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狠的,姬莲景一口咬在了温宜的颈脖上,“呃……疼……”模模糊糊间,温宜发出了一声销魂极至的哼吟声,伴随着这声听上去让人浮想联翩的呻吟声,姬莲景已经娴熟的脱下了温宜的上身睡衣,让她就这么赤条条的暴露出来……
姬莲景用眼睛的余光瞄看到:那个墙角处的带着微弱的红色亮光熄灭了!换句话说,姬莲景的目的达到了!制造出这一系列的少儿不宜画面,自然是让监视器那头的人看的。他清楚的知道:温梵华是个狡猾如狐的人。想欺瞒过他,就必须做到位。当然了,想来他温梵华也不想让他的那些狗腿子们看到他女儿赤身裸体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的画面!
“啊……莲……好疼……你轻点儿……轻点儿……”婚床上,传来了温宜意识已经模糊的喃喃哀求声。因为她的身体,被姬莲景摆弄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尤其是她的一条美腿……
“哐啷”一声响,离床头不远处的一个装饰品被温宜的一条胳膊扫到,滚落在地。监控探头自然不止一个,这是姬莲景这几个小时内的发现。
温宜伴随着销魂的哼哼卿卿声入睡了。而姬莲景的困意也似乎越来越沉……虽然嘴巴里大量的药粉已经被他灌入了温宜的口中,可他自己也或多或少的吞咽了一小部分。
姬莲景间断性的咬着自己的舌头,不让自己昏睡过去。他清楚,至少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是安全的,也是自由的。换句话说,就是不被监视的。
黑暗中,他往被褥里填塞了一些东西;随后几乎以匍匐的姿态朝洗手间爬了过去。他知道监控探头只有洗手间外有,里面却没有。扑捉好探头简短的盲点之后,姬莲景整个人像只猎豹一样飞窜了出去……
在一个小土丘的背面,姬莲景稳住了自己的身体,并缓缓的矮了下去。虽说那个跟踪他的人步伐悄然得几乎听不到,可姬莲景还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出来了那个人的存在,并在一点一点的朝自己隐藏的小土丘靠近过来……
几天的观察和或明或暗的试探,姬莲景发现:有个人几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他!而这个人,便是如鬼魅一般从医院里抱着他女儿糯糯的黑影。
黑影很自信:他似乎知道姬莲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反而享受着这种类式于猫捉耗子的游戏。给他配上台词就是:你逃啊?!我到要看看,你究竟怎么个逃法儿?!
事实是:姬莲景并不想逃!对于一个用他姬莲景亲生骨肉来威胁他和他的女人的人,他姬莲景没有放过他的理由。他留下,就是要看到亲眼看到对手怎么死!
‘黑影’以为姬莲景会接着逃,因为黑暗中他已经听到了小土丘左而传来的悉悉索索声……可当他悄然着步伐靠近那个小土丘的右侧时,一个矫健如猎豹的身子突然腾空飞起,将‘黑影’瘦弱的身体扑倒在地,并死死的压制禁锢住,“别动!不然老子弄死你!”压低声音的低嘶,紧贴着黑影的脸。
‘黑影’很听话,没有反抗。只是在黑暗中静静的看着姬莲景,似乎在等待着他下一步会怎么做。或许黑影知道:在这个院落里,即便他姬莲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所以,他没必要跟健壮的姬莲景消耗自己体力。
黑暗中,‘黑影’的脸有些模糊,可他的眼眸却格外的睿亮。像染了日月精华的星辰一般。但姬莲景还是能够分辨出:‘黑影’很年青,差不多只有二十多头的模样。
“你说你,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跟着温梵华那上老杂碎掳走我的女儿?!!!你***有几条狗命?!”姬莲景以为这个‘黑影’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迅捷的,他在‘黑影’的身上摸索开来,摸到一个比钢笔稍大一些的长型金属筒;出其不意的,姬莲景将里面的飞针扎进了黑影的颈脖间,因为飞针上都染着麻醉剂,这样会使他在很短的时间里丧失反抗能力。
黑影低低的轻哼了一声;姬莲景低厉着声音道:“狗东西,也让你尝尝自己毒针的味道!”
