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透着淡淡的笑意,骆江逸抱着她上了二楼的卧室。把她放在宽阔的床上,欣赏着她的美艳的模样,骆江逸的心里是极喜的。
纯手工的丝质大床上,她的头发凌乱的铺撒着,就像是静态的画作一样。 慢慢的,他笼罩在她的上方,伏身下去,轻柔的贴近她的身体,越来越近,直到包裹了她的。她的柔软瞬间全都在交织和感染着骆江逸。
当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那一刻,骆江逸睁开了眼睛,随即发现了凌乱的床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宝蓝色的丝绸床单。
而蒋严夕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米白色的裙子,头发也很迷蒙的在空气中飞梭。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蒋严夕的策略
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着健壮的身体,他走向蒋严夕。还没到她的背后,蒋严夕便开口:“把衣服穿上,我不习惯,谢谢了。”
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骆江逸随意的穿上,随即才走到窗前和她肩并肩。
“床单为什么不见了?”垂下眸子看她,明显他的眼里带着笑意。
“不为什么?只是不想满足你作为男人的自豪感而已,我先回去了。”她转过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眼眶里都是红血丝。
没有拦她,骆江逸知道她会做出怎样的决定。那是他内心里最笃定的东西,那么的深刻。
她最先回到的是自己在斯德哥尔摩市内的别墅,那里的空旷和单调更让她感到不适合悲伤。走进浴缸,她泡在里面安静的待着。
门外的一切她都不想管了,只想好好的享受着安静的气息。湿红的眼里,泪水顺着眼角刚要滑下来又被她擦干。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精致的面孔上露出柔和的笑意。就在下一刻,似乎有什么打破了她的安静。
她惊的震动了一下。来人的气息她太熟悉了,熟悉的就想是自己一样。
等到那人闯进浴缸的那一刻,她直直的看着他。那英俊的面孔里都是快要勃发的怒气。
“告诉我,你去哪了?”
“昨晚是你和你妻子的新婚之夜,我去哪应该是我自己来决定的。华伦少爷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没有起身,蒋严夕仍然坐在浴缸里。
“是骆江逸,是不是?你去了那里。”站在浴缸旁,他要使劲的逼迫着自己不去叫她羽然的冲动。
“我们的协议结束了,我不想执行了。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水泽雅了,她自己很有本事,不需要我来保护,也不要我来伪装。诺澜,我累了,我不想为你生活了,真的,我的初衷改变了,我发现爱很现实。”
她的下颚被诺澜捏着抬了起来,诺澜低下的的唇角就在她的上方,他在审视着蒋严夕。
“你真是可笑,华伦少爷,人都是会变的,即使是你从小的挚友。我在比弗利生活了那么多年,我需要的只有金钱,你懂吗?其实很多人都被我的表象迷惑了,认为我是一个懂得欣赏与品味的好女人,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不爱任何人。为你做事的唯一理由就是你的权势会让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诺澜的唇角:“怎么,你不相信吗?据说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现在看看我的眼睛,能看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吗?”
诺澜没有看她,只有唇角露出的讽刺的笑容:“你把自己的名声给毁了,最好不要出去。”随即他拿过一旁的浴袍,甩给了蒋严夕。
当诺澜走后,蒋严夕自言自语:“原来成为一名训练有素的特工是这么的好,躲过了那么多次的测谎机的眼神果然对你也适应。你自由了,诺澜。”
然而第二天,她却迎来了她最想念的一个人——普兰特·华伦。
打开门的那一刻,她惊呆了。她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还能这样见面。 “羽然……”更让她惊讶的是,普兰特喊出的第一句话是羽然这两个字。
