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恰在这时候响了,程诺侧过头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善善。”然后朝上方一脸欲求不满的男人投去征询的目光。
靳圣笑得痞气四溢:“接呗,不是还要问她伸缩丸么?” 长臂一伸,话筒捞到手,再塞到她手中。
*****
“亲爱哒,我已经在路上了,可是我好紧张,你说你三哥他一定会去么?万一他临时有事去不了我肯定要伤心的,你大嫂一定会看我笑话,嘤嘤嘤。”
“哪有那么巧?对了,你千万别让我大嫂看出来你是为了我三哥才去看她的。她一心想生个丫头,生出来的却是个小子,她很不开心。你贡献些爱心好吧,就算我三哥不出现,你也要坐满半小时再走。我侄子很可爱的,你实习一下怎么抱婴儿也是好的嘛。”
“橙子啊,我真的很紧张。你鼓励我两句动听的话好不好?性感十足,魅力无双就不用再说了。”
“嗯……啊——”程诺失声尖叫。就在她分散注意力时,靳圣狠狠地撞入她的身体。尖锐的痛感迅猛袭来,叫喊声却被靳圣悉数吞没,他一边吸吮她的舌,一边温柔而坚定地挺进,心底无比雀跃这一关键性的胜利。
对他来说,伍思善这个电话来的太及时了。无论他还是她,都必须过一这关。
“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程诺流着泪,含糊不清地埋怨搞偷袭的家伙,话筒也高举着,作势要砸人,却迟迟没落下。话筒内伍思善还在大喊:“橙子,你怎么了?怎么了?”
“总要过这一关的,我的后。”他极具诱惑的声音在她唇边低低的重复,他发丝上的水珠和脸上的汗滴时而坠在她的额头,时而坠在她的腮边。
“呜呜呜……你坏死了……疼死我了。”
“善善,自己的事情必须自己解决,祝你成功!”伍思善正在为死党的口齿不清着急,陡然听到一个似曾熟悉的男声对自己说话,吓一大跳——这什么状况?待啪的挂机声响起,她才陡然惊觉是靳圣那厮!他喘气声好大……哇靠,今天起橙子要当真正的女人了!
伍思善不知道该替死党高兴还是默哀,第一次对大多数女人来说都是惨烈的,因为男人一旦性起,往往只剩下原始本能的冲动,如何还顾得上控制力道?
****
靳圣算是相当温柔的男人了,他竭力克制着横冲直撞的冲动,将自己一点一点的推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那种被温润,柔嫩紧密包裹住的感觉美妙极了,身体似要飞起来,脑中也一**的晃过白亮的光,光芒里,珍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的记忆都被勾缠出来,似乎到处弥漫着她甜蜜欢乐的气息,一切好像就在昨天,与此时此刻串联成一幅完整的画面,没有猜忌,没有离别,没有伤痛,完美的令人忘乎所以。
他发现她呼吸急促起来,便稍微直起身子,待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才又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细细地品味她带来的令人眩晕的美好。
她的脸颊还泛着羞涩的红晕,握成拳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舒展开了,她抱住他,发出低低的呻,吟,仿佛这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令他的目光轻柔得如同薄雾笼罩下的月光。
“喜不喜欢,我的后?”他将手贴在她的心口,感受她充满活力的心跳。
“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哪怕是痛。”她柔情似水地望着他,似乎沉溺在他温柔的气息里了,再也寻不到一丝先前的抗拒与挣扎。她抚摸着他坚硬而光滑的背脊,挺起腰肢,以更加方便对方进入的姿势体验火辣的痛意。她甚至低哑地喊:“给我,全都给我,我的王!”
她已经适应了他带给自己的各种各样的痛,无论曾经的,还是正在进行中的;无论心灵上的,还是**上的。这些痛都真实地证明了一件事:她还顽强地活着,充满激情地活着!
经历了所有的痛,剩下的唯有甜蜜和幸福了。
她紧紧抱着他,热烈地配合他身体的律动,让他每一次的挺进都直抵自己身体的极限。
“程程,调整呼吸,别那么急。”尽管自己的呼吸急促得像风箱,靳圣还是及时停下,将她揉入怀中,轻轻拍她的后背,像对待一个初生的婴儿。
其实他多想一直这样霸在她的体内,分分秒秒都不与她分开。寻寻觅觅了那么久,期间经历了无数个寂寞疲惫的白天与黑夜,却在他最觉寂寞,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刻,她出现了,轻轻一笑已然解除他所有的烦扰,轻轻一吻,已然成为他一世不变的责任。如今,他与她密密地嵌合为一个整体,谁也不能再离开谁,唯一能将他们分开的,只有死亡。
死,何所惧?如果注定他的一部分会死去,那么请带上他,一起死!