在‘黑影’身上,姬莲景又找到了通讯工具。温宜的手机自然是不能用的,因为里面有监听的东西。打话先是打给姬家老家子的,然后是霍安东。几句简短的话,并不长。随后删除掉了里面的痕迹,又是一阵静默之后,姬莲景才把手机放回了‘黑影’的身上。
“今晚老子饶你一命!如果你敢去跟温梵华啰嗦什么,你猜死的将会是你还是我?!我现在可是他的乘龙快婿!温梵华不会为了一条看家狗而让他女儿守寡的!懂么?”姬莲景低嘶着声音。怕‘黑影’听不懂中文,他又用蹩脚的日语大致的重复了一遍。
在黑影的脸上实实的拍打了两下之下,姬莲景才瞄身从小土丘的左侧离开,朝着他跟温宜的婚房悄然着步伐隐身而去。
‘黑影’并没有像姬莲景所预料的那样瘫软上几个小时;在姬莲景走后的几秒钟后,他便从草地上站直起来……看来,那些染了麻醉剂的飞针,并没有对他起到任何的作用。盯看着姬莲景消失在黑幕中的矫健身影,‘黑影’似乎陷入了片刻的静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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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贤宁微眯着眼眸,静静的盯看着办公桌前这个二十四岁的男人:额前漂染着的几缕黄发,让他原本就年少轻狂的脸上,更添一抹轻佻的匪气。他是阮菲菲的前任男朋友,大学的时候,就已经跟阮菲菲同居在一起。直到阮菲菲做了金朝珠宝的试戴模特。
“还惦记着你前任女朋友阮菲菲吗?!”温贤宁淡声问道。
“别提那个臭表子了!老子供她上学,供她吃住,甚至于还帮着她养弟弟,她竟然一点儿都不念旧情,看中了金正雄那个比她爸年龄还要老的老头子!!!!”这个叫欧阳凯的男人嗤之以鼻的叙说着阮菲菲的种种不是。
温贤宁笑了笑,将手中的档案袋丢了过去,“这里面有阮菲菲的地址,以及她别墅的钥匙,还有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你不是表演系科班出生的么?你的机会来了:演个戏,让金正雄相信阮菲菲肚子里怀的是你欧阳凯的孩子……这并不难吧?!”
这个叫欧阳凯的男人似乎并不相信天下竟然会有这等好事,他迫不及待的拆开了档案袋:果真如温贤宁说的那样,里面有张签好名的百万支票。“温总,这样的戏对我来说,简直太小儿科了……”
温贤宁微微蹙眉,“并不是我不相信你……你要知道,你即将要面对的人,可是个千年老狐狸!所以,我就班门弄斧的给你准备了个剧本……既然我出资,那导演是不是由我来当比较合适些?!”
“是是是……一切就听温导的!您怎么导,我就怎么演!一定把事儿帮您办得漂漂亮亮的!也正好能给我自己出口恶气!”随后,这个叫欧阳凯的男人又会意的笑了笑,“我知道……阮菲菲肚子里的孩子对温总您的威胁很大……”
似乎,温贤宁并不太乐意听到这样的话,敛眉冷清清的说道:“应该说,对你的威胁更大。”
“对我能有什么威胁呢?!”欧阳凯微微一怔。
“因为你跟那个孩子之间,只能活一个!”温贤宁淡淡的笑了笑,一种让人看上去毛骨悚然的清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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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洋房里,阮菲菲侧躺在贵妃椅上吃着家仆端送过来的各式新鲜水果拼盘。越来越有豪门贵妇的范儿了。“这个猕猴桃怎么这么酸啊?!你想酸死我啊你!”
“少奶奶,你不是一直说爱吃酸的吗?!前天还说让我挑酸水果买呢……”
“可我现在不想吃酸的了……去去去,给我重新弄!弄点儿甜的!跟个木头似的,还什么金牌月嫂呢?!”阮菲菲白了家仆一眼。
随后,阮菲菲又长长的叹息一声,这样闭门养胎的日子,对于爱玩爱动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活生生的煎熬。可她也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唯一的王牌,粗心不得。
百无聊赖之际,她把电话打给了金正雄。或许是因为从小没有父爱陪伴,加上金正雄的确对她宠爱有佳,所以她才跟一个比自己大快四十岁的老男人好上了。
“正雄,你在哪儿呢?!我都无聊死了……”阮菲菲嗲声说道。
“乖宝贝儿,最近有个展示会,真忙着呢。”
“忙什么啊……有什么比你儿子重要啊……”阮菲菲怨声载道的哼哼喃喃道。
“当然没有我儿子重要了……只是奶粉钱还是要赚的!你不想你们母子以后的日子过得舒坦点儿,奢华点儿?!”
“那你晚上得过来陪我……”
“今晚不行……今天是思雅的生日,我这个当爸爸的怎么可能缺席呢。”
“哦,你眼里就只有你女儿,就没有你儿子啊?!是你女儿重要,还是你儿子重要?!你女儿都是泼出去的水了!我肚子里的儿子才是你们金家的香火继承!”
“行行行,一会儿先去你那里看儿子总行了吧……真是个小妖精呢你!不过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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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思雅的生日晚宴还没结束,金正雄接到一个电话后,不顾大家的埋怨,执意匆匆忙忙的驾车离开了金家。只有温贤宁含笑着目光相送着老丈人匆忙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