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的月季花开的真好看,那时候我们租在唐奶奶家的房子,她家的院子里种着几盆月季花,每到花开的时候,你的整天就腻在那边,看着花,想要又不敢说——”阳光照在林母的脸上,一派的祥和。
林艾对于那段记忆还是印象深刻的,那时候虽然生活清苦,可是总有些人默默的帮着他们。美好的回忆,她笑了,灿烂的像花儿一般,“唐奶奶经常会送我花的。”
“你还把她别在头上——”林母咯咯的笑起来。
两人望着那一片花海,陷入往日幸福简单的生活中。
“妈妈,你等等,我去给你摘朵月季——”说着,林艾就跑向远处。
林艾眼神收回来,前方一个穿着格子裙的小女孩兴高采烈的拍着自己的小皮球,一旁站着的应该是她的父母,一脸慈爱的看着孩子。
“1,2,3……97,98——”估计快要到一百了,一脸兴奋地回头看父母,突然小皮球就跑了,慢慢地滚到了她的脚边。小女孩看着小皮球,紧跟着跑来,两个羊角辫一甩一甩的,可爱极了。
林母慢慢的弯下腰,伸着右手,手指直直的伸着,还有一厘米就碰到了。
然而另一只修长宽大的手先她一步,捡起了球。
男人直起身,朝林母看了一眼。
原本刺眼的太阳此刻被一团厚厚的云层掩埋了,也许是刚刚低头,血液下压,她的头一片晕眩,也许是眼前的人……
40、想见不如不见
原本刺眼的太阳此刻被一团厚厚的云层掩埋了,也许是刚刚低头,血液下压,她的头一片晕眩,也许是眼前的人……
“林茹?!你怎么在这里?”男人一脸惊讶,定定的看着她。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爷爷,爷爷,这是我的小皮球。”小女孩晃着他的手臂。
他无意识的将皮球递给小女孩。
小女孩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容,“谢谢爷爷。”却没有得到回应,撅着小嘴巴走了。
林母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人,谁说岁月无痕,纵使保养的再好,还是留下了痕迹。她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浅浅地说道:“仕昭,好久不见了。”
好久有多久?22年。人生又有几个22年。
梁仕昭被她的笑容恍惚了,身后的秘书跟上了,“市长,前面还等着。”
最近,市政府一直在大力抓医疗改革,积极倡导中央政策,全力解决百姓看病难,看病贵各方面的困难。市委书记、市长等一干人频频走访各大医院。
他匆匆的看了一眼林茹,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无法说起。
林茹望着那抹已经苍老的背影,与她印象中的22前,她看到的最后一个背影在脑海里慢慢的重合,她模糊地想,22年,原来竟然这么快?一瞬即逝,仿佛是半辈子一般。曾经多少个夜晚,她想着再见他,睡梦中也全是他。
云层慢慢地移动着,太阳像在玩捉迷藏的孩子,又调皮地露了出来。
“妈——看什么呢?”林艾递上了刚刚摘的两朵月季花。“瞧,漂亮吗?”
林母伸手接过,放在鼻尖,轻轻一闻,“很漂亮。”花儿依旧盛开,依旧芬芳,可是再也寻不到当年的那朵,时过境迁,总有些一些人,一些事成为无法取代的永恒。
林母站在窗口,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林艾把那两朵雨季插在透明的玻璃杯里,用水养着。
“小艾,你想见你爸爸吗?”林艾正在摆弄着花,听到这话,手一抖,食指碰到□上的刺,一株鲜红血滴涌了出来。
她死掐了一会儿,滴进杯子。
“怎么突然说道这个?”林艾侧过头,妈妈从上来就不对劲。她一咬牙,忍着心中那抹刺痛,开口道:“妈妈,他有家庭,有妻女——很好——”好的不得了。
林母疲惫的撑在窗台上,应了一声。良久才说道:“我只是问问你,毕竟妈妈不能代替你做选择。”
林艾心里一阵绞痛。
晚饭,林母只是喝了一小碗莲藕汤,再也吃不下社么东西,林艾看着她疲惫的样子,也无可奈何。
房子里灯火辉煌,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电视的声音开得很高,电影频 道正在放《肖申克的救赎》,其实她什么也没看进去,手里摸索着那片四叶草。
找到四叶草就能找到幸福。母亲小时候找到过,可是一生孤独。她曾经找到过,可是幸福在哪里?
林母无端端的提起她的父亲,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还有她的那张照片到现在还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不敢想。
沉静在纠结的思绪中,太阳穴,一阵一阵的疼,手机的震动顿时让她减轻了不少。
“林小姐,你母亲的肾源已经找到了!”