作者有话要说:肉无极限~~颤抖吧~~~掉入生活巢穴的人们~~~~
63爱的代价
程诺终于明白自己招惹了一头狮子,靳圣身下的动作在加快,也刚猛起来,她破损的嫩肉在他进进出出的剧烈摩擦下,钝痛得已有些麻木。
她担心的是他分明已经控制了力道,若失控了,会被撕裂么?
*,必将经历痛——这便是*的代价?
她想起善善曾经请逃课三天以修养初次**被“残害”了的身子,她当时还嘲笑她太娇气,如今轮到她嘲笑自己了。
不过,她一点不后悔。她已经得到了一个女人最想得到的最好的*情,即便每次奉献自己都会痛一遍,也心甘情愿。比起那些身心俱焚,付出所有依然无法获得真*的女人,她有多么幸运?
“嫁给我吧,年底之前怎么样?” 靳圣急喘着,伸手抚了抚她汗湿的额头。程诺给他撞得连连倒抽气,几乎说不出话:“嗯?啊——啊——”
这算是求婚么,还这么急?她不禁又喜又忧,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她是盼着做他的新娘的,但是,她的身体状况还没乐观到可以履行妻子义务的那一步,无论对他还是她,都太冒险,毕竟结婚看似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实际运作起来不那么简单,仅她父亲那关就很难通过呢。
一想起老唐那张脸以及他的警告,程诺的心情忽然就沮丧了。
“先放开我好不好?”她的语气听起来挺无可奈何,因为靳圣那副亢奋的样子似乎没法停下来——进入冲刺阶段了么?
书到用时方恨少!果然,她只等来上头那人坚决的摇头,不仅如此,还变本加厉了。他端起她的臀,让她与自己的身体交合得更为紧密,狠狠顶撞了十几下才猛地撤出她的身体。
一股白浊的水柱瞬间射出,高压水龙头一般,吓得程诺伸手阻挡,却没能幸免,头上,脸上,身上……一塌糊涂。
举着两只粘腻的手的女人像被毛毛虫蛰了般边甩手边惊恐地叫:“你怎么这样啊?有你这样乱喷的么?”
男人呼吸依旧急促,却被女人狼狈的样子逗乐,哈哈大笑起来。“不这样怎么样,你还没答应嫁给我,我哪敢增加你的负担?再说你也没告诉我是不是安全期,万一有了,你又要恨死我了吧”
搞破坏的家伙还很有理了?!
“你一定是故意的,坏死了!”程诺皱着小脸,一双手往他身上乱抹,不想这反而激发了靳圣少年心性,竟然痞气地歪了歪嘴,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反转过去往她脸上抹去,嘶哑着喉咙喊,“答应嫁给我,立马饶你不死。我憋了太久,内存过大,提前跟你打个招呼,没准我到明早上都停不下来。”说罢,眼睛不怀好意地往她两腿之间瞧去。
“你别这样别这样!”程诺吓得一呆,急忙并拢了双腿,纵然牵扯到痛处,却比先前好了许多。近千元的止痛膏果然效力非凡,说明书上注明质地极温和,可用于治疗溃疡,全身肌肤酸痛等,原本她专门用来遏制头疼的,不想妙用多多。
“好了好了,逗你呢就被吓成这样!我保证二十四小时内再不碰你一下行了吧。”靳圣将她轻轻抱起,站到地上,回头看了眼凌乱而血腥的战场,叹气。“等会儿洗完澡,你去楼上睡吧。这里由我负责清理干净。”
程诺将脸埋在他胸口,指尖戳了戳他锁骨。“餐桌也没收拾呢。嗯,厨房里也是。”
“表现好是不是可以正式加冕?”靳圣贴着她的耳朵问,一边往浴室去。“已经跟我做完全套了,再拒绝说不过去吧。”
“你都没陪老唐赏过唐苑的白梅呢,急也急不来。”程诺委婉地拒绝,今年肯定不行了。“还有,你跟你爸关系搞好了么,怎么每逢节假日都不见你回北京过?”
靳圣蹙眉,他爸那儿倒不是大问题,大学那四年,父子俩沟通得挺好,没啥罅隙了,关键是那个女人……丫的,他连读研都放弃了,不惜去农村当村官,不就为了避免扩大矛盾么,他这么急着跟程诺把婚事定下来,也是怕夜长梦多……
“靳圣,”程诺将他好看的浓眉往两侧舒展开一些,“我们会面临很多压力。我跟你表哥订婚,不光是迫于父亲的压力,也是为了回避不必要的麻烦。看中我父亲的财力,觊觎唐家女婿之位的男人不少,如果没有曾求实这块挡箭牌,势必出现一家有女百家求的局面,我父亲的日子会很难过,所以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不希望我跟曾求实之间出现第三者。对他来说稳定压倒一切。即便曾求实这样的背景,还有人在背后毁谤他是吃软饭的,唐家女婿可不好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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