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灯光里甄美丽第一次见着他这副隐忍十足……还有惑人的一面。
“我这反应还让你满意吗?”他压着嗓子问。
甄美丽努了努唇:“唔……有点过强。”
这夜还算寂静,而安醒邦既然被她撩了火,她又没怎么做好准备,他便不得不在卫生间干了那事。
一声声的动静儿被甄美丽真真听见,她锤着自己脑袋,懊丧不已,强烈怀疑他是故意的。
躺回床上,安醒邦还有点喘,点她额头:“还不快睡,胡思乱想什么呢!”
但有了类似的互动,事情早晚要成的,后来有一次甄美丽站在卫生间门口,徘徊了好久,扭扭捏捏地说:“看你上药有点不方便,要不……我,我帮你吧。”
“呃——稍微轻一点。”
“很痛?”
“有点。”
“我给你揉一揉。”
“唔——”
“舒服了?”
“……”
“啪——”她心血来潮,照着边上肉多的地方打了一下,哈哈大笑。
某人很生气,提上短裤就来捏她,揉她,按她,吻她,正要缠绵,屁股猛地又被掐一下。
他沉下眸色,哑哑地问:“美丽,干什么?”
“挺结实的,掐着玩儿呗。”
☆、番外六
结婚三周年纪念。
甘信和甄美好的结婚三周年纪念这天,对两人来说十分特别,因为就在前一早,甄美好刚刚结束在岭南女子监狱的服刑,回到他和孩子身边。
甘愿、甘意上小学二年级,比上次见面时好像又长壮了,小胳膊也结结实实,想必甘信平日没少训练他们俩,甘意一如既往,人缘好的一塌糊涂,她一回家就粘着她东扯西扯的,而甘愿懂事,自理能力强,内敛沉稳,颇有股少年老成的味道。
两年多,她只在探视的日子里匆忙抱过两个儿子,许多话来不及说,许多疼爱被冷冷的铁闸和高墙隔开,无法给予,每当看到他们在探视时间结束时,依依不舍哭泣的样子,她的心都碎成无数片,一下下扎进血肉。
还好,无病无灾,她渡过了最艰难、最难忘,却也最释然的日子,她不必心里藏着秘密活在惊惶中,似乎有了无数的时间思考和感悟……
这考验不仅是对甄美好,之余甘信,也是一样。
甄美好服刑期间,甘信独自料理儿子全部生活事宜,才深切体会到当初甄美好在东京带着一对双胞胎男孩时有多辛苦。他一个大男人尚且吃不消,何况一个小女人。
工作忙,孩子忙,甘信每天披星戴月忙得团团转,小不点想妈妈时,他就是妈妈,需要爸爸时,他就是爸爸。
可谓一个多功能。
自从甄美好正式离开他们生活,两人开始一个十分复古的交流活动——通信。
信里,甘信除了交代三天之内的琐碎事,还绞尽脑汁写了许多肉麻的话,最后总会附上一句:我爱你。正在浑身躁动等着你的老公,或者,想你想到右手残废的老公……
甄美好读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狱友要看她信,她死活捂着,要是让别人知道她老公连写家书都这么不正经,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第一晚,来家里探望她的人很多,包括甘有志和刘云,甄严杨颂英,甄美丽安醒邦……甘信让她陪人聊天,尽管歇着,他去厨房做晚饭。
甘意嚷嚷说:“爸爸现在是大厨,可厉害了!”
甘愿十分赞同,想了想,说:“就是……总让我们吃韭菜。”
甄美好忍不住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没有她这个督导在,这家伙都教儿子什么了啊?!
送走客人,甄美好舒舒服服泡了花瓣澡,半路有人进来给她按摩,一双大手,热的跟小电热宝似的,抹上精油后,一寸寸地抚摸、擦过她的身体,越来越急切,呼吸也越来越混乱,甄美好直感酥.痒难耐,如同一波浪潮将她翻过来,复过去地拍打着,最后……嘴巴被人一下衔住了。
空旷已久的身子被甘信这样撩着,她自是情难抑制,抬手臂也上下摸着他。
甘信喟叹一声,托着她双.臀,支开她早已无力反抗的腿,坐在自己腰腹。
他咬她耳垂:“来,美好,帮下我,我快憋坏了……稍微抬起来一点。嗯?”
她依言行事,再沉身时,身子被人充得满满当当,电流袭击而过,她蜷缩在他怀里抖得厉害,他却抬起自己下巴,让她看清彼此。
温暖,紧.致,舒服的想死,这种感觉终于又回来了……
甘信捧住甄美好的胸口,细细痒痒地舔,刷了个遍,她如同腾云驾雾,在山峰之巅上下飘荡。
从浴室折腾到了卧室,直至后半夜,甄美好倦极而眠,身上的人还没完。
期间她咕哝着他的名字,忍不住叫了几句“要死了,你弄死我算了,不行了”之类助兴的词语,把甘信激励得一点都不想结束。
望着脸颊绯红,熟睡的甄美好,甘信悄悄从衣橱抽屉里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盒子,摆在她那边的床头柜上。
那里面有这快三年里他每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搜集而来的石头,他还在石头上用小刀刻了一行小字:我爱你,至此一生,与你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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