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成年人,若果真的有什么事,她会主动开口提出各种要求,包括请假,而她什么都不说,应该没什么事才对。”他的声音淡淡的,虽这么说着,但是他心底却不由得有些担忧。
“曦,我刚回来,工作那边也还没安排好,所以这几天我一直有空,下个星期开始,我就正式开始工作了,这样的话,我们在時间上很慢磨合,不如趁我的工作还没上柜前,抽一天時间去拍照吧?”
“嗯,我看一下,排出時间再通知你吧。”
“那……我先走了。”和琦琪深深的看了眼底下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凌乱,眼底多了抹深思,嘴角翘了起来,这咖啡的味道应该不错才对,这味道,比她做的还要多上几分熟悉感。
就这咖啡,她应该都能讨得他的欢心了吧,毕竟,她做的比她做的还要接近原样几分,香浓几分。
她查了两天,除了她,她找不到任何一个和楼倾曦手机上那遇见匹配的人,除了任紫优,她再也找不到一个适合的人选。
“我送你下楼。”
“嗯。”和琦琪抬起眼睑对楼倾曦笑了下,见到楼倾曦那浅蹙着的眉宇,有些不明显却很真实的担忧,眸子紧了下,觉得鼻端那咖啡的香味更浓了,提着手提包的手用力了几分。
任紫优用冷手冲了一顿時间,手边的火辣的痛楚,减轻了些许,虽手都被冻得有些僵硬,但手掌处还是有些炙热,感觉她的手好像被煮熟了。
当她回到办公室的時候,秘书不经理正站在她办公桌,见到任紫优回来,向她点了下头,就走了,任紫优以为她是来考勤,笑了下也没怎么注意的回到位置上坐着,咬着下唇吹了吹手心的炽热,忽然一个陌生的不属于她的小盒子映入眼睑,她狐疑的皱眉,拿起来看了看,“湿润烫伤膏?”
想了想,除了经理,她想不出有第二个人曾经来过她这里,想必着药膏是她给她的才对。
任紫优拆开来,拿出说明书来看一下,狐疑的想了想,不禁看了眼经理离去的方向,她怎么会知道她的手烫伤了?而最重要的是她和经理没说过几句话,她怎么会这么关心她?
虽想不透,还是小心的涂抹了些道伤口上,那药膏刚涂抹上去,一股清凉而不刺激的感觉自敞口那传来,灼痛敢,顿時减轻了不少,小嘴也露出丝丝笑意,很快就将心里的想法抛诸脑后。
这時,桌面上的手机却笃笃的震动了几下,她看了眼,是楼倾曦发过来的短信,心倏地抽紧,身体绷得有些紧,她咬咬牙,连看都没看就把它删了。
下班的時候,楼倾曦却在公司门口堵住了她的去路,“上车。”
不能拒绝只能顺从,任紫优上了车,也不开口说话,楼倾曦默然不语的开着车,眼尾有意无意的观察着她的表情,视线扫过她的张开不敢闭上的手,拧了拧眼眉,“手,还痛吗?”
她还是没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应道,“还好。”
“那药膏好用吗?”
闻言,她怔了下,终于转过头,狐疑的看着他,“那药膏难道不是经理给我的吗?”
“我叫她递给你的,我过去不方便。”
“是吗?谢了。”她的心快蹦出胸口了,呼吸加快,咬咬小嘴,掩饰的低下头,虽然拼命地告诫自己不要太高兴,但是心底的喜悦,开心已经沾了上风,她也拒绝不了这种感觉的外漏,她的嘴角翘起个美好的弧度,但是心里也记住了他后半句话的含义,他们的事是在暗地下进行的,他们的关系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公诸于众,虽然这样,他的担心依旧让她感到高兴,但怎想他下一句话却将她打回冰窖中。
“伤了你,琦琪也很抱歉,这药膏就当替她给你道歉吧。”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心里多少也会有些埋怨和琦琪,而和琦琪应该还会来公司找他,她们产生芥蒂对他而言不是一件好事。
听到他的话,她嘴角残留的笑容慢慢的僵住了,冷下脸忍不住咆哮道:“我说都没关系,楼倾曦你听不懂吗?伤都伤了,道歉有什么用?”
任紫优的心狠狠一抽,血液至脸上退去,忍着疼痛,她小手我成拳状,用丝丝痛觉麻痹自己,还没多久还提醒自己不要想太多,但是男人的一句话却可以轻易的将她建筑已久的围城推到。
紧握的小手传来钻心的痛,以提醒自己不再痴心妄想,说了多少遍,人家不会担心她,关心她,为什么她的心却还是存着期许呢?为什么心里还是对他充满期待?她失落得还不够多吗?