终于找到了!她的眼睛里立刻涌起了泪水,嗓子有些哽咽。
“林小姐,林小姐——”
“我在。”她吸吸鼻子,“谢谢你,李先生。”
李然到时憨憨地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钟朗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蜷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双腿,小小的一团,那瀑布般及腰长发遮住了她半个身子。走进了才发现,她在低低地哭泣着。
“怎么了?”他抬起她的头,看到她一双红肿的双眼。
林艾不好意思的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我妈妈的肾源找到了。”
“喔,这是好事啊,哭什么呢?傻了?”
静谧了几秒。
“钟朗,谢谢你。”无论怎么样,这一切都是他提供的。恨他,却还要感激他。
“谢我,不要光磨嘴皮子,实质性的。来先给爷笑一个。”
林艾被他这么一说,反倒是笑不出来了,勉勉强强的扯了一笑嘴角。
钟朗哀怨,“怎么笑起来这么丑?”
林艾眼一瞪,这模样在钟朗眼里看来又娇又嗔,也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自然的表情。
眼角越来越沉,颜色越来越深,这个颜色代表什么林艾知道。她很不自在,想不知道痕迹地退开。
钟朗却洞悉了一切,拉着她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一阵幽香扑鼻而来。
他轻轻的说道:“真的好香,难怪童童老是念着你。”
林艾面色一红,心里嘀咕,老不正经和小不正经。
她沐浴后本就穿着睡衣,倒是方便了他,大手从领口伸进去,握住那一团,用力地揉着。
嘴巴被他密密实实地封住,他温热男性的气息强力灌入她的鼻间,热情地纠缠她的舌头,用力地勾缠,吸吮。
林艾到底还有一丝意识,推着他:“别在这——”
钟朗平复下呼吸,转而舔噬她白嫩的耳垂,低声在她耳畔倾语:“你上次答应我的什么时候兑现?恩?”
林艾脸色一僵,某人见她发愣,恶意的用某个部位蹭蹭她,拉着她又狠狠地吻了吻,慢慢平复下来,“我先去洗澡。”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 电影也没有看下去的欲望了,上楼睡觉。
许是上午逛超市太累了,她一上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胸口还放着一本书。
钟朗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睡美人图。
随意的擦了水珠,走进了,坐在的她的那侧,一看封面《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他一乐,心里竟然鄙视起她,这么大的人,还看这么幼稚的书。
不过转瞬心里一想,林艾今年22岁不满,他已经过了30岁生日。他与她之前足足差了八年多,想到她叫他“表叔”,他就很受伤。
轻轻地把书拿起来,那片四叶草就滑了下来。钟朗捡起它,他见过的,很普通的小叶子,怎么林艾这么爱不释手。他细细的摸摸,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往旁边一丢,凝视着她的睡颜,怎么和猪一样,这么快就睡了。没关系,他会让她醒的。
半梦中,她感觉到一个湿滑的东西在脸上游动,仿佛回到小时候,她收养的那条流浪狗大白也会这样舔着她。
她呵呵的笑起来,抱起那个梦中的“狗头”,钟朗受宠若惊啊,快速地扒了两人的衣服。
光裸的肌肤露在空气中,尤其在低低的空调中,她瑟瑟的朝着“大白”靠去,心里念到大白真暖。
“大白”继续舔着她,痒痒的,麻麻的,“大白,不要闹!去,一边去。”
“大白”?!他是谁?钟朗一阵气噎。堵着林艾的唇,嘴唇无法呼吸,鼻翼一张一吸,迫切地想呼吸新鲜空气,嘴里也发出“呜呜”声音,痛苦的睁开眼睛。
“宝贝,醒了?”他放开的唇,她这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丰盈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钟朗张口含住晃动的左边,舌尖裹着她的前端,又缩又咬,啧啧有声。林艾听到这个声音,羞得双手捂住脸。他怎么能像小孩子吃奶一般,这么用力地吸吮。
右手覆住她的另一边,大力的揉动,挤压着各种形状,间或着食指和中指夹着前端,又疼又麻,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感觉好吗?”他怎么能问出这么不要脸地话。
魔掌又慢慢地下滑着,直达那片美人中心,温柔地拨弄着,濡濡有声。
曲开她的两条腿,一条腿架在他的肩上,一条腿搭在床沿,两腿大张,那片花园大门却紧闭着。他的眼神越来越热,唇舌一点一点,轻吻、舔舐,绕着她的肚脐眼,转圈,慢慢的往下移动,林艾像是发觉什么,抬起上身,小腹抽搐,“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