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那个就是你爸爸,我们读大学时认识的。当时他英俊潇洒,文采斐然,不少女生私下里都喜欢她——”提起那段岁月,母亲的脸上是含着笑的。
“毕业的时候,他却向我表白。原来他从一进校园就开始注意到我——后来我和他回到他的家乡,他的爸妈对于他带着我回来,震怒了。他原本有一个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我见过她,很贤惠的一个女人。当时他和家里闹得不可开胶。最终,我还是离开了。”
聊聊数句,匆匆带过那一段岁月,却说不尽的辛酸。
“妈妈,他叫梁—仕—昭,N市的市长。”林艾一字一句,坚定地说着。
林母震惊的看着她,头微微的倾着,额头几缕碎发散落下来,隐隐的看到她眼里的几丝微红。
“可是,你现在告诉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二十几年了,他不知道我,我也不知道他,我们还不是过来了吗?”而且,他有了一个女儿,他很爱那个女儿。对于她这个凭空多出来的女儿,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
“小艾,妈妈对不起你。”
林艾上前,抱住林母,林母一直用茉莉花的枕头,身上也沾染了淡淡的茉莉花的味道,这是她熟悉的味道,亲切怡人,“妈妈,我们这样就很好。”
林艾回到房间里,摩挲着照片,那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有五六个人,最右边的是一女孩挽着一个英俊的男孩,女孩笑的腼腆,脸上洋溢的幸福,只不过幸福如此短暂。
第二十一章
钟朗驱车到S市这天,天气好的出奇,最高温度达到20度,微风和煦,阳光拂面。
林艾把被子抱到阳台上,她轻轻地伏在被子上,鼻尖揉揉的蹭了蹭,原来这就是阳光的味道,暖暖的。
拿着羽毛球拍拍打着,被子渐渐地饱胀起来。
林母住院后一直很配合,该吃药就吃药,该休息就休息。林艾的心也踏实了不少,只要林母自己不放弃,一切都有可能。眼前的阴霾似乎过去了。
手机“吱吱”地振起来,她掏出来,屏幕在阳光的照耀下,有点反光,看的不是很清晰,可是那串没有名字的号码她还是熟悉地辨认出来。
“在哪?”钟朗带着耳机,此刻正在S市的市中心,转悠,导航仪上显示,林艾家应该继续往南。
“在家。”林艾淡淡说。
“出来吧——”
“你那边是半夜吗?”这人又在说梦话。
“我在中央路的世纪广场。一个小时,你不来,我就去你家,嘉和小区,我没记错吧?对了,我特地带了一些特产——”
林艾揉了揉眉头,“你等等。”
和妈妈说了一下高中同学约她出去,林艾里面穿着一件墨绿色的格子衬衫,外面罩着卡其色的外套,黑色的铅笔裤,套上一双流苏的小短靴,整个人看上去充满青春活力。
来到世纪广场,前前后后转悠了一会儿,也没看见钟朗的影子,疑心他是不是耍她。
钟朗此刻正坐在广场上一家咖啡厅里,站在露台上,一边闲适地听着音乐喝着咖啡,一边观察广场,看见一个小身影,来来回回地走。他心里就想让她多等等。
过来十分钟,只见林艾往对面的马路站台走去,钟朗猜到她等不到人就要回去,立刻掏出手机,“在哪?”
林艾接起电话时,往四周看看,“广场。”
“来停车场。”
坐在车上,林艾忐忑,原本就不想和这人再有交集,偏偏此人就像牛皮糖一样。
“你找我有什么事?”声音嗡嗡作响。
钟朗自那天一亲芳泽后,那种滋味就一直徘徊在心头。他自诩纵横情场,不信一个小丫头片子,他还搞不懂。这次S市之行,他势在必得。
“都快一点了,找个地方吃饭吧。”
“喔,那我就不打扰你用餐了。”
钟朗一噎,车子毫无预警地停下,林艾前后一弹,幸好有安全带拉着,胸口撞的一阵发疼。
她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钟朗,他的脸上带着愠色,双眼冷冽,双手青筋暴起。
“那个前面有几家食肆,东西还不错。”
钟朗没有说话,车子发动了。林艾呼了一口气,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怕他。
下车的时候,钟朗呆滞了,林艾竟然带他到这样一个破地方来。破旧的一排平房,老旧的青石砖,坑坑洼洼,车都开不进来。
每家餐馆的墙上都插着不同颜色的旗帜,旗帜上写着不同的字,在风中摇曳。倒有点像古代的饭馆,别有一番滋味。
走进小餐馆,十多个折叠小桌子。这个时间没有什么客人。
“大叔,上几个菜,两盅黄酒。”钟朗什么话也不说,她来说。
东西上来时,林艾也没再说话,自己给自己到了一杯酒。他们这里的餐馆,酒都是自己酿的,酒水取自前方的一口百年老井,又香又醇,后劲也足。
钟朗见她自斟自饮,细白的脸上染了一层红润,就像擦了胭脂一样。
他也给自己倒了杯,抿了口,到是不错。又叫陆续叫了几次,两人不知不觉就干了六七盅。
林艾因为这段时间的事烦心,压抑着,没个人诉说,她也累了。钟朗什么人,一看就知道林艾有心事。
“怎么了?不开心?”