“爷爷……”
“怎么,不让我进去吗?我有个计划告诉你。” 普兰特走后,蒋严夕仍然呆坐在沙发上,她的脑海里充斥的都是普兰特的计谋,那样的计谋让她发怵,也让她心疼。如果她那样做了,那么她将永远无法得到救赎。
下午,甩开了心里的不适,她最终还是按计划去了诺澜的别墅。
刚踏进门,她就发现里面只有水泽雅一个人,水泽雅也好似早就料到了她的到来,不再柔弱起来,而是一股傲气。
“我没空和你耗到底,我也不想做那些很幼稚的小把戏。咱们来玩深的吧!相信你也不屑于那些小的计谋。如果我把这些交到诺澜的手中怎么样?”水泽雅说的开门见山,亮出手里的合同,那是她和骆江逸签订的合同。
“你这是嫉妒吗?我很好奇你们的新婚夜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蒋严夕本来只是随便的说说,没想到这正好戳中了水泽雅的痛处,那晚,诺澜在书房里待到很晚。因此,她以为蒋严夕知道了什么?越发的厌恶。
“放心,这份合同我不会自己曝光的,你是大明星,有那么多的粉丝和狂热媒体的追捧,跟踪你也说的过去吧。你说,他们知道蒋严夕是个放荡的女人之后还会期待什么大新闻呢?本来我策划好的被诺澜压了下来,但是这比会有某些不顾死活的小媒体,你要知道有些媒体是为了发行量而不顾一切的。”
“是吗?我不怕这一切,只是你是个可怜的女人。一直忘了和你说,诺澜看你的眼神里并没有爱,而是一种感觉陌生的气息,你不觉得悲悯吗?你发出去啊!如果你不怕断送了你的命。骆江逸爱我,他会给我一切我想要的,而诺澜的爷爷普兰特才是一家之主,诺澜听他的。比起你,他更喜欢我。”她说的轻松。
正文 第二十七章 蒋严夕的爆发力
水泽雅气的无处发泄,只能被她说的死死的还不了口。那狰狞的眼睛因此突发的怒气而在不停的鼓动着,显得极其的可怕。
就在她欲还手之际,蒋严夕一把挡开她抬高的腿:“不愧是t集团训练有素的特工,动作这么的利索,可是再怎么利索你也只是个低级的特工而已。水泽雅我可以容忍你一万次,也可以一次把你摔到谷底,你试试。”蒋严夕的语气轻柔,但是带来的震撼力却是无法想象的。
水泽雅从没想到蒋严夕是这样可怕,这样有爆发力的女人,因此也被她的气势所吓倒。缓过神来之后,她才放肆的笑着:“诺澜爱我,你试试。”
“是吗?如过我要对付一个女人,我不会在乎这个女人的男人是谁,而且,我会让这个女人知道两个女人之间的斗争不关男人的事。所以,你最好有自知之明,不要想着怎样来算计我。”使劲的捏住水泽雅的胳膊,她开始用力,直到水泽雅的眉心出现一丝褶皱,她这才哼了一声放下她的手臂。
教训完水泽雅,出了别墅,她立马收到骆江逸发来的短信:我见到了你的哥哥。
她像疯了一样跳上自己的车子,发动,急速的行驶在斯德哥尔摩的大街上。掠过两房的房子和街景,她最后终于又回到了骆江逸的别墅,那种急于想见到希托的冲动占据了她的内心。
发疯似的在骆江逸的别墅里四处乱窜,最终她找到了那个悠闲的目标,一把冲上去,她气的无法克制。
“你是谁,你以为你可以掌控别人的一切吗?”她恨不得他立马消失。
“艾森也在这里,你要看一下吗?”骆江逸和她的态度是截然相反的,那份淡然和安静的姿态十分的惬意。
蒋严夕不敢相信,骆江逸居然可以张狂到抓来一国政要的地步。她怒红了眼:“艾森?你抓了艾森。”
“我这里有最好的毒品提供给她呢。”骆江逸轻柔的掰开她的手:“我带你去。”
他把蒋严夕带到一个带有透明玻璃的屋子的前面,那里整齐的摆放着一排的椅子,艾森正坐在其中的一个椅子山,只不过她神情恍惚,看似是吸毒了。
“你让她吸食了什么?骆江逸,你太恐怖了,我真的看错你了,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卑鄙。你真的是十恶不赦,我恨你。现在,把艾森放出来。”
她开始以手推着门,大力的撞击着玻璃,力道之大难以想象:“骆江逸,不要逼我做一些疯狂的事,我不会在乎自己的名声和幸福的,但是我局对不允许你伤害希托和艾森。”
她掏出枪对着玻璃连环的射击,玻璃开了一条条的裂缝,她直接用手掰开玻璃,即使上面的锋利划破了她的手,她也在所不惜。
“羽然,你会受伤的。”骆江逸看着她疯狂的举动也忍不住的提醒,并阻止了她的动作。
然而红了眼的蒋严夕并没有停下来,她的爆发力远远的超过了预想的。等砸好了玻璃,她直接冲了进去,扶起恍惚中的艾森,直接把她扶了出去。
“骆江逸,你派人送她回去,她是无辜的,不要连我身边那些没关系的人也来威胁,我在这里,我人就在这里,就在你的身边,我不会离开。请你放了他们……骆江逸……你放了艾森,我和你回去……我待在你的身边,好吗?啊?你放了他们。”她几乎是在恳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