉到自己的言语有些露骨,罗美娟连忙缄默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