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话说清楚?还要给她惊喜然后让她上一秒才至于云端,下一秒却被他这么一句话彻底的打落谷底,这样的落差,谁伤得起?
果然,又是她多想了,真的想太多了,下一次,无论他对她做了什么体贴温柔的话,她也不要再抱期许,因为,没有希望,就没有绝望,也就没有揪心的痛。
他皱起眉,不知道她的怒气从何而来,“你……生气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她生气,她被他逼迫的怒气滔天地時候,她是气得急跳脚的而不是现在的默然不语或怒吼大叫,他意识到,这回,她是真的生气了。
她不说话,沉静的发了一会儿呆,淡瞥他一眼,“去哪?”
“吃饭?”他看看路况,在深深地睇着她,眼神深得想一个诱人的漩涡,“你想吃什么?”
“随你,只要方便就好。”
楼倾曦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伤到的是右手手心,拿筷子刀叉等不方便,只能带她去一些可以不用竹筷子和刀叉的食物。
吃饭的時候,她肩膀垂了下来,无精打采的样子,楼倾曦皱眉,“不喜欢就别吃了,想吃什么可以跟我说。”
她摇摇头,不看他,“吃饱了。”
他皱眉,“可是你还没吃几口,怎么就饱了?”
“没胃口。”她放下勺子,无动于衷的抬起眼皮看他。
见她没精打采,他顿時也没什么胃口,埋单后走向停车场的時候,她途中停下来,挑眉看着他,“喂,楼倾曦,今天就放我一天吧,我想回家。”是啊,放过她一次,让她出去透透气想一想,理清楚自己的思绪吧。
“不行。”他一怔,回过神来后,坚决的看着她,眼底却也充满柔情,只是她没看到。
他感觉这几天她的情绪总是很低落,他观察了一下,发现她工作的時候还好,发而她的低落的对象好像是针对他,这让他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她在他身边才多久?怎么快就累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她更加不悦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感觉一股火气禁不住的往上冒,“我受伤是因为你的未婚妻,作为我受伤的赔偿,你是不是该放我一天假,我很累,想回家。”
“害你受伤的人又不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为什么要替她给你赔偿?”楼倾曦冷着脸,走到她身旁,拉着她没受伤的手不容拒绝的往车里走,“如果你累了,我可以放你一天假,上次契约的事,你一定要履行,不能违背,前一段時间你失约我还没跟你要回来呢,你不用我提醒你吧?”
原来,她知道琦琪就是她的未婚妻,他还以为她不知道呢。就因为知道,所以今天在办公室時才这么紧张吗?她紧张什么?是怕琦琪知道他们的事还是有其他的?
他的语气带着纵容,好像她是在无力取闹一般,她一怔,顿時她气怒的甩开他的手,眼眸微张的瞪着他,不禁大声咆哮道:“楼倾曦,你玩够没?你烦不烦啊?我都说累了,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一天?契约的事又不是我想定的,是你逼我的,你以为我想跟你在一起啊?别太过分了。”
他的垂下眼眸,嘴角浮现出了一抹笑意,“你是说你后悔了?”
“是,我是后悔了,后悔当初怎么就来应聘当你的秘书,后悔当初莫名的跑去酒吧喝酒,后悔怎么就刚好的遇见你,后悔怎么莫明的就上了你的床,后悔我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答应跟你订契约。是,我是后悔了,早知道当初我病好了之后就该找另一间公司而不是留在这里遇见你。”
她以为她已经这样竭斯底里了,他应该会动怒或者放过她的,但是她错了,在他的眼眸中,她看不到发怒的情绪,连起码的生气都没有,眼底波澜不惊,还是那副不多理会她的态度。
她顿了顿,看着他,心底有些迷惑,不知什么時候开始,他对她说话少了很多,整个人平静了很多,尽管说,也不会跟她争吵,尽管事情再大条,他也很平静的就解决了,好像懒得跟她吵一样,虽然这样却也不会默然她,只要她提出什么,只要他认为不妥当,他会坚持到底,若是小事,他会任凭她处理。
他谈了口气,嘴角勾出一抹笑,“反正你今晚无论如何都得跟我走,这是我们的约定,任紫优。”说着,拉着她的手,拉开车门让她进去。
任紫优忽然有种无力感,觉得很累,她的脑海里不時的回浮现出他和和琦琪在一起時的画面,还有那些契约,他们走在一起的原因,他们无爱的缠绵,等等,本来她近几天的心情已经趋向低谷,现在,更是觉得无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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