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时此刻的蒋严夕,水泽雅自然十分的忌讳,只能乖乖的离开。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实力来和蒋严夕斗,她的身手远远地在自己之上。除非自己找死,不然离开是最明智的选择。
目送着水泽雅离开,蒋严夕直接关上门,驱车来到了可儿·林恩的住处。一打开门,可儿就那样大方的坐在大厅里,她的手里正拿着一瓶香槟,见蒋严夕过来也不慌张。
“如果物体的密度低于它所浸泡的溶液的密度,它会飘起来。这个是在德国某一个原野上的酒吧里发现的,你有兴趣吗?”可儿扬起手上的戒指。
蒋严夕把她的话纳入了心底,心里在蠢蠢欲动的思考着,大步的走过去看着她的操作。
“最爱的男人死了应该不好受吧!水泽雅也只是一个过客,你何必逼她?” “下一个也许就是你。”拿开她手里的酒瓶,蒋严夕说的细声细语。不一会,容器里飘出一枚戒指。
可儿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这是诺澜随身携带的一枚戒指,里面含有芯片,还有大量资料,还可以定位,是一个集武器和资料为一体的东西。你认为这东西还好好的,诺澜会死吗?”可儿笑的没心没肺,完全是一副审视着蒋严夕的模样:“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那么的在乎诺澜,我曾经认为你是唐羽然,可是后来我否认了,因为唐羽然已经死了,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蒋严夕唯一好奇的是可儿可以在短时间内知道德国发生的事,而且还能够知道她对水泽雅做的事,看来她小觑了可儿。
“因为是为骆江逸做事,惊讶吗?以前唐羽然也知道。但是现在我是在帮助你……不管你相不相信,这都是事实,我爱诺澜,但是我现在急于要摆脱骆江逸,他太可怕了,我需要你的帮忙。只有我自由了,我才能和你公平的来抢夺诺澜·华伦上将。”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对骆江逸的恨
眼见着可儿那发凉的眸子变的温暖,蒋严夕自嘲的讪笑着:“可儿,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点也不想相信你的话,你的话对我再也没有任何的诱惑力了。但是,如果有你来帮我对付骆江逸,我求之不得,因为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杀了骆江逸。你懂吗?我的确是唐羽然,我爱诺澜。”
“我知道,宝贝。”可儿亲昵的低下头看着蒋严夕的侧脸,略带诱惑的唇部划过她的发丝:“怎么?不相信吗?我帮助你的唯一的理由就是诺澜的幸福。因为比起你,我更讨厌水泽雅,她是个完全没品位和智慧的女人。而你,是个令人喜欢的充满智慧的女人。虽然我很讨厌诺澜对你的爱,但是我喜欢挑战。”
侧过她身体的那刹那,她的眸光闪过萌动的光彩,骆江逸昨晚和她的对话又浮现在眼前。
昨晚,她一个人闷闷的待在屋子里,看着电脑里的信息:734号指令已经下达。
那一刻,她的心都凉了,这样是不是意味着骆江逸彻底和诺澜作对了。没想到五分钟之后,骆江逸来了,他一进来就问了最让她吃惊的事。
“可儿,你那么爱诺澜,想不想把他夺过来。”
当时她一下子懵了,没反应过来,只能乖乖的看着骆江逸,骆江逸随后起身给了她一份新的指令:制造酒吧爆炸事件,帮助蒋严夕对付他。
当时她十分的诧异:“蒋严夕不是你最爱的人吗?我为什么要帮她恨你。”
“水泽雅是个蠢货,而你很聪明。我是要让你换取她的信任。然后诺澜归你,她归我,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泡影而已,我爱羽然,我要她永远待在我身边,所以你必须赢得她的信任。她很心软,到时候我教你怎样轻易的得到诺澜,只要你利用好羽然。”
回忆着骆江逸说的话,那每一字每一句都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
转过头,她又恢复着笑脸:“羽然,骆江逸折磨了我这么多年,我现在心里只有恨了。其实,诺澜的死和他有关,这里有一个734号暗杀指令,为的就是对付诺澜。”
知道了一切,她急迫的去往骆江逸的住处。
“我现在最想杀了你,但是我相信诺澜还活着,我没有看到他,所以我不会放弃……骆江逸,我不会和你结婚了,我不会受你摆布了,你放弃吧!从这一刻开始,我活着只是为了我自己和我爱的所有的人。再……见……”她那么的冷淡,想转身离开。