喝了酒,胆子也大了起来,“关你什么事!”语气的带着淡淡的酒香,很是醉人。
“钟朗,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们这种人——”她也没再说下去,站起来就往外走,脚步还微颤。
自己是发了什么疯,竟然跑到这来,和钟朗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喝酒。
钟朗见她跑了出来,赶紧掏出钱,随意的往桌上一扔,就追了上去。
他上前一把扶住林艾的腰,软软的细细的,不足一握。
把醉了的林艾往车里一扔。林艾嘴里呓语,他也没听清。
带着她去了凯悦,问服务员要了一杯蜂蜜水,静静地喂了她喝下去。喝了酒的她倒也乖,很惹人怜爱。
林艾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时,睁开眼睛,不是自家的屋顶,白白一片,这是在哪?映入眼帘是一个紫色的水晶大吊灯,身下一片柔软,洁白的大床是她的床的三倍之大,屋内的纱帘紧紧的遮住了外面的阳光,一室的昏暗。
下床的时候,脑袋一阵眩晕,看看自己全身衣服皱巴巴的,倒也放下心来。细细地看着房间,赤着脚踩在软软的地毯上。
拉开房门,钟朗的左手就搭在门把上,穿着白色浴袍,腰间系根带子。短发上还不断的向下滴着水滴。
钟朗刚刚在浴室里冲了一把澡,出来时听见细微的声响,没想到打开门,林艾就站在他的面前。
看着她整个人僵在哪儿,他伸手拉住她,肤若凝脂,软弱无骨。感觉到他的触碰,冰冰凉凉的,水滴滴在她的手背上,林艾一个激灵,甩开他的手,往旁边一闪,气急败坏的吼:“钟朗,你想干什么!”
两片殷红的唇瓣微启,眼睛瞪得圆圆的,小脸带着酒后的微红,身上时有时无的淡淡的薰衣草味。
钟朗顿时口干舌燥,就像一头狼像盯着猎物一样审视着她。
林艾害怕的往后一退,钟朗扔下手中的毛巾,向前一步,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伸出一只臂膀,把她圈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干什么?你说呢?”
钟朗的气息越来越重,慢慢地压向她,她娇躯扭动着,双手推打着他,无意间却扯掉了浴袍的腰带。脸色红的要滴血。
林艾的脑袋左右摇摆,躲避着钟朗的索吻,辫子不知不觉被摇得披散下来,凌乱地贴在面颊上,眼睛里有绝望,有羞辱,更有噬人的狠厉。
一只手抬起她的双手压在墙壁上,双腿抵着。双手在她的上身摸索,一会从衬衫下摆伸了进去,手下滑嫩,软软的触感,让他的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
林艾这时候怕了,眼里蓄满了泪水,哽咽着“不要,求求你,不要——”
钟朗两眼微红,盯着她,又快速的吻上去,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林艾衬衫的扣子,气的双手一扯,扣子四分五裂,蹦到了屋里不同的角落里。
快速的脱下她的衣服,眼前一片莹白雪嫩灼伤他的眼,右手轻轻地握着她的圆润,揉捏着,嘴巴从林艾的唇角不停地往下,颈部,直到那片柔软,漂亮的形状,两颗红梅,妖艳欲滴,含住了,吞咽着,林艾惊的抬起身来,更像把自己送进他的嘴里。
钟朗的手渐渐的往下蔓延,隔着裤子在她的大腿处来回的游移,林艾拼命得夹紧双腿,钟朗硬是单腿挤了进去,一只手还在解着铜扣,拉链滑滑的拉下时,手迅速地向她的□摸去,此刻林艾浑身都是冷汗,一层又一层,“钟朗,你会遭报应的!”一双嗜血的眼睛死死的诅咒着。
林艾扭曲着,裤子挂在腿弯处。她一动,突然感到异物的进去,顿时一缩,往后退去,“不要,住手——”
钟朗吮吸的她的红梅,轻咬着,她的身体一震酥麻,林艾恨自己的反应双手发疯的般得挥舞着。钟朗的手进进出出,一会儿就感到了湿意。他捧着林艾的头,对上她的眼睛,举着手指,邪邪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