骆江逸却没有同意,他大步流星的跑过来,拉住她:“羽然,我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爱,每一次我都在暗地里威胁你。但是现在……我害怕了……我害怕失去了……”他一下子抱住蒋严夕的肩膀:“告诉我,我可以拥有你,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羽然。我不想你那么恨我,我只想好好的拥有你。”
“可是……骆江逸……你怎么能一次次的威胁我……这个又算什么?你把这张报纸放在这里给我看,是想提醒我你还有希托和艾森可以威胁吗?我那么爱他们,你是想让我也疯掉吗?骆江逸。”她的头发四处散乱着,看着手里那张标有英国政坛动荡的新闻。
骆江逸的目的很明显,他是想告诉蒋严夕自己让艾森的父亲以为英国政坛里的另一个人才是抓走艾森的人,从而转移他的注意力,不会怀疑自己。同时他也在告诉蒋严夕艾森正在他的手里。
忍住那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她脱口而出的话憋在心里:“骆江逸,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的失落过,你束缚着我,没有我的灵魂,你有什么意义呢?你只想和我结婚吗?”摸着肚子,她在心里悲惨的一笑,这个孩子,她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在骆江逸的控制之下来度过。
现在诺澜生死不明,艾森肯定在骆江逸的手上。虽然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猛地,她想到了希托。
如果艾森在骆江逸手里,那么希托呢?他会在哪?她瞬间不敢想象。
惊恐的看着骆江逸,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希托……你把他……”
“呵……宝贝,我没有关住希托……艾森待在医院,希托总有要离开的那一刻,所以我只是趁着希托离开的那一刻抓走了她……希托好像很爱她,愿意乖乖的束手就擒呢。”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蒋严夕恨透了他。
就在蒋严夕要发怒的下一刻,他不再挣扎,而是流出了泪水:“羽然,我知道我的父亲伤害了你的父母,但是小时候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决定要好好的保护你。所以我阻止了我的父亲对你的摧残,那是因为我爱你,我真的爱你。羽然,我知道我做了很多的错事,那是我没办法接受你一步步远离我的现实,我那么爱你,你却爱着诺澜,你知道我看着你 们多辛苦吗?”他的泪滴进了蒋严夕的脖子里,那么的凉,让蒋严夕颤动了一下。
等了很久,骆江逸才抬起头:“与其那样的伤心才能把你留在身边,我更愿意残忍一点。我爱你,所以我会拿你爱的人做赌注。我也恨透了这一次次的反复的要挟,但是原谅我,我真的没有什么筹码了。”
他的声音就像冷掉的开水一样,让人无法的不去在乎,不去聆听。蒋严夕早已经是痛苦的双目湿润了。
正文 第三十五章 结婚的奏曲
当黎明的光辉落下来的那一刻,蒋严夕接受了这个现实,她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了,先救出艾森要紧。
她被骆江逸带去希腊,那里是骆江逸打算和她结婚的地方。
刚放下行李,骆江逸便悄然而至:“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诺澜在底特律,你会不会动摇?”
“什么?他在那里吗?”蒋严夕激动的题翻了行李。
“是,你知道那天晚上德国的大火燃烧的那么旺,为什么他不在吗?因为那时他驾驶小型的隐身机离开了。”骆江逸挡开了她的视线:“你不是应该预料到他没死了吗?他那样的王者怎么会轻易的消失,但是不管他在不在,你都要嫁给我。这是不变的事实。”
蒋严夕兴奋的哭了出来:“只要他活着就好,我早就想结束这纷争了。但是你的父亲来了,他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他会伤害希拖,只要你答应我不把艾森交给他,不让他有可威胁希拖的筹码,那么我心甘情愿的嫁给你。”
“不威胁希拖?呵,严夕,只要你乖乖的,我什么都答应。”
“答应我,不要请记者,不要张扬不要告诉诺澜。我愿意划清一切的界限,我不再挣扎了……这一切我都安然接受。”蒋严夕惊恐的抓住他,想把自己心里的那些担忧全都放出去。
这一次次的挣扎她害怕了,她不想再抗争了,这一切太可怕了,就像在一个圈子里绕着,找不到出口。
一个月后,春日的气息逐渐浓烈,她已经一个月不知道诺澜的消息了。她也不想知道,怕自己的心徘徊不前,一直得不到救赎。
希腊,骆江逸私人别墅。
青郁的橄榄树遮住了日光的气息,稀疏的日光透过树的缝隙斜斜的洒在这座白色的岛屿别墅上,落下斑斑的